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冯焕昂不知道他这么问什么意思。他大学毕业后正经在英国留学读了硕士才回来的……不过现在他却不能那么说。
“小学五年级……”冯焕昂愣愣地回答道。
“呵呵……你小学五年级，比我高两级。可一样都是看不明白的，这些都是人家科学家研究出来的高科技，你能看明白了，那才叫见了鬼了呢！”那汉子说出这话之后，旁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中年人有些感叹地说道：“现在的社会，多读书还是有用的。你们想想看，这些年出来多少高科技了……我们也就这命了，年轻的时候不读书，吃大亏喽！小伙子，看你年纪轻轻的，还是要抽空好好学点东西……”
冯焕昂听到这些话，脑袋上面冒出一团黑线。他一个正经海归的硕士，被一帮半文盲的装修工人给教训了一通，而且还让他多读书……要不是为了了解这超维空间技术的秘密，他才不会受这气呢！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孟浩，一言未发，心中暗自好笑。
电梯停在15楼，他们下去之后，孟浩对冯焕昂说道：“小冯……今天你就跟着黄师傅干活。”
冯焕昂顺着他示意的方向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呢，后背就被拍了一掌，那后脖梗子火辣辣地疼……还是刚刚那个拍他的大汉。
“原来小孟昨天说的给我找的帮手就是你啊！哈哈……”这大汉很是热情地按着冯焕昂的脖子左右晃了晃，差点把他的脑袋给晃下来。
这位黄师傅名叫黄金牛，老家东北的。冯焕昂的身高也有一米八，可站在他身边简直就像个小矮子。这壮汉的身高至少要有两米，手掌像个蒲扇，布满了老茧。怪不得冯焕昂被他拍的地方会那么疼呢。
黄金牛是个管工，单手就能cāo作绞丝盘，他的主要工作是给各种排线铺设防护钢管。
冯焕昂今天这一天算是累惨了，被黄金牛支使着干着干那的，片刻不能歇。要不是为了他暗中拍摄的那些影像资料，他恐怕早就拔腿走人了。
中午吃的盒饭，除了一个卤蛋外加几块肥得流油的五花肉，就是一些水煮的青菜，还有硬得能咯到喉咙的米饭……这盒饭冯焕昂是一口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