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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没有华灯，傅由将客厅的灯全部点亮，端出电磁炉放上茶几，等水沸腾后再下入腌渍过的鱼片，鲜美浓郁的鱼香溢满整个房间。
傅由捞出鱼肉，夹起其中一片。克莱因和胖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筷子上的鱼片，那薄而匀实的白肉在蒜蓉辣酱上滚了一圈，送入对方口中。
“美味，鱼肉放入舌尖瞬间融化，简直跟棉花糖一样。”傅由浮夸地评价，继而大手一挥，“你们别光顾着看啊，赶紧吃啊！”
克莱因和胖虎的目光投向他手指所指的地方——十条死鱼整整齐齐地躺在沙发底下。
“喵！”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咱家小户型放不下良心，更何况是十条鱼呢。”傅由面无表情道。他也就耍耍嘴皮子，最后还不是跪下来用长木棍勾出死鱼，包好保鲜膜放进冰箱，打算明儿给克莱因串烤鱼。
介于胖虎没地方睡，傅由特地为它搭了一个简易小窝，他自己躺了躺感觉不错，胖虎也对他的手艺表示五星好评，趴在了窝外。
傅由发现克莱因直勾勾地看着他为胖虎搭的小窝，不由疑惑，“怎么了？”
克莱因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哈哈，你也想要阿爸给你搭个小窝吗？等等，我不是为你承包了泳池吗！你们一个两个都什么德行，有窝不睡……”傅由滔滔不绝。
克莱因忽然露出释然的表情，扯着他的衣角说要回卧室。
小人鱼还不适应人类的“尾巴”，约等于半身残废。
“愿意为您效劳。”傅由向他行了一礼，绅士地伸手扶起他……他朝纹丝不动的克莱因踢了一脚，“起来。”
换上腿的克莱因身高将近两米，傅由就像他的拐杖，拄着他走进卧室。傅由抬起头，望着高大的爱人笑道，“克莱因，你现在真像个老爷爷。”
克莱因思索了片刻，答道，“叫爸爸。”
？？？
“我才是爸爸！”傅由大声纠正，脑中忽然唱起洗脑儿歌，“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诶，爸爸的爸爸确实是老爷爷，这没毛病。
“爸爸。”他小声喊道。
克莱因亲吻傅由的额头，他发现伴侣怀孕后变得愈发迷人，行为举止说不出的可爱，整个人又甜又软，像棉花糖，一口就能吃掉一个。克莱因悄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融化。他好幸运，遇到了不会融化的伴侣。
胖虎看见爸爸和爷爷都走了，迈着颤动的小碎步跟进卧室，在靠近床柱的地方盘起尾巴。傅由拿了个枕头递给它，胖虎靠上枕头，没一会儿打起了呼噜。
小猫安顿了，大鱼也洗白白了，这下该算一下账了。傅由目光犀利地看向裹着小被子的克莱因，“说吧，为什么离家出走？”
克莱因面朝他拍了拍被子，很适合做成表情包的亚子。
傅由不为所动（大腿险些被掐青的程度），“不说是吧？那咱今晚也不用睡了……”声音逐渐变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傅由掀开被子进入人鱼的领域，克莱因紧随而来，人鱼发达的肢体从背后裹住他，开阔的肩膀覆盖他的身体，他好像襁褓里的婴儿，温暖、舒适，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克莱因只是想这样简单地拥抱他吧。傅由捧住克莱因的右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克莱因，我们要当爸爸了？”
“嗯。”克莱因亲了亲伴侣的后颈。
好温暖。
这份安宁并没有保持多久，傅由感觉到克莱因在对自己动手动脚，他虽然变成了人类，但体表温度依旧极低，蛇一样冰凉的腿侧入他的双腿内，他闭紧双眼，假装睡着了。
“我是一具尸体……”傅由在心里催眠自己。他现在不是，若再胡来一场铁定死得透心凉。还是说，人鱼天性中存在奸尸的癖好？
傅由闭着眼胡思乱想，克莱因像确认他有没有睡着，抵着他肩膀的下巴慢慢挪到脸颊旁，然后张嘴糊了他一脸口水。
……他就知道！好在他睡前监督克莱因刷牙了，是他最爱的草莓味儿童牙膏。
甜蜜的香味又从下巴挪到脖子，克莱因含住他的喉结，像舍不得一口咬碎棒棒糖而在嘴里来回翻滚似的吮吸，他咬紧嘴唇竭力抑制呻吟，但在对方的手隔着睡裤握住他的生殖器时而破功。
傅由睁开眼，回头瞪了他一眼，“睡觉！”
对方不依不挠，吮着他因呻吟而震动的喉结，熟练地撕扯他的睡裤，被他打了一下手背，委屈就从鼻腔里漏出几个音节。
他好可怜好绿茶哦。傅由有些心软，理智不允许他退让，但可以甩锅，“胖虎还在呢。”
克莱因看向暗处目光一凛。
胖虎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默默爬起身，拖着枕头离开卧室。
没了阻碍，克莱因继续抚摸伴侣，听到伴侣舒服的呻吟，他尚未习惯的人类身体悄然起立。傅由顿时惊醒，即便隔着睡裤也能清楚感受到对方滚热的分量，“不行！”他往前逃了一段，又被对
', ' ')('方牢牢按了回去，坚挺的龟头恰好撞在穴眼上，好像雨水落进断裂的电线噼里啪啦地弹射火花，他忍着颤，用发麻的指尖触碰克莱因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克莱因，现在不行，肚子里有宝宝。”
克莱因咬住他的后颈，郁闷地哼了一声，“我也是宝宝。”
傅由对他耍赖的行为感到好笑不已，他反手摸了摸克莱因的头发，柔声道，“听话。”
克莱因确实听了他的话，没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只是将手指掀开裤缝插入穴口，浅浅地触碰了一下。傅由静卧不动，微凉的鼻息喷在他的后颈上。“傅由，你湿了。”克莱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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