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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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支持鼓励,我终於离职成功,可以专心肝文了!我努力在半年内完成此文,感谢订阅收藏留言支持鼓励的诸位朋友,抱歉过去让各位久等了(抹泪

换个状态换个脑袋,现在又觉得可以再微调一下後续故事,有余力之下总想肝肉,未来决定让本作唯一的猛男魔王杰里德出场,一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到时候再视剧情需要调整,接下来努力肝进度!谢谢大家!

【正文】

凯伊被谢尔顿拉入房中,狠狠摔在床上。待还要出言相劝,对方却充耳不闻,只顾粗暴将他身上衣服扯下,对这副净白纤细的身躯又捏又揉、口对口肆意掠夺,随後伏身亲吻啃咬,胡乱留下带着酒味的残唾。

「啊,谢尔顿大人,您清醒点!」凯伊胸前被咬疼,心里很是埋怨:「是把本来想对那两个大胸美人做的事转移到我身上了吗?真讨厌啊…」想着手里不住推搡,奋力抗拒。

而这绵软无力的抵抗丝毫未能阻止谢尔顿,不一会已被脱得精光,上身下肢全然暴露,细致的皮肤被对方粗糙的里衣磨得生疼,泛起粉红。

谢尔顿一把扒去身上衣裤,一手按住凯伊胸颈,霸道的分开身下人双腿,一手提着下身通红肿胀的肉柱在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不住朝凯伊那如同孩童的下身拍打欺负,那可怜的小家伙被打得通红疼痛,但兴奋刺激不住袭上,竟也不住肿胀硬疼。

谢尔顿便这麽磨蹭拍打到前端泌出粘液,才醉晕晕的尝试进攻後洞,可凯伊始终紧闭关口,他自己又瞄得不甚准确,几次向前向後的滑开,总不得其门而入。

而凯伊此时兀自用力推着谢尔顿粗壮的大腿,甚至不惜捶打反抗,口中呼唤不绝。神智不清的谢尔顿只觉话声吵杂,抬头见凯伊被吻得红润的双唇开阖,便将带着腥味的手指探入对方口腔,将带出的唾液回来按入肉穴,前後磨开,不耐烦的将这始终紧缩的洞口用力扩展,直到塞入两根粗壮手指,不顾不管的里外抽动。

凯伊只觉後头受苦疼痛,可在受伤溢血之前,史莱姆的部分已然为其分泌润滑以降低伤害,这种保护机制在此时无异於增加暴行,而泌水的过程使凯伊浑身酥麻、不由得弓起双腿,令他不知道该哭该笑。

谢尔顿只觉凯伊後道仍在无谓抗拒,便低头强吻对方,一面加快手指速度,在最深处时顺手按住整副通红的小炮管与弹药袋,在掌中磨蹭把玩。

「唔…」在谢尔顿一番蛮横操作之下,凯伊一阵痉挛,在吻中射出。可怜他本就抵抗微弱,此时更是浑身瘫软出汗,口中甜腻喘息。

谢尔顿趁对方因余韵而瘫软无力的功夫,继续不讲理的在对方敏感发烫的肉壁揉按扩张,射後被继续欺负的凯伊只觉酥麻自背脊不断冲向後脑,史莱姆的部分使他泪水横溢,求饶拒绝的词语带着哭腔,这副令人心疼的可怜样貌都被醉酒与咒术状态的谢尔顿无视,只管将下身巨物重抵洞口,准备正式进犯。

见谢尔顿重整姿势,跪於床铺,终於放开强压凯伊身上的桎梏。凯伊抓紧机会一个翻身,挣脱着想向床边爬去,却被谢尔顿握住腰际两侧按回身前,将丰满圆润的臀瓣压向自己下身,其光洁性感的背部朝上,看上去分外撩人情慾。

