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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起打游戏的一个好友要面基,特地从f市飞来a市与时念约了一家饭店包厢。
网友的游戏账号叫幺幺灵,也是个女号的奶妈,被野怪boss一巴掌拍死之后时念路过顺手拉起来了,从此屁股后面跟了个跟屁虫,姐姐长姐姐短的。
幺幺灵说话活泼可爱带颜文字,时念一开始以为是个妹子,加了联系方式才发现对方是个男生,还是个大学生,不过现在在休学当中。
准时来到饭店,见到了男生本人,本人和网络上所展现出来的性格截然不同,似乎有点社恐,说话声音细细的,温温柔柔,很瘦但是身高又不是太矮,柔顺的栗发被剪到一个合适的长度清爽的盖在额间,棉柔体恤加运动裤配上小白鞋,一眼看去就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
杨澜看见时念进入包厢,拘谨地站起身来,眼神不太敢直视面前的女人,在四周飘忽不定,颊间浮上绯红。
“姐……姐姐?”
软软糯糯像奶猫一样的声音,喊姐姐就像撒娇似的,对于时念这种声控简直就是暴击。
男生的声音虽然细软,但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女气,皮肤比一般人要白上几度,整个人相当清瘦,脸色不是特别健康,但是那张红润水亮的嘴唇却艳得出奇,衬得男生的面色更加苍白,一双小狗眼水灵灵的四处乱转不知道该看哪,透亮的褐色玻璃体总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滑出泪来。
典型的病弱美人。
“灵灵?反差感很强嘛,是本人吗~”
“我…我可以给姐姐看账号的。”
“先吃饭吧,吃完待会去开本。”
“好……”
杨澜给时念拉开椅子,等时念入座后回到自己座位上喝了口苹果汁,时念摇着自己杯里的红酒有些疑惑。
和谐放松的饭局过后两人一起开了本,顺便讨论来a市玩这几天有什么打算,以及景点推荐。
几局副本刷完,果汁是喝了几小杯,男生不禁有些尿急。
“姐姐,我先去上个厕所。”
“好。”
杨澜走出包厢,挪到厕所门口,解决完人生大事正洗手,忽然听到厕所隔间里乒乒乓乓一阵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夹杂着粗鄙难听的谩骂和卑微啜泣的求饶。
杨澜不想参合这种事情,多余的同情只会让自己染上一身骚,加上自己身体不好也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出去帮忙报个警。
冷静地洗完手,抬腿想往外走,突然从隔间里冲出一个邋遢的人影,撞在他腿上,把杨澜撞得一个踉跄。那人抬眼看了杨澜的脸后,直接抱紧了他的腿!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男人的发间插着细碎的玻璃瓶渣,黏糊的液体将他凌乱的头发粘连得一块一块,未干的血液混合酒水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流到鼻尖,甚是骇人。
杨澜被吓了一跳,本就不太健康的脸色更是白了白,唇畔的血色褪了大半,连心率都开始有点紊乱,气息不稳,扶着门框微喘着。瘦弱的肩膀微微弓起,腿被人死死抱着无法动弹,呼吸不齐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隔间出来一个彪型壮汉,眉间和额角都有道刀疤,手里还捏着半个刚刚爆了别人头的碎酒瓶,另外一只手里拿着瓶酒不时地往嘴里倒,浑身散发着黑社会打手的气质。
“货呢?!欠了这么多次货还想赖账,当我们t吃素的?!公会养着你们可不是让你们这群废物白吃白喝的!交不上来就卸了你当货。”
壮汉语气不善地冲着地上的男人威胁道,转头看见被抱着大腿的杨澜,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心头闪过邪念。啧,这美人要是当货能卖个好价钱。
壮汉眼底的神色被地上的男人精准地捕捉到了,抱着杨澜的大腿更紧了些,猛地把人往后一扯,杨澜重心不稳啪的摔倒在地,白皙的双臂被蹭上了道道血痕,手掌也破了皮,脑袋被这突然其来的冲击摔得头昏眼花,手指紧紧地攥着胸口的衣物,喘息得比之前更重了些。
邋遢男人趴在地上,死死地摁着杨澜,冲着彪形大汉扬起讨好的笑。
“彪哥,货这不来了吗,把他灌醉带走交差吧。”
被唤为彪哥的壮汉上前掐住杨澜的下巴,让男生的白嫩小脸抬起来了些,细细观摩了一波,满意的点头。
“这次算你运气好。”
男生如今的脸庞已经显露出呆滞的神色了,水灵的小狗眼有轻微的涣散,视线不知所措又虚无缥缈地落在眼前男人的身上,瞳仁轻轻震颤着,胸口闷痛,浑身乏力,手指蜷着无力地搭在地板上,躯体仿佛感受到寒冷的气息一般止不住地发颤。
杨澜的嘴巴被龙彪掐得微张,冰冷的酒瓶直接塞进了男生温软的口腔,不停地往里头灌酒,男生本来就呼吸急促,不停地喘气,被这酒液剥夺了最后的空气,呛咳中被灌了几乎半瓶,惨白的脸色憋得泛紫,意识逐渐被剥夺,心脏痛得仿佛要裂开,呼吸不了……
男生的意识遁入黑暗,漂亮的褐色眸子绝望地向上翻白,眼皮
', ' ')('痉挛大开,完全没有合上的趋势,涣散的瞳仁震颤着悬在眼眶上方,眼角因为恐惧往外淌着泪。男生面对死亡惊恐绝望的脸加上挂在脸上要坠不坠的清泪在可怕的彪型大汉眼中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酒液混合着涎水从男生的嘴里溢出,淌湿了地板和男生的头发。男生仿佛失去了一切生机,毫无意识地躺着任人宰割宛若一具尸体。
不知是不是彪哥喝了酒的缘故,今天下手没个分寸,邋遢男人见杨澜被灌到瞳仁都快翻得看不见了,呼吸接近于无,在庆幸被如此对待的人暂时不是自己的同时准备提醒一下彪哥。
【嘭——噗——】
突然两人被一脚踹飞后背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彪哥直接撞击压在邋遢男人的身上,男人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破碎了,嘴角渗出星星点点的血渍,一身腱子肉的壮汉胸口有个鞋印,如果掀开衣服可以看见这个鞋印直接陷在了肉里,淤血发黑,内脏受损,竟是直接受了内伤!彪型大汉被这一脚踹得直接人事不省,又压得身下的邋遢男人根本无力动弹。
抱着怀里呼吸渐弱的身体,飞快地往男生的嘴里塞了颗丹药,以吊着男生这条小命。
男生上厕所的功夫,腰包拉链没拉放在包厢,露出了里面的心脏病治疗药物。
“难怪喝果汁。”
见杨澜许久没有回来,时念不太放心地出门找找,顺手把账一起结了,结果刚走到厕所听见响声闯进去就是自己罩着的小跟屁虫给人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场景。
那半瓶红酒对于身体脆弱的心脏病患者来说简直就是杀器!
怀里男生苍白的脸色因为酒精缘故变得潮红,吃下那颗丹药后几乎要消失的呼吸恢复了一点,只是颈下的脉搏依旧微弱,手掌还下意识地攥着胸口的衣物,嘴巴张大了点好似需要更多的氧气不停地发出嗬嗬的喘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蔓延开来,粗重的喘息缓缓变轻,眼角的痉挛逐渐平复下来,沉重的眼皮耷拉下一半盖住残留着绝望神色的瞳仁,余下翻白的细缝,细密的羽睫轻轻闪动,像是在表达主人恐惧的感受。
在时念的怀里嗅着清甜的茉莉花香,男生的意志似乎感受到了值得信任的人放松了一些。
抱起瘫软在怀里的男生,走向那两罪魁祸首,单膝跪蹲,让怀里的男生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脚尖虚虚点地,无力的头颅微微曲起顺着手臂依偎在时念胸口。
伸手掐住大汉的下颚,尖锐的指甲直接掐进下巴的软肉内,淡紫罗兰色瞳孔盛满紫光,几乎冲破眼皮透过眼球直接渗透进大汉的脑海里。
龙彪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眼皮痉挛被眼轮匝肌强行撑开,早已翻白的眼仁在紫光的作用下猛烈震颤着强行回落直视着面前的瞳孔。
“滚去警局自首,供出你的同伙。”
龙彪的身体在接受完信息后软软的瘫倒在地,双眼迅速上翻,眼皮痉挛到无法阖上半分,整颗眼球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漫上线线血丝,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意识打碎,神经连接的每一处地方都在痛。
强制的命令性催眠差点把大汉cpu干烧。
把软烂如泥的龙彪扔开,在邋遢男人惊恐的目光下伸手覆上了他的眉心。
“我看看你们都对我家灵灵干了什么。”
在指尖覆上肌肤的那一刻,手下的男人整个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眸子猛然上翻,遗留大片干涩的白,意识被瞬间抽离,唇齿间漫出大量白沫,七窍渗血,刚刚对杨澜做的所有事情在头顶如同播放机一般放映。
“啧。”
看见两人对杨澜做的一切“要命”的行为,如果说龙彪是四肢发达,那这个男人就是阴险狡诈,时念忽然觉得只是强行提取记忆这一小段痛苦还是不太够。
记忆被强硬提取的剧烈痛苦之下,邋遢男人的跨间抽搐着濡湿了一大片,腥臊味在整间洗手间蔓延开来,涎水混合着血液、白沫淌了一身。
男人的瞳仁随着记忆提取的结束缓慢地回落,脑仁仿佛要被扎穿了一般细密的针扎剧痛混合着额间的撕裂感。
抬脚碾上男人的十指,一个旋转,十指尽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时念老早就给这间洗手间设了结界,这几乎冲破天际的叫喊声愣是半点没传出去。
直接从男人身上抽出一魄置于掌心,体外的男人目光忽然呆滞游离,躯体不停地震颤着。那一魄化为一个小人模样对着时念不停地跪下求饶,与他刚刚向龙彪求饶啜泣的时候无二差别,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手中这一魄捏得灰飞烟灭,男人抽搐着的身体随即一颠,轰然倒下。下半辈子是个痴傻的人了。
抱着怀中可怜又脆弱的小朋友回了包厢,观察着男生吃过丹药后的状态,衡量还是否需要去一趟医院。
揽着杨澜坐在沙发上,让人平躺枕在自己大腿,脖颈后仰尽量保持呼吸通畅,男生的手依旧虚虚地搭在自己胸口,另一只垂落在沙发边,因为沙发长度不够,男生的两条腿只能架在沙
', ' ')('发扶手处,小腿自然垂落,浑身散发着酒气,脸颊也染上酡红。
刚见面时干爽的刘海濡湿一片粘在男生的额间,唇齿甚至还保持着被灌酒时的角度,小舌被酒液染得水光泛红,口腔内积攒了小汪涎水,酒液在t恤上染上了大片污渍,敏感的皮肤被人粗暴对待后留下点点红痕,指印明显。
手臂上细嫩的皮肤被摔蹭得破皮损伤,往外渗血,在男生本就比常人嫩白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可怖,让人止不住地疼惜。
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缓起来,蜷紧在胸口的五指缓慢脱力放松,男生看上去似乎好起来了。
眼皮下的瞳仁缓慢地转动了会儿,挣开了一小条缝隙,露出一弯弦月,垂在身侧的手指抽动了几下,杨澜的眸子睁开了大半,露出里边被酒精熏染到迷离的瞳仁。
杨澜感觉眼前的世界在不断碎裂又重组,什么都看不清楚,胸口微微地抽痛,脑海天旋地转仿佛有个漩涡疯狂搅碎着他的意识,扰乱他的视觉神经,整个人头重脚轻的。
“嗯……”
鼻间痛苦地闷哼出声,眸子眯起了点,底下的褐色玻璃体无神地悬挂着,浅浅上翻又强撑着回落。
“灵灵?”
时念轻轻揉着男生意识不清,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呼唤着杨澜,可男生最多也只有气声的回应。
杨澜感觉自己对周围的感知弱得可怜,四肢冰冷难以动弹地躺在某处,一股难言的恐惧萦绕在心头,引得心脏搏动的速度加快了些,轻微气喘。努力地睁开眸子,酒精搅得男生眼前的画面一塌糊涂,依稀看见有个人影似乎揽着自己,身边环境的色彩与刚刚卫生间的装修如出一辙!
被暴力对待的绝望直冲脑海,涣散了一半的眸子倏地瞪大,心脏好似要给这团绝望直接捏爆!
“哈!哈啊……哈…哈……哈啊……呃”
男生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浑身绷直不停抽搐,双腿后踢,关节处不停地蹭着沙发,掀开裤子估计里面的皮肤也被蹭得泛红,脖子用力地后仰,折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或许那样能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点,男生的身体已经无力把自己蜷起了,五指隔着衣服死死地掐住胸口乳肉。
“哈……咳…咳咳……哈…哈啊……啊…姐……哈哈……姐……”
男生湿漉漉的小狗眼此时上翻到极致,用力到眼睛不停地渗出泪珠,唇齿大张,剧烈喘息中又呛到涎水,男生的整个身体都弥漫着死亡的绝望,可男生在如此痛苦的挣扎下居然从口中挤出了对时念的称谓。
“杨澜!”
见男生原本平静下来的身体突然开始痛苦挣扎,时念急呼一声,一把抱起挣扎胡乱踢动的男生直接撕裂空间出现在a市中心医院死角,男生剧烈挣扎了一小会后现在已经不动弹了,完全失去意识地瘫在时念怀中,时念喊了急救,把男生送到担架床上交付给医生,自己在旁边疾步跟着。
杨澜不知是生是死地躺在担架床上被迅速运去抢救,男生唇上血色尽褪,脸上苍白得不像话,昏寐的脸庞上眸子阖了大半,仅剩翻得一点褐色没有的白缝在垂下的鸦羽间闪动。
护士迅速掀开杨澜的眼皮检查情况后,跪在担架床上,双手交叠一刻不停地反复为男生做心脏复苏,男生的躯体在猛烈的按压一颠一颠的,唇齿张得更大了些,松软的眼皮也被震得掀开,露出半颗暗淡无光的眼瞳,虚无缥缈地落不到实处。
杨澜被推进抢救室,门口灯光亮起,照映在时念脸上,时念面无表情地坐在门口座椅上等待着。
给杨澜那颗丹药完全可以保住他这条小命,只要有施救措施就死不了,至于恢复程度,还得看他自己。
抢救室内医生在不停地给杨澜吸氧,将两级电板放置在杨澜的心底区和心尖区识别心律。
“患者产生室颤,除颤仪!”
