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是援交……”
侯瀚文震惊了。他起先不过以为鹿青禾和人早恋而已，想不到竟然会是更严重的援交！侯瀚文怒目圆睁，恨铁不成钢道：
“你，你怎么能去做这个？！你怎么能这么不自爱！”
少女捉着他的衣袖，哭到嗓子都哑哑的，格外可怜：
“还没去，这是定金……求求你了老师，你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毁了……”
听见还没去这三个字，侯瀚文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他捏着拳头，只恨不得能打醒这个小女孩：
“还好没去！你怎么能想到去做这个？”
少女哭得眼眶通红，活像只兔子。她哀求的摇晃着他的胳膊：
“老师，我没有钱……没有办法了……”
侯瀚文这才想起了鹿青禾无人抚养的处境。他之前给鹿青禾申请过贫困生补助金，可一年也不过才一千多块，能够干什么的？青少年本就心智不坚定，又遇到困难，一时被诱惑也是情有可原……想通了这点，侯瀚文放柔了语气，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发顶，哄道：
“没事，没钱老师给！你可别想着做这种事了！”
少女抽泣着，点了点头。侯瀚文正准备给她抽张纸擦擦眼泪，就看到这少女拉开了校服的拉链：
“我没什么可以报答老师的，给老师摸摸我吧……”
侯瀚文一惊，下意识的想替少女拉上拉链，不料却被鹿青禾捉住了手按到了胸口。她校服里面穿着一件旧旧的t恤，洗到上面的图案都褪光了，布料也瞧着没什么弹性。可正因为如此，那布料向下松松坠着，正衬出被包裹着的女体的纤细，还有那对椒乳微微隆起的弧度。
非常的青涩，也非常的情色。
侯瀚文往下干咽了一口，还是保持了理智：
“你……你把衣服穿好！”
他既不叫她青禾，也不像之前那样假模假式的叫她鹿青禾同学，而是直呼为“你”——这代表他已经慌了，并且已经从她的老师的角色里脱离了出来。鹿青禾心里窃喜，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可怜巴巴的哀求姿态：
“老师，老师你先答应我，别告发我……”
别告发我。和他梦中几乎一样的话，那时候的鹿青禾是露着奶子的……侯瀚文一凛，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好在映入眼帘的不是梦中鹿青禾给他含鸡巴的场景，而是鹿青禾无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