凯伊扭动挣脱无果,只觉身後巨物被磨得火烫坚硬,戟张粗硬的毛发磨得臀瓣刺痒,虽知此次恐怕在劫难逃,凯伊仍然用尽力气夹紧双腿、垂死关闭後道,心下暗求奇蹟出现,帮助他渡过难关。

岂料谢尔顿对准使力突入,竟然闯进穴口下方,就着腿根鼠蹊间缓慢运动。

「!?」见谢尔顿醉得分不清道,凯伊临危得救,当下灵机一动:「对啊,我怎麽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当初他答应旅行者不找他人觅食,只要不吸收对方精液便不算违背诺言。

想着凯伊使劲夹紧双腿,调整下身子孙袋位置,配合着对方的动作险中求生,再说些呻吟求饶、淫荡引导的话,让对方不疑有他,奋勇向前。而自己调整位置後竟然有种囊袋会阴被推按舔弄的感觉,久之也被撞得发硬,配合着对方吻背拍臀摸胸的动作,双双射於床铺。

整晚凯伊努力不懈的夹紧两胯、任由动作,对方每每兴起,凯伊便以相同姿势迎接,就这麽侥幸度过大半个夜晚。途中谢尔顿对着角落铁杯*上厕所休息一回,马上又继续折腾,凯伊只好无奈假装,一晚上下来只觉腿根酸痛,腰背紧绷,疲惫如同骨骼散架,但总归机智逃过一劫。

翌日谢尔顿从熟睡里醒转,见凯伊早已整装在旁洗漱清理,隐约想起昨晚激情,心中又是惊愕又是甜蜜,惊愕是自己冲动所为,甜蜜是忆起对方整晚配合相伴,对两人终於推进感情而心生愉悦。

「谢尔顿大人,您终於醒了。」凯伊转头见谢尔顿苏醒,眼神冷漠,面色不悦,看上去颇现疲态,语气也不甚客气。

谢尔顿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之故,歉然道:「抱歉,我昨晚喝多了,不知道为什麽会对你做出这种事,你…很疼吗?」

「其他地方是有点,但如果你指的是里面的话…」凯伊没好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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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尽管放心,你没进去。」

「我没进去?」谢尔顿愕然,但他明明记得凯伊就待在自己身下呻吟,自己也确实进入了才对。

「对,你整晚用的都是腿根,这在古希腊很正常,年长者、作为『爱者』的男人常对作为『被爱者』的青年做这种事*,这是传授人生经验与知识教学的一种形式,您那些血液的另一种型态全喂给床单了。」凯伊不顾谢尔顿错愕,撑着酸痛一瘸一拐走到谢尔顿身边床沿坐下,神情冷淡的说:「但谢尔顿大人,那种时代毕竟过去了,近日以来我已经多次拒绝过您,我当初之所以会愿意当您的仆人,是因为您正直善良、颇具美德,不会轻易被幻象或慾望所操控。你得知道我们那数年过往只是梦境,现实中我们未曾有过那样的关系,昨晚的事我会当什麽也没发生,也请您当什麽也没发生过,我们还是为猎魔大业共同努力的主仆,除此之外没有私情,为了您的信仰与宿愿,请别再试图对我做这种事,也别再消磨我对您的敬重。」

凯伊这话说得镇重,眼神里有股莫名威严,谢尔顿看着心中一凛,只好叹气答应。

「那便好了,您也早些洗漱起床吧,听他们说大厅有准备早餐,大概是给一夜激战的人们补身体用的*,您也去吃点补补。」凯伊说完拍拍谢尔顿肩膀,撑着腰酸腿软的身子艰难向外,饶是魔族复原力强大,一时半会也难从整夜折腾里恢复过来。

凯伊在大厅遇见三位贴身仆人,三人看见凯伊这奇怪的走路姿势时都是一愣,他们本以为已有爱人的凯伊并不打算下场寻欢作乐,但见他脸色难看,一点没有愉悦感,不由得对昨晚的事很是不安。仆人丙正要出言询问,马上被仆人二挥手阻止,仆人A率先走上去掺扶凯伊,回头让两人准备改良加大马车,把凯伊载回去休息。