医生迅速对杨澜的心率进行了评估,确认为可除颤心率,把男生的衣服捞上去,给除颤仪涂上导电糊。
“200焦,回答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男生的上半身动了动,自己调整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背枕,掀开一点被子露出穿着病号服的腿,支起一条,握着书靠在腿上,长舒口气定了定眸子开始看了起来。
吊瓶滴答滴答的往男生的身体里输液,之前书还能隔一段时间规律的翻动,现在频率慢了下来,摩挲着书页的手指顿在边缘,沉重的眼皮阖上了些,目光点点地涣散开来,书上的字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瞳仁还待在原处,仅剩在外的那一半视线还落在书页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在透过书页看向何处。
靠着背枕的脑袋稍微有些后倾,眼仁缓慢地与眼底分离滑向眼皮,又悠悠地转动下来,无力支撑的头颅缓缓地往一边歪去,忽然向侧边一点,惊得眼皮倏地睁大,瞳仁左右转动了两圈视线又落回书上,掩饰性的翻了一页,樱唇下意识地蠕动了下。
不一会儿意识又被缓缓抽离,鸦羽轻扇,覆上一半,手上的书因为抓握能力的消失不太平衡往一侧歪了一些,支起的腿朝外侧下意识张开了点,
', ' ')('脖颈放松地仰靠在背枕上浅浅侧歪,半张脸颊埋入背枕里,眼皮已阖上大半,褐色瞳仁上滑躲入眼皮内,眉头被背枕挤得微挑,带动着松软的眼皮扯开了一条奶缝,长长的眼睫颤动中轻拂着背枕。
可爱的睡颜,天使般纯洁无瑕。
时念凑上前去轻轻揉了揉男生毛茸茸的脑袋。
“困了吗?灵灵。”
“唔嗯……”
男生的上半身小幅度地扭了扭,鼻间无意识的哼唧出声,随着男生的动作眼皮撑开了些,晶透的奶白呈现在时念眼前,片刻后又被沉重的掩下。
因为男生的晃动,书从小腹上滑落,砸在一旁,时念在男生输液那只手将要滑落时用手稳稳托住。
男生的指尖还维持着捻书的弧度,手腕松软地搭在时念手掌上,另一只手从小腹滑落砸在床面上弹了两下便不动了,支起的腿无力地敞开靠在床架上。
把输液那只手安放在一边,托住杨澜的后颈,让男生仰靠在自己的手掌上,使上身往前倾了些,抽出背枕,把床折叠的弧度调平,将背枕垫在男生脑袋下面,让男生平躺在床上。
毛茸茸的脑袋立马陷进了柔软的背枕内,长睫还在上下微微颤动,男生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睡眠。
支起的腿因为上身的变动朝前滑去,松弛地伸直落在床面上,脚尖朝外滑去,两条腿叉开了个小v字。
把掉在床上的书拿走,给男生抻好被子,按摩着男生的五指,骨节分明白皙细长的手指被捏握在手里,极好的触感。男生的指尖微微蜷着,总能无意识地划过时念的掌心。
揉捏过的手指松软无力地蜷压在被子上,时念又转战男生的头部,覆上男生的太阳穴,指尖微凉的传感让男生的睫毛抽动了下,唇齿张开了一点,连起极细一条银丝。
涣散的眸子在眼皮下龟速滚动,指尖轻柔缓慢地在男生头颅各大穴位来回转动。
“嗯……”
杨澜沉沦在扑面而来的睡意和舒适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呼吸逐渐绵长,任由自己沦陷在这要命的舒适感中。
男生羽睫扇动的幅度逐渐变小后彻底停歇,余下一条眼缝,转动的眼珠像是失了所有力气,一抹褐色停滞在眼缝底下。
男生昏睡过去的这会儿功夫,一瓶吊瓶打完,护士精准地推门而入,将吊瓶拿下,捻起男生瘫软无力的手掌,把针头拔出,又拿起注射器,从瓶子里抽取一定量的药水,翻过男生的手臂,在肘窝上找到静脉位置,将针头扎了进去,推药,收针按压。
“呃。”
男生被注射药物后喉间细弱蚊蝇地发出一声气响,裸露的一抹褐色震了两下上滑顶入眼皮内后陷入平静。
时念从护士手上接过棉签按压住针眼,瞥了一眼瓶子上的注释,也是含镇静剂的药物。
按压得差不多,把棉签一扔,俯身看向杨澜,男生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恬然安睡,将耳朵凑近男生的口鼻能听见冗长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轻鼾。
伸手抚上男生光滑白嫩的脸,移到眼皮处轻轻拨开,男生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安宁、乖顺,褐色眸子静静的悬在眼眶上方好似栖在了安身之所不肯朝外迈向一步。
松开手,眼皮自然而然地落下掩住大片晶莹剔透的奶白,指尖缓慢下移覆上男生水润的樱唇,将下嘴唇往下一抹,露出整齐洁白的下齿,指肚上沾染了男生唇间涎水,男生的嘴巴被抹得敞大,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畔,令男生昏寐的脸庞变得呆傻又可爱。
将手上的涎水蹭在男生卧蚕上,反射的波光宛若男生的泪痕,极致的魅惑,时念却舍不得动他。
俯下身去,用鼻尖对上男生的鼻尖,如此近的距离男生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黑长紧密的鸦羽耷拉着,素指抚上男生头顶,淡紫罗兰色的眸子闭上又睁开,闪过一线紫光,配合着之前男生吃的那颗丹药,将男生被灌酒时的痛感记忆一点一点抽走了。
男生的羽睫轻微地抖了抖又沉寂下来。
他会记得自己的经历,但忘却了那一份痛苦与绝望。
“好梦,我亲爱的灵灵。”
等杨澜病好出院被接回家后,时念回了一趟魔界,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强撑了那么多天的身体在触着床的那一刻倏地一软,跪坐在床边,唇角溢出鲜血,身子滑落瘫软趴在床边,脑袋一歪,透亮的淡紫罗兰色瞳仁一点一点的涣散,眼皮再也无力控制沉重地坠下盖上大半颗瞳仁,涣散到极致的瞳仁自然缓慢地上翻,人儿彻底昏死过去。
三千青丝铺撒在地,失去了他们顺滑闪亮的光泽,素指微蜷压在床面,软糯的脸颊枕在手臂上,随着身子的下滑眼皮被摩擦扯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无光的眼白。
穆楠析来找人就看见这幅场面,疾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细弱的手臂带动着玉指从床面滑落掉在地上,脱力的头颅枕在穆楠析的手臂上,被肌肉扯开太长时间的眼皮阖不起来,眼缝已经彻底翻白了。
湿软的唇畔不断地涌出鲜血,显得那樱唇
', ' ')('更加娇艳欲滴,人儿的脸色越发苍白,鲜血染上了光滑细嫩的面庞,虚弱的模样宛若在泣着血泪。
“喂!时念!宝儿?!”
穆楠析不断地为时念擦拭着唇间漫出的鲜血,蹭得自己的袖子也血红一片,眉头皱得死紧,大量的鲜血已经淌湿了时念的胸膛,穆楠析好不容易才在一堆文件、表格里翻出一盒丹药,捻起一颗塞进时念嘴里,却又被鲜血推涌着吐出。
迫不得已一把掐住时念的两颊,迅速地将口里的鲜血清干净,将丹药塞进时念的口中,俯身堵住对方的唇畔,边往里头吹气,边轻揉着人儿的喉间。
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蔓延,混合着药丸的苦涩,那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丹药滑下人儿的喉间,穆楠析放开衔住的软唇,收回推丹药而前伸的舌尖,与时念的唇畔分离连起一串银丝。
“呃……咳呃…咳咳咳……楠……析”
一口血混着丹药被时念咽下,几丝血水流入了气管让人儿不禁开始呛咳,细密的血沫被喷溅到穆楠析的脸上,人儿似乎刚回落些的眸子又被咳得大肆翻白。
“时念!你干了什么!”
人儿的呛咳逐渐停了下来,但微薄的意识也随之沉入黑暗,细密的长睫颤抖着覆下,缓缓掩住上翻的淡紫罗兰色眸子,失去意识的人自然无法给予回应。
不过吐血的势头倒是被止住了,穆楠析暂且松了口气,将人儿瘫软的躯体打横抱起,走进自我空间,踏入温热的灵泉中,让人儿坐在泉边石阶,靠在自己身上,一层一层为时念脱下复杂的衣饰,同时念一齐泡在水中,一点一点把人儿的身子擦拭干净,长发在水面铺散开来,冰洁玲珑的玉体在水下时隐时现,升腾的雾气将时念的脸蛋熏得绯红。
托着人儿的后脑,用洗脸巾细细地擦揉着沾血的脸蛋,洗脸巾轻柔地蹭着蛋白般细嫩的脸颊,眼中痴寐的奶白在蹭动下时不时露出。
魅魔自带的体香在无意识中难以控制,不断地从时念的酮体中渗出飘散,清浅的茉莉花香蔓延到了整个空间,穆楠析擦拭中的动作逐渐有些迟缓,意识轻微恍惚,冰蓝的眸子下意识闪过危险的光,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封住了自己的嗅觉,还好无人控制的香气杀伤力没那么强,不至于渗透皮肤直接影响到另一具魔躯。
“不愧是魅魔的躯体啊时念,连我你也不放过。”
穆楠析苦笑一声,伸手拍了两把人儿滚圆的嫩臀。
“唔……”时念下意识哼哼了两声。
把怀中的人儿彻底清洗干净,抱着人儿的酮体走出灵泉,柔软的躯体瘫倒在穆楠析的臂膀间,水珠顺着人儿下垂的指尖滴在穆楠析脚面上,施了个咒将自己和时念身上的水渍烘干,赤脚抱着时念回到了时念的寝宫。
把时念轻柔的放躺在床上,给人穿上宽松柔软的底衣,自己也换了一件崭新的衣袍,唤来了魔界的私人医生,不久一个染着绿毛穿着人字拖看上去像精神小伙的青年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又有什么毛病啊穆哥。”
刚嘴上没个把门说出这句,转眼看到床上无知无觉躺着的人,给吓得眸子都瞪大了,两步挪到穆楠析旁边看向时念。
“好家伙,这大小姐怎么造成这样的,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她这个样子躺我面前。”
“说不出好话就闭嘴,我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找你干什么,给她看看。”
青年也不再贫嘴,上前将时念的手臂翻转过来,三指搭上人儿的脉搏。
青年嬉笑的模样逐渐收了起来,轻皱着眉,眼珠在眼眶内思考似地滚了几圈。
穆楠析看他这个样子心头一紧,担心时念出了什么大事。
“天罚。”
青年认真地看向穆楠析的眼睛,“她可能对人类做了什么违背规则的事情,被规则反噬受了天罚,又靠着丹药硬撑了几天,现在神经放松下来,亏空几天的身体就垮了。”
穆楠析死拧着眉“会怎么样。”
青年叹了口气,看向床上昏晕的人儿,“好在她还有点分寸,没有做得特别过分到直接弑杀与她牵引不大的人类,受的罚不算太重,最多虚弱几周而已,只是这几周的恢复过程可能会比较难受,甚至会有嗜睡的现象,配合药物熬过这几周就好了。”
青年留下药方走后不久,时念睁开了眸子,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幔,转头看见穆楠析抱胸翘着二郎腿不悦地看着自己。
恰好尸鬼小侍女端了碗药进来,穆楠析伸手接过,将时念扶起靠在自己胸膛,喂时念喝下。
“宝儿……你……”
“你对人类做了什么。”
时念刚开的口,话还没说出来便被穆楠析打断,强势不容置疑的发问。
时念自知这次让穆楠析担心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间,“惩罚了一下两个肮脏的人贩子。”
“惩罚?你要是就打他们两顿至于受天罚?你对人做什么了。”
“呃……强制性催眠。”
“还有呢,一个强
', ' ')('制性催眠最多身体留下后遗症,不至于攀上天罚的边。”
“……强制提取记忆……顺手掐灭了一魄……”
“什么!一魄?!为什么?”
“他差点整死我小弟,跟我屁股后边喊了一年姐姐,我把他当儿砸,欺负我儿砸那不是欺负我嘛。”
穆楠析又心疼又无奈地叹口气,“你呀,揍得半死不活就好了嘛,死了下冥府不还是归我管,这些人到时候选什么刑罚都由我们高兴的,你何必急这一时。”
“那可太久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没事的宝儿,我还是有分寸的,也就虚弱这几天而已,我待在这不乱跑就好……了……”
话说到最后时念已经眼皮打架了,不知是药效还是自身身体的原因,睡意从昏晕的脑仁中传来,羽睫轻颤,眼皮止不住地下沉,淡紫罗兰色的眸子泛上水雾似蒙了尘隐隐上翻,时念有些不安,眼皮难以控制地沉下些又被强制张开,瞳仁颤动着回落后又再次上翻。
“嗯……我……楠析……”
小手下意识地揪着穆楠析的衣袖,整个人晕乎乎地摊靠在穆楠析怀里要昏不昏。
穆楠析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时念的背,“没关系的,我在这,困了就睡。”
“嗯……”
时念含糊地应了声,放下心来,不再与睡意抗争,眼皮安分地耷拉了下来,羽睫轻颤几下便彻底停滞了,涣散的淡紫罗兰色瞳仁规矩上滑坠入眼皮,显出出来的一线眼白很快就被眼皮掩去。
怀里的人儿呼吸缠绵,睡颜恬静。将人儿放躺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臂轻轻环绕着身旁的软躯,阖上双眼,一齐睡了过去。
………………………………………
穆楠析给时念搬了个摇摇椅在寝宫外庭院里,时念身体还虚着,腿软得完全不想行走,穆楠析一把将人抱起放到躺椅上让时念晒太阳,旁边鱼儿轻跃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还贴心的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布置了鱼食、小吃和话本,惬意得很。
时念高高兴兴地撒着鱼食,观察着池内生命的跃动,看着穆楠析为她淘来的土狗。
阳光撒在身上仿佛为人儿镀上了一层金色,整个场景圣洁又安宁。时念身上暖洋洋的,躺椅前后规律摇晃如同一张摇篮,还正虚弱的身体又松软地托付给了摇椅,磅礴的睡意在身体里翻涌,摇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手中的画本缓缓前倾盖到了小腹上,唇齿微微张开了些,眼皮沉重地覆盖住了那双淡紫罗兰色瞳仁,人儿的脑袋失力地一点一点朝旁侧歪去,即将支撑不住重重点下清醒时被一只手托住,颊间的软肉压在手上,细腻且滑嫩,把人儿的头托回去,掌中蹭上了一抹淌出的涎水,眼皮被蹭得掀开了些许,一线漂亮的软白曝露在空气中。
“宝儿,回去睡。”
“嗯额……”
人儿撒娇似地轻哼,用脸颊小猫般蹭了蹭一侧的手,眼仁在眼皮中动了动,那线眼白中滑出小小一点紫色,眸子却没有睁开。
“罢了,你继续睡吧。”
穆楠析轻叹口气,认命地把人儿捞进怀里,穆楠析比时念还要高半个头,时念本就不矮的身高蜷在她的怀里却显得好像小小一只,淡紫罗兰色的眸子好像撒娇成功般放心地向眼皮处滑去。
轻柔的把怀中人儿放到寝宫的大床上,揉了揉额间柔顺的毛发,任由她睡去。
又是一单上门服务。
这回去到个公寓小平层,时念敲了敲户主家的门,没有人应。又敲了敲,里面的人好像才听见,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了句来了。
随即面前的红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相当浓烈的油画松香水味儿,画画的人大概用的是优质高纯度绘画用松节油,很香,但只是浓烈,并不刺鼻。
