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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林言二十余年的人生,每次他遇上什么不顺心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比如期中考试砸锅了被老师叫家长,偷偷骑自行车擦破了腿,他都会采取鸵鸟策略,假装风平浪静直到最后一刻。
这次也一样,接完仇姐的电话,面对这让他又羞耻又焦躁的任务,他选择。
什么也不干。
他照常早睡晚起,出门遛狗,闲时逛街饱饱眼福,只增加了一项日常。
那就是每次和庄文做爱前,他都要仔细检查一下那两台DV在不在附近。就像在执行重要任务前检查下有没有敌军一样。
可惜他这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很快被医生无情地否决了,8号他去例行产检。医生告诉他,鉴于他是第一次怀孕,进入晚期后要特别注意,建议他新年过后都不要再进行插入式性行为。
“虽然和alpha多接触对孩子和母体都很有益,但孕晚期后胎儿发育基本成熟了,这时候再进行插入式性交,很有可能导致早产。你是第一次怀孕,还是要尽力避免这种情况。”
这也就意味着他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去完成GIN的要求了!
从医院回来第二天,庄文就采取了行动,这天林言一起床,就听到一阵不对劲的动静,他在被窝里支起耳朵仔细一听,发现那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
那是两个人淫荡的喘息声。
霎那间,各种捉奸的画面在他脑海里跑马灯一样地闪过,对庄文在他孕期出轨的想象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找回力气从被窝里爬出来,连衣服都没换,踮着脚轻轻打开了卧室门。
那声音变得清晰了些,他这是才发觉这里面并没有庄文平日情动时的呻吟。带着疑惑探出头去,他看见了沙发上庄文的背影,显然是好好穿着衣服的。客厅里也没看到其他人。
目光往那个淫荡声音的来源——他的电视机望了望,等看清屏幕上正在放什么后,林言差点把自己摔到了地板上。
屏幕上是十八九岁时的他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金发的男人正掐着他的腰,把胀到发红的可怖性器一刻不停地钉入他湿津津的穴里,让他对着镜头忘我地淫叫着。
“你在看什么!”等重新收回理智,林言一个箭步冲到电视机前,啪的一声关掉了那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大米原本趴在地毯上望得入迷,被他关了电视,它不满地发出了一阵汪汪声。
“我从那堆碟里翻出来的。”庄文神色如常,并没有被他的高音和夸张的举动吓到,指了指电视机柜里的影碟,那是林言断断续续从音像店里买回来的,偶尔他不想看电视节目,就会挑张碟放一放。
“你看这个做什么?”虽然自知有些理亏,但林言还是不打算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
“学习。”
“哈?”
“学习下拍摄技巧什么的。这是个不错的教材。”
不知道庄文的“不错”是指哪方面的“不错。”林言只穿了件睡衣,客厅里的暖气也开得不怎么足,他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飞快地奔涌。
“我就找到这一张碟,这部片对你来说很重要?”
“闭嘴!”
“因为是第一次?”就像嫌他还不够发窘一样,庄文来了句让他脸庞发烧的话。
“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高声反击了一句,林言迅速跑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但今天的庄文格外不识相,林言刚脱掉睡衣,在卧室的暖风中只穿了一条内裤,庄文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他靠在门框上把手臂抱在胸前,用自己的目光舔舐着林言裸露的身体。
被庄文盯得好不自在,林言给自己套衣服的动作都比平时快了好几倍,可他到底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费了老半天劲才把长裤提上去。正准备给自己穿上衣,门口的庄文慢悠悠地开口了。
“我和他,你和谁睡起来更爽?”
“他是谁?”听到这个问题,林言首先感到的是一阵莫名其妙。
“PeteDonsen,那个你现在还留着和他的录像的人。”
“你有毛病吧?我和他就睡过那一次,还是老几年前了。”
“好几年的一次还留着碟子做见证,所以是印象深刻咯。”
这话简直不像从庄文嘴里说出来的,林言大惑不解地回头望他,却发现这家伙一脸认真。
他在嫉妒,林言马上就明白了。这可真的很稀奇,庄文很少嫉妒,就连刚开始拍摄时他发现林言在背着他和别人拍亲密戏,他的态度也称不上嫉妒。嫉妒首先得承认自己处于劣势,而庄文永远是优势的那一方。
但现在庄文嫉妒了,冲着一个早就退出了林言生活的幽灵,而这个幽灵和林言相处的时间甚至都不及庄文和他相处时间的千分之一。
面对眼前人突然流露出来的不成熟,林言在心里闷闷地发笑。对于Pete,他当然还是有些与其他搭档不一样的感情,但那和喜欢,爱什么的没太大关系,Pete之于他,更多像个精神导师
', ' ')(',是他入行的领路人,而且Pete临走时留给他的话,虽然没什么依据,但也多多少少支撑着他度过了一些艰难的日子。
如果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庄文,大概这事也就结了。可看着庄文那因为内心的激烈感情而绷起的嘴角,和那双酝酿着一场小小风暴的眼睛,林言就起了捉弄他一下的念头。
