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炸开，道音缭绕在耳边，凝而不散，很是奇妙。
这时，一道鲜血划过，显得很是不凡，受了轻创，比想象的速度还要更快，简直超越了音速。
更可怕的是，吞月手中大旗，可勾动九天，每一次游动，都带起大片血色光芒，欲将秦凡给吞噬。
这是昔日留下得恐怖法器，如今没人可硬扛。
“只要给我时间，恢复过来轻而易举，到时，再恢复当初的实力，这下界谁又可阻我？”
吞月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一双羽翼撑开，朝秦凡的方向轻轻一划，像是两道闪电，横空而至。
刹那间，将天地给一分为二，在剧烈的颤抖，这是秦凡出世以来所遇到的最强之敌，很强。
吞月扭过身来，很是惊异，竟然没有将这小子给干掉。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看来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一起不成再次出手，扭身由上而下，右腿抬起踏了下去。
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少年罢了，又有什么资格相对。
这是属于王者的自信，有信心古往今来同阶无敌。
“你也就只能在如今张狂罢了，曾经浊乱的时代，不过只是蝼蚁。”吞月在冷笑，话语像是重锤一般。
说的是实话，在那个时代，哪一位天骄不经过血与火洗礼，磨练出来的天才更加让人心惊。。
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掀起火花，没有任何留手。
秦凡身后黑色大鱼跳跃幅度越来越大，猛然间，飞上苍穹深处，划过天际，翱翔展翅，朝着下面俯冲而来。
身后剑羽激射而出，化作十万八千剑斩了过去。
“和我说预料不错，你手中掌握有鲲鹏残法。”吞月目光闪烁起来，有着一抹寒意，“这是我的了。”
眼底深处更是有着贪婪，这是了不得的一种秘术。
如今十凶断绝传承，只有一些残法流传而出，如果是那个时代，遍寻三千州也不可见。
“以为自己很强？问心自问一下，还要不要脸！”秦凡开口，手中出现一柄古剑，朝前斩了过去。
“莫非你是以脸皮沉雄，苟延残喘到如今被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不知道脸皮怎么这么厚。”一阵冷笑，脸上更是有着浓浓的讽刺。
关于曾经，他知道的不多，所接触的人却不少。
不经意间回想起在下界古战场所接到的那两道身影。
一道身影手中握赤峰矛，身上凌厉的气息恐怖无比。
一道身影手握赤红丹炉，滴溜溜转，弥漫出数不尽火焰。
只是两道身影，就比面前的人要强得多，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
“你见过这两人？！”吞月神识太灵敏了，电光火石间察觉到秦凡目中人影，心神大震。
像是一道惊雷，在脑海之中的，很是不可思议。
秦凡不知这两人的身份，但他又怎能不知？一尊是人族大帝，另一尊是异域古皇，乃是真正的帝尊。
毫不夸张，身份比之十凶还要更加珍贵，怎能不害怕。
“不可能，昔日我亲眼看着这两人战死，他们不可能还活着！”
很快，吞月反应过，来在那里冷笑，深吸口气，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