门后的男人很高,五官端正,但似乎不怎么打理自己,发丝凌乱好像很久没有剪了长长地披在后头扎起一个低马尾,胡茬也冒出了不少,眼底的黑眼圈让男人看着有些颓废,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配着大裤衩和人字拖,脸上和手上甚至还有颜料。
“你哪位?有什么事。”
“是楚涵深先生吗,我是您预约的上门按摩服务。”
“进来吧。”
时念走进门,入目的便是客厅,大片的落地窗对着外面的山头和绵延的矮房,落地窗旁散落了一堆被男人废弃的稿纸,旁边画架上是一幅画了一半的风景油画,旁边放着一罐亚麻仁油。
落地窗旁的箱子里摞了一堆绘画作品,沙发上随意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专业书。配合男人这不修边幅满身颜料的模样,可见主人对画的痴迷。
“你先等我会儿,我画完这小部分。”
楚涵深关上门看都没看时念一眼回头就坐在油画前继续捣鼓他的颜料,时念也不吭声,默默地在沙发上收拾出了一个区域坐着观赏男人作画。
将整幅画的大关系与明暗细化完,男人似乎才想起屋里其实还有个人,把画笔放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安静看
', ' ')('他画画的时念。
“呃,需要我做什么。”前两天亲姐来看他,一进门就是他的邋遢模样,担心他这一辈子只能把油画娶回家,逼迫他点了个上门按摩服务捯饬一下自己,这一点,就是个全套护理。
“我先帮您洗头刮胡子吧您找个椅子坐着就好,只是到时候可能需要您移步洗手间冲泡沫。”
“好。”楚涵深找出来个办公椅在落地窗前一坐,时念从箱子里拿出毛巾塞进男人的衣领,挤上一些洗发露边滋水边抚上男人的发丝。洗发露和水的量掌握得非常精准,细密的泡泡在男人的发间蔓延开来却没有一丝滴落在地。
带着泡沫抚上男人的头顶,五指分开用指肚搓揉发根,不时用指骨刮过头颅的穴位,放松的头颅顺着顶上指部的动作一齐晃动,男人闭眼享受着,羽睫微颤。
手部前移,在男人发际线处的皮肤做着提拉按揉,眼部肌肉随之上提,紧闭的眸子被带着扯开一条奶白的缝隙又随着提拉动作的移动紧紧闭上。
指尖插进男人的长发里往下一拨,带着泡沫的柔顺发丝顺着手指分开又黏合。
头发洗得差不多,时念让楚涵深去卫生间洗掉泡沫,男人听到立即睁眼,翘着的二郎腿放下,起身带着时念前往卫生间。
男人曲起手撑着洗手池,把头颅低下,后颈的脊骨随之突起,任由时念冲着头上的泡沫。
头上的泡沫被水流尽数冲下,沾到洗手池里又被水流冲进下水道,满池的黑发都散发着洗发水的味道,刚刚被松节油气味盖过的茉莉花清香萦绕在楚涵深口鼻间,闻惯了松节油气味的他也不禁贪恋起这股芳香。
时念的指肚已经在男人的后脑殷勤工作,水流在发间流淌的感触让男人不自觉地深呼吸,发间清爽的香气蹿入鼻间,包裹住他的心尖。
楚涵深在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时念和他说好了并用毛巾将他的头发包好。
楚涵深站起来,走出卫生间坐回办公椅,时念掏出个吹风机,插上电边吹干头发边用梳子梳顺。
吹风机在楚涵深脑袋不远处呼呼作响,是偏静音的那种,并不刺耳吵人,玉梳栉齿所带的圆滑按摩头以一个合适的力度碾压着男人的头皮,像是灵魂提取器一般,每一次的碾压都让楚涵深爽得忍不住翻白眼,温热的风又在轻拂着发丝蹭过脸颊。
吹风机产生的白噪音和头皮按摩的舒爽不禁让人打瞌睡,紧闭眼眸下的瞳仁隐隐有上翻的趋势,连呼吸都缓慢了下来。
素手托起男人的发尾,被彻底清洗后的齐肩长发顺滑地从指尖溜走,将男人的头发彻底吹干,关上吹风机。
白噪音的消失似乎让男人止住了令瞳仁上翻的瞌睡,楚涵深的眸子顿了顿随即睁开,眼底恢复清明。
时念双手抚上男人的肩膀“接下来需要您躺着,您可以躺在沙发或者床上。”
“沙发吧。”男人起身稳步走向旁边的矮背沙发,脱下人字拖平躺在上面,五指规矩的交叉搭在小腹上,闭上了眸子。
“我现在为您刮胡子。”
“嗯。”
时念用清洁产品在手上打出泡泡抹到楚涵深的脸上,清洁面部油脂,用洗脸巾轻柔地擦拭干净泡沫后,一块热毛巾敷上了男人的口鼻。
毛巾的温度并不是特别难接受,湿热的水汽带着丝丝香气吸入了楚涵深的口鼻,直接掩盖住了屋子里还未排出的松节油香。
在热敷的时间里时念的指腹摁揉着男人的太阳穴和头顶,玉梳一下一下地压着头皮。
热敷的毛巾阻挡到了呼吸,男人下意识深吸着毛巾里的水汽,呼出的气体从毛巾和鼻梁的缝隙中喷洒而出吹动了额间的墨发,男人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大概是因为沉迷于画作中许久未补充水分,唇齿微微张开,舌尖探出覆上毛巾,无意识地舔舐着上面的水汽。
把覆在男人口鼻的热毛巾拿开,男人的舌尖竟与毛巾勾连起了一线银丝,头脑不太清醒的男人感觉自己舔舐的水源被拿走了,不满地哼了两声。
将男人微张的嘴合上些,在周围一圈涂满剃须泡,顶上下巴的手松开,男人的嘴又无力地掉回刚刚的幅度。
伸手探上男人的脖颈,在睡穴的周围揉捏打转,男人的意识被激得浮浮沉沉,半梦半醒,扯开了半抹眼缝,失神的眸子落下来,缓慢地在下眼睑游移,时念稍微用力一些又浑浑噩噩地上滑。
“嗯……呃……”
男人的喉间发出代表着意识脱逃的呻吟,棕色的瞳仁在眼底震颤着。时念也不折磨他了,指尖精准地攀上男人的睡穴轻柔一摁,棕色的瞳仁猛地一挣,乖顺地滑入眼皮当中,仅剩一丝晶亮水嫩的奶白。
捻起剃须刀,将男人脱力的头颅歪向一侧,提拉着男人的面部皮肤,细细地为男人刮胡子,男人的嘴角被皮肉扯得有些上挑,唇齿间攒了小片涎水,刮完半侧的胡子后那汪涎水冲掉了另外半侧小部分的剃须泡。
将男人的头颅掰向另外一边,瘫软的舌尖掉到唇角,涎水回流快要带着剃须泡淌进嘴里,把淌落在
', ' ')('外的涎水拭净,将另一边脸的胡子刮净,露出了男人本来的面貌。
楚涵深的脸算是大气的,睫毛很长,眼眸深邃,看上去三四十的样子,很有成熟男人的风味,但自己长期不修边幅的模样整得像个中年大叔。
剪了一块纱布,泡在刚刚泡毛巾的同款液体里,将纱布彻底打湿后,捏开男人的口腔,将舌头挑起,把纱布覆于舌根底下,放下舌头,舌尖探出唇畔,因为下面粗糙的触感缓慢蠕动着,推动口中的涎水往下巴处淌。
液体内所含的药效不是特别大,但至少也能让楚涵深处于半梦半醒意识混沌的状态。伸手解了楚涵深的睡穴,男人的眼球缓缓滚动了两下,棕色瞳仁落回眼底,但眼皮并没有睁开,依旧盖上了大半。
“嗯……”
嘴里含含糊糊地发出了一声梦呓,舌根的迷药一点一点渗入喉间,两颗棕瞳漫无目的的在眼眶内浮动,一颗落在眼底一颗向上翻白的现象时常可见。
用笔刷蘸取颜料在男人的额间、脸庞染上片片色彩,松软的眼皮上被涂上了梦幻的深蓝顺着眼尾延伸出一个飘逸的弧,甚至带着细闪,衬得底下那线眼白更加痴寐勾人。
“……唔……”
笔刷带来的瘙痒使男人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微皱着眉,眼眸睁开了些,棕色的瞳仁转回来浮动着迷茫又游离的光,倒映着面前女人作画的身影,就那么呆愣地看着,对女人的所作所为毫无神态反应。
用拇指蘸了一点红色颜料,凑近男人痴愣的脸庞,四指抚上脸颊,拇指盖于唇畔之上,往侧一抹,颜料宛如口脂般染上男人湿濡的唇畔蹭出嘴角显出一道渐变的痕迹,极具魅惑性。
褪下男人没品味的松垮衣服和大裤衩,根本不会去锻炼的男人浑身都是软肉,脂肪却又不是特别多,腰腹依然细软,摸起来滑滑嫩嫩的,手感相当好。
时念把人抱起走向自我空间,男人的脖颈挂在时念手臂上,半睁的眸子更开了些,瞳仁顺应着重力滑到顶部,头部的后仰让男人口唇颤动轻喃了几句。
扯过锁链垫上棉垫把楚涵深的双手吊起,男人的双腿岔开跪在床面上,上半身无力地前倾,手臂被重力和锁链拉扯得绷直,头颅低垂,耳后挂不住墨发,发丝缕缕滑落,遮住了男人失意的眉眼。
时念一时兴起,用红色颜料在男人的身体上勾满咒文和咒术图案,楚涵深浑身赤裸被锁着,身体上的咒文却泛着红光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诡异,而这一切却使楚涵深整个人变得妖艳魅惑了起来。
捏住男人的脸颊往上抬了些,柔顺的发丝从脸上滑落,显出男人昏寐的脸,微露的贝齿洁白如斯,唇瓣被抹出的红色颜料衬得整张脸娇艳欲滴,翻白的眼缝配合飘逸的“眼影”仿佛为男人周身添了一层童话的色彩,美得不可方物。
多条半透明的触手缠上楚涵深的身子,冰凉且具有弹性的蓝色半透明软体绕上了男人光洁的额头和下巴,迫使头颅后仰,触手的拉扯令男人的眉眼大张,没有一丝神采的眸子漂浮在眼眶顶部,眉睫一动不动地被触手牵引,毫无反抗之力。
下巴的触手让楚涵深的唇齿大张,软舌探出唇畔不断地淌着涎水,舌下的纱布被扯歪了些,露出一截布料在口中涎液中轻晃。
胸膛被强制后仰的头颅带动着前挺,触手卷起红豆上下挑弄,不时用自带的吸盘口最玩着,男人许久未曾开荤的身体立马被挑起了谷欠望,红豆直接被卷吸得膨胀石更起。
被谷欠望支配的大脑发出不满的信号,想要扭动腰月支下意识磨蹭肢体却被触手丝丝钳制盘绕住无法动弹,长睫细微地颤动起来,喉结滚动了两下,口腔中积攒的涎水溢出,直接濡湿了自己的脸颊与鬓发。
“嗯……啊额…咳…”
喉结不禁发出丝丝喘息,又因着那汪涎水不出意料地带来了一阵呛咳,唇上的红色颜料被冲淡,将下淌的口涎染成了剔透的淡粉色,棕色眸子呛得翻白后又在恢复正常呼吸时逐渐回落,虚浮地呆在眼眶中间。
冰凉通透的触手覆上楚涵深的眼睛,半睁的眸子仿佛被触手定格了,原本轻颤的睫毛停滞在半空,棕色的眼瞳显露出半颗,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天花板某处,半透明软体像是一汪清潭包裹着男人的眼球,好似为那失神的眸子镀了一层树脂,艺术品般展示着自己昏寐的模样。
触手盘上男人的大腿,在微叉的大腿缝间游移磨蹭,冰凉的触感引得男人软臋一颤,半透明软体从前身两颗圆软之间拂过胯下蹭着男人的臋缝,弹软滑腻的感觉让男人跪在床面上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臋间夹紧,连脚趾都用力地蜷在了一起,跨间硕大颤颤巍巍地仰起了些,整个人凹成了一个近乎c型。
缠着腰月支的半透明软体物质松开了,转头卷起男人细弱的脚踝,猛地往后一拉,男人被这猛烈的动作刺激得闷哼,原本跪与床面的支撑点消失地无影无踪,整个人靠着双手的锁链吊着,腕间就算有棉垫垫着,也卡出了细细的红痕,这个动作也导致了男人的胯部直接蹭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忽的一下摩擦连圆软都有丝丝泛红,最脆
', ' ')('弱的地方被伤到了些,应是极其痛苦的,楚涵深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鼻间发出小声细密的痛哼。
纱布的药被楚涵深吸食了那么久,再低的药效也堆积起来了,男人此时除了细微的痛哼竟无其他动作。
楚涵深的眼尾都痛的有些泛红,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珠,顺着色彩飘逸的弧度滑落,宛如人鱼泣泪成珠。
腰腹被床面抵得绷起,安抚性地揉了揉两颗滚圆,身上的半透明触手在瞬息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迫后仰的头颅失了束缚往旁侧歪去又随着重力垂落胸前,下滑的弧度让楚涵深失力的脑袋在胸前微微晃动,长长的羽睫坠下,泪水随之回流顺着睫毛凝成一滴水珠堪堪挂着。
齐肩长发滑落脸前,挡住了男人所有难堪又魅惑的表情,上半身也被牵扯得小幅度摇动,带动着手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指尖攀上胸腔的车欠肉细细地揉搓,用拳峰碾压着胸肌附近肌肉,惹得楚涵深胸前锁骨周围一片淤红。
“唔……”
细微的疼痛令男人指尖微动,鼻间发出不适的轻哼,眉头稍稍皱起,细密的鸦羽上下小幅度扇动着,似乎想要睁开那双亮丽的眸子。
将锁着男人手腕的锁链解下,本就倾斜靠锁链吊起的上半身扑通一下毫无防备地摔到了床面上,整个上半身被巨大的冲击力颠得回弹,胳膊随意地落在四周,面部直接砸在了床上,又被男人高挺的深邃的五官顶开歪向一边,男人的鼻梁都被砸得有些泛红,颊间的软肉颠得轻颤。
楚涵深以一个不太优雅的姿势趴在床上,原本隐藏在眼皮下上翻的眸子被摔至底部,松软的眼皮都被蹭得半开,露出落在下边的大半颗棕色眼瞳,呈俯视状态的视线却没有一个实际的落点。
水润的唇畔被摔落的动作整得变形,下唇部分蹭在床褥上,丝丝缕缕的涎水从口中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唇上的颜料几乎都要被楚涵深自己吃入嘴里,凌乱的发丝也被涎水蘸湿黏起了几缕。
伸手将楚涵深的脑袋往侧掰了些,连带着胸腔也侧抬了点,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扭曲着,让人担心会不会直接扭伤,看着楚涵深这不太舒适的姿势,直接把男人压在身下的那条胳膊抽了出来,给上半身翻了个面,但男人的长腿却没有放成平躺姿势,从腰部拧了个麻花,转变为了登山状,一条大腿弯曲软烂地搭在令一条大腿上。
帮男人把松软的眼皮阖上,抽出一张湿巾,细细地擦拭着男人染上颜料的面庞,冰凉的布料突然覆上男人松弛的眼皮,眼皮遭受刺激后下意识地眨了一下,微微颤抖。
湿巾因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逐渐温热,在涂上深蓝的眼皮轻轻揉摁覆了会儿,将眼皮上早已干透的颜料蹭湿,晕开的颜料甚至染上了男人的整个眼阔,使男人的面庞如同小丑般滑稽。
趴在楚涵深的身上,手臂撑在头颅两侧,抽一张干净的湿巾凑近给楚涵深擦拭稀释后的颜料,玉指抚上松软的脸颊固定住男人稍微用力一碰就能左右摇晃的脑袋,湿软的布料蹭过眼皮以及每一处细缝,松软的眼皮避无可避地被拉扯到,底部显露的眼缝忽大忽小,奶色的眼白泛着水光。
湿巾细缓地擦拭着飘逸的蓝线,将男人的外眼角扯得细长,露出里边嫩红的粉肉。
细致地把楚涵深眼眸的颜料清除,男人敏感的皮肤有些泛红,眼尾更胜,像是刚刚哭过一般,惹人心疼。
楚涵深脸上的颜料就剩那抹宛若口脂的红了,这么长时间过去那抹妖艳的红已经淡了不少,轻轻捏开楚涵深的嘴,将唇上混合着口涎的颜料拭净,顺带着将口腔内分泌的小摊唾液清出。
可口腔内冰凉的体感让唾液腺又不停地工作起来,很快嘴里又积起了一汪。时念也不管他了,手中湿巾一丢,掏出个玉脂般质地的药膏,刮出一点匀涂在男人脸上敏感泛红的部位以及手腕的轻微蹭伤,清凉的药膏抚平了男人伤口疼痛带来的灼烧感,楚涵深一直保持着轻拧的眉头才逐渐地放松下来,眼睫轻颤竟微微地睁开了些许。
“……嗯……”
迷糊的意识中只知道一节微凉的玉指在脸上四处揉抹,脸上和手腕凉凉的相当舒适,潜意识里只当这是按摩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今的情况。
意识回归了一瞬很快又被波涛汹涌的困意冲垮,脸上皮肤带来的阵阵舒适感疯狂叫嚣着将他的识海拉扯进更深的深渊。
刚刚微睁回落的眸子视线又忽地散乱,瞳孔散大,没了光彩,小幅度扇动的羽睫被睡意压得逐渐迟滞呆凝,微睁的眼皮却没有落下,仿佛在证明男人曾经努力过。
