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百一十八章 鹿死谁手</h1>
钟昊并不知道刘胜轩的安排,或者说,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知道。
好不容易与叶君妍一起兜兜风,他也不想去想这些事情,反正目前而言他的处境还相对主动一些。
而且现在还不是大家都着急的时候,他钟昊还有着半个月的时间。
如果半个月之后他说他可以治好刘英刘老夫人的话,那么,恐怕不止刘胜轩要急了,就连刘诚轩都会坐不住的。
所以,一切都要等着半个月之后再说,到时个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因为半个月之后,他钟昊的灵能心核就可以提升到【中等】了。
而到时候,他的实力将会有着更大弧度的提升。
在拥有着绝对实力的情况之下,有些事情他钟昊就不需要太过顾忌了,或许到时候这场旋涡他钟昊将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也不一定,再或者,刘家将会成为他钟昊对抗沈家的一个助力。
所以,有些事情钟昊现在并不想去想什么,他现在更珍惜的是与叶君妍在一起的时间——
中午在吃过了午饭之后,叶君妍便直接去了公司。
钟昊则是回房间学习了一会儿,不过,就在他准备开着车去中彦化工的时候,一辆挂着省委车牌的奥迪车,正好停在了叶家别墅的大门口处。
下车的是何睿,这是钟昊与何睿在落山会所之后的第二次见面。
何睿整个人看起来与之前并似乎没有任何的区别,他并没有被钟昊的击败而打倒,整个人的气质无形之间似乎还变的更加深沉了一些。
可以看的出来,何睿并不是一个那么轻易就会被击败的人。
不过在看着钟昊走出了别墅的时候,何睿的双瞳还是猛的紧缩了一下。
显然,那天的死亡感觉或多或少还是给他留下了些许的阴影。
对于是何睿可以找到这里,钟昊并没有任何一丝意外的神色,以何睿的手段,如果查不到他钟昊现在住在叶家别墅的话,那他这个A省第一太子的名头,不挂也罢。
至于何睿来这里的目的,那就更加的简单了。
何睿这个时候已是下了车,并且大步的向钟昊走了过去。
“钟昊,是不是我爸退下去。你就可以治好他?”何睿直接向钟昊问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半句的废话。
“没错。”
钟昊的回答也是十分的干脆,他知道,何延军应该又病发了。
得到了钟昊肯定的答复,何睿再次接着问道:“那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如果有的话,就跟我走一趟吧?”
“走吧。”
即然何延军已经妥协,钟昊自然也不会见死不救了,而且这件事情对于他钟昊来说,好处还不止一点点。
何睿也没有再说什么,见着钟昊朝着旁边的路虎极光SUV走去,他就直接上车,然后开着车先行离开了。
钟昊则是跟在了何睿的身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直接朝着省委的那个院子直开而去。
显然,何延军并没有在医院,而是在家里面等着他钟昊——
钟昊平时来这个大院子的时候,都是去许承业的二号楼的,这何延军的一号楼,钟昊倒是第一次来。
将车直接停在了一号楼外面的停车场内,下了车后,钟昊便与何睿一同进入了楼子。
楼子之内并没有什么人,何睿直接带着钟昊上了二楼何延军的房间。
何延军此刻就躺在床上,他的双眼微闭着,呼吸之间有些急促,但是却很轻。
而在旁边,则是站着一名医生与两名护士。
另外,何家老爷子也是在场。
上一次在宴会的时候,钟昊还对何家老爷子出手过,不过,钟昊并没有下什么重手,只是让何家老爷子昏迷了一下,醒来之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不过,这正式见面的话,倒还是第一次。
见着钟昊进来,何家老爷子的目光已然是落在了钟昊的身上。
看着钟昊那年轻的脸庞,何家老爷子那看似老迈,但是却十分精明的双眼之间明显的浮起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神色。
虽然何睿已经跟他说过了,但是,钟昊的年岁对他的冲击却还是有些大了。
如此年轻便拥有着如此惊人的医术,不止有信心可以治愈何延军的糖尿病,而且还治好了叶鸿图的脑癌与许承业女儿的先天姓白血病。
何老爷子都无法想像钟昊将来的成就,可以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了。
特别是对于是他们这些权贵或者曾经的权贵来说,一个能够真正妙手回春的神医,将会是他们生病的一种保证,这份份量,绝对是非常非常重的。
而同样感到不可以思议的,还有着旁边那个五十多岁的西医。
他是A省名望最高的糖尿病类专家,一直以来,都是由他负责何延军的病情。
他是一步步的看着何延军的病情渐渐恶化,他对于是何延军的病情已经是束手无束了,在他认为,何延军这已经是无可以挽救的末期了。
但是,此刻何延军儿子竟然带来了这么一个年轻人,而且这个年轻人竟然还可以治好何延军的糖尿病。
在这个西医的眼中,他除了不信之外就是不信。
不过,钟昊并没有去理会这些,他直接无视了何老爷子与那个西医的眼神,在进入了房间之后,他便直接大步的走至了何延军床边。
钟昊并没有马上动手,只是看了一眼何延军的情况之后,便直接向何老爷子以及何睿他们直接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为什么要我们出去?”何睿向钟昊问了一声,显然他并不想出去。
当然,他也有些担心。
“需要为什么吗?”钟昊只是简单的反问了一声。
何睿愣了一下,而一旁,何老爷子则是从椅子之间站了起来。
“好了,我们都出去吧,不要影响了小兄弟的治疗。”何老爷子大手一挥,然后便直接朝着房间之外走了出去,倒是十分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