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仑但笑不语。
萧扬回过神来,微笑道:“既然这样,那不如去我的房间,能接待赫连小姐这样的大美女,是萧扬的荣幸。”
赫连烟雨从没结过婚,因此尽管已经年近四十,无论是黑白两道,对她仍是以“小姐”称呼。听到萧扬这话,她轻抬玉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俞校长,打扰这么久,我也该去办正事了。有空的时候,欢迎到烟雨楼来玩,我一定竭诚以待。”
俞天仑点头答应的时候,萧扬已抬手轻扶,扶着赫连烟雨起身,心内微微一讶。
赫连烟雨的手非常柔软,很明显并不是那种会动手打架的人。凌霄居然栽在这女人手上,看来她的强处是在其它方面。
看着两人离开房间,雷鸣有点神魂颠倒地道:“这女人真辣!我很久没对女人动过心思了!”
俞天仑微微一笑,说道:“对这种背景特殊的人,你我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雷鸣愕道:“背景特殊?你还怕这种人?”
俞天仑摇头道:“不是那种‘背景’。我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赫连烟雨这女人之所以快四十了还能保持美丽和活力,是因为她过去跟人学过某种邪术,可以通过和男人上床来吸取对方的精元,藉以滋润自身。但跟她好过的男人无一例外,都会有一定的损伤,严重的甚至会丢掉性命。”
“什么?”雷鸣不由笑了起来,“老俞,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还信这种什么‘邪术’?”
俞天仑难得地正色道:“你别当玩笑,我说真的。不管这说法成不成立,和她好过的男人都没多少好下场,你千万别动她的心思。”
雷鸣大愕道:“这么肯定?”
“我曾经对她进行过一番调查,对象包括和她好过的二百一十个男人,没有一个逃出这情况。”俞天仑恢复了笑容,“这其中有二十八个已经死了,没命率超过10(百分号),你想搏自己是不是那90(百分号)吗?”
雷鸣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危险?
隔着两间房的另一个房间内,萧扬反手关上门,看着赫连烟雨走进客厅,唇角不由笑意微现:“这么大胆一个人跟我进来,不怕我对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赫连烟雨发出一阵悦耳笑声,媚眼微飘,说道:“对于萧老师这样的男人,对我做什么‘不轨’的举动,我都乐于接受。”
萧扬皱眉道:“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咯咯,一句玩笑而已。坦白说,扬哥这么危险的人物,恐怕就算我带上一百个人,你要对我不轨,这些人也拦不住你吧?”赫连烟雨继续朝内里走去,“既然这样,还不如大方点,反正小女子一个人,扬哥这么英雄好汉的人物肯定不会忍心伤害我,不是吗?因为你肯定知道,那牵连到的不会只是小女子一个人而已。”
萧扬首次感觉到这女人的厉害,苦笑道:“赫连堂主真厉害,一句话就让我甘拜下风……咦?你去哪儿?”不由跟了过去,看走进了套间的卧室。
“对我来说,在卧室里谈事比在客厅里自在多了。”赫连烟雨走到床边,毫不犹豫地偏着腿坐下,回首看向萧扬,“请坐,不要客气。在这个小小的卧室里,你是主人嘛。”
萧扬哪能听不出她言下之意,在燕京这个“大大的”地方,她才是主人。他咧嘴一笑,并不随她坐到床上,走到窗边,背倚窗台而立,道:“这么准时来找我,想必赫连堂主对萧扬的行踪下了一番功夫。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大事能惊动堂堂人玄堂堂主,专程到这来找我这个无名小卒?”
赫连烟雨将腿收到床上,修长的玉腿从侧腰的袍摆处露出大截雪白如玉,柔声道:“我特地来谢谢扬哥放过应广叙,这理由够充分了吗?”
萧扬愕然道:“居然是为他?”
“早年我还落魄的时候,应广叙救过我一命,虽然当时也用我的身体对他付出过代价。”赫连烟雨轻声道,“扬哥你年少得志,一定想像不到当时我所经受的苦难,所以我对他的感激,会让我哪怕明知他做的事情不对,也要救他一命。”
听到她说“我的身体”,萧扬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逡巡了一番,喉咙登时干燥起来,不由吞了口口水。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中年女人”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诱惑力。而据凌霄的经验,这女人应该是那种放荡型的,加上她似乎对自己很有好感,如果趁现在和她来个鱼水共欢,不但能拉近和三玄堂的关系,降低她对己方的戒心,也对自己将来在燕京的行动大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