涣散的眸子就那么顿在那一动不动,涎水泌得更凶了,堪堪漫到口腔边缘。
见楚涵深自我储存的那一汪涎水,突然有了个想法,在楚涵深的诸多画具中找出了电动橡皮,摁下了开关。
【滋滋滋——】
金属片里插着的柱状橡皮飞速稳定的旋转起来,嗯,有电。但用到的不是那细小的橡皮,把盖子一盖,整个电动橡皮就是一个规矩棒型物体
', ' ')(',将橡皮压上楚涵深软软的脸颊,口腔被压得一凹,积攒的涎水因为空间的变化溢出了些淌湿男人的嘴角。
摁下开关,电动橡皮殷勤地转动起来,震动带着男人口中的涎水如跳舞般弹起又落下,脸颊软肉也连带着高频颤抖起来,松软的眼皮被震得掀起又盖下,底下的棕色眼仁随之上下翻动。
震动得涎水涌出口腔,直接淌湿了男人的下颚掠过脖颈,松弛无力的牙关被震得更开,本就是下意识闭合的喉间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挡口腔内的涎水,口涎多多少少渗入了喉间和气管,惹得男人开始呛咳,震出浮沫的口涎被大肆喷出,溅得到处都是,男人的整个上半身都是淅淅沥沥的水痕。
原本震动得上下翻飞的瞳仁被呛咳得翻白,顶在眼眶顶部,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眼睛和咳嗽上,男人的四肢开始有些轻微的抽搐。
松开震动橡皮的按钮,将楚涵深扶坐起来清理干净口中的浮沫和身上的水痕,难受的呛咳逐渐减弱,四肢的抽动缓和,登山式交叠的大腿随着上半身的坐起滑开,仅剩小腿还呈x型交叉着,手臂垂落因为时念清理的动作蹭着床单柔软的布料。
身上的血色咒文发出幽红的光,缓慢地渗入了男人的皮肤里消失不见。
“唔呃……”
楚涵深开始粗声喘息起来,白皙的酮体往外渗出黑色粘稠的物质。
将楚涵深的身子清理干净时,口中浸透的纱布已经掉出了半截,把男人放躺回床上,拨开交叉的小腿,使男人毫无阻碍放松地平躺着,脚尖松弛地朝外侧敞去。
直接伸手把楚涵深口中的纱布抽出扔到一边,纱布中的药效早已被男人吸收殆尽,此时的楚涵深已经睡得毫无知觉,但这种药效不持续吸收的话被代谢得较快,估计过一会男人就会缓缓地恢复一些神智。
把额间蓬软的发丝拨弄上去,用夹子夹住,掏出一杯处理过后的芦荟胶,“兢兢业业”地给男人做护理,用手给滑腻的芦荟胶打入空气,敷在男人的脸庞,可能天生皮肤就有绝对优势吧,又是熬夜又是松节油的熏陶,男人仅仅只是黑眼圈明显,肌肤居然还能保持着光滑细腻看不见毛孔,加上芦荟胶本就滑滑润润,透明的胶体无法自行挂在男人的脸上。
迅速地将手里的胶质在楚涵深的额间脸颊抹开,用手托住男人的两颊以防芦荟胶滑落在床。
粘黏的透明胶体糊满了男人的上半张脸,形成的植物气泡与皮肤接触不断产生小小的啪啪爆裂声,芦荟鲜汁被不断地拉成网状覆盖在男人的眼周和两颊,粘稠的胶体黏合住了男人的睫毛,缕缕鸦羽拧成一簇,但在如此拨弄下楚涵深一丝反抗之意都没有,面部表情毫无变化,眉头皱都没皱一下。
上半张脸敷够时间后将芦荟胶转到下半张脸,糊上男人的下巴、下颚和人中,不怀好意地把男人的鼻子给整个罩上了,呼吸受到了阻碍,温热的气体从鼻间呼出撞击到盖在上方的芦荟薄膜上,吹出了两个泡泡,随后胀破,粘液飞溅。
时念似乎没有看够,随着楚涵深的呼吸节奏,只要男人往外呼气手上动作就迅速地往上罩膜,来回吹了几个泡泡之后,男人似乎感受到了鼻子呼吸受到的阻碍,妥协地缓缓张开了唇畔,转为了口呼吸且发出阵阵轻鼾。
将楚涵深的脸用芦荟胶全方位补水修护了之后,集起所有胶质,扔进了垃圾桶。
刚上过芦荟胶的脸自然润白,水光发亮,帮男人穿戴整齐,抱着走出了自我空间,将楚涵深放回到沙发原来位置上,头颅仰枕着沙发扶手,颈后垫了个靠枕。
楚涵深的双腿曲起朝两侧倒去,胯下倒是因这个动作分开了些,手指触上沙发的丝绒面料随着时念放下的动作前滑,直致手臂也瘫软在沙发上。
男人的头颅刚触上沙发扶手时有些侧歪,时念赶紧将那左右摇摇晃晃的头颅掰正,以免脸上残留的芦荟胶蹭脏沙发。
因着脸上的芦荟胶被拿走,剩余的量不多,难以压住男人卷翘的睫毛,长睫挣脱芦荟胶的束缚倏地弹起,睫毛尖连起一丝粘液勾在卧蚕处。
素手在男人的脸上轻柔摁搓,调动男人的五感六觉,让脸上残余的芦荟鲜汁进一步地吸收。
“嗯……”
长时间的护理玩弄后楚涵深被纱布拽走的神智似乎收回了些,许久未发声的喉间下意识地溢出一声低吟,瞳仁未动,眼皮朝上抬了一些,但露出的依旧是翻白的奶缝,可见男人的意识仍在虚无中浮沉。
规律的轻鼾戛然而止,似乎在和主人一起为清醒而努力着。
接下来准备敷膜,双手灵活地在楚涵深的脸上搓揉摁压,一点一点闹着熟睡的男人,本就微张无力控制的牙关更是大开,露出小片贝齿,软烂的粉舌乖巧的待在下齿内侧。
从男人的眉心提拉到眉峰,按揉着眼睛周围的穴位,眉头的挑起扯动着松软的眼皮一齐向上,眸子被掀开大半,这时楚涵深藏于眼皮之下的瞳仁竟缓慢地滚了滚,从一片奶白中羞涩地探头,又像是怕于被注视没两秒又躲回了舒适区,在黑暗的区域移来移去,时不时在某个
', ' ')('边角露出仿佛在偷偷观察。
唇齿张开的幅度依旧没变,但男人似乎从口呼吸又转换了回去,鼻间偶尔传来轻哼。
男人似乎快被时念吵醒了?
面部按摩完,将压缩面膜用纯净水泡开,挤干水分,蘸取剩余的芦荟鲜汁,覆上男人滑嫩的面部,一处处抚平贴合面部轮廓。
“唔……”
楚涵深或许在混沌的识海中挣扎成功了,喉间无意识地泄出几句呓语,眼皮抽搐了两下,令覆于眼上的面膜产生了几个褶皱,破坏了整体美观。
男人精致通透的眸子缓慢睁开,却又在眯了一条缝的时候被眼睫和下眼睑之间残留的透明粘液糊了满眼,眼前一片模糊,冰凉的透明胶质令眼球有轻微的刺痛,男人不适的紧闭着眼,眉头紧皱甚至夹到了覆着的面膜,手下意识地向上抬起想要揉眼睛。
一张湿巾摁上男人不适紧闭的眸子,将带来刺痛的透明粘液尽数抹去,刚抬起的手发现没了用武之地又缓缓放下搭回沙发。
眼皮上覆盖的面膜被揭开,湿巾细致地将男人眼中粘液拭净,黏糊在一起甚至是因为胶质风干有些结块的睫毛被分开,湿漉漉地轻轻颤抖呈现出柔亮的光泽。
总算是给睁眼提供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唔……”
楚涵深的眸子轻微眯起,沉溺于黑暗的眸子突然寻觅到灯光还不是那么适应,眼皮底下的瞳仁逃避似的想上翻,却又被控制着回落,细微的瞳边在触光的小片区域显出了些,透露出迷离恍惚的气息,楚涵深一整个睡懵了的状态。
将敷了十多分钟的面膜取下,抽出面巾纸顺着皮肤肌理给男人擦拭着脸上残留的芦荟鲜汁。
楚涵深终于适应了周围环境的光亮,睁开了眼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规律的缓慢眨眼,似乎在聚焦。宕机一个下午的脑子开始运转起来,视线游移中落到了时念的脸上。
“嗯……?我……睡着了?”
时念手上动作不停,并没有与男人对视。
“先生睡得还好吗。”
“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闷沉,又因为之前一直睡在床上刚转移回沙发没多久,身体并没有憋屈睡在沙发上的酸痛感。
楚涵深享受着按摩,刚被闹醒不太想思考乱七八糟的东西,视线从时念的脸上移开,眼皮又盖了回去,鼻间深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头颅仰了仰。
“嗯……还有多久……”
“大概十分钟左右。”
“好。”
楚涵深似乎确认了什么,放松下来,这眼皮一盖回人又止不住的想睡过去,多个通宵后熟睡被吵醒产生的汹涌睡意不断麻痹着男人脆弱松弛的神经,打了个哈欠,耳边的声音变得朦朦胧胧像是罩了一层网膜,底下的眼瞳经不住困倦的袭击再次从下眼睑离开滚落到眼眶上方左右来回转动,连带着松软的眼皮一齐上扬,眼底扯开了一丝白线。
用清水清洁完面部后给男人拍上爽肤水和精华液,又睡过去的男人牙关松垮,脸上的软肉被轻拍得一震一震的,一次次的挤压轻拍令男人的唇齿张开。
最后涂上面霜,这次护理工作告一段落,本以为楚涵深睁开眼睛就能清醒,没想到人依旧处于半昏半醒状态,有点思考能力,但不多,现下又浅浅昏睡过去了,整得时念心头痒痒。
因为男人现在睡得不是太沉,时念也不玩过分的,借着按摩的名义握住男人软烂的手掌摩挲尾指和中指侧边的薄茧,嫩白指尖抚上那粗糙偏硬的茧,用指甲在茧上一摁,男人手指上的薄茧被摁得泛白,指头抽动了两下又停滞了,喉结滚动。
指甲在皮肤上那么用力掐应该很痛才对,但男人似乎只体验到了指尖传来的掐感,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疼痛,这双画画的手修长嫩滑,握笔处的薄茧、尾指抵着画板摩擦出的茧是这漂亮双手中的唯一瑕疵。
男人的腿早在他清醒的那几十秒钟从立着两侧敞开调整回了平躺的姿势,伸手握住楚涵深细瘦骨感的脚踝,托着男人的后脚跟左右转圈扭动,指尖划过男人的脚底,楚涵深被痒得脚趾蜷起,腿下意识的后缩,却被一只手紧紧钳住动弹不得,臀瓣都被刺激得绷紧了,隐隐抽搐。
甚至手指揪紧了身下的沙发,眼睛猛的睁开,棕色的瞳仁震颤着从上方滚落下来。
“啊~唔嗯……别”
脚底不断传来的痒意简直要把他逼疯,上半身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那双在他脚上作怪的手突然收起,楚涵深忍耐着乱蹬的动作把自己整得精疲力尽,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仰躺在沙发扶手上微微喘着气。
“抱歉先生,我让您不舒服了吗……”时念稍显无辜的问。
“……哈…没…没事…别,别碰那里……”
男人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仿佛那股致命的瘙痒仍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小腿支起些,脚趾抓地蹭着沙发似乎在缓解刚刚从这个部位传来的痒。
“那,本次上门服务结
', ' ')('束了。”
“呼……好,你弄好了直接走就行,我就不送了。”
楚涵深身体敏感,尤其是脚底,他人稍微一碰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刚刚被时念握着把玩,痒意直击脑门,安睡浅眠的人被刺激到,眸子在一瞬间瞪大,因为过于突然眼白漫上了细微的红血丝,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飞速的心跳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意识和身体被强制唤醒绷紧后又松弛下来,疲惫一窝蜂地冲向躯体和四肢。
抬手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眸子和额间,身子瘫软在沙发上,直到时念收拾完所有东西离开也没动一下。
不知男人是否又昏沉过去了。
捡回来只受伤的小蝙蝠。
他貌似不像普通蝙蝠一样长着一副恶魔的嘴脸和猪鼻,也没有两颗尖长的獠牙,相反,他长得很可爱,毛茸茸的小小一只,耳朵扁小,黑黑的鼻头其实更像狗一些,但他却有一对血红色圆溜溜的大眼睛。
……简直就是一只各种蝙蝠混合体,长得像果蝠,但体型又是巴掌大的,周身的绒毛也不似果蝠那种小黑狗模样,他的毛是灰白色的,别的蝙蝠眼睛黑亮,而他又是血红的,吸血蝙蝠有一对尖牙刺破皮肤吸血,果蝠吃水果,他只有顿顿的小三角獠牙,又是个吸血的,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解决吃饭问题,或许也是因为什么品种都不像被排挤打伤的吧。
不过别说,小小软软一只肉团拿手上撸手感还不错,红色的大眼珠子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望着你还怪可爱。
小家伙伤到的地方还是屁股,一条口子,对于时念来说只有一节尾指长度的细缝,但对于这个巴掌大的小家伙来说简直就是在他屁股后面开了条沟。
时念将他捡回来就给他屁股毛剃了,顺手给处理了伤口,现在他就是个秃着腚的团子,屁大点的玩意儿还有羞耻心,前肢捂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圆溜溜的脑袋藏在翼膜里,偶尔会捂着自己小小一团倒挂在时念的手指上。
时念被他可爱到了,伸手戳了一下灰白团子,小家伙咕噜噜往前滚了几圈趴在桌上,粉嫩细小的软舌吐出搭在一边。
“怎么,屁股毛没了你不好意思吗。”
瘫在桌上的小家伙微不可查地僵了僵,随即又放肆地趴在一旁摆烂。
这几天时念除了帮他上药就是愉快的撸蝙蝠,软糯团子在手里被搓圆捏扁,大大的红色眼珠里都快晕成蚊香了,生无可恋地瘫在主人的手上一动不动。
拇指将手里的团子翻来覆去,小家伙很信任地仰面朝天,肚子正面朝向时念,隔着皮毛揉搓着手里团子的肚肚,热乎又软嫩,总能引起人们一些恶毒的念头,让人担心会不会一个用力就把这屁大点的玩意儿捏死了。
怎么玩都没反应的团子在拇指逐渐下移挪到秃毛那块的时候抽了抽,前肢忽地搭在拇指上。
【团子:婉拒了哈。】
时念轻笑,迅速地绕开小家伙的前肢,朝圆软的屁屁上揉了一把,手中的团子一僵,不长的绒毛都快炸起来了,更加滚烫的温度从手中传来,绒毛遮挡住的皮肤都隐隐泛红,光秃秃的屁股上颜色更是明显。
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揉搓着那毛茸茸的灰白团子,刚吃饱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不禁让人昏昏欲睡,手上捏玩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视线大片晕开,眼皮乏累得将闭未闭,打着瞌睡,脑袋三番两次地下垂,最终放弃挣扎躺仰枕在沙发靠背,托着小家伙的手忽的垂下搭在小腹上,小家伙原本闭着眼睛安分待在主人手里一动不动让主人任意揉搓的,此时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惊了一下,猛地睁开了血红的大眼睛。
托着团子的手指缝已经无力并拢,双手摊开搭在小腹,指尖逐渐朝外缓缓打开,团子的小部分肉肉和小爪都溜出了指缝。
电视还在响着,团子灵敏的耳朵里听到的却是主人绵长的呼吸,张开小嘴用那小三角的獠牙试探性地摩挲了下主人的指尖,又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漂亮的血色玻璃体望向主人的脸庞。
酣睡的精致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手指被舔舐得湿黏也没有引起主人的任何行动上的回馈,甚至连抽动一下的反应都没有,呼吸频率没有一点改变。
团子似乎确认了主人现在处于昏睡状态,逐渐大胆起来,小爪子攀上时念的衣物呼哧呼哧往上爬,他似乎忘了自己有一对翅膀,亦或者是担心自己扇动翅膀动静太大惊醒了主人,选择了这种费力的动作。
团子呼哧带喘地爬到了时念的肩头,耳朵抖动了下,耳边仿佛能听到自家主人动脉血液流动的声音,亮晶晶的大眼珠子眯了眯,小心翼翼地探出粉嫩的舌尖触上眼前人的大动脉,感受着舌下传来的脉搏和血液的流动,心底本不是特别强烈的吸血欲望瞬间被勾起,眸子里闪着猩红的血光,伸出看上去没什么威慑力的三角形獠牙在时念脖颈处轻蹭着。
“嗯……?”