改良加大马车上有一张休息用的小床,有时也作为紧急救伤之用,凯伊此时平躺在摇晃的床铺上怀疑人生,双腿酸疼得不像话,仆人A找来凉水袋让自己冰敷腿侧等待复原,而他则一边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一边说服自己全部忘掉。

坐在一旁服侍的仆人A问:「凯伊大人,您要直接回家休息吗?」

凯伊回道:「绕过去酒铺看看有没有要事,没有就回家吧。」仆人A领命转告车夫,凯伊忍受着颠簸前往酒铺。

待到酒铺,凯伊已复原至可以缓慢行走的状态,他若无其事的下马车,缓步入内,却听得接待禀告:「凯伊大人,昨晚那位旅行者装束的大人来找过您,听说您不在便回去了!」

「昨晚吗!?」凯伊在心底暗算离别後天数,昨日果然是半月之期,当下赶忙让三位仆人替他安排约会行程与排掉所有公务杂事,并让他们给自己找来装扮衣饰与旗下产业的酸痛特效药,唯恐自己怠慢了爱人,立时想奔赴对方身边。

正自慌忙准备,谢尔顿却出现了,他自招待所借马奔来,待要向凯伊说些道歉的话,凯伊却摆了摆手、岔开话题:「谢尔顿大人,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北征之事,您当初所说半月之内出征北方计画已有斩获,但此地只有您有与魔族的作战经验,还请您拨空巡视附近战备产业,若有什麽军备物资不足需要补充的,请您列清单记下,近日我马上命人筹备生产并送往前线。时间紧迫,若您待会有空,就让仆人丙陪您去巡视吧。」见凯伊无意答理自己,谢尔顿无奈叹气,让仆人丙领自己离开。

打发了谢尔顿,凯伊检视仆人A送上的几份约会参考计画,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是让手下人每项都准备妥当,他自己再见机行事。

其时已近中午,迟迟不见旅行者再出现的凯伊心下焦急,打扮妥当的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仆人A问:「凯伊大人,要派人出去帮您找人吗?」

「不用,他应该会来,既然昨晚就在帝都了,没有理由不来…」凯伊惴惴不安,为了使自己安心,顺手握住颈中魂石,只觉魂石温软润泽,莹莹可爱,恍然想起旅行者每次寻找自己时都是手握秘文骨块,蓦地灵机一动,学着旅行者朝魂石注入魔气,闭眼感受。不久後脑海中浮现旅行者暂居小屋的景象,那曾是去年两人共度整个春季的地方,凯伊当即让仆人A备马车载自己前往,快马加鞭的来到小屋。

凯伊撑着身体推开门,果真看见旅行者身在其中、坐在简便桌案之前。只见他已将此处收拾乾净,一袋行囊摆在脚边,此时正撑着头沉思,无神的眼里布满血丝,桌上摆着酒壶酒杯,看上去彻夜未眠,神情很是疲惫。

「原来你在这!今早我在酒铺等你好久!」凯伊情绪激动,一时忘了掩饰酸痛,步履颠踬的冲往对方身边。

旅行者抬头瞟了凯伊一眼,并不说话,暗自打量他这副几欲蹎蹶的模样,最後停留在胸前萤蓝魂石之上。

凯伊上前亲昵的搂住旅行者手臂,忙说:「我为今天准备了很多种行程,待会我们讨论一下,你比较偏好什麽地方和主题?话说你这次打算待几天呢?」

「今天就走。」旅行者虽不推开凯伊,但语气冷漠,已无往日温存。

凯伊苦恼:「这麽赶时间吗?只有今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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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去的地方不多…」

