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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老爷推开产娘的房门,看到产娘正坐在床边,之前被施老爷扯开的衣襟已经合上。
见产娘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施老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刚才自己气急败坏的推开产娘,夺门而去,如今又折返回来,施老爷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产娘低低怯怯的唤了一声:“老爷……”
产娘这一声怯懦的召唤,声音不像女人那般尖细,又不似男人那般粗狂,婉转又有点沙哑,似轻纱似酥糖,施老爷听了觉得心尖像被猫抓了似的。
“老爷……都是奴家不好,吓到老爷了。”产娘低低的声音,委屈中带着点娇嗔,施老爷听了更是起了疼爱之意来。
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床前,挨着产娘坐下。
刚想说话,却被产娘拉起了手。
产娘擎着施老爷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老爷,您摸摸,奴家的胸是软的,比男人的……要大上一些……”
施老爷隔着单薄的衣料感觉到手掌下是一团软绵绵的凸起,五指张开,软肉充盈在手掌里要溢出来,难以握住。
施老爷收缩手指抓了一下那团四溢的软肉,弹性极好跟热乎乎的馒头似的。
产娘被抓得嘤咛了一声,脸颊飞红。
产娘窣窣的解开腰带,衣襟半掩,一双雪白的玉乳若隐若现,产娘把双臂轻轻环在胸前,歪过头去眼眸低垂。
“老爷……把手伸进来摸吧……”说完这话产娘的耳朵尖都红了。
产娘胸前的乳房如同初发育的豆蔻少女,浅粉色的乳尖颤微微的翘着,发出绸缎般的柔软光泽,施老爷咽了下口水,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产娘的皮肤光滑细腻,乳肉又棉又软,手掌一贴上去仿佛有磁力似的,挪也挪不开。
施老爷情不自禁的摩挲手指,食指在粉色的乳晕上来回打转,软糯又光滑的触感让施老爷难以自持,食指停在有点内陷的粉嫩乳头上,轻而又轻的拨弹一下。
“嗯……”产娘嗓子里立刻溢出呻吟声来。
这一声呻吟销魂入骨,施老爷听得头皮发麻,手指的动作愈发放肆。
施老爷一只手捏住产娘的乳头轻轻往外揪,突然发狠的揪几下,乳头硬邦邦的凸出,原本软陷的粉色乳头挺立成黄豆大小,充血成红通通的。
另一只手则在另一只乳房上又捏又挤,抓得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醒目的好几条红印子。
产娘早已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跟着颤抖。
却仍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不知道看向何处,只好轻轻闭上。
“嗯……唔……老爷……你弄得奴家……”
产娘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衣襟完全敞开,胸前的乳房从衣襟里蹦出来,似两只白兔上下跳个不停。
施老爷哪禁得起这般场景,脑门充血,紧跟着扑到产娘柔软雪白的身子上,抓起这对活泼的白兔连咬带啃,对着挺立的乳头又吸又嘬。
“啊啊啊……”呻吟变成高声淫叫,产娘双目迷离,动情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被压在下面的身子扭糖似的。
“老爷……奴家这里仍是处子之身……请老爷检验……”产娘上气不接下气,弓起腿,手伸向下身,两根手指掰开花穴,露出湿漉漉的肉洞。
产娘汗津津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施老爷面前,粉嫩的肉洞被扒开,湿哒哒的直淌水,里面鲜嫩的软肉一吸一合。
却看产娘羞得泛着粉红色的脸偏在一旁,双目紧闭,嘴角紧抿,扒着花穴的手指微微颤抖,雪白修长的小腿向内蜷着,双腿之间窄逢里的是水滋滋的蜜穴,两瓣嫩生生的唇瓣还在忐忑不安的蠕动。
施老爷登时觉得自家后院的几十个娇妻美妾都黯然失色索然无味。
出身自烟花之地的伎妓风骚有余纯洁不足,性事上热情却失了含蓄。
出身自正经人家的女儿,矜持自爱却拘谨木讷,行房时束手束脚多说半个字都不肯。
哪个都不似产娘这般,身为含苞待放的处子,神情里有无限娇羞,举止却如此主动大胆,欲拒还迎,纯洁而放荡,端庄又淫贱,蚀心噬骨般的勾人。
施老爷甚至觉得,花穴前面那根半立着的小肉棒也有些可爱。
花穴掰开铜钱大的小口,粉嫩嫩的褶皱里汪着水,施老爷把食指伸了进去,末过第一个关节,穴肉像受到召唤般立马围裹过来,食指抽出来,拉出长长的白色涎液。
产娘浑身皮肤泛着粉红,颤巍巍的,从未有人踏足的蜜洞被一根手指搅乱,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小腹席卷全身,产娘的脚趾都勾起来了。
施老爷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往里探得深了一些,左右转了一下,肉壁拧绞着手指更紧,抽插着手指,指尖前顶到了层软软的薄膜,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施老爷久久无子,于房事上也懈怠已久,如今看到产娘这般勾魂,登时兴致盎然,下身的男根恢复了勃勃生机,硬邦邦的立着,早已急不可耐的要剖开眼前的肉洞。
', ' ')('泛滥的淫液早漫出蜜穴,在唇瓣边渍着,产娘从未体会过下身竟这般骚痒难耐,竟让自己不顾廉耻的求欢:“老爷……奴家……下面好痒……”
“好!好!老爷这就给你解解痒!”平时敦肃内敛的施老爷也顾不得什么斯文礼教,也说出如此粗鄙的浪词淫语,已然被热血冲昏了头。
施老爷先是在产娘桃花般的脸蛋上亲了亲,俯身一手按住产娘纤柔的肩膀,一手擒住产娘的细腰,把男根对准产娘绽放吐蕊的花穴,一点点推了进去。
“老爷轻点……”产娘疼得急剧的吸气,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抓,最后只能扳住施老爷的肩头。
未经人事的肉洞过于狭窄,只吞进了龟头,赤红色的龟头卡在不停吸吮的穴口,施老爷只轻轻往里顶了一下,产娘便浑身发抖,嘴里斯斯哈哈的喊疼,淫水汩汩的从包裹住龟头的缝隙流出来,淌到床单上,湿了一小洼。
施老爷咬紧牙,下身用力,把龟头往里挺送了几寸,终于碰到了那层阻隔去路的薄膜。
施老爷闷哼了一声,下身猛的冲刺,把肉棒往里径直一送,紧缩的甬道被刨开,一探到底。
产娘剧烈的扭动身子,像条雪白的大蛇在热锅里翻滚,鲜红的血水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流到白色的床单上,红的刺眼。
“啊啊啊……奴家好痛……好痛啊!”