嘴下的猎物似乎被脖间的痒意勾起一声嘤咛,眉头微挑带动沉重的眼皮往上抬了抬,但眼皮就像睁眼道路上的累赘一般对眉梢之间的努力熟视无睹。
', ' ')('终是抬起了一条细缝,但与之前紧闭的眸子几乎毫无区别,奶白显露在眉梢努力打下的江山里,并没有为女人提供一丝视线。
手指抽动了下,拇指下意识地抚摸掌心里的团子,但只摸到了一团空气,女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指腹缓慢地在虚空中游移抚摸,渐渐的幅度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慢,最后停滞在空气中。
脖颈下意识的小幅度扭动了下,肩头被欲望支配的团子在感受到时念的动静后身体僵硬,理智瞬间回笼,木雕似的站在时念肩膀一动不动,紧张的盯着时念。
直到女人呼吸再度平缓,陷入沉睡。
团子松了口气,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心底竟还是想着不能伤了主人,将獠牙收了回了,想继续往上爬,发现没有落脚点,细腻的脖颈以上除了柔顺的头发就是光洁的肌肤,爪子攀上去恐伤了主人这滑嫩脆弱的脸,拽着头发又害怕弄醒主人后挨打。
小小的蝠脸皱巴在一起,思考了片刻一阵白雾包裹住团子的身体,逐渐扩大,到最后竟比时念还大一圈。
一个高大矜贵带着贵族气质的男人从雾中显露出来,及臀的银发散落四周,连眉睫都是独特的银白色,耳朵长而尖像是精灵的类型,一双细长的血色眸子装尽冷漠,薄唇抿起,蝴蝶骨处竟蔓延出一对漆黑尖锐且巨大的硬翅,化形的躯体除了如瀑的银丝没有任何遮挡,宽肩窄腰大长腿与原本那只肉团子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团子形态的瓦莱里安呆萌羞涩,红色的眸子大而圆,眼里闪过的神态总是懵懵的,对时念一切的揉搓行为充满了包容,而人形却看上去霸道华贵,优雅强势,眼睛也不似团子那样圆溜,冷漠清冷的血色眸子盯着时念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就能将人拆吃入腹,但突兀的是男人挺翘圆润的臀瓣上有一道还在恢复期的伤口,伤的位置着实可笑,一下子打破了男人外貌所塑造出来的所有华丽形象,不禁让人发笑。
瓦莱里安跪在时念坐的沙发上,把人咚在沙发里,摸了摸臀部后的伤口,面无表情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一丝窘迫,不太明显的绯红浮上男人的脸颊。
抬手摩挲面前女人的大动脉,口中獠牙下意识的探出,团子时的三角形小尖牙在化为人形之后却成了锋利尖锐的利齿,洁白的牙和白皙的皮肤衬得男人红润湿濡的唇畔鲜红艳丽。
红得发黑的血色逐渐漫上瓦莱里安的眸子,时念身上血液和躯体散发出的香甜气息几乎要把男人的理智吞噬殆尽。
捧着怀中女人的脸轻轻挪向一边,凑上前去用鼻间蹭着温热鼓起的大动脉,满头的银丝坠了时念一身,冰凉的舌尖掠过软弹的耳垂,攀上温热跳动的血管,迷蒙着眸子张开嘴探出獠牙刚要履行身体派送的任务时,突然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张开的唇畔稍顿,猩红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收回口中的獠牙,瓦莱里安心头有些懊恼,身体重创后难以完全控制本体吸血的欲望,人形也有些不稳,腿部发软,翅膀也收不回去。
时念嫩白的小手无意识地抵上瓦莱里安白软的胸膛,唤醒了男人微薄的理智,也阻止了男人的前进,淡紫罗兰色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一半,灰蒙涣散的瞳仁滑落出了一丝,在翻着大片痴寐的奶白的地盘里探出,配合轻微后仰的头颅,似乎在俯视着面前的瓦莱里安。
瓦莱里安停下了对时念的动作,那只小手又像是逐渐脱力地下滑,掠过男人的胸膛、腹部,垂落在盘起的腿间,甚至蹭到了男人的某处,引得瓦莱里安一阵无名的燥火。
俯身将时念盘起的双腿解开,粗壮有力的胳膊直接将时念捞进了怀里,横抱着女人赤身走向卧室,把被困意浸染的女人温柔地放到床上,自己躺在旁边,漆黑的硬翅敞开疲软地瘫在床上。
女人舒适地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后对着瓦莱里安,乌黑的秀发被别在耳后,在床面铺散开来的墨发与瓦莱里安的银发纠缠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把满床的墨发移开以免压到,凑上前去,酮体贴着时念的后背,脑袋埋入女人的发间,深嗅女人身上独有的茉莉清香,就这么安静规矩地抱着,身体依旧在抑制着本体的欲望,基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解决其他方面的问题,脖间渐渐染上潮红。
压抑本性的行为让瓦莱里安精疲力尽,鼻间的茉莉清香似乎又给男人带来了些安宁的感受。
怀中女人熟睡的气息似乎把瓦莱里安也传染了,眸子里的神采点点消散,沉重的眼皮难以控制地阖上了一半,瞳仁依旧待在原本的位置上没有动静,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双血色的眼珠已经涣散开了,失去所有焦距虚虚地看着时念的发顶。
鼻间仍凑在时念的发丝里,冗长缠绵的呼吸下意识贪婪地嗅着这充满安神功效的气味。
瓦莱里安居然就这么揽着时念睡过去了。
瓦莱里安冰凉的呼吸均匀喷洒在时念发间拂动着发丝,肌肉匀称的手臂虚虚环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放松地蜷着垫在时念颈下,银白的眼睫盖住大半血色瞳仁,看似专注地望着怀里的女人。
时念在瓦莱里安怀里轻轻动了动,瓦莱里
', ' ')('安的身体感受到怀里的动静僵了僵,才睡没多久失神下去的眸子敏感地睁开了,稍显紧张地注视着怀中的人儿,指尖抽动蜷起,似乎随时准备将醒来的人儿弄晕过去。
好在时念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整个人转过来面向瓦莱里安,黑直的长睫微微扇动但好像没有想掀开的意思,手臂在翻身时搭在了男人的劲腰上,甚至会下意识地摩挲两把,膝盖曲起蹭着瓦莱里安的腿部肌肤。
“主人……?”
腰腹处小手带来的酥麻电流感让瓦莱里安的腹部肌肉直接绷紧,长腿被女人滑嫩的腿部肌肤磨蹭着动也不敢动地绷直,流畅强劲的肌肉线条直接显露在腿上,男人的手依旧环在时念身上,女人那张柔和的小脸中带着一无所知的惬意神情直面暴击瓦莱里安,瓦莱里安感觉自己呼吸都顿了几秒,低沉清冷的声音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主人,怀中的女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瓦莱里安松了口气,全身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
“唔……”
刚刚时念似乎是被男人绷得梆硬的肌肉硌得难受,现在脖下的手臂肌肉软下来让女人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哼。
银发男人依旧紧张地看着时念,但浑身肌肉却贴心的放软让女人垫着。
许久怀中的女人都没有动静,瓦莱里安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怀中的女人拥得更紧了些,时念的手掌被摁到了男人的胸膛,软肉被压得下陷,原本搭在男人腰上的手因为忽然的靠近已经滑到了脊骨位置,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男人的脖间。
瓦莱里安冰凉的身体都被女人无意识的挑逗整得逐渐发热,但女人身体里散发出的清香又能直接抚平瓦莱里安心尖的燥意。
拥紧怀中的身躯,高挑的女人在瓦莱里安身体的对照下实属娇小,让男人舍不得放开一点,缓缓阖上眼眸,银白的眼睫撩拨到墨黑的发丝,眼皮下的瞳仁随着主人的放松逐渐散开,铺天盖地的睡意盖上了代表男人意识的光亮。
瓦莱里安的识海虽然被困劲冲塌,但身体却还敏感地“注视”着怀中的女人。
在瓦莱里安环着时念的手逐渐脱力搭在腰间的同时,时念睁开了眼,但依旧保持着规律绵长的呼吸,身子也并没有动,时念现在被男人强硬的摁在怀里,视线只能看见胸肌及以下,看见现在这情形,心下了然。
捡回来的团子果然不是一般蝙蝠,是一只血族,也许还是只混血,在一众黑发金发卷毛的血族中,他的头发竟是银白长直发,倒是颇有古代东方人的味道。
闭上眼睛,假装无意识地把手往下触了触,触碰到了瓦莱里安瘫放在床上的硬翅,指尖碰到了软弹的翼膜,但也因为这个动作把男人的身子揽得更近了些。
瓦莱里安身子感受到时念的动作,硬翅轻轻抖了下,意识迅速回笼瞳孔中飘过血色的光亮垂眸看向女人,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小巧的鼻间和垂下的长睫。
看见时念没有挣扎的意思,女人似乎睡得很沉还没醒,稍微有些疑惑地皱了下眉,将敞开的硬翅缩回了点,睡睡醒醒来回的精神折磨着实让人疲惫,瓦莱里安祈祷怀里的主人睡觉能安分点,不然他可得把人弄醒采取点特殊手段了,在他看来在时念这待这段时间不吸主人的血已是放过,抱着睡觉吓到主人处理起来倒显麻烦。
鼻间蹭了蹭时念的发丝,深吸了一口茉莉清香,无声叹了口气,阖上眼睛继续沉眠。
时念在男人放松下来继续休眠时再次睁开了眼睛,刚才触摸到的软弹触感是团子的肉翅,血族化人形后的翅膀还在吗?还是说团子现在的状态没办法把翅膀收回去,团子的身子可能出了点问题,屁股上的伤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明明是一只血族……魅魔的血液自是与常人不同,在血族眼里应该更是香甜才对,自己睡觉的时候居然只是抱回床上一起躺着不吸血,活生生一个血包拥在怀里不拆吃入腹,他倒是能忍。
既然美人不忍心动自己,那就让自己来败美人吧,时念兴奋得眸里的紫光都快压抑不住了,手腕缓缓上抬,抚上了男人的劲腰,呼吸都稍微乱了一拍。
瓦莱里安迅速地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异动,腰腹一僵,醒了?还是要把她催眠吗……
猛地睁开了眸子刚准备伸手将时念的脸掰起面向自己进行催眠,刚低下头还未有动作就印入了那双淡紫罗兰色的瞳仁里,看上去甚是懵懂地望着自己,心底一惊,几乎在瞬间就使用了催眠能力,血色的瞳孔泛起猩红的光,对视着的那双紫色眸子突然眯了眯,魅魔的眸光与血族的能力碰撞在一起,在两人的识海间不断地互相拉扯。
两个自带催眠能力的不同种族强者此时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互相环抱着,神识却在无声地激烈交战。
瓦莱里安算是彻底意识到了这个主人的不对劲,她竟也不是人!