「附近随处走走便行。」旅行者自凯伊怀中抽回手臂,起身背起行囊,迳往屋外走去。

「哇,等等!」凯伊此时行动不便,光是寻常的散步走路都有些吃力,但又不想在爱人面前明显表现,於是忍着疼痛跟上,让马车夫先回去,明早再来接自己。

两人向帝都繁华之处散步而去,一路上凯伊努力找话题,将背下来的约会行程挨个介绍浪漫之处,又坦言希望旅行者可以多留数日,自己对他甚是思念,不舍与他就此分离。可旅行者始终态度冷漠,连回应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看上去心不在焉,再无往日的柔情蜜意、温言相慰。

凯伊软言问:「你怎麽啦?有什麽心事吗?」

「……」旅行者半晌不言,沉闷许久才说:「我想重新考虑我们的婚约。」

「为什麽?」凯伊先是一愣,奇问:「家人反对吗?还是什麽其他原因?」

「是我自己的决定。」旅行者语气平淡:「我想我们也许不适合步入婚姻。」

凯伊僵立原处,如同被冷水浇淋,忙追问:「发生了什麽?为什麽忽然後悔?是因为我忘了昨天是约定之期?这件事真的很抱歉,最近都在忙谢尔顿大人北征的事情,一时忽略了!还是你在意我与谢尔顿大人共住一屋的事?我保证我会跟他说清楚!真的!我会给你个交代!」

旅行者光是回忆昨晚见闻便让他心痛难抑,他任由凯伊将所有可能瞎猜了一遍,却始终闭口不答,直到凯伊将所有能想到的事列举完,他才说:「我意已决。」便又不言不语。

与此同时,谢尔顿正好与仆人丙巡视附近产业,远远看见凯伊与旅行者相偕而走,凯伊搂着对方的手臂样态亲昵,令谢尔顿生起疑窦,待到定睛一瞧,赫然发觉对方便是去年初春时候,在异国餐馆与凯伊相识的旅行者,心中不安徒生,问仆人丙:「那人是谁?」

仆人丙背着钱财,正依照凯伊吩咐向街边买些美食分给产业负责人,让他带进去与员工分享食用。此时听见谢尔顿问起,便顺着对方视线看向旅行者,稀松平常道:「哦!那位是凯伊大人的恋人,他们半个月会见一次面,谢尔顿大人您不知道吗?」

「…恋人?」谢尔顿浑身一滞,胸中震荡,语气有些发颤:「从什麽时候开始?」

「已经非常久了,在我接下这份工作前他们就是情侣,每次到这个时候凯伊大人都会让旁边的人支开、把工作排掉,让他们两个专心约会几天。」仆人丙如实回答,说着将手中美食递一份给谢尔顿:「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美食,这份给您…咦?谢尔顿大人!」谢尔顿听罢仆人丙所言,竟不顾不管的快步上前,迳往两人方向走去。

凯伊见旅行者始终不答允继续婚约,心下焦急万分,为国家将理念发扬光大的形式多的是,但真爱错过却难再有,如果就此与旅行者断去情缘,往後数百年余生只怕要孤单度过。思念及此,锦绣江山黯然失色,纵获声势名望也索然无味,这使他一时慌了手脚,急忙求和:「请你再考虑一下!你要我做什麽都好!哪怕要我以真实身份亲自前往你的国家!至少告诉我为什麽…」

「凯伊!」谢尔顿快步冲向前,凯伊听到呼唤时一怔,随即像紧抓救命稻草般主动上前握住谢尔顿手臂,忙道:「谢尔顿大人,您来得正好!我需要您帮我证明件事!」

「你们是什麽关系?」谢尔顿余怒未消,狠瞪旅行者,旅行者也眼神寒冷的回敬,神情很是厌烦。

凯伊慌不择路,只求爱人能回心转意,将两人关系向谢尔顿和盘托出:「谢尔顿大人,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以家乡习俗订婚了!请您帮我告诉他,我们一直以来都只是寻常主仆,除此之外并无私情!」

