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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盛夏,山坳里越发的闷热,结义堂前的空地上,太阳明晃晃的照着,没有一丝的阴凉,空地的一角搭着个六尺见方的木头台子,底座是长短不一的木桩,上面铺了一层凹凸不平的木板。
这台子平日里用来宰羊,杀猪,有时候也用来-砍人头,粗糙的木板上赫然可见大片斑驳干涸的血迹。
此时台上铺了一层厚粗布,台子四周围了几十个精武壮汉,个个悍气毕露,目露凶光,皆是穷凶极恶的山贼。
山贼头子刀疤脸把刚刚肏干完的软趴趴的容玉往台子上一扔,早等在旁边的山贼们如同饿急了的野狗,从台子四周蜂拥而上。
容玉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下身胀痛,小腹坠坠的发酸,被扔在台上,容玉刚想挣扎着起身,又被人粗暴的按了回去,脑袋狠狠的砸在木板上,眼前一阵眩晕。
没等容玉回过神来,两条大腿已被人狠狠的掰开,腿间的小洞刚刚被山贼头子粗大的阴茎肏干过,还未完全闭合,张着铜钱大的血红色小口,红肿的小口里含着不少的浓稠精液。
淫穴里积着的精液刚流出阴道口,一根男人的阳物迫不及待的挤进窄小的肉缝,容玉急忙往回缩屁股,胯骨被山贼有力的大手按住,容玉只能把屁股抬起晃来晃去,摇着头不肯让那铁棍一样的阴茎插进来。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们……放过我……”
肉洞里有了精液的润滑,山贼只把下身轻轻往前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无比顺畅,刚刚空闲下来的阴道,再次被填满,容玉无奈的闭紧眼睛,闷哼了一声,身体一抖。
“唔嗯……”
还未来得及看清那山贼的模样,又被人掐住下巴,红艳艳的小嘴被铁钳一样的大手硬生生的掰开,随即另一个男人的阳物插进容玉湿润的小嘴里。
待容玉反应过来嘴里被塞进一根粗长的阴茎时,先是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瞬间充盈整个口腔,嘴被塞满,填满硬邦邦的阴茎,顶端的龟头直捅到喉咙,喉咙深处反射性的不停翻涌,快要窒息。
“唔唔嗯…………”
容玉疯狂的晃动脑袋,嘴里呜呜呜的叫唤,后颈被山贼用手擒住,把容玉的小嘴向下身推送,容玉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抵抗,两只手对着山贼硬邦邦的腹部又打又抓,仍是悍然不动。
容玉身体绷紧,肌肉用力的挣扎,心里极度恐惧紧张,身体内的洞穴也不自觉的用力紧绞,软壁紧紧包裹住穴里不停进出的阳物,咬得山贼直哈气。
“操!这屄夹的老子疼!你们轻点弄他。”
“少逼逼,你不愿意肏他,我肏!”
山贼们如同争抢猎物的野狗,喷着粗气,不愿多说话,动作迅猛的占领每一个能插的软穴。
有两个山贼扣住容玉乱挥的左右手,修长紧攥的指节被山贼硬生生的掰开,紧接着手掌里分别插入两根狰狞的阴茎。
容玉的手里仿佛塞了两块烧红的铁块,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容玉把手腕直往回缩,山贼攥住容玉纤细的胳膊,按住容玉素长的手指,让其合拢攥紧,阴茎在手指圈成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的摩擦,不一会手上黏腻腻的满是汁液。
“唔嗯嗯……唔嗯……”
一群强壮的男人把疯狂挣扎扭动的容玉包围在中间,容玉眼前是男人们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耳朵里听到的是男人们沉重的呼吸,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汗臭和炙烈的雄性气息。
容玉本就被刀疤脸耗尽了力气,现在挣扎在铜墙铁壁之间,在山贼眼里不过是小猫挠痒。
汗津津的身子被无数只大手抚摸揉搓,被肏软的身子同时插入四根阴茎,想到这容玉心里竟然腾升起一股奇怪的兴奋,身体微微的颤抖,泥泞的淫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埋在身体里的四根阴茎一插进炙热湿滑的肉洞,便急不可耐的猛烈抽插起来,容玉只觉得身体里满满的发胀。
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就快失去平衡,上面的嘴,下面的阴道,同时抽插,狠狠的怼入,四下来的冲力要把身体撞得东倒西歪。
山贼们用有力的大手禁锢住容玉柔软的身子,把柔软的细腰狠狠按住,这下容玉的白花花的身子挤在男人们黑油油的身体中间,连扭动都非常困难。
空间的压迫感让容玉窒息,
“唔嗯嗯嗯…………”
身上的洞都被占满,容玉呼吸急促,已经是满身大汗,可是蹂躏还远远没有结束。
又有一只大手擎住容玉胸前隆起的奶子,不停的揉搓,粗糙的手指在容玉软嫩的乳肉上一下一下的抓,另一边的奶子则是被手指不停的拨弄奶头,粉红的小奶头经过挑拨,涨大挺立,充血变红,连乳晕都红胀了一圈。
不知是哪个山贼扒住了容玉丰润的屁股,五指张开抓住四溢的臀肉,手指陷进肉里,收紧再松开,这个男人的力道明显更大,粉白的臀瓣上赫然十道赤红的指印。
还有的山贼什么也没占到,下身却已经忍耐不住了,只好拉扯着容玉细柔的长发,把头发
', ' ')('拥在鼻子下,边闻着头发若有若无的香味,边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更有饥渴难耐的山贼抬起容玉的大腿,照着软嫩的大腿内侧用力咬了一口,疼得容玉扭动身子,被阴茎塞满的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里只能呃呃呃的叫唤。
周围山贼们见到容玉吃疼又无法抵抗的样子哈哈大笑,推搡了咬大腿的山贼一下,
“操!饿急眼了吧!哈哈哈哈!”
