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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前,丁凡恬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四五个月的身孕,让他的肚子由平坦变得鼓涨起来,从侧面看凸起一个圆润的弧度,穿着孕夫装的样子惹人怜爱。
张桥柯毕业后在市直医院工作,今天他是给丁凡恬预约的常规妇科检查的日子。北鸣刚好有空,送丁凡恬过来检查。
穿过六楼长长的走廊,俩人来到独立检查室门前。上面标识写着仅限孕夫进入,北鸣只好止步。
他给丁凡恬整好衣领,揉了揉头发,安慰第一次怀孕来检查有些紧张的丁凡恬,"别怕,里面是张桥柯,他不会伤害你的。何况还有我在外面,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我带你回家。别想太多了。"
“嗯”,丁凡恬小脸苦哈哈,紧抿着唇,闻言乖巧的点头,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还是长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推门走进去。
进门后发现里面环境优雅,窗户推开,洁白窗帘随风而动,窗台放有一盆不知名的小花,阳光下盛开得正好,隐有阵阵幽香。
室内,墙壁贴着浅蓝色的壁纸,正中间只放有一张铺着床单的小床,一把椅子,一盏立式探照灯。其余的东西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间房。
丁凡恬知道,这是张桥柯昨天将自己的忐忑害怕看在眼里,今天特意早起,提前来医院检查室把医疗器械都藏起来,好让他能够安心些。
被张桥柯细致照顾着,丁凡恬心中一暖,对即将降临的未知的恐惧减缓了一些。
毕竟,他还有他们呵护着……
张桥柯看到丁凡恬来了,很浅地笑了一下,用丁凡恬看不懂的繁复手法戴上一次性手套,戴好后转过头喊他,"凡恬,过来躺在这张床上。"
“就当是在家里睡觉一样,别紧张,放轻松。”
丁凡恬咽了咽口水,按照要求脱掉裤子,光裸着下身,仰面朝上平躺上去。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对方看光了无数次,但在医院这么正经的地方,向爱人敞开自己的私密处,丁凡恬还是羞耻不已。
咔哒两声,他的手脚被突然冒出来的铁铐固定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个被屠夫放在砧板上任由宰割的大肚鱼儿。
“这……这是什么?怎么我动不了了……”,被禁锢住肢体的丁凡恬很害怕,出于母性的本能,他一边蜷缩着孕育着孩子的腹部,一边手脚挣扎。
张桥柯弯腰亲吻他的眼睑,安抚他,“宝贝儿别怕,这是防止你在检查时乱动伤害到腹中胎儿的装置。”
丁凡恬看他神情不似作假,悬在半空的心迟疑地放下来。
"如果害怕不如带上眼罩。"
张桥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似乎是提前准备好的,动作轻柔地给丁凡恬带上。
拉灯一样,丁凡恬视线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耳朵的听觉随之变得敏感,能够十分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和张桥柯的呼吸声。
他听见张桥柯在他耳边喊他"宝贝",声音酥哑宠溺。让他耳朵附近的皮肤不由自主泛起一阵鸡皮疙瘩,紧接着就如同被蒸熟一样变得粉红粉红的。
"我们开始吧。"
机械床床尾固定着他的脚腕和膝盖的地方传来一股拉力,强迫着丁凡恬向两边张开自己的双腿,像被剥开外壳的螃蟹,腿心那处迷人的光景一点一点地裸露在张桥柯的视线之下。
M字腿中间,粉白的肉茎安静地蛰伏在胯间,往下是睾丸和多出来的一套女性器官,不似刚长出来那是青涩粉嫩,被他们几个人数次开发调教,已然演变成了诱人桃红,肥嘟嘟的两瓣肉唇随着姿势自动张开,而中间那粒被男人们玩大的阴蒂,俏立在空中,在微凉的空气中一颤一颤的,既羞涩又淫荡。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清甜的骚味,蜘蛛丝一样丝丝缕缕的,缠绕住室内的每一粒氧气分子,依附其上,再钻入唯二在场的两人鼻端。
丁凡恬脸蓦地红了。他也不想有感觉的……但这副身体,真的被玩到了极致,十分的敏感……
张桥柯深嗅一口空气中那隐隐的骚味,十分陶醉,呼吸也随之沉重,裤裆里束缚住的巨龙闻着味逐渐开始苏醒,顶着布料不安分地动弹,似乎已经开始迫不及待要冲出去扎入那熟悉的湿软蜜穴中快活一番。
黑暗中,一切除了视觉之外的感觉都被无限地放大。
倏地,冰冷的硬物触上丁凡恬敏感无比的外阴。冰冰凉凉的,大概是张桥柯手上乳胶材质的手套。但那本该是偏滑的质感却有些不对,大概是为了保持一定的摩擦力,其上附着无数细小的颗粒状凸起,碰在布满神经末梢的娇媚嫩肉上,一下子激起电流般的痒意和快感。
"唔嗯……"
随着丁凡恬发出软得像猫儿一样的呻吟,熟透的穴眼忽然翕张,滋滋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哗啦啦浇在张桥柯的手掌心。
张桥柯故意用淫荡的话语去逗他,"宝贝,你好多水。"
"被老公带着手套摸一下就尿了,真是骚货小逼。"
丁凡恬委屈地呜呜,"我…
', ' ')('我没有…呜…都是你……"。他悟了,这哪是什么做检查,根本就是张桥柯借职务之便和他玩情趣、吃尽他豆腐!
坏死了!
丁凡恬被眼罩遮住双眼,看不到站桥柯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在一阵阵细微的快感中,他脑袋迷迷糊糊忍不住地想,好好一个根正苗红、思想端正的学霸,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张桥柯不满他的走神,"宝贝,你在想谁?嗯?"
特意带着刺激性凸起的手套的手指惩罚性地猛地插入娇嫩紧致的肉洞,来回抽插,坏心眼地用那数不清的无数颗粒凸起一次次地反复奸淫花穴内敏感的穴壁。
"唔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唔,手指,插进来了……骚货被老公带着医用手套操逼……好满……轻点,啊啊啊啊,受不了……老公,对不起呜呜呜,我不该发呆的嗯啊啊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骚逼,好舒服呜呜……"
"阴道太紧了,不利于生产,让老公来帮你拓一拓。"
张桥柯着迷地盯着丁凡恬被他插弄得艳红水润的小逼洞,那里被他进进出出的手指带出一股股水花和媚肉,逼口的穴肉还淫贱不已地吸夹他的手指,隔着手套都能感到花穴那股热度和吸力,真的是骚死了。
找到某个位置后,他曲起关节,三根手指指腹同时冲着那处敏感点狠狠地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丁凡恬发出一声尖叫,要是身体没有被束缚着,他的腰身被刺激那一下估计能在床上直接弹跳起来。
知道他快到了,张桥柯低下头,把脸凑过去,一边加快手指插干的速度,一边张开嘴巴等着。
"呜啊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骚逼去了、去了!!!!!"
"呜!……潮喷……停不下来!!……"
声浪达到最高点的同时,手指刷地全部一瞬抽出,空虚的穴眼为挽留而猛地一夹,反倒把花穴深处的潮液全部用力挤压出来,撒尿一样从穴口滋滋地往外喷射,恰好喷进张桥柯张开的嘴巴里,喉结上下滑动,被他咕噜咕噜地全部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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