「订婚?」谢尔顿胸口如遭重击,一时闷痛充塞,血液冷凉,问:「你们两个?」

凯伊忙解释:「是,这个在我们的家乡是被允许的!我知道对您来说难以理解,但我跟他已经许下终身,过阵子会回乡完成婚礼!」说着再度恳求:「谢尔顿大人,请您帮我告诉他,我们除了主仆关系外什麽也没有!我真没认真求过您什麽,但他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我不想让他误会!您的信仰不能说谎,请您告诉他,我们现实世界里没有主仆以外的感情!」

见凯伊眼神里尽是焦急,一心只为向爱人证明清白,谢尔顿胸中钝痛难当,眼里难掩痛苦,面对凯伊的催促一时如鲠在喉,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吐出一个字。

还未等谢尔顿回话,旅行者先失去耐性,转身往暂居小屋的方向便走,全不理会眼前发生的闹剧。

「老公,等等我!」凯伊情急之下呼唤爱称,放开谢尔顿往对方方向奔去两步,却像想起什麽似的回头:「对了,谢尔顿大人,我今晚不回去了,有事就吩咐三位仆人吧!」说完放开脚步、步履颠簸的朝旅行者身畔跑去,主动讨好的挽起手臂,慌忙跟随。

而当仆人丙尴尬跟上时,谢尔顿已然面如死灰,脸色惨白,他见两人转入街道,消失於视线之中,只觉得双耳嗡鸣,头脑晕眩,不顾仆人丙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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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吭往家中方向走去。

谢尔顿将仆人丙随口打发走,自己回家反锁於房,颓然坐在床沿。由於事发突然,他毫无心理准备,直到回到房里才慢慢整理思绪。

「原来他已经与他人订婚了…」谢尔顿回忆起凯伊这半年以来对感情之事的冷漠疏远,还有执意脱离梦境幻觉、猎魔结束後决心离开自己等事,原来都是因为已有一位私定终身的恋人,这些日子来对方多次严厉拒绝,都是为了爱人守贞吗…

谢尔顿只觉胸口泛起钻心疼痛,随後血液冷凉,浑身无力,一股郁结阻塞其中,呼吸都彷佛停止,沉重得难以动弹。

而那股阴魂不散的魔气促使咒术发烫,谢尔顿一想起两人相偕离开,凯伊临别前又说晚上不回家,光是想像两人彻夜甜蜜恩爱的场景便忌妒难抑,恶念翻飞,在此怨愤难消之际,甚至不惜提剑欲取两人首级,或将凯伊禁锢家中,再不使他接触自己以外的人。

谢尔顿越想越怒,气得通身赭红,可当他起身握住剑柄一霎,神剑荡去魔气的力量使他一丝清明重归理智,他这才惊觉自己已成罪恶妄想的奴仆,受贪怒恶慾所操控。

忆起适才的恐怖打算,谢尔顿心下惊愕、余悸犹存,他忙将神剑平摆怀中,藉着这一丝清晰明澈认真忏悔,请求神的宽恕与庇佑,宽恕自己这段时间仗着无罪累积而忘却自我、肆意妄为,同时请求神对心仪之人多加庇佑,只望神能保护对方,别因为自己一时迷乱发狂受到伤害。

在谢尔顿的潜心祈祷下,房中魔气逐渐消散,他久违的心绪平静,不再受情慾妄念操控。

趁着重拾思绪清澈,谢尔顿毅然提起神剑、收拾行囊,准备提早前往北方,既为保全心仪之人免受自己狂性伤害,也为长久以来一直努力的猎魔目标,将人类与魔族百年来的争斗做个了断。