说笑声似乎缓和了野狗们围猎的紧张感,
“这小嘴,比小嫩屄还爽!跟嫩豆腐似的!”
阴茎插在容玉嘴里的山贼只抽插了几下已经满头大汗,额头上青筋凸起,容玉滑嫩的舌头正抵住龟头的顶端,喉咙深处仿佛有股吸力,勾引着阴茎直往里顶,窄小的口腔分泌出大量温热的口水,阴茎泡在这温泉汤中,山贼舒服得直闭眼。
“咱们兄弟也享受享受这细皮嫩肉,比花楼的姑娘可俊多了!”
说话的山贼正把硬挺的阴茎往容玉手心里捅,心里美滋滋的,这么个标致美人,不管他是男是女,反正够骚够嫩,先操个爽再说。
“那手肏着咋样?”围观的山贼瞪着发红的眼睛,吞着口水,忍不住发问。
“嫩!软!可还是想肏屄!”山贼咬紧牙关,容玉的手心里满是体液和汗液,滑溜溜的,圈起来的手指如层层叠叠的阴道壁,摩擦着阴茎的柱身,阴茎前端流了好多透明的液体。
围观的山贼们纷纷艳慕不已,有的已经等不及,把裤子褪下来,阴茎硬邦邦的翘着,把阴茎往容玉白净的身子上啪啪的抽打。
“这骚货的穴真那么紧?”
看这淫穴被阴茎撑开茶盅大的小口,鼓溜溜的红色阴唇紧裹住黑紫粗壮的阴茎,不知道是否真如老狐狸之前说,缺儿的性器比常人多一副,淫穴也比常人的紧。
“紧!嘿嘿嘿!老子这辈子值了!连皇帝老儿也没肏过这么紧的屄!!”正在操干阴道的山贼瞪着双红眼,额头爆出青筋,嘴角挂着口水,嘿嘿的边说边笑,俨然已经痴了。
硬成铁棍一样的鸡巴插在容玉阴道里,山贼的身下用力的夯动,泥泞的阴道里汁水泛滥,如同又热又湿的沼泽,鸡巴陷进去就舍不得拔出来,那山贼咬紧牙关,越发不要命的往深处顶。
两个摸奶子的山贼也红了眼,趴在容玉的胸脯上,擒住容玉的奶子,把奶头往嘴里送。
容玉低头看见两个黑乎乎的脑袋匐在自己的胸前,用大嘴吸溜呼噜的嘬奶头,口水流了整个奶子,血红的奶头被口水浸得油亮发光。
“唔唔嗯嗯嗯…………”
下身的阴茎抽出去,嘴里的阴茎正插进来,容玉瞪大眼睛,眼泪在发红的眼角打转,太刺激了,本就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抽插,湿红的嘴角被铁棍般的阴茎磨得好痛,嘴唇发麻,唇周肿大了一圈,口水从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嘴角溢出,留到白细的颈子,支离破碎的呼吸顶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横亘在胸口发胀,喉咙里发出如困兽一样的嘶鸣。
阴茎每一下的深入,都会带来阴道里潮涌般的酸麻,容玉的瞳孔在一点点的放大,每刻都处在濒临崩溃的高潮,下身的淫水咕叽咕叽作响,男人的阴茎捅得更深,身体越蜷缩成一团,渐渐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的承受来自各方阴茎的冲击。
“唔呃……唔……唔……唔”
容玉嘴里含着阴茎,红亮的嘴唇包裹柱身,粉色的舌头舔舐龟头,小粉舌软嫩润滑,在巨大的圆滚滚的龟头上打圈,翻滚,来回的舔,每插一下,喉咙里的口水发出呼噜声,像是溺水时压抑的喘息。
