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耸了耸肩膀，淡淡的笑着。“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不愉快，而是非常不愉快。”
他并不否认，也没必要否认，他和理查德之间的交流过程并不愉快。
“我想也是。”卡梅隆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两个都是诺贝尔物理学奖候选人，要是这都能愉快起来，那真是见过了。”
等等，诺贝尔物理学奖候选人？秦洛有些懵逼。
在他印象中当初被提名诺贝尔物理学奖候选人的时候，可没有理查德的影子。
他什么时候变成候选人了？见鬼了吧？
秦洛眉头微皱，沉声道：“卡梅隆教授你这是记错了吧，在我印象中候选人名单中，好像并没有他的名字来着……”
“我没错，你也没错。”听到秦洛的话语，卡梅隆笑了笑说道：“最初的候选人名单中的确没有他的名字。”
最初？
听到这两个字，秦洛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
额头上，早已经是沟壑纵横。
“你的意思是？”秦洛试探着问道。
“诺贝尔物理学奖候选人名单在中途的时候变更过一次，理查德的名字是后面添加上去的。”卡梅隆笑呵呵的说道：“现在的候选人名单，和最初版本的候选人名单，并不一样。”
wtf？还有这种骚操作？
原谅秦洛读书少，他是真的没想到。
是的，秦洛压根儿没想到事情的剧本竟然会变成这样。
原本已经对外公布的候选人名单，竟然会在中途添一个上去？
嘛意思？这是搞内部还是咋滴？
“这是内幕？”犹豫了片刻，秦洛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