拖着带伤的身躯和完好无损的魅魔比催眠能力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的情况不是自己失去意识就是对方被控制,但目前的形式很明显,瓦莱里安已有些疲累,男人还想继续硬撑抵抗时,突然眸子瞪大难
', ' ')('以置信地望向了面前那双紫眸,脑中这一瞬间的空白的间隙让时念抓住了漏洞,彻底地侵占了瓦莱里安的城池。
“嗯呃……”
透亮的血色眸子在一瞬间黯淡下来,与时念相抗的催眠能力在一瞬间收回,因为抗争而紧张收缩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散开,无光的瞳仁在眼眶中震颤了会儿脱力上翻,银白的眼睫盖下,与底下冷白的眼缝几乎要融合在一起。
安静沉睡瓦莱里安散发着高贵冷淡的气息,但意识在一瞬间就被彻底吞没,脸上的表情根本来不及收回,尖锐的獠牙探出了一点,甚至还维持着那副惊讶的表情,虽说是流露出了惊讶的情绪,但男人面部表情浮动本就不是很大,所以对这张天神般禁欲的脸来说也只是挑起了眉唇缝微启而已。
瓦莱里安绷紧的腰腹逐渐松懈下来,细软的腰上径直地扎了一支注射器,里头的马鞭草汁液早已尽数注射进男人的身体里,瓦莱里安也是在针管扎进去那一瞬间被麻痹了一下神经,也就是这一瞬间被时念抓住了漏洞,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注射器还扎在男人腰间软肉上微微左右颤动,伸手将注射器拔下收回空间。其实马鞭草这种驱魔属性的草也能影响到时念,虽然没有对血族的效果夸张,但也能让魔躯的行动迟缓一段时间。至于为什么空间里有这个东西,当然是为了以防万一,比如现在的情况。
“既然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和我浪费精力争什么呢。”
时念这回是看清男人的脸了,抬手抚上男人的脸庞,掠过长而尖的耳廓,明明是他国的贵族,但银发白睫在他脸上却宛若谪仙,这完美无缺的面庞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耳朵也不能完全化为人形吗,还是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你真漂亮啊。”
指尖描摹着男人艺术品般的脸,滑过银白的眉梢与眼睫,摩挲着男人耳尖软骨,将男人的耳朵蹭得轻微泛红,仿佛看到了害羞状态的团子,这点绯色在男人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将瓦莱里安往旁一推,仰躺在床上,背后的硬翅硌得男人不太舒服,使胸腔轻微上挺,唇畔微张,洁白且危险的獠牙露出,闪烁着白亮危险的光。
捏开男人的嘴,食指探入比常人微凉些的口腔,指腹摸上口中的那颗尖牙,只是轻轻滑过还未用力,指尖就被锋利的獠牙划破,鲜血从伤口渗出滴落在口腔内壁,血腥味在瓦莱里安的嘴里蔓延开来,吸血的本能直接被激发,失去意识的男人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原本保持着微张的唇畔下意识地吮上嘴里的手指,含吸着从指尖涌出的鲜血,血族独特的唾液降低了时念的凝血功能。
瓦莱里安的眸子在本能的驱使下缓缓张开,失神的血色瞳仁从眼眶上方滑落下来,泛着幽幽的红光,一双宝石般晶银锑透的眼睛呆滞地睁着,眼底尽是混沌。
瓦莱里安的舌尖卷着手指,魔躯内香甜的血液更是让喝了多天鸡血鸭血的他无法自拔,但魅魔血液中含有的药成分又使他的意识更加迷离,躯体越发沉重。
瓦莱里安此时只能完全遵从血族身体本能的意愿,但强烈到恨不得把身前人儿扑倒吸食的想法在这具酥麻瘫软到每一处神经的躯体中根本无法实现,只能轻吮着口中细软的指尖,活像婴孩嘬手指。
随着魅魔血液的持续吸入,男人身上的力量似乎恢复了些,至少不至于像刚才一样干涸得仿佛一座枯潭。但同时身体逐渐无法动弹,含着手指吮吸的动作慢了下来,颤动的银白羽睫彻底不动了,底下的血色瞳仁的猩红眸光越发黯淡,甚至隐隐泛着些灰,随即平滑地上翻堕入眼皮当中,留下水汪汪的奶白。
吮吸的动作彻底停滞了,软烂的粉舌垫在指尖底下,贝齿轻咬着指节,口中还有未咽下的腥红血液,手指缓慢地从温软的口中脱离开,带出一丝血液,染红了瓦莱里安柔软的唇瓣,在唇角边抹开。
原本禁欲的脸如今倒显得鬼魅了些。
伸手抚向瓦莱里安臀部的伤口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疤痕有些明显,把男人的下半身侧翻过来,挑起冰凉温和的舒痕膏,在疤痕处抹开,顺滑的膏体被均匀地在臀部推开,被身体的温度融化吸收进皮肤里。
将神识探入男人瘫软毫无防备的身体里,在各大经脉四处游走探查,彻底失去控制权的身体与混沌的意识串不起一丝联系,宛若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自然也无力抵抗来自陌生的能量侵入自身最脆弱的经脉。
在男人全身经脉探查了一遍之后,发现男人体内被打入了一个咒印,封上了他的大半能力,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吞噬着,体内多多少少都有打斗的内伤,血脉枯竭,但神奇的是那咒印正是从屁股那道伤口种入的。
伤得如此严重难怪时念不是特别费力地就将男人催眠了,马鞭草也只是让双方减少能力消耗的手段罢了。
血族内部种下的咒印时念这外族人可无法解开,这种东西的解决方式还得靠他自己,不过暂时压制咒印,养好瓦莱里安的身体对于时念来说还是可以的。
主要是瓦莱里安合时念眼缘,优越的外貌条件甚至
', ' ')('可以说是在时念xp头上跳舞,她倒也不介意把这小蝙蝠养在家里。
识海被催眠后又吸食了大量魅魔血液的男人昏得极沉,对外界的任何触动都一无所知,甚至连吸血本能都被体内的特殊血液压制住了,柔软的唇畔连蠕动的力气都没有。
把瓦莱里安的身躯再次放平,整个人半趴到男人的身上,手肘抵在男人头颅的床边,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张谪仙般的脸。
伸手撑开瓦莱里安软塌的眼皮,翻到最顶,晶莹透亮宛若红色玻璃珠的眸子安静地沉睡在上方,时念稍微收回了些对瓦莱里安意识的控制,让他有些微被动思考的能力,淡紫罗兰的眸子一瞪,紫色的眸光闪过印入男人的眼中。
男人的眼皮有些抽动想要眨眼,却被那只轻柔但又态度强硬的手阻止无法落下,眼瞳缓慢地在眼眶内转动着,最终落在中部,稍显呆滞地望着眼前的紫色瞳仁,显然主人的自我意识依旧被催眠控制着。
“你的名字是什么。”
时念开始了对瓦莱里安的提问,她要搞清楚这只血族干了什么,和自己回家待着干嘛。
“……瓦…莱里…安……”
瓦莱里安的唇瓣无力地挪动着,艰难中断断续续地应答着时念的问题。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唔……我……呃…厕…厕所里……呃……伏…击……”
似乎事情真相难以启齿,瓦莱里安下意识地抗拒回答这个问题,冷冽威严的白眉逐渐蹙起,且有越回忆越痛苦的趋势,脸色骤然泛红,本就说话艰难的唇更是颤抖起来,脖颈额间青筋暴起,连身子都有些轻微发颤。
时念见他好像回忆起什么痛苦羞耻的事情竟连催眠都难以撬开他的嘴,倒也是不强求,换了个问题。
“你是什么身份。”
“呃……血族……嗯…伯…伯爵……”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阶级动荡……唔…被背叛…者下了咒……”
“为什么待在我家。”
“……主…主人周围……嗯额…可以恢…复力量……”
“你一个伯爵为什么称我为主人。”
“因为…是主人……”
瓦莱里安的脑海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不解,并没有给出对自己一个伯爵称他人为主人的任何解释,只是单纯地附和着时念等于主人这个概念。
眼皮被撑开太久无法眨动,眼球干涩漫上了血丝。暂且停下了询问,撑着男人的眼皮趴在他耳边,望着瓦莱里安的侧脸,朝着耳朵呼出一口热气。
“睡吧,瓦莱里安。”
耳边微风带来的瘙痒让男人下意识瑟缩了下肩膀,原本还在抽动的眼皮在听见这温柔中带着命令的话语后停下了所有动作,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地被撑在顶部。
无神的眼瞳乖顺听话地上滑,直到最顶端,一动不动仿佛在那扎了根。
时念松开了撑着眼皮的手,眼皮缓慢的落下,一点一点盖住上翻涣散的血瞳,又覆上了血瞳底下的小片眼白,只是依旧阖不完全,剩下大片痴寐的奶白显露在外。
瓦莱里安的呼吸清浅又绵长,虽然微张着嘴酣睡着,但没有发出一丝鼾声。
刚才的经脉探查也差不多将瓦莱里安的体内情形呈现在了时念眼前,但鉴于时念不是专业医生,也只是给男人吃点治疗相关伤势的丹药,至于以后医生开的处方药,还得等下次男人进入昏睡状态再给他灌下去。
要是被发现自己知道他的情况,估计不会再在自己这里待了,甚至可能免不了得打一架。
寻出一颗丹药塞进瓦莱里安的嘴里,昏睡中的男人对水都没有吞咽能力,何况是半截尾指指节那么大颗的丹药,时念倒也不怜香惜玉了,捻起那颗丹药就往喉间送,瓦莱里安的嘴巴被挤得大开,泌出的涎水裹满了嘴里的手指。
将丹药抵在男人的喉间,手指在喉结处抠挖了下。
“唔……”
男人的喉间软肉下意识蠕动了下,丹药在触碰到粉嫩肉壁的一瞬间化为液体直接渗入。
这种方式着实不是太舒服,但却是效率最高的。药效渗透到男人的每一处经脉,修补着体内的伤,瓦莱里安的力量似乎回来了些,背后的硬翅变得逐渐透明,直到消失不见。
硬翅倒是给他收回去了,不过耳朵依旧是尖尖的模样。
男人被硬翅抵得有些上挺的胸腔没了支撑塌软下来,轻微后仰的头颅也随之转换成平躺的姿势又无力地歪向时念这边。
瓦莱里安天神般的脸带着一双眼缝翻白的眸子转向时念,抬手怜惜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带动银白的羽睫抖动轻扇。
“瓦莱里安。”
时念唤了一声,男人的唇瓣动了动,嘴巴合上了些,声带震动,含糊地应着。
“嗯……”
“瓦莱里安。”
男人似乎是受到了召唤,安静翻在眼眶上方的眸子开始滚动起来,眼皮微掀给了那双
', ' ')('血色眸子一线光明,愣怔地望向身侧的女人。
“瓦莱里安。”
“嗯。”
瓦莱里安的回应逐渐短促,坚定。
“记住这个声音,瓦莱里安,当它呼唤你的名字时你会感到疲惫困倦,识海越来越沉,像是躺在你感到最舒适的棺墓里,回归现在的感觉和状态,你将陷入沉眠,而清醒的你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血色的瞳仁缓缓上移羽睫剧烈颤动,将这催眠指令强硬的刻在潜意识深处,不久后震颤停止,瞳仁落回原来的位置,静候着主人的第二次命令。
“瓦莱里安,你今晚催眠了你的主人,她陷入睡眠后不会再清醒,你晚上可以放肆吸取她身边的能量,你非常放松,不再防备,因为你已经确认你的主人晚上绝、对、不、会、醒、过、来。”
“绝对不会醒过来”这七个大字一字一顿地从时念的口中吐出,像是烙印在了瓦莱里安的脑海里,男人的唇瓣缓慢蠕动着,吞吞吐吐却又不间断地地重复着催眠的内容。
“主人…绝对……不会…醒过来……”
“很好,瓦莱里安,乖团子。”
时念似乎是想实验一下催眠的效果,神念一动,瓦莱里安白皙的身躯往外渗着紫色的烟气,那是魅魔血液的迷药成分,紫色烟气排出男人的体外在一侧凝起一颗小球,直接将那颗球卷起张嘴吞入喉中。
男人半睁的血眸似乎聚起了一点焦距,灰蒙的瞳仁逐渐有了光亮,在发现面前有个人影时身体无比迅速地起身,五指成爪扣在时念的脖子上,将睁着眼睛的人儿压在床上。
“你!”
瓦莱里安急呼一声,刚想发动血瞳的催眠能力,但脑海里却告知他早已把主人催眠,低头看向时念那双装出来的呆滞眼眸,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松开了扣在人儿脖间的手,覆上自己的额间。
“瓦莱里安。”
身下的人儿突然启唇唤了自己的名字,扶额的手一顿,铺天盖地的困倦感汹涌而至,瓦莱里安几乎要坐不稳,血瞳在一瞬间呆滞,转头望向身下的人儿,身体传达出的舒适感和困意令男人无法思考。
“瓦莱里安。”
“呃……我……”
又是一声呼唤,男人的意识越发沉沦,有些涣散蒙尘的血色瞳仁止不住地上翻,但男人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脱力地撑在时念身旁,勉强没让自己砸在女人身上。
“瓦、莱、里、安。”
“唔嗯……”
第三次的呼唤,男人的意识彻底被滔天的困倦感扯入黑暗的深渊,剔透的瞳仁藏入半阖的眼皮中。
男人挣扎沦陷于睡意的场面完美地呈现在时念眼前。
手肘已经无力疲软的连这点距离都撑不起了,男人的身子塌下整个趴在时念身上,失力的头颅侧枕在时念胸腔,眼眸被胸前两团软肉扯出一小条白缝,唇畔失意微张。
感受到身上男人彻底沉眠的重量,伸手摸了摸柔顺的银发,揽着男人侧躺,将松软无力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枕着另一条手臂,摆回男人原来环抱自己的姿势,钻进瓦莱里安比常人微凉的怀抱,阖上双眼。
“好好休息,瓦莱里安。”
男人没有丝毫反应地圈着怀里的小只。
第二天清晨,瓦莱里安睁开了眸子,入目的便是怀中女人柔软的发丝,自己环着主人安睡了一个晚上,轻轻将时念推开了些,发现女人的小手竟无意识地抱着自己的腰,肌肤与肌肤摩擦虽然瘙痒,但好像并不讨厌?
抽出被人儿压在颈下有些发麻的手臂,揽着女人松软的躯体,让那张昏睡的小脸对着自己,轻轻掀开薄薄的眼皮,看见那双清澈的淡紫罗兰色眸子安静悬挂在顶端,轻呼出一口气。
伸手揉了揉被自己掀开又阖上的眼皮,发现自己的硬翅收回去了,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探查了一下自身经脉,发现多出内伤都在修补,小小一颗丹药经过一晚上的吸收早已无法探出,脑海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早已将主人催眠,于是只能把这一切身体状况归咎在主人身上莫名溢出的能量波动上。
居然只是抱了一晚上,能量就足以收回硬翅化形吗,收回探查经脉的神识,望向怀里的人儿,拥得更紧了些,将脸埋在人儿的发间,闭上眼睛深吸着从人儿身上散发出的清香。
既然主人晚上沉睡都不会清醒……那是不是可以每天都……
瓦莱里安还在想着今后赖在时念家的打算,哪里知道怀里的人儿幅度极小地勾了下唇角呢。
时念在男人的怀里动了动,瓦莱里安停下了思考,忽地变回小团子趴在床上,时念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一旁的瓦莱里安,将小家伙双手捧起,吻上小家伙的血色眼眸,把小家伙激得眼睛忽闪忽闪的。
“早安,团子。”
别墅区,大单子,补水加头皮护理。
这次工具要带挺多的,有台稍大的补水喷雾器,现装现拆,对普通员工来说确实辛苦,所以这种单子的上门价格不太便宜。
', ' ')('摁响门铃,开门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似乎是管家。
“请问您有什么事。”
“您好,我是叶柯忻小姐预约的按摩师,这是我的工作证以及小姐的预约资料。”
时念专业地将一切资料给中年男人看,并说明了来意。
管家细细确认了资料的真实性后将时念迎了进去。
“请您稍等片刻,我去通知小姐。”
管家对时念鞠了下躬转身走上二楼对轻轻敲了一下其中一个房间的门。
“小姐,您预约的按摩师到了。”
“好,让她去书房来找我吧,我在那等她。”
叶柯忻在管家走后开门去了书房。
“时小姐,我们家小姐在书房等您,请跟我来。”
管家将时念带到二楼最深处的一个房间,敲了敲门。“进。”拧开门把手将时念带入了房间,一个女人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背对着时念,如瀑般的卷发搭在沙发背后,手里捻着一杯咖啡,小口地吹着上方的热气。
“小姐,人带到了。”
“好,福叔你忙吧,在按摩期间不要让人进这个房间。”
“是,小姐。”
女人的声音是偏中性的,没有平常女生的高音调,倒是偏低音,单是听声音的话,雌雄莫辨。
女人抿了一口咖啡后,将杯子放回桌子上,站起身来回头望向时念。刚刚坐下不觉得,站起来发现这个女人真的过分高挑,目测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几,比时念还要高大半个头,这还是没有穿鞋的情况下。
女人赤着双脚踩在书房地毯上,脚趾圆润泛着轻微的红,有这高挑的身材自然脚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几乎比寻常女生的要大一圈。
女人身着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高开叉的旗袍包裹着大腿,白皙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的圆肉随着女人的走动一晃一晃,走路姿势又优雅又魅惑,微微踮起走路的脚掌像是踩到了心尖。
叶柯忻现在是素颜状态,就算是素颜,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面相偏向阴柔,却有一对英气的眉眼,但这一切组合在一张脸上又不会显得突兀,整个人的身段成熟魅惑,肩也比他人要宽一些,使人稍显壮硕。
这个房间说是书房,却有一堆与书房毫无关系的东西,甚至可以说这是个衣帽间,堆满了一整面墙的高跟鞋和指甲油,大型衣柜和书柜在同一个房间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正常的办公桌椅也没有,被换成了弧形沙发,旁边甚至还有张折叠起来的按摩床。
大概是书房改的衣帽间吧……改的很失败,毫不相干的元素堆砌让这看起来像个有休闲空间的杂物间。
“有按摩床吗,弧形沙发躺起来可能不是特别舒服。”
“有,在那。”
叶柯忻指了指旁边的折叠按摩床,时念走过去将折叠按摩床搬出来展开,清理了一遍后冲叶柯忻说:“您可以换一件宽松点的衣服,旗袍不太适合按摩的动作,按摩部分动作幅度大容易撕裂裙子。”
女人蹙了下眉,倒是没有拒绝。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吧,我换件衣服。”
“好的。”
叶柯忻迅速换上了一件宽松的棉麻睡裙,没有穿裤子,不过裙身能直接挡到膝盖上方。
“可以了,进来吧。”
时念推门而入,叶柯忻已经坐到了按摩床上,脚尖触地,女人的脚很漂亮,玉趾圆润细嫩,脚踝骨感瘦弱,宽松的睡裙挡住了那没有一丝赘肉和小肚子的腰腹。
时念在按摩床捣鼓她带过来的补水喷雾器,装好灌上特殊的水,让叶柯忻先躺下,给叶柯忻做了一遍面部清洁,捻起梳子分好发缝,提醒叶柯忻闭上眼睛,并顺手开启了补水喷雾器。
细密的水雾喷洒到女人脸上,被吸入口鼻,水雾无色无味,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水,喷洒到脸上在脸部绒毛上凝起一串串露珠。
玉梳在挑开的发缝间碾压着头皮,配合补水喷雾器一直传出的细微嗞嗞声。
安静无人声的书房里唯剩喷雾器工作的白噪音,令人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下来,叶柯忻握着手机,双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闭着眼睛感受着脸上微凉的湿濡和头顶玉梳圆齿的剐蹭。
时念会用镊子将浮出的头屑顺着发丝夹出,无可避免的会轻轻拉扯到发丝带动头皮,不疼,反而让叶柯忻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细密的水雾不断喷洒在叶柯忻的脸上,凝聚出小小的水珠被皮肤所吸收,随着呼吸之间水雾又被吸进去不少,叶柯忻感觉自己现在连呼吸都是湿润的。
头皮处不断向大脑传达舒适感,好似泡在汪洋大海之中,巨大的浮力将人托起,任由浪花带着自己四处飘荡。
叶柯忻做了那么多次护理,第一次遇到这种能让他舒适到放空大脑止不住地犯困的。
“嗯……”
鼻间不禁溢出一声轻叹,这声音竟是比刚才说话声音还要低沉。女人长呼出一口气,随后胸腔起伏逐渐平稳
', ' ')(',眼皮轻轻扇动着,带着睫毛上的水珠翩翩起舞,底下的瞳仁在眼皮内漫无目的地四处转动,转动的频率越来越慢,眼眶就这么大,但似乎对于瞳仁来说路程无比遥远,最后停滞在眼眶某处,扇动的眼睫也停下来了,女人的眼睛彻底没了动作。
樱唇微启,握着手机的手指放松下来,手机几乎完全搭在了肚子上,只有指尖微微垫着一节。
规律的呼吸声传入了时念的耳朵里,将手里的玉梳和镊子暂且放到一边,走到叶柯忻的正面,伸手轻轻掀起女人的眼皮,停在顶端的浅褐色眼球抖动了两下,竟悠悠的下滑回到眼眶中间朦朦胧胧地看向时念,眸光轻微涣散。
哦?还没睡熟呢?