容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主动去舔嘴里的这根阴茎,天生淫荡的身体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不受控制的迎合所有阴茎的抽插,甚至容玉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快感,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如涨潮般从脚趾扩散到头顶,进而席卷全身。
“他娘的!小浪舌头还舔老子的鸡巴!贱货!”插嘴的山贼像是发现了宝藏,两眼放光。
围观的山贼调笑他只是操个嘴就这样,要是操了屄还不爽坏了。
山贼们嘴上骂骂咧咧,眼睛却一刻不离容玉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身子,看到口水从鸡巴和嘴唇的缝隙里流出来,流到颈子上,细腻的皮肤越发白亮亮的,一大片湿透了。
山贼们纷纷发出泄愤的咒骂,骚货,贱货,这骚货果然浪,天生淫贱。
容玉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唰的流了下来,下身敏感的阴道正被青筋暴起的阴茎贯穿,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绞住阴茎,淫水直往龟头上浇,淫肉早被刀疤脸操得软烂,阴道内膜被操得黏腻腻的,吸着阴茎的柱身,每插一下淫洞里都发出响亮刺耳的水声。
“操!还吸我!嘶——真他娘的紧!”山贼的阳物被逼仄的淫洞绞得生疼。
围观的山贼们这下反而不吭声了,红着眼,吞着口水,屏住呼吸,直勾勾的盯着二人下身的交合之处,黝黑锃亮的鸡巴在那白花花的骚屁股里进出,淫屄口红紫发肿,血红色的肉花翻出来,又塞回去。
从
', ' ')('窄缝里涌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拔出的青紫色鸡巴上拉着无数条长长的白涎,涎液一端粘着龟头,另一头从豁着的穴口里伸展出来,然后啪嗒啪嗒的落到台子上,成了一滩白浆。
看到这淫艳的场景,山贼们仿佛受了蛊惑,暴躁不安的发疯着往中间挤,越发把容玉夹在山贼们的细缝里,容玉整个身子悬空,被山贼们架起来,饥渴的山贼们掏出阴茎直往容玉软嫩的皮肤上又拍又捅。
“我说你们几个快点,兄弟们都等着呢!”周围挤着的山贼按耐不住的催促。
“干你娘!催命呢!这事有快的吗?”
“别挤,别挤,老子先来的,老子裤子都他娘的脱了半天了!”
“就你急?我不急吗?老子再摸两下就该射了!”
人群里的气氛显然焦躁,围观的山贼跺着脚,夹着腿等得火烧火燎。
尤其看到容玉白花花的身子一颠一颠,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变了形。
血红色的淫穴有一根黑乎乎的鸡巴进进出出,骚水滴答滴答的一涌一涌。
红着一张委屈的小脸,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嘴里虽然含了一根鸡巴,却仍然发出断断续续的销魂呻吟。
这景象让人血脉喷张,头皮发麻。
一个山贼实在忍不住了,拍拍操干淫穴的山贼的肩头。
“唉!兄弟,挤挤。”
“这他娘的能挤吗?”
“你们都白逛窑子了?没听过窑姐们接客多的时候都会同时进俩个?”
“操!我不干!”插穴的山贼猛的明白了‘挤挤’的意思,是两根鸡巴同时进一个洞,赶忙拒绝。
“都是尿一个壶里的兄弟还在乎这个?”
