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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山寨里大摆宴席,张灯结彩,一向萧刹的寨子里竟添了几分红火喜庆,尤其是后院寨主房门前,挂了一排排的大红灯笼和绸带,原来是山寨的大当家刀疤脸要迎娶压寨夫人了。
后院婚房里,容玉身着大红色的喜服坐在床沿,乌黑的长发尽数梳起来,汇于头顶挽了个发髻,用红丝缠着,发髻里还插了一根沉甸甸的金簪。
接近临盆的肚子把红色的袍子撑得老高,容玉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肚子,两眼放空,眼神不知道看向何处。
屋外热闹嬉笑怒骂,推杯换盏,人声鼎沸,容玉好像都听不见似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天色将暗,突然房门被猛的推开,刀疤脸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走进来,迷瞪着两眼,直扑到容玉身边,按住容玉纤瘦的肩膀,口齿不清的说,
“娘子,来,今天大喜的日子,陪爷喝两杯!”
说着把酒杯怼到容玉嘴边,容玉顺从的张开嘴,一仰头,把酒尽数灌进嘴里,眉头一蹙,面无表情的咽了下去。
刀疤脸很是高兴,拉起容玉的手腕,拽着就往前厅走。
“好!哈哈哈!来!让寨子里的人都看看!我的压寨夫人……嗝……长的多俊!”
容玉也不挣扎,一只手捂住肚子,任由刀疤脸抻着自己拉到了前厅。
前厅灯火通明,中间摆着十几桌的宴席,山贼们正在酒劲上,看到容玉身着红袍,扮着红妆的来了,跳跃的烛火下,趁出一张明艳的小脸越发的妖娆,山贼们先是一滞,紧接着起哄,
“大当家的!咱们夫人哪里寻来的!咋这么好看呢!县太爷的婆娘也没有这么俊的!”
“哈哈哈!这是老子的夫人!从天上掉下来的!老天爷给的!”
山贼们嬉笑着纷纷举起酒碗给刀疤脸敬酒,刀疤脸也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山贼们都笑着说着恭喜的话,前厅里是热热闹闹,一派和气,不知是谁突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夫人不只是长的俊,穴也骚,肚子也结实,被马操了都不流产!”
清晰的声音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刀疤脸也听个清清楚楚,刀疤脸顿时收起笑容,把酒碗往地上一摔,啪嚓一声,酒水飞溅,厅里立刻安静下来,山贼们面面相觑,没人再敢说话。
刀疤脸拉起容玉的手腕往高一举,拽得容玉一个踉跄,急忙护住肚子。
刀疤脸站在人群中,众山贼的面前,环视四周,眼里尽是煞气,历声道,
“看好了!这是我的压寨夫人,你们谁也别碰,想也别想!只能看着我操他,你们一个也不许操!”
说完把容玉往怀里一带,容玉柔软的身子被刀疤脸坚硬的胸膛搂了个满怀,刀疤脸低下头,般起容玉小巧的下巴,双唇霸道的压到容玉粉红软嫩的嘴唇上。
山贼们眼巴巴的看着那花瓣般的嘴唇被亲的水光连连,暗地里直吞口水。
刀疤脸亲得忘乎所以,有些动情,把容玉的唇瓣全部含在嘴里,甩开大舌头猛舔,又撬开容玉柔软的唇缝,舌头伸进容玉温润的口腔,一边掠夺式的搅和,一边把口水都卷过自己嘴里来,刀疤脸含着容玉的口水,细品了一下,一股子山茶花的甜味。
容玉被亲得气喘吁吁,双目迷离,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刀疤脸见容玉发情的小样实在勾人,酒劲冲头,一把撕开容玉身上的红袍,容玉光洁的膀子露出大半个,红色的袍子肩头上挂着,显得皮肤白莹如雪。
刀疤脸低下头,往那白嫩嫩的膀子上狠狠嘬了一口,边嘬边用眼角瞟着座下的山贼们,山贼们纷纷缩着头,避开停留在容玉莹白皮肤上的目光。
刀疤脸松开容玉,两腿发软的容玉没了支撑,晃晃悠悠跌险些跌倒,露出来的肩头上赫然一个红色的印子。
刀疤脸转身坐到前厅中央宽大的虎皮椅里,大咧咧的岔开大腿,解开亵裤,硬邦邦的青色阴茎从裤裆里弹出来,鸡蛋大的龟头激动得直颤。
“坐上来!”
刀疤脸指着自己的胯下命令道。
容玉裸露着半个白花花的膀子,看着座下几十双饥渴通红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子,若不是刀疤脸在这,怕是要被他们生吞活剥了去。
见容玉低着头红着脸不动弹,刀疤脸有些不耐烦,拍了一下自己粗壮的大腿,
“快点上来!磨蹭啥!”