虽然睁着眼看上去有一丝神智,但叶柯忻似乎没有感受出现在的状况,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
“……嗯……?”
不太清醒地好像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惑,瞳仁在眼眶中间待了没两秒,眸子里的灰蒙从瞳孔处向外扩散,吞没了仅剩的光亮,叶柯忻感觉自己的大脑真的像飘在海中一般随波逐流,浮浮沉沉,全身的力气根本不足以将眼皮撑起,黯淡下去的瞳仁无奈上翻,堕入黑暗,余留下一片奶白展示在外。
这回睡熟了,松开撑着女人眼皮的手,终于没了阻碍的沉重眼皮自然下坠,但或许是因为女人眼睛太大,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盖不完全,底下的一条奶缝闪着水光另一只眼睛像是受到了召唤似的眉睫向上抬了抬,将闭合的眸子扯开了,这下两个眸子倒是对称了,昏寐的奶白乖顺地停留在一双眸子当中。
将补水喷雾器往下摁了摁,距离叶柯忻的脸更近了,水雾直接喷洒在女人口鼻和眼睫间,所带的少量迷药顺着微张的唇瓣和绵长的呼吸渗入身体当中,樱红的唇畔被水雾浸染得柔光发亮,看起来软软糯糯的相当q弹,曝露在空气中的奶白色缝隙自然也被水雾照拂到了,细密的水汽洒在眼白上,女人却没有丝毫反应。
眼白被水雾喷得湿漉漉的,曝露在外的眼球处逐渐浮起一层雾气,到达眼眶存留的极限后从眼角漫出,滑落。
抚上女人小巧的下巴,从脖间一路往下,突然指尖好像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在凸起处摩挲了两下,平躺着的女人唇畔蠕动了两下,有个吞咽动作后又恢复了微张的状态。
手下的凸起随着女人的动作上下滚动,时念挑挑眉。
喉结?
女人的手指轻微下滑,已经完全握不住手机了,昂贵的通讯工具将要被带动着滑下小腹砸向地面,时念可不想赔这笔钱。眼疾手快接住手机,任由叶柯忻的手臂滑落砸下去,指尖摊开手腕无力地垂在床边。
将手机放回叶柯忻大腿边的床面上,抓起女人的手腕甩动了两下,手腕失力地随着时念的晃动前后乱甩,手指不断摊开又蜷起。
叶柯忻的手也要比一般女生的大一号,刚刚蜷起还没意识到,现在把女人的手指抻直,掌心对上自己的掌心,对比相当明显,叶柯忻的手还要比时念的大一圈,脚也是,目测至少都有40码以上,脚掌松软无力地朝外敞开,圆润饱满的趾头可能因为空调冷气的包裹微微泛红。
指尖攀上女人柔软的胸部,软的啊……不过好像比正常的要稍硬一些,掀开女人的睡裙,露出里头的内裤。
哦?男士四角内裤?
把睡裙捞到叶柯忻的肚脐上,抬手伸进内裤里,果不其然摸到了男性独有的性器。
女装大佬啊,怪不得肚子上没有一点肉保护子宫。
“嗯……唔……”
性器被冰凉手指攀上的触感让叶柯忻无意识地呓语,脚尖轻微踢动了一下又平静下来。
叶柯忻的性欲其实不高,平时他连自己弄都很少,如今性器被别人把握在手,除了对命门突然被握住下意识产生的反应,连情动的迹象也没有,自然也不会对男人如今的昏睡状态有什么影响。
性器疲软安静地待在时念的手上,好似刚刚主体的反应不是因为它一样。
将手中粉嫩漂亮的性器安放回内裤里,指尖顺手滑过被内裤包裹住的两颗圆软,男人的臀瓣不禁痒得微颤,上身左右小幅度动了动。
指尖抚摸到男人的肚脐处,叶柯忻的肚脐很漂亮,直直的一条竖线,洞里干净无黑点,男人平时很是自律,把身体往女性那边练,腹肌不是很明显,马甲线却能一眼看到,确实是个适合女装的躯体。
把捞上肚脐的裙子放下,拿起一旁的玉梳和镊子,走回了男人头顶的座位。
玉梳的栉齿再次被摁上男人的头皮,清理完这波男人已经睡得无比深沉,但时念就是不让他如意。
小手移到男人头顶百会穴的位置,不断刺激按摩着,叶柯忻安静沉在海中的意识似乎逐渐被往上拽,被迫强行开机的过程并不是太舒适。
“嗯……!啊额……”
男人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了几声呻吟,好像对时念将他从熟睡中强行叫醒的行为表达着强烈的不满,大脑传达的命令是让他睁开沉重的眼皮,但显然被困意包裹的男人并
', ' ')('不想执行,身体被动地强行将眼皮撑开了一半,堪堪浮在那个位置不停抽搐上下翻动。
底下的瞳仁疯狂颤动,努力地朝下落回眼眶,又因为百会穴的停止按压撑不住地上滚,力度加大一些又猛的一怔转回来,来来回回转得都快冒烟了,眼白几乎都要忙出红血丝。
终于男人的意识被头顶百会穴上的刺激被找回来了些,上下抽动翻滚的眸子倏地紧闭,半晌才慢悠悠地睁开,浅褐色的眸子里满是迷离与茫然,好似还在困意里没缓过神来,没凝起多少焦距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被强行唤醒的男人浑身疲惫,酸软无力,用为数不多收回来的意识维持着眼睛睁开的状态,身体却仍然还流连在困意的汪洋里飘荡。
时念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玉器与不锈钢轻轻落在木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叶柯忻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人,自己还在做按摩护理,这台补水喷雾器怎么离自己那么近……
好困……好想继续睡过去……好舒服的感觉。
“嗯……”
轻轻一声呢喃,刚被穴位唤醒些的意识好像又要被喷雾器拐走了,浅褐色的眸子失神地平滑上翻又回落,长睫覆下一半,下方瞳仁的意识挣扎失意且柔美,男人几乎不想再抗争了,想任由自己沉醉在这膨胀到包裹识海的困意当中。
但是刚刚才把人唤醒这么简单又睡过去可不行。
伸手将喷雾器关闭挪开,指尖又一次摁上了男人的百会穴。
“唔嗯……!”
男人的鼻间轻哼一声,半阖的眸子睁大了一些,上翻的眸子滚落到眼眶中间,震颤中被迫恢复了一丝清明,叶柯忻的脑海宛若一团浆糊,困倦感让男人的大脑无法思考,身体瘫软疲惫到了一定境界,现在唯一的念头是在这舒适的按摩手法下沉睡过去,但不知为何,总能在将要失去意识的临界点又恢复清醒。
叶柯忻缓缓叹了口气,既然睡不着,那就玩会儿手机吧,伸手攀向旁边的手机,举到脸前,打开短视频软件,缓缓地刷起来。
“接下来我为您洗头。”
“好。”
男人沉迷短视频,简短地回应着。
摁了几泵洗发露,在手中揉搓出泡抹上男人柔顺长卷的发丝以及头皮,指肚轻轻蹭着发丝掩盖住的各处发缝,泡泡在发间揉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混杂着短视频里的声音传入叶柯忻的耳朵,洗发露自带的花香味儿清淡好闻,是男人喜欢的味道。
稍微清醒些的脑袋随着头皮洗护的进度又开始混沌起来,短视频一个一个地刷着,也不知道看进去了没,身体显然还沉沦在之前极致的松软里。
叶柯忻感觉自己的听觉仿佛泡在水里,手机传来的声音和发间揉搓的声音朦朦胧胧,含糊不清,唯有洗发露散发出的茉莉清香无比清晰地萦绕在鼻腔,视线依旧落在手机屏幕上,自以为专注的接收着视频所呈现出的内容。
殊不知男人展现出来的动作早已不在状态,眼眸半阖,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了,粉嫩小舌乖巧地待在口腔里,呆愣的视线早已穿透手机屏幕瞟向虚空,手臂抬起,虚握着手机,让人担心会不会下一秒就砸在自己脸上。
时念将手上的泡沫洗净,不出意料的叶柯忻手上的手机滑落下来,将要砸到男人的鼻梁上,手机虽然不大,但重量也不算小了,这一下要是砸中了,男人高挺的鼻梁至少也得红个几分钟,刚进入恍惚状态的男人绝对会被砸得彻底清醒。
以常人难以做到的速度地伸手将掉落到一半的手机接在手里,扔到一旁的茶几上。
男人的手仍旧维持着上举的状态,裸露在外的半颗眼仁呆滞地望着原本举着手机的位置,好像播放短视频的物品还在手里似的。
“叶柯忻,看着它。”
时念举起两根手指放到男人的眼侧,男人听见这句话,机械地转头,好像那两根细白玉指有什么魔力般吸引了男人的所有视线,手指左右移动,浅褐色的瞳仁追随着指尖的浮动四处乱转,突然控制着瞳仁的手指一收,那双漂亮的瞳仁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追随者,眸间的光亮宛若散沙般突然涣散,露出没有目标时茫然失措的神色,随后逃避似的上滑,藏进眼皮所创造的无风港湾。
保持着上举的手臂突然顿了一下,在眼眸彻底遁入眼皮的同时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朝两侧坠下,手臂重重地砸在按摩床面上回弹了两下,小臂顺着重力垂下了按摩床,剧烈的颠簸带动着男人的头颅歪向了一边。
伸手将叶柯忻的头颅掰回来,摁着男人的额间,拇指将软塌无力的眼皮撑起,直到最顶才看见小瓣浅褐色的月牙,定格在那一动不动。
倾身在男人昏寐软糯的眼睛上盖下一吻,阖上眼皮,轻轻揉了揉底下的玻璃体,让没有任何焦距的瞳仁回落了些。
“你真漂亮。”
迅速地将男人头顶的泡沫清洗干净后吹干。
在男人的书房四处逛了逛,拿起一瓶棕褐色指甲油,将男人瘫软的上半身扶起,自己坐到按摩床上抵着,前
', ' ')('胸贴后背,男人的上半身坐直了自然是比时念要高的,为了让叶柯忻的脑袋倒在自己肩头,所以只是将男人半躺地靠在自己身上。
软弱无力的头颅后仰到极致,白皙脆弱的脖颈拉出一道长弧,喉结也因后仰的动作凸出得相当明显,青薄的血管在皮肤下时隐时现,最脆弱美丽的大动脉曝露在时念眼前,连时念这只非血族看到美人昏晕无知展现出修长脖颈的画面都不免饥渴。
不过时念并没有血族吸血的本能,也没有尖锐的獠牙,自然不会用这种方式扎穿美人的大动脉。
将美人的头颅掰致一旁,脖间的血管因皮肉的拉扯更加明显,甚至能隐约看见脉搏的跳动。
俯身将鼻尖埋入叶柯忻的脖颈之间,温暖的体温通过皮肤的接触传向脸颊,嗅着美人身上散发出的清冽香气,而叶柯忻的脑袋被斜斜地扭着,眼皮因重力原因大开,露出大片痴寐奶色,在里面竟看不到一丝浅褐色的瞳仁。
粉嫩的小嘴大张着,因为斜侧着头颅的缘故,口中分泌的涎水不断地往下淌,打湿了男人光滑的脸蛋,而男人对自己如今的情况一无所知,深沉的昏晕着。
克制地在男人脖颈间待了一会儿,转头亲吻男人拉扯到一个漂亮弧度的天鹅颈,微凉的唇瓣覆上颈肩皮肤,一触即离。
直起身来,将腿放上按摩床,环抱着男人,手臂穿过男人的腋下,将那软弱无力的大掌托在手心,垫在自己的膝盖上。
男人可能刚卸完指甲油没几天,指甲光滑白净,一点装饰都没有,原本嫩粉的手指就已经很好看了。
扭着男人脑袋的那只小手去托男人的手了,男人的脑袋自然而然的转回来,因为手垫着膝盖,叶柯忻头颅所靠的肩膀要稍高一些,脑袋又顺着重力偏向时念的脖颈,温热的唇瓣蹭得时念满脖子的涎水,呼吸喷洒引得脖间绒毛一阵颤动皮肤泛起鸡皮疙瘩,长长的黑睫忽闪忽闪的,底下的奶白清晰可见,但男人整颗脑袋埋在时念的肩窝处,以时念的角度俯视除了男人柔顺的长发和发顶的发旋什么都看不见。
捻起男人软趴趴的手掌,微微用力往下一摁,掌间的软肉一挤压,指间宛若猫爪一样微微岔开了些,用食指托着男人的指间,其余手指捻着手指,拿起指甲油刷,将棕褐色的指甲油涂到男人圆润的指甲上,冰凉的触感从甲面传到了男人的身体里,男人的躯体轻微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就这一抖动,原本位置和用量刚好的指甲油瞬间涂出去了,将指尖周围白嫩的皮肤染黑一片。
“真不老实,刚刚闹我也是。”
抽了张纸巾抚上刚刚涂出指甲油的指尖和甲面,轻轻揉捏擦拭着,惩罚性地将肩膀和脖子拢了拢,轻夹了下垫在上放的头颅,耳廓撩到了男人的发丝。
“嗯唔……”
头颅遭受到压迫,脸仿佛都往后压了,因为时念的动作,鼻头都往下摁扁了,脖颈碾开唇畔,贝齿都压到了脖子的皮肤上,留下了个浅浅的,方方的牙印。
男人不满地低吟抗议着,软乎乎的脑袋在时念脖颈处蹭了蹭,过了一会儿似乎找到了个舒适地方,轻皱的眉头逐渐放松下来,恢复规律冗长的呼吸,翻着昏寐的白眼依旧对脖间的绒毛不断输出。
时念感受到脖间不断传来的痒意,无奈地叹息,也任由他去了。
继续抬起男人的指尖,将手中的指甲油细细涂抹在男人修长白嫩的手上,似是有了刚刚冰凉胶液上手的适应,这次总算是没有抽搐,时念特地用的可撕拉指甲油,归根结底就是懒得照灯好清理。
嫩滑的长手上涂上棕褐色的指甲油,让美人增添了一分严厉冷淡的气息,整个人更加成熟了,极致的对比显得美人的皮肤更加白皙,气场强大。
而现在美人却毫无知觉,昏晕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任人宰割。
倒令人怜惜。
把叶柯忻放回按摩床上,指尖勾住他睡裙胸前的纽扣,轻轻一勾便松脱开来,一颗一颗往下解开露出男人白皙微硬的胸脯以及硅胶质地的假胸。
伸手在那挺立的硅胶制品上捏了捏,硬硬的捏得又皱皱的,手感自然没有真材实料的好,男人自然对非自己肉体上的东西没有反应。