「愿我作为荣耀神。」谢尔顿心下暗念,提着剑带着简便行囊轻装上路,独自前往酒铺,让凯伊手下人马上替自己安排启程北征。

凯伊跟着旅行者回暂居小屋,途中不住亲昵讨好,坦言爱意。旅行者虽不予回应,但神情已不如初时沉重。

两人进房坐回床沿,凯伊看着床铺整齐,一计暗生,眼见旅行者神色和缓,打算乘胜追击,甜声问:「既然你没有想去其他地方,能不能先喂食给我?」说着解衣宽带,主动迎奉凑近,迷乱轻吻。

旅行者瞥见他衣衫底下,昨夜红肿磨痕未消,尚有暧昧瘀青,一张脸登时又沉了下来,冷笑道:「你还饿吗?」

「当然!」凯伊不疑有他,无辜说:「我们半个月才见一次面,我恨不得天天跟你待在一块…」

「既然你这麽说…」旅行者眼神少有的锋利,直勾勾盯向凯伊双眼:「放下这里的事,现在就跟我回去。」

「这…」凯伊心下为难:「但这里事务繁杂…」

旅行者打断道:「最後问你,要现在跟我回乡,还是解除婚约留在这?」

「唔…」随着凯伊犹豫越久,旅行者越是心寒,待到凯伊半晌後说出:「我想跟你回去,但至少等到谢尔顿大人这回自北征回来…」

「呵…这就是你的回答?」旅行者难抑苦笑,眼神凄凉,瞬间蓝色魔气窜起,威压一般定住凯伊,凯伊因此动弹不得,只能维持侧身坐姿定在原处,慌忙问:「等等!这是要做什麽?」

旅行者伸手捻起凯伊胸前项链,端详自己那颗莹蓝魂石,眼底尽是苦涩。凯伊察觉对方打算,焦急说了一串:「慢着!只要这场仗打完,我马上就跟你回家乡完婚,说什麽都不会再留下来!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真心想跟你度过百年余生!所以请你…唔!」话未说完,凯伊忽被蓝色魔气扼住咽喉,话声堵塞,再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我也爱你,但我真希望与我婚配的对象不是你。」旅行者轻捧凯伊脸颊,难掩伤痛:「对这件事,您已经做出选择了,雷耶蒙大人。」在凯伊惊愕之间,旅行者手往下移,将魂石放在手心,只见他掌中略一凝力,魂石自项链上消失无踪,仅剩下原本那颗紫色魔晶石独存於胸前。

凯伊觉得胸前重量一轻,心中抽痛,不住在心底呐喊:「等等!等一下!」拼命想用自身魔气解开束缚,但都无济於事,只得眼睁睁看着旅行者提起行囊,背影决绝的走出屋外。

而待到蓝色魔气消散,凯伊再度恢复自由,可任凭他出外满街寻找,也再不见旅行者身影。

【第十六章】完

【注释】

*尿於铁杯:中世纪的都市人会有尿於铁杯以蒐集尿液的习惯,因当时一种昂贵颜料「骨螺紫」需要以骨螺腺体的乳白液体混合尿液,进而作用、晒乾获得,都市的人们会贩卖尿液至城外颜料场,因此会暂时尿於铁杯,做蒐集之用。

至於为什麽在这种关键夜晚写排尿…唉,酒喝多了总要排点水,排水完了才能再战。

*爱者与被爱者:古希腊时期一种男性同性间的制度,算是一种师生、糖爹、政治圈接引者(教导成为合格公民)、家中长辈权力引导等关系的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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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年长的「爱者」结识青年「被爱者」(12-17岁),并提供教育、工作、从政等帮助,这种关系股交是被允许的(正面),肛交则是种让人屈辱的方式,只能向奴隶/男妓使用,违反可能会被剥夺公民权。着名的「柏拉图式爱情」,也是柏拉图当时对此制度提出建议,认为这种传承制度下的关系应该是纯粹的师生爱慕、知识与智慧的传承,而不涉及性与慾望。

*早餐:当时人们较少有吃早餐的习惯,多半是给小孩或病人吃的,这里就当补身体准备的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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