楚傲然看着赵小惠那零落不堪的憔悴娇容,忍不住摇头叹息,说道,“好,把人交给我,我秘方给你就是了。”
鬼晓得劳什子的药王秘方,但药典上可以借鉴的秘方多着呢。
他便信口就来,改了药剂比例,根据上次那个自己构思的药剂配方,随口给了个有些美容效果的方子。
席锋似乎也是个懂些药理的人,盯着方子琢磨了好久,终于把卡和人送了过来。
赵小惠才到了楚傲然跟前,就昏厥过去了。
显然席锋太清楚楚傲然身手了得了,趁楚傲然检查赵小惠状况,二话不走,掉头就走。
他虽然记住了方子,却是真怕楚傲然愤而出手。
记住没用,小命得保住。
“姓席的!你真歹毒,竟给一个弱女子下了如此霸道的毒药!我楚傲然发誓,饶不了你们席家人!”
当楚傲然望闻听切,弄清楚赵小惠身体的状况,整个人怒发冲冠,怒火烧天!
是的,赵小惠羸弱的体内,被种了起码十八中微毒。
每一种毒素,若是单独服用,就像吃多了豆类会伤肾一样,可偶尔吃些并无问题一样道理,无对人身体害反而有益。
可它们掺杂一起,一环扣一环,相克相生,循环不息,就成了极其霸道的牵机毒。
席家居然是用毒大家!
楚傲然找了个清静小旅馆,顾不上休息,花钱委托旅馆小姑娘去附近药店买药,好不容易将赵小惠身上的毒素瓦解清楚,顿时彻底累瘫。
可他还得迅速处理了自己手上的伤痕和手臂烫烙的痕迹。
药回来的时候,虽然按他要求舂成了粉末,和成了糊膏,可他一双手上,就没有一寸完好之处,自己竟然涂敷不上去。
“楚大哥,谢谢你,我帮你吧。”
赵小惠这时候醒过来了,挣扎起身,红着脸给他敷药。
那伤痕,惊心动魄。
钻心痛,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赵小惠怦然心跳,大胆从侧面看过去,那刀削斧凿般的刚性面容,那分明的男性棱角,那完美阐释形态力学美的虬结肌肉!
这样的男人,也就嫂子那样名满龙城的才女才能般配得上啊。
但刚才他给自己治病,摸遍了自己全身,自己醒来了,都不敢睁眼,……还有自己给他敷药,多像往昔乡下母亲给照顾上山挖山货受伤的父亲的场景啊。
阿呸,赵小惠你都胡思乱想什么!
恰恰这时楚傲然咳嗽了两声,她回过神来,脸一红,慌忙收起视线,稍稍收拾一下这小套房。
楚大哥很快倦极熟睡了。
午间风大,吹着赵小惠身子有些禁不住,就过去打算将门掩实,却听到外面廊道有声音传来。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妈,好一个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还以为他入赘就是吃软饭的,是个废物窝囊废,岂料竟然是引狼入室,他竟是梁上贼子,居然偷了我们金家的秘方去卖钱,然后和浪荡姘头私奔!”
然后是一个妇人的大嗓门,“这事要怪就怪你爹,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我呸,老娘嫁入金家三十余年,都没见过你们金家什么值钱的秘方,这丢了秘方,你爹和那老不死的,还都闷声不作!若不是你去了席家那边玩儿听到下人嘀咕,我们都被蒙鼓里了,真是气煞我也!”
“快点,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咱将这对奸夫淫妇逮个现行,取回秘方,解救咱可怜的大姐!”
“二一八是吧?我呸,还爱一发,够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