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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中,丁凡恬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张桥柯温暖的怀抱里抱了起来,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袭击了他的心头,为防止衰摔落,他双臂一环,紧紧抱住抱起自己的人的脖颈,沾满泪痕的小脸抵蹭在肩窝里,在黑暗中寻找微弱的安全感。
轩眩晕过去后,睁开眼睛一看,抱着他的人是北鸣。他柔顺的黑发有几缕落在丁凡恬面颊上,有些痒痒的。
那张美貌的面庞因为自己而染上一层欲色,失去了平日宛如神只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气质,因为欲望而落入凡间。那双形状狭长的眼睛眼波流转,定定地看着自己,瞳孔唯独里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小恬,你又看呆了。"北鸣温柔的嗓音唤醒了自己怀中仰着头看得入迷的丁凡恬。
被戳穿,丁凡恬脸色涨红,不知为何,心跳快得厉害,"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北鸣一边说着,一边暗示性地指尖略过他被操开的小逼,"……还是说,小恬要用这里表达歉意?"
北鸣感叹着,发出一声低喃,"那可要好好夹紧了。"
胯间再度坚硬起来的肉棒斗气昂扬,龟头气势汹汹地顶着两瓣被彻底撑开后还未闭合、略微敞开的肉唇,一下一下用力碾着里面的嫩肉和小阴蒂。
明明抱着自己哄劝的时候很温柔,奸淫他的动作却与之相反,一点也不轻柔,每一次都奔着直接把丁凡恬干上高潮的目标去。
"唔嗯~!!不要……那里好敏感……不行……不要碰……要忍不住了……",丁凡恬被磨地受不了,扭着腰乱动,并非是想要逃开,只是承受不住地想要舒缓一下那股刻到骨子里的瘙痒舒爽,反而弄巧成拙,让肉棒卡入某个位置,身体移动,龟头就缓慢而不可拒绝地插进去了。
"啊啊……小逼被…撑开了……好大……"
"小恬真乖,夹的很紧……"
北鸣假装失力,揽抱住丁凡恬的双手一松,重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落,只是含入一个头部的花穴随着一寸一寸往下吞,逐渐把北鸣的性器整根包裹着,而且因为害怕摔在地上的紧张感,花穴内的甬道一阵阵收缩夹紧,层层媚肉不知羞耻地往上贴蹭含吮,热情不已地招待着浑身青筋的狰狞大肉棒,赶上上着求大肉棒操弄自己无比敏感的肉壁。
"小逼好淫荡……骚水不停地涌出来,骚肉紧紧吸着我的大鸡巴……"
北鸣的话语落在丁凡恬的耳朵里,那是一句轻声的感叹,却如同重锤,猛的砸落心间,激荡起一圈涟漪。
张桥柯贴在他身后,两人把丁凡恬再次夹在中间,只不过这次是站姿。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丁凡恬娇羞后穴的粉嫩的褶皱上,那里沾着前面花穴流出来的爱液,泛出一圈水淋淋的光,像个贪吃的小嘴一样。
"凡恬,你这里也湿了。"
"明明是男生,真的好骚……被操前面,后面也会变得想要男人的大鸡鸡吗?",张桥柯一本正经地问他,"我从没在课本里见过。"
丁凡恬每听到张桥柯说出来的一个字,身体就火热一分。无比隐私的、从未被人见过的地方,竟然就这样裸露在朝夕相处的两个关系很好的舍友面前,羞耻和兴奋同时升起。
虽然主人害羞到装鸵鸟不愿说话,含着北鸣大肉棒的花穴却开始自发夹缩抽搐,连带后面的淡粉色小穴口也跟着激动地张开翕动,似乎也很期待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侵犯的样子。
"进去咯。"
火热的气息喷在丁凡恬耳后,随着而来的是一股清新干燥的气味,是张桥柯经常用的洗衣皂的气味。他低头,蹭着丁凡恬的的后颈肉,一边握着自己的粗硬一点点压迫在紧致的后穴口。
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曾被偷偷开发过的原因,后穴很轻松就含入了张桥柯尺寸不小的大鸡巴,深处一股迫不及待的巨大吸力源源不断地吸纳着张桥柯的巨物往深处捅。
他一个用力的挺腰,腹部肌肉啪的一下撞击着丁凡恬饱满丰硕的臀肉。
"呜啊啊啊!"
