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宪省去了很多自我介绍的麻烦，他整了整衣服，正准备坐下，顾令站起来朝他的脸伸出手，他歪了歪头，顾令拉上了他们身后的窗帘。
“刚才忘记拉窗帘了，可别被什么狗仔拍到。”顾令复又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
“……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盛世风投新建的网站需要找代言人，我这次来，就是想说服你去代言的。”云宪坐到顾令对面，直接开门见山。
顾令眼里含着笑：“原来是为这件事情，我还以为你是我的狂热粉，为了向我告白，不顾危险也要见到我呢。”
云宪被这句话呛到，顾令是他见过最自恋的人，没有之一。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顾令一手撑着下巴，身体微微前倾：“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比如你觉得我很帅，对我一见倾心什么的？”
云宪丝毫不为所动。
顾令露出惋惜的神色：“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别人奉承我，夸我，只有把我哄高兴了，我才可以考虑一下别的。”
“你确实很帅。”云宪平铺直叙的点评。
顾令问：“还有呢？”
“你还很自恋。”
“很多人都这样夸我。”
云宪以退为进：“看来顾先生确实对代言不感兴趣，今天多有冒犯，打扰了。”
说罢就站起来。
顾令拉住云宪的手，被云宪下意识甩开。
“谁说我不感兴趣了。”顾令改成拉云宪的衣服，“但我的代言费并不低，你们恐怕不会接受吧。”
云宪继续坐回去：“代言费的问题好说。”
顾令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这个价要是你们高层能接受，我们再来谈下一步合作吧。”
说顾令是狮子大开口都毫不为过。
云宪点点头：“没问题，这是我名片。”他把名片递给顾令。
顾令接过云宪的名片：“云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
“你有男朋友吗？”顾令像是完全把云宪看透了。
云宪道：“你为什么不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顾令把云宪的名片压在双手掌心：“刚才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所以想确认一下。”
“确认了又如何？”云宪从来不知道这种还可以闻出来，顾令属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