产娘蜷缩着双腿,下身被巨刃猛的捅了一下,疼痛不已,想逃开,被施老爷的大手扣住肩膀和腰,动弹不得,只得承受下身一次次的冲击。
施老爷不顾一切的抽插,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精力旺盛,动作中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泥泞不堪的淫洞似绞了糖的蜜罐子,黏腻的蜜浆紧紧裹住施老爷坚硬的肉棒,不知羞耻的穴肉一贴着肉棒,就开始放浪的蠕动,嘬着大肉棍吧嗒吧嗒的响。
蜜浆被硬棍挤压在肉壁上,从狭小的蜜洞里溢出来,肉棒拔出,淫液溅起,淋得产娘的大腿根湿了一片,泛着水光。
施老爷对着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再次将男根送进,穴口边的软肉也被肉棒顶卷进蜜穴,肉棒搅拌淫穴里的蜜浆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只消进出几下,穴口便起了一圈白色的沫子。
施老爷自觉从没进过如此销魂的肉洞,初进去时层层刨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出来时穴肉万般不舍,紧紧嵌住不肯松口,抽插的越狠,愈加的炙热湿滑,产娘蜜穴就是那永不干涸的温泉,咕咚咕咚的往外直冒热乎乎的淫水。
随着下身有节奏撞击,产娘的乳房充满弹性的上下跳动,施老爷趴在产娘身上,张嘴一通猛吸,把挺立的乳头吸得红艳艳水滋滋,恨不能把嫩滑的乳晕也一并吞在嘴里。
产娘性淫,天生为交合淫物,身体较常人敏感数倍,如今初经了人事,愈发不能自已,早已不顾矜持,只为迎合身体的快意,不知廉耻的大声浪叫。
“老爷……干的奴家……好爽……”产娘身子通体泛红,眼角湿润,双目涣散,嘴唇微张,口水流到颈子上而不自知。
“吸奴家的奶……多吸一点……”产娘用手挤着双乳,抬起身子,向施老爷的挺送乳头。
产娘这般主动让施老爷头皮发紧,咬紧牙关,下身大动,只想捅穿这炙热的肉洞,不顾一切的把种子撒进子宫里去。
施老爷的肉棒猛的抽搐,自知是该放出精水了,他架起产娘修长的双腿,双手擒住产娘的细腰,猛捣几下,把下身挺送到销魂窟的最深处,
“给老爷怀上个儿子,一定好好赏你。”施老爷喘着粗气,埋在产娘身体里的肉棒噗嗤噗嗤的吐着精液,施老爷什么礼义廉耻什么祖宗家法也顾不得了,此时此刻只想让产娘怀上孩子。
“谢……谢……老爷……”产娘被最后几下冲刺顶得魂飞魄散,嘴里含含糊糊的应承。
初经人事的产娘大汗淋漓的瘫在床上一动不动,骨头散了架一般,只剩大口的喘气。
施老爷倒觉得浑身轻松,年轻了十几岁似的,男根虽刚吐完精水,却仍意犹未尽,不舍得拔出来,在产娘水哒哒的玉洞里来来回回的捣鼓,双手在产娘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嘴里还慢悠悠的念叨,
“老爷的精液可不能浪费,全给老爷吃进你这子宫里去,在里面给老爷怀个儿子。”
“……奴家会尽力……怀上儿子……”产娘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乖巧回答的模样让施老爷喜欢不已。
施老爷不等产娘缓过神,把产娘身子翻过去,让产娘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产娘刚经完初次,浑身脱力得跟棉花似的,身体软踏踏的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撅着,姿势像条发情的母狗,看起来淫秽不堪。
产娘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阴道裂开的小口子,闷扯着的疼,又被施老爷翻动这一下,更牵带着子宫里一股子酸疼。
产娘不敢大声的喊疼,怕惹恼了性头上的主家,只能小声的哼哼。
却不想施老爷的手指突然在她蹂躏不堪的花穴上打转,产娘吓得浑身一激灵,穴内脆弱敏感的
', ' ')('软肉下意识的缩紧,酸痛的感觉再次蔓延到全身,产娘紧咬着牙,不敢大声喘气。
穴口水汪汪,湿漉漉的一片,白色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施老爷扒开两瓣可怜兮兮的唇瓣,看到里面充血的甬道,只有红色的血丝和透明的淫水,一滴白色的精液都没有,吸得一滴不剩,施老爷暗自称奇,产娘体质果然不同常人,说不定真会怀上子嗣。
想到这,越发急切,恨不得产娘马上怀上孩子,随即扶住产娘的腰,把重振旗鼓的长枪再次刺入产娘股间的嵌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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