前后两穴都被大肉棒给填满,饱胀和满足感充盈在身体的每个毛孔,丁凡恬差点爽晕过去,唔唔嗯嗯地无力呻吟着,手臂软趴趴地垂挂在北鸣肩上。
"舒服吗?"
前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默契地按照你进我退的节奏,分别用各自的粗大肉棒变着角度和力度屡次顶撞、摩擦前后穴的敏感点,每当北鸣插到花穴的骚心,丁凡恬就会尖叫着从小肉逼里泄出一股潮液。
刚缓过这一波快感,来自后面的顶撞接上,同样毫不留情地操弄后穴深处那略微凸起的前列腺,只把它干到近乎要陷进肉壁褶皱里凸起不能,丁凡恬浑身战栗,大张的嘴里发出比前一波更为尖锐娇媚的呻吟声,被鸡巴填满的后穴深处涌出大摊的肠液。
"唔唔……啊!!!慢……点,不要了呜呜……啊啊,要受…不了!!……嗯嗯~两边不…能……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又去了!!……高潮停不下来……呜呜爽死了,真
', ' ')('的要被大鸡吧操坏掉了……"
逐渐的,他叫不出来了,嗓子破了洞的鼓膜一样,瑟瑟地在无尽的操干顶撞中无声地发抖,无神的双眼盈着摇摇欲坠的几泡泪水,红艳艳的小嘴无法控制地张开,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偶尔才能冒出几声虚弱到似是新生小猫的软叫。
房间里都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男人们低沉的闷哼,还有几句诸如"唔,小逼好紧。"之类荤色话语。
临近末尾,张桥柯的刘海被额头的汗水汗湿,他撩开遮蔽视线的几簇,在丁凡恬白嫩的脖子上啃咬出几个暧昧的草莓印,问他:"小恬,是前面弄的你更舒服,还是后面更舒服呢?"
北鸣瞥了张桥柯,唇边依旧挂着一抹得体微笑,不急不躁。如果不是他正在挺着一杆粗枪大力操弄怀里的人儿,他这幅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是漫步在阳光和树荫共同洒满地花园小径上优雅王子。
怀里的人被北鸣和他自己操得胡乱的嗯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张桥柯狠狠一顶,"嗯?"
"啊啊啊!!"
被操着后穴高潮一次,丁凡恬哭着恢复一点理智,听到问题很不得昏死过去,"我……呜呜,我不知道……都好舒服……"
"不知道吗?"张桥柯捏着丁凡恬的臀肉一口气将深埋其内的的肉茎全根拔出,用沾满肠液的龟头戳弄穴口周围一圈的粉色褶皱,就是不去理会被他的形状操出一个巨大空洞的骚浪屁眼。
冰冷的空气涌入被摩擦得高热的肠壁,激起一阵难耐的瘙痒,习惯被硬物狠狠填满后,如此空荡荡的感觉让丁凡恬难以忍受,摇着屁股主动去蹭湿滑硕大的肉头,回头可怜巴巴地哀求张桥柯,"呜呜,学霸,给我嘛~……后面更舒服,后面更舒服,快点操进来吧!!好难受啊……"
北鸣危险地眯眼,"小恬,这是在说我操得你不够舒服吗?"
"不……不是的……",丁凡恬后背一凉,否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来自花穴处的巨大快感淹没了神智,身体一软,翻着白眼大声尖叫,"嗯啊啊啊啊啊!!!!!不,呃……!!!"
在被前后夹攻的情况下,丁凡恬的花穴和后穴同时达到了极限高潮,过于强烈的快感远远超过现在的他所能承受住的极限……
——他晕过去了。
留下北鸣和张桥柯两个人,顶着胯间欲望还没发泄的阳具,手忙脚乱地抢救突然昏厥的丁凡恬。
他们这才意识到,似乎……真的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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