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就能够看出来,没有人应该怀疑她说的话,她拔剑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但是让对方却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剑已经从内尔托斯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的喷涌而出。内尔托斯痛苦的躺在地上,用力的嘶吼着。
痛苦让他清醒,也让他的酒精开始挥发。
痛苦能够让人沉醉,也能够让人清醒。
“我再问你一遍,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白然不只是手上有剑,他的眼中也有剑。
“我不会说的。”内尔托斯的胡子上面已经沾上了血,自己的血。
“很好。”白然喜欢这种人,至少这种人是忠诚的。但是他从来不会喜欢这样的敌人,她的剑再次一闪。
而这一次内尔托斯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忠诚的代价往往是死亡。
从他决定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他的结局已经注定了。白然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薄的。
“那么,该你了。”
白然的眼睛一挑,就看向了旁边那个一直闷不做声的骑士。
那个骑士就一直看着内尔托斯如何的自取灭亡。
“我不会杀你,因为你说的话,还起码有一些底线。”
“这。”那个骑士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往往胆小的人都不会忠诚,毕竟他们希望的是活下去,而不是荣耀和牺牲。
胆子小是天生的,他浑身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也许他不愿意内尔托斯去调戏白然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有底线,而是因为他害怕所带来的处罚。
他是对的。
做错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什么是错的事情,是由天定的,也是由强者定的。
而现在,在这一片区域,所有规则的制定,都是由白然来完成的。她就是这一小片区域的王者。
“说是不说?”白然的剑还是轻轻挑着。
“你别动手了,我说。”他叹了口气。
“名字。”
“索托内。”
“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