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趣啊,还以为真爱呢,结果是偷了些值钱东西,兑成了现金吧?”
楚傲然破口大骂,“我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以为人人如你卑鄙!”
“昨儿生日宴,人前你倒是威风啊,现在你给我狂啊!”
席锐起身,手中一柄戒尺,恶狠狠的对着楚傲然的双手拍下去,目光里的狞狠丝毫不加掩饰,脸上却还是那种温润如玉的君子式虚伪的微笑。
“啧啧,真没想到,你这乡下粗汉,废柴,还有一双巧手,能玩针灸,能妙盗空空,一本万利啊!可惜了,偏站在我席锐的对面,抢我的女人!”
他自恃世家子弟,英俊,有钱,还是海归,才情并茂,人中龙凤,这个窝囊废哪里比得上自己了!
一定是这小子,针灸了得,而金家又是制药公司,经营美容连锁店,所以当初,嗜迷医道的金家老头,才会看上他!
席锐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在这个泥腿子胯下承欢,还一压就是七年,他恨不得从手下腰间拔出匕首来,直接做了这小子!
不就巧手吗,席爷我就要了你这双手!
但目前,他不得不忍,喝道,“小子,你剁我女人,进入金家,居心叵测,落我手上,你服也不服?”
楚傲然别看在金家憋屈,忍气吞声,那是他为了某人乐意,他面对着眸子里闪烁着怨毒和疯狂的席锐,还有随时可能加身的酷刑,依然头颅高高抬起,倨傲道,“别啰嗦,既然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你随便!”
“你还嘴硬,你看不清楚形势?”
席锐把玩着戒尺,看了看炭火炉的炽热贴烙头,狞笑着逼近,“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有两个条件,你只消答应了,我立马放了你,绝不为难你!”
楚傲然仰着头不看他,“不用说了,一个我都不会答应的!”
“你……你自找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席锐狂!
席锐手中戒尺如风,疯狂抽打在楚傲然手上,他帅气的脸,都因为愤怒而痉挛扭曲,“那我就打残你一双手,再给你脸上,额头,烫烙‘小偷骗子’四字,扭送你出去游街示众!!”
彤红的火光,映照这他歇斯底里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可怖狰狞!
啪!
戒尺都断了!
楚傲然心道,你若真的只是要逼我离开金馨,又何必如此大的阵仗?
是了,最近金家进贼,但金华盛书房名贵书画古玩似乎都没丢失!
他被抽打得双手血肉模糊,仍高傲抬着头,在哈哈笑,“姓席居心叵测的只怕是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不外乎就是要我离开金馨,要我交代这钱哪来的!”
席家手下一把揪住他头发,厉声喝道,“小子,低下头来,你给席少低下头来!”
楚傲然偏不。
两个人居然控不住,直到四个人一起上来,才终于将高昂头颅摁低!
席锐扔了手上断尺,正要取根新的,闻言停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满是血迹的脸,“说下去!”
楚傲然就呵呵笑道,“原来真是你!金家遭了贼,不问家事的金爷爷,最近竟然亲自在要害位置设置了摄像头,来人定是你席家派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