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凡人，我需要吃饭，需要喝水，需要呼吸，需要睡觉，我依然是个凡人。”
老人继续说道：“无垠，我虽然是你的师傅，但是，我也不是不可跨越的大山，你知道你的修为为什么总是无法继续向前突破吗？因为你的心里有了桎梏。”
剑无垠眼神黯淡，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你太把我当回事了，也太把境界当回事了，就因为当初，你败给了还在宗武境楚天南，你就彻底失去了斗心，你觉得，你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他，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我，你有了这样的心，还怎么突破呢？”
剑无垠依然没有说话，眼睛里却写满了杀气。
“无垠，你必须要克服现在的心理。”老人说道，“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了。”
“我一定会杀了他的。”沉默片刻之后的剑无垠终于开口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老人说道。
“可是当年他已经受了重伤了，而且我距离宗武境也只有一步之遥，我相信，如果现在还让我遇到他，他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
剑无垠握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温热的茶水洒到了他的手上，他也没有什么感觉。
“他比你强大。”老人说道。
“可是……”
剑无垠似乎有些不忿，只是这刚开口话还没说，就被老人打断了。
“这是事实，他确实要比你强大，而且还不止一星半点，即便他现在修为不如你，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老人说道。
剑无垠大口大口呼吸着，好像面临着很大的压力。
“师傅，我先走了。”剑无垠说道，“既然答应了周啸天，该做的还是要做，我需要下战书了。”
“去吧。”
老人摆了摆手。
等剑无垠走了之后，老人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
许久，他忽然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楚天南啊楚天南，你到底在哪呢？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老人的眼神中满是失落，“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成为我的对手，又有谁，能够成为我突破的契机……”
原本，叶凡打算立刻离开帝都市的。
但是，慕倾雪却还要待上两天，也不准叶凡先走，非得约好一起回楚州市。
叶凡也没办法，只好等着了。
不过，在帝都的这段时间里，叶凡也一点都不无聊，慕倾雪每天都会带着叶凡到处转着。
中午刚吃过饭，慕倾雪就帮着叶凡将晚上的行程安排好了。
“叶凡，今天晚上我以前的朋友过生日，请客吃饭，你可要陪着我一起去啊！”慕倾雪擦了擦嘴说道。
“你的朋友过生日，我去做什么？”叶凡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慕倾雪的意思了。
慕倾雪不悦道：“让你去就去吧，哪有那么多废话。”
叶凡一阵委屈，不久多问了一句吗，接过就是这样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叶凡不过多问一句而已，你也这么大的意见。你这个样子，将来哪个男人敢娶你？”
慕千云一脸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