于是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回话:
“那当然,你刚才不也说了,毕竟是第一次。”
卧室门口的男人和他对视了几秒,还没等到林言看清庄文的表情变化,这人就把门重重地摔上了。
因为这句话,庄文没给他做午饭,结果两人只好出去吃。随便在一家街边餐馆吃了点,吃完走出餐厅,明明他们的车就停在门口,庄文却只是打开车门拿了个袋子,又转身往路前方走了。
这是要散步?林言不会开车,也只好跟在后面。走着走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条街在一所职业学校附近,因此有很多廉价的小旅馆,供学生们解决青春期蓬勃的欲望。地面有些坑洼,间或有一堆垃圾堆在路边发出难闻的味道,怎么看都不是个散步的好去处。
正在林言琢磨着要不要开口问问的时候,走在他前面几步的庄文一转身,进了一家挂着霓虹灯招牌的小旅馆,现在还是白天,那招牌灰扑扑的,旅馆的玻璃门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小广告。
“要两小时钟点房。”林言跟进大厅,刚好听到庄文这么对前台说。
前台那小子正联机打游戏打得入迷,连身份证都没要,只收了钱就把钥匙扔给了庄文。
“你要干嘛?”林言在他身后小小声地发问。
“工作。”那个袋子被拉开了一条缝,林言看见了里面的DV。
搭那架四壁都贴了小广告的电梯上了楼,走进房间的一路上林言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管怎样开房拍gv总比在家拍好多了,在家可能暴露隐私,庄文这方案倒确实不错,虽然林言怀疑他是在暗中报复。
走廊上有股异味,门卡在锁上划了老半天才打开。窗帘被紧拉着,室内昏暗,庄文按亮了灯,林言看见那刚换过的床单,一股廉价洗衣粉的香气。
按了老半天空调遥控器,那机器也只是声音低沉地哼哼着却不往外吹暖气,庄文说要找前台换个房间,林言赶忙把他拦住了。
“反正就一阵子,快点搞完快点回家。”事实是林言一走进房间心里就敲响了退堂鼓,要是庄文再下去一趟把他单独留在这儿,他肯定会逃之夭夭的。
检查了一下房门有没有反锁好,在庄文调焦距的时候,林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把下半身脱得只剩内裤,下半身留了件贴身的衬衣。
“先拍一段你手淫。”庄文把镜头怼到了他脸上,给他下达了第一道指令。
“为什么不拍你?”林言很是不服气,庄文这王八蛋果然是在报复!
“大家都更想看omega打飞机。”庄文蹲下身子,给出了一个很合情合理的解释。
无计可施,林言只好把内裤扒到小腿上,对着镜头抚摸起了自己两腿间软趴趴的性器,或许是因为有些冷,或许是因为精神紧张,他折腾了七八分钟,那玩意儿还是毫无反应。
“不行唉。”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可怜兮兮。
“把手指伸到你的穴里去,插插你自己。”面前的临时导演不为所动,继续下达着指令。
他语气坚定,林言只好从命,把一只手指头伸进了自己闭拢的穴口,边在那还没分泌出体液的甬道里探索着,边撸动着前方的阴茎,可即使这样,肉体上的快感也迟迟不来,比起自慰,他感觉自己更像是在给自己做医学检查。
“真的不行。”眼见一刻钟就要过去了,他只好向庄文承认了自己的全面失败。
蹲在身前的男人轻轻“啧”了一声。把手里的DV递给了林言,他让omega平躺在床上,一把扯掉了他的内裤,自己跪在床边,把那两条光滑笔直的腿分开放在腰的两边。
“拿好,把镜头对准。”简单交代了一句,他低下头,把那耷拉着的阴茎整个含进了嘴里。
“哦!”林言难耐地仰起脖子,看着镜头里庄文轮廓分明的脸。他感到那条舌头正从下往上舔弄着他的阴茎,让那里迅速地充血膨胀了起来。不止于此,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庄文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穴道,肆意奸弄着他的小穴。
他不一会儿就喘了起来,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怕镜头偏到一边去,他没法像以往那样大幅度地扑腾,也不能用手抚摸自己。alpha的触摸带来的快感就像条蟒蛇一样缠住了他整个人,他只能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镜头里庄文的一举一动。
等到他射精庄文才把他的性器吐出来,紧接着,alpha用舌头把自己嘴里含着的一小包精液抹在了他的穴口。他被舔得叫出了声,男人死死地掰着他的腿,让他无法并拢,他的腿被扛在alpha肩膀上。只能用脚胡乱踢着罪魁祸首宽阔的后背。
这每每要把他
', ' ')('折磨出眼泪的前戏终于结束,庄文站起身,开始脱衣服,林言只感到自己的口干舌燥,他听到自己“快点快点”的催促声。
然而庄文就是存心让林言难受,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却不急着上床,而是搬来一把凳子放在床边,把另一台DV摆在上面,调了半天焦距才躺到床上来。林言等得心焦,也顾不上看镜头了,伸出一只手去帮庄文脱了内裤,那面目狰狞的肉棒跳出来,omega用自己的手飞快地抚摸了它几下,牵着它往自己的两腿间探。等到alpha的阴茎破开他的穴道,熟悉的快感窜上四肢百骸,他才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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