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nǎinǎi死在卫生院,事发经过都有见证人。孰是孰非,都有公理法律,大家别动手,别把有理的事情搞成没理了……”劝住了族人之后,沐恩钊对着吴华文怒视着说道,“姓吴的,我nǎinǎi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得拿个说法出来,否则……咱们法庭上见!”
“打官司就打官司,谁还怕你们不成……”吴华文见到沐恩钊将族人劝阻住了,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
就在这时,他看到门口又来了几个人,他立刻唤了一声:“姐夫!”
众人听到他这一声叫唤,纷纷扭头看去。门外进来了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和几名协警。
带头的那个警察,大家也都认识,他正是吴华文的姐夫——石鼓镇派出所的驻村民警曲良。
曲良听到吴华文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倒霉的小舅子,他还真是头疼。
吴华文从临邛卫生学校毕业之后,原本是在县医院当实习医生的,可由于其工作态度散漫,屡次出现责任事故,干了没三个月就被县医院辞退了。
吴华文丢了工作之后,整天就呆在家里啃老,曲良的老婆和老丈人也没别的门路,就只好缠着曲良帮忙解决他的工作问题。
正好石鼓镇这边的卫生院院长退休了,这边地处偏僻又没有医生愿意下乡,卫生院面临着撤并的局面,曲良就趁机和镇里管医疗卫生的副镇长提了小舅子的事情。
这么着,不学无术的吴华文就成了石鼓镇卫生院的“代理院长”兼坐班医生。
这间只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的卫生院,事实上也只能给当地老百姓提供一些最简单的诊疗服务。原本的老院长是个工作非常负责的医生,多年来在民间也积累了不小的声望。所以大家也都把石鼓镇卫生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