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婚宴,我就不参加了。”
在场各大家族的家主们,听闻此番话,不由得都愣住,转头看向红袍新郎。
三十几名家主似乎不明白,红袍新郎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参加参加婚宴?如果是在场其他十几名蓝袍的白山宗弟子,说出此番话,还能理解。
他乃是新郎,怎么能不参加婚宴?
见到陈家主有些迷茫的模样,红袍新郎继续说道。
“老丈人,聘礼你们也收下,我此番前来,只为迎娶小新娘。”
“立即要赶回白山宗,向宗门复命,希望老丈人别为难。”
“若错过白山宗的吉时,白山宗怪罪下来,恐怕不太好。”
在场的三十多名家族的家主们,听闻此番话,感到感慨不已。
按照眼前红袍新郎的意思,白山宗的吉时,就属于吉时。
陈家的吉时,就什么都不是,甚至直接被无视。
陈家主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却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正如红袍新郎说的一样,如果耽误白山宗的吉时,白山宗怪罪下来,陈家哪担当得起。
别说陈家担当不起,就连玉井城,恐怕也得跟着遭殃。
“老丈人,赶紧把我的小新娘带上来,我现在就要接走。”
听到红袍新郎说的话,越说越难听,众人有些听不下去。
没想到红袍新郎说的并不是迎娶走,而是接走。
陈家主在如何无奈,在如何憋屈,也只能忍受着。
如果是白山宗的外宗弟子前来迎娶的话,或许还会以礼相待。
毕竟白山宗的外宗弟子,也是从各大城里筛选进去的人。
但此番前来迎娶的人,并非白山宗的外宗弟子,而是内宗弟子。
身为内宗弟子,红袍新郎何等的高傲,自然不把陈家当回事。
甚至没把陈雪当回事,在红袍新郎看来,陈雪能嫁给他,就是高攀他而已。
新郎不参加婚宴,却要把新娘接走,这样的事,简直闻所未闻。
但对方是白山宗的内宗弟子,陈家主自知招惹不起,也只能隐忍。
陈家主看向旁边一名陈家的家丁,语气有些无奈道。
“阿福,去将小姐请上来。”
被称呼为阿福的家丁,听闻家主说出此番话,脸上露出无奈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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