山贼们纷纷催促,就是就是,尿一个壶,肏一个屄,都是兄弟。
没办法,山贼只好把埋在温热淫穴里的阴茎往出退一点,阴道里蕴含着的淫水哗啦啦流出来,洒到台布上,一大片暗色的湿痕。
一个山贼钻到容玉的身下,躺在台上,山贼们轻松的搬弄着容玉瘫软的身体,架住容玉的胳膊,让容玉跨坐到山贼身上,下身豁开的阴道口对准盘龙柱般的鸡巴,向下按住容玉的肩膀,噗嗤一声立柱整根没入,插进容玉湿哒哒的阴道。
浑身脱力的容玉两眼放空,表情呆呆的,只在阴茎进到最深处时抽搐了一下眼角,已然没了激烈的反应。
另一个山贼则站在容玉身后,把容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开到最大,红肿的阴唇瑟瑟发抖的外翻着,山贼长满老茧的手指扯开一点嵌缝,用指尖往软绵绵红通通的肉洞里扣,再把手指全部捅进去,往旁边用力一扯,咕噜一声,像是杀猪时把骨头从肉里卸出来的声音,在阴茎旁边挖出一条血红色的缝隙,露在空气中的肉壁鲜红的汪着水,沽涌沽涌的不停蠕动。
阴道突然被拉扯开,疼得容玉剧烈的扭动身子,弓起背,晃着头,可是说不出话来,嘴里呜呜的叫唤,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
山贼把圆滚滚的龟头往狭小的嵌缝里挤,阴道里已经塞进一根粗圆的阳物,扯出的小缝勉强能塞进两根手指,湿滑的龟头偏不管不顾的往里猛怼,把边上外翻的充血阴唇也尽数卷了进去。
龟头慢慢剖开狭窄紧致的甬道,阴茎粗长的柱身青筋盘踞,一寸一寸的往肉洞里探,山贼咬紧牙关,下身卯足力气,终于把整根阴茎埋进了淫穴,小洞里塞得满满当当,本是层叠的阴道内壁被完全撑开,没有一丝的褶皱,光滑的包裹住两根阴茎。
容玉不敢相信,两腿间还没掌心大的地方,竟同时插进两根粗壮的阴茎,加起来几乎和小腿一样粗。
容玉觉得下身内里撕裂的疼,疼痛通过甬道扩散到子宫,宫腔里一阵阵的发酸。
阴道口被撑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超过了能容纳的极限,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阴道口的边缘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的疼,一定是被撕裂开了。
阴道的黏膜紧紧包裹,尽力容纳两根阳物的宽度,一根阴茎退一点,紧扒的阴道壁被带出红红的一截,透明的汁水也涌出来一股,另一根偏偏往深处捅,阴道扭着花的扯成螺旋状,又胀又麻,又爽又痛,这下淫水再也不受控制,稀里哗啦的往下灌,泄洪一般冲刷着两根紫红色的阴茎,在柱身上流成几条蜿蜒而下的小溪。
两根炙热的阴茎一开动,容玉就彻底的崩溃了,整个下身的器官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然后用力抻动,膀胱被狠狠的挤压,里面尿液的鼓胀感越发明显,子宫也被阴道牵扯着,宫腔里刚刚发育的胎膜随着阴茎的抽插在剧烈震颤,两根阴茎每动一下,身体里面的内脏都在震动,仿佛肚子里有两根硬棍在不停的来回翻搅。
“唔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
容玉泪如泉涌,小脸再一次的哭花,脑子里好像有根弦‘嘭’的一声断掉,阴茎摩擦阴道口刚刚裂开的伤口,钻心般的疼,好像又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好痒,可是又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容玉的喉咙深处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深处时不时的抽
', ' ')('搐,舌头紧贴住着龟头,两只插着阴茎的小手黏糊糊的,因为下腹的紧绞而攥得更紧。
“嘶——他娘的,插你下面,上面的嘴也跟着变紧,浪货!”
“小嫩手也更有劲了,快!你俩狠狠的肏他的屄!”
两个山贼听了,操得更加起劲,咬紧牙关,一起用力卯动,阴茎一齐往阴道的最深处挤,顶到脆弱敏感的子宫口。
圆圆的宫口被两个硕大的龟头撞到变形,发麻,已经撕裂的阴道又被扩张了一圈,腹腔里剧烈的震颤,下腹坠坠的胀痛,子宫剧烈的震颤引发了一阵一阵的宫缩。
容玉感觉到子宫里阵阵的坠痛,这种痛感容玉再熟悉不过了,怀孕时被操干得太猛,就会这样疼上一阵。
只是这次似乎更疼一些,疼得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鬓角的头发都打湿了。
不……孩子……我的孩子……好痛……会流产吗……
容玉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他一定要把公子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容玉疯狂的挣扎,甩着头,抬起臀部,腰往回缩,小腿用力的踢踹,妄图脱离山贼们的控制。
这挣扎却让山贼们更加兴奋,
“哈哈!看!腰也扭呢,骚货自己爽起来了!”
没有……没有……容玉痛苦的闭上眼睛……
尚且平坦的光滑肚皮上,可以看到明显凸出来拳头大的一块,随着阴茎的进出而上下滑动,子宫酸痛,阴道口满是小裂口,撕裂的阴道壁不停的痉挛,拼命的按压着两根奋力插动的阳物。
“啊!吸死老子了!”
山贼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喷着粗气,下身猛的发力,抽插几次之后,阴茎在子宫口前交了精。
紧接着容玉的嘴里被灌满一泡腥臊的精液,阴茎终于从容玉嘴里退了出去,拉着长长的白丝,容玉赶忙大口的喘气,嘴里一股子腥臭味,呛得容玉一个劲的咳嗽。
手心里两根阴茎一阵猛烈的抽插,往容玉软嫩的手心里射了一大滩白浊的精液,从指缝里滴答滴答的往外渗。
红紫的下体沾满白花花的黏液,两个山贼的精水灌到阴道的最深处,顺着微微发抖的阴道流出来,流出浓浓的一滩,仔细看去,白浆中还夹杂着淡红色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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