容玉慢吞吞挪到刀疤脸面前,被刀疤脸一抻手腕,弱柳扶风一般摔到刀疤脸怀里,容玉双手抵着刀疤脸宽阔的胸膛,一脸的不情愿。
“爷……咱们还是回屋弄吧……”
“咱就在这干!今天咱俩洞房花烛夜!当着兄弟们的面!让兄弟们都看着!让大家伙都知道,你是我的压寨夫人!”
见刀疤脸发怒,容玉不敢不从,只好颤巍巍的扶住椅子把手,膝盖跪在刀疤脸大腿两侧,后背对着刀疤脸,面朝着下面的山贼们。
山贼们目露精光,泄出的是赤裸裸的欲望,容玉不敢看回去,只好闭上
', ' ')('眼睛,睫毛低垂,撩起长长的红色衣衫,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再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一手扶住大肚子底部,一手撑住后腰,把腿间的那片柔软对准刀疤脸的大龟头,一点点坐下去。
禁闭的阴唇像是凸出的花苞,脆弱又娇嫩,被龟头顶得啪嗒一声爆开,滴答滴答流出蕴藏的香甜花蜜。
容玉的身体慢慢的往下坐,阴茎一寸一寸破开湿漉漉的花径,淫水顺着立柱直往下流,把刀疤脸下身乱蓬蓬的阴毛都打湿了。
阴道里的软肉紧紧吸裹柱身,描绘出每条青筋的形状,温热的淫水一股一股浇到龟头顶端,舒服至极,这肉穴吞得刀疤脸欲火焚身,等不急了,钳住容玉的肩膀,猛的向下一按,噗嗤一声狰狞的阴茎整根没入,一探到底,龟头顶到下垂的宫囊,把子宫壁都顶得凹进去。
“啊啊啊啊……顶到了……”
容玉两腿乱踢,脚趾紧扣,头向后仰,孕育足月胎儿的肚子颤了又颤。
刀疤脸擎住容玉软绵绵的大屁股,抬起来,再松手,用容玉身体的重量去含住阴茎,直挺挺的龟头一顶冲天,直达宫底。
只顶了几下,容玉便大汗淋漓,红唇微张,娇喘不停,头发也散开了大半,一缕缕粘在汗津津的脖颈和肩头。
上下颠簸中,宽松的喜袍从容玉肩头滑落,露出胸前跳动的奶子,高耸的孕肚也圆鼓鼓的挺出来。
“唔嗯……”
这一滑落不要紧,山贼们个个看呆了,容玉颤动的双乳饱含乳汁,红棕色的乳晕鼓鼓的蓬出来,好像一碰就要喷出奶水,孕育胎儿的肚大得夸张,低低的垂到大腿根,眼看胎儿已经入盆,即日便要生产了。
宫口已降到最低的位置,平日里只进入半截阴茎容玉就要死要活的叫个不停。
现在在山贼们的面前,羞耻感让容玉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穴里越发的紧仄敏感,刀疤脸借着酒劲顶得又深又狠,整根没入,容玉叫的差点背过气去。
“啊……要死了……干死小奴了……”
刀疤脸胯下故意向上一顶,容玉身子一歪,差点被顶出椅子跌到地上,嘴里越发淫叫不止。
“啊……肚子……肏进肚子里了……肏到孩子了……”
“夫人,为夫干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容玉双目迷离,留着长长的口水,在众山贼的面前被操得东倒西歪,上气不接下气的胡言乱语。
“爽……相公干的爽死了……相公……”
山贼们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容玉起起伏伏的身子,皮肤越发泛红,不一会出了一层细汗,像是起雾的珍珠,奶子头鼓鼓的,喷出一股一股白稠的奶汁,紧绷绷的大肚子上下直颠。
“啊啊啊……相公……好相公……用力……干死我吧……”
山贼们屏住呼吸,眼里要喷出火来,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硬的发疼。
山贼们再也忍不住身体里的欲望,互相递了个眼神,纷纷俯身抽出座下的砍刀,把积攒了几个月的怒气化为力量,向座椅上的刀疤脸恶狠狠的砍下去。
刀疤脸只觉得耳畔生风,是利器劈来的声音,赶忙推开身上颠得花枝乱颤的容玉,掀起座椅旁边的茶几向飞扑过来的山贼们砸,随后一跃而起奋力抵抗。
容玉猛的摔到地上,宫囊突然紧缩,肚子像被人抓住狠狠拧了一下,疼的容玉蜷缩着身子,两眼发黑,正疼的不知所以,混乱中容玉觉得被人背了起来,快速往僻静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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