指间探入硅胶制品中间的勾缝中,将扣子解开,男人可能不太适应反手扣扣,买的假胸都是扣在前方的,也方便时念解了。
解开的硅胶圆弧往两旁滑下摊开,露出了男人自身的平坦胸腔,被勒的有一圈红痕,小红豆没了压制倏地弹起,攀上白嫩柔软的乳肉,指尖捏了捏,拇指与食指挑起那颗小红豆,左右磨蹭玩弄得男人的乳粒全部炸起。
“还是这个手感好呀。您买的尺寸好像不太适合啊,看把自己勒的。”
指甲又划过被勒出的上下两道红痕,本来被绳圈勒过皮肤就会就莫名的瘙痒,加上时念指甲的故意挑逗,那漫天的痒意对叶柯忻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嗯……!不……啊…痒……”
男人在无意识状态下的声音似乎夹不住,相较于女声更加的低调沉闷,男性的声音特征相
', ' ')('当明显。
两条大腿被痒得相互轻微磨蹭,呼吸都乱了一拍,脑袋无力地朝床面顶了顶,胸腔上扬半分带动着胸腔的小红豆都在摇摇晃晃,眼皮底下的瞳仁无措地四处转动,眼皮扯开了些,露出的一线奶白中浅褐色的瞳仁不时探出,动作缓慢混乱,毫无规律。
嘴巴更是长大了些,松软的小舌探出一点,舌尖搭在唇畔上惹得附近一片晶莹,没有丝毫力气的身体无法被浮沉的意识所控,手臂根本抬不起来一点,自然解决不了胸部带来的瘙痒传感。
时念贴心地给那两条红痕轻轻挠了挠,男人这才舒缓了一下。刚刚身体紧得连脚趾都蜷起来了,匀称的小腿肌肉绷得梆硬,展现出流畅完美的肌肉线条。
“唔……呼…呃嗯。”
痒意舒缓过来的感觉让男人重新放松下来,顶得和拱桥一样的脖颈逐渐软塌,后脑勺回归了床面又难以独自保持仰躺姿势歪到一边,在眼白之中挣扎的瞳仁没了外界刺激,也不与奶白抢那一线的地盘了,全然退至眼皮当中,彻底上翻过去没了动静。
瘫软的粉舌随着头颅的歪倒一齐掉下,咧在嘴角,涎水顺着舌尖、嘴角潺潺而流,很快便濡湿了男人的下颚。
把男人身上穿的睡裙脱下,仅剩一条灰色内裤包裹着男人身下的粉嫩性器和圆软,抓住男人极具骨感的脚踝,套上了白丝,慢慢往上撸,看来叶柯忻平时保养真的很到位腿上一根毛都没有,细嫩光滑,如今套上白丝更是性感。脚趾间的空隙撑起白丝后宛若脚蹼,趾间泛出的红在白丝下朦朦胧胧的。
白丝盖过灰色的内裤包裹住圆翘的软臀,内裤的灰色倒是有些透出,胯下的性器虽然没有反应,但还是有这个东西,抵在胯间鼓包还是明显了点,不过这也无可奈何,再怎么女装大佬,毕竟身体本质上还是个男生。
臀瓣被白丝包裹后显得更加挺翘性感,仿佛轻轻一拍,这团白肉便会颤抖着反复回弹。
真是个尤物。
在男人的衣柜里翻出一件款式复杂的洛丽塔,把男人的硅胶软体胸重新给他戴上,将衣服套进软糯无骨的美人身上,捋平因不配合的穿衣动作整得皱巴的裙子,穿戴整齐的男人就像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一样。
环着男人的腋下幻化出一条不可见的触手,轻柔地将这具漂亮无觉的躯体吊起,男人本来的重量其实不算重,但也比寻常的女生要重的多,可触手吊起的动作却像托起一片羽毛般轻盈,触手托起的躯体并没有像普通绳子那样勒的男人的肩膀上耸,男人直立地飘在空中,头部后仰,发丝如瀑坠在身后,脚尖下垂虚虚点着床面微微摇晃着,带动着身上蓬松的裙摆轻轻浮动。
胸腔被吊得上挺,肩部大开着,长颈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松软的眼皮随着掀起,大片奶白曝露在空气中久了有些干涩泛红,嘴巴也因为后仰的动作张到了极致,粉嫩的舌头乖巧地后置。
看见叶柯忻的眼白干涩难受到几乎要溢出生理性眼泪,往里挤了些透明的眼膏以保眼球湿润,用胶布将男人的上下眼睑贴合在一起,像一只缝缝补补的娃娃。
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支粉嫩水光的口红,膏体覆上男人柔软的唇畔,粉色在有些泛白的唇瓣上晕染开来,勾勒出唇珠,过度到唇峰,唇瓣上的红润色泽为这张昏晕白皙的脸点缀了几分气色,男人这一无所知的表情配上粉嫩软糯的水润唇瓣,对于有昏睡xp的时念来说,简直就是一副勾引模样。
指尖抹了抹刚涂好的樱唇,蹭上了些许粉色,转头用手上那只口红在男人额间勾勒起来,不一会一个诡异的图案呈现在男人的额间,使男人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有些阴森。
本身粉色的口红在最后一笔画完的那刻,所画的图案竟变成了鲜红色,在男人额间发着幽幽的光,映得大张的唇瓣都红了起来。
从自我空间里掏出一个木偶,将木偶的脑袋贴上男人的额间,那泛着红光的图案倏地发亮,随后渗入男人的额间,彻底消失好似根本没有出现过,那诡异的红光随着图案的融入逐渐暗淡。
叶柯忻表面上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体内却被时念种上了咒,而男人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把木偶从男人的额间挪开,原本瘫软在时念掌心的木偶竟飘了起来,垂直后仰地飘在空中,赫然是叶柯忻如今的体位状态!
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玩具,时念都可以说是大发明家了,魔界是不管的,xp是得满足的。
几条丝线分别绕在了木偶的脖颈,手肘手腕,膝盖脚踝各处关节,将木偶的手肘往上抬了抬,面前的叶柯忻也如同木偶一般,手肘上明明没有任何的垂吊物,却慢慢悠悠的跟着木偶的动作抬起。
吊着木偶手肘的细线突然一松,木质手臂像失了螺丝般倏地坠落,砸在躯体上又晃到一旁,在空中无规律的晃动。
叶柯忻高抬的手臂猛地一顿,突然像是失了所有力气,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肚子上发出啪嗒一声,弹到大腿边前后晃动,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腿侧直到彻底停止晃动垂坠在空中。
“嗯哼……唔……”
', ' ')('手臂猛地砸落到自己的腹部,引得腹部裙子的蕾丝摆起,意识丧失殆尽后手臂坠落的力度自然无法控制,巨大的冲力砸得男人一声闷哼,若是平时这点疼痛男人绝不会喊出一声,但现在男人的躯体只能任由下意识的支配。
将木偶的手臂抬起,摆至嘴前,叶柯忻跟着木偶的动作,跟上了发条般一板一眼的学着,缓缓地将手举到嘴前,指尖微微蜷起触碰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木偶的动作只能到这了,因为木偶没有刻嘴,于是叶柯忻的动作也停滞在了这一步,指尖停留在了湿濡的唇畔上,大张的嘴往外淌着涎水,像是在热烈邀请指尖的探访。
“嗯……这玩具还是得改进,看来嘴和别的地方都得刻上。”
将木偶维持在这个姿势,亲自走上前将叶柯忻的指尖往里一送,男人细长的指尖拨弄着自己瘫软的舌头,连着口腔内的涎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色情又淫靡,加上男人昏昧无知任人摆弄的模样,整个动作宛若自渎般涩气。
“嗯……咕……”
被挑逗的舌头蠕动了下,将口里的涎水咽下去了些,眼睫有些颤动,奈何被胶布黏上眼皮难有动作。
将男人眼上的胶布撕下,温润的眼膏早已被吸收殆尽,触手从高处一点点落下,男人被跪坐放在按摩床上,但瘫软的上半身依旧无法支撑男人保持直立,软烂的躯体不停地向后倒,触手只好在后面撑住男人的背脊,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型,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小姐,余少爷来了。”
时念瞥了门边一眼,捏起叶柯忻的两颊,迫使男人的头颅抬起面对着自己。
“坐好,叶柯忻。”
叶柯忻软塌的腰肢僵了僵,缓慢地直起了身。
“叶柯忻,看着我。”
“唔……”
命令性的话语印入男人的脑海,松软的眼皮开始了挣扎,抽搐着上翻,眼底显出一线奶白,不断努力向上睁着,又失力阖上,反反复复。
“睁开眼,看着我!”
“呃……”
时念的语气加重了些,男人有些难受地应着,总算是把眸子睁开了,无神涣散的瞳仁从顶部慢悠悠滚落下来,脸上已经是痴寐无措的神情,虚浮的视线落在那双淡紫罗兰色眸子上。
“让~他~等~着。”
时念盯着男人浅褐色的眸子,悠长的气音萦绕在男人耳边引诱着,男人的眸光愣了愣,樱唇微启。
“让他等着……”
门外的管家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小姐?”
“很好,大声一点,重复一遍。”
“……让他等着!”
男人的声音增加了些,简短而坚定的说出了时念让他说出的话语,只是无意识中的男人没有办法夹起自己的声音,音色稍显沉闷。
门外的管家虽然有些疑惑,但知道自家小姐其实是少爷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好的,小姐。”
管家得了叶柯忻命令后回一楼照顾客人去了。
时念揉了揉男人的软发,“乖孩子。”伸手将叶柯忻睁开的眸子阖上,男人僵硬直起的腰肢倏地软塌下来,那双手似乎在一瞬间抽走了男人的所有意识和气力,软烂的躯体往后瘫去,眼皮下的瞳仁脱力地上滑至最顶,时念用手将男人瘫软的身子接住,放躺在按摩床上。
将男人后折的小腿摆回平躺外扩的姿势,撕掉手上的指甲油,涂上护甲霜,擦拭掉唇上的口红,换回男人原来的睡裙,收拾好一切,坐在陷入深度催眠的男人床边,伸手用指尖在男人额间一点。
“唔呃……”
额间飘出缕缕红烟,在空气中散去消失不见,男人的眼皮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往上掀了掀,底下的眼白争先恐后地探出倒不见一丝褐色。
轻轻揉了揉男人的眉眼。
“睡吧。”
解除了咒术和催眠后,男人的躯体彻底瘫软下来,连眼皮都抬不动了,宛若一摊烂泥扒在按摩床上,上翻的那一抹褐色掉落下来,在眼底露出了小小的一弯月牙,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神采的安睡着。原本正面向上的头颅也缓缓地歪向了一边。
任由叶柯忻在按摩床上瘫睡,过了一会儿,等到一个足以让人入睡的时间长度,打开了门,和管家报备了一下。
“叶小姐睡着了,本次服务已经结束,那我先走了?”
“稍等。”
管家上前看了叶柯忻一眼,确认自家小姐只是躺在按摩床上熟睡了过去,便放时念走了。
路过客厅恰好那位所谓的余少爷握着杯子迎面走来,男人用余光看了时念一眼,那眼神可算不上友善啊。
时念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这两人的关系……有点意思……
家养小蝙蝠看着身旁梳毛的玄凤鹦鹉陷入沉思。
这女人怎么老捡些奇怪的家伙回来,这次这个玩意儿好像也不太正常。
', ' ')('在时念家待久了的团子显然把自己也归宿于这女人捡回来的奇怪东西了,却是显得心安理得。
时念拎着只鸡和小鸡饲料的罐子走过来,将鸡往瓦莱里安那一栓,“吃完别进屋啊,待会给你洗澡。”小蝙蝠被无情地关在了阳台吃饭。
把旁边的玄凤鹦鹉握在手里,带回了客厅,将小鸡饲料泡开,加了几条面包车,鹦鹉倒是乖巧地从在时念的手指上跳到桌面啄着那小碗的饲料。
被关阳台里的瓦莱里安感觉自己地位自从那只破鹦鹉来了之后一落千丈,扒在鸡上扒开毛狠狠地吸着血,盯着里头探着空调悠哉悠哉地吃着饲料的小号白毛鸡。
小鹦鹉吃了半晌,似是饱了,挪至一边,一点一点蹭到时念的手里,歪着脑袋用毛蹭着手指和掌心撒娇,眯着眼贱兮兮地用余光看着阳台的吸血团子。
不知是团子形态心智稍显单纯情绪容易外泄还是什么原因,小家伙给这绿茶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快七窍生烟,舔了舔嘴唇,飞到阳台的纱门上扒着,瞪着个血色玻璃珠子眼巴巴的看着。
时念并没有错过这两小家伙争风吃醋的行为,倒是确认了这只鸟也不是单纯的鹦鹉,这股绿茶劲也不应是普通鸟该有的。
小鹦鹉用喙轻轻衔着时念的指尖,里头的舌尖撩拨手指肌肤,湿湿滑滑的,仰着头将指尖勾到自己头顶,松开喙,指尖落在鹦鹉的脑袋上,小鹦鹉舒适地闭了下瞬膜,将头埋在羽毛下,等待着主人的触摸。
这是小鹦鹉在时念家这几天养成的习惯,他瑟瑟发抖飞到这时,是时念收养的他,每天揉着小鹦鹉的脑袋给予安全感,哄他睡觉,他也对这种感觉不排斥甚至养成了习惯,时常像主人撒娇享受那片刻的快乐,可他总能在主人刚开始不久温柔的抚摸下就沉沉睡去。
玄宿没想到家里还有只别的禽类和自己争宠,还是特殊的蝙蝠,不过这只蝙蝠好像一根筋,构不成威胁。
头顶的手一下一下地挠着鹦鹉的脑袋,拇指摩挲着鸟儿的耳后和脖间,玄宿的眼睛都舒服得闭上了,只要头顶的手动作停下,鸟儿就会下意识的蹭蹭,引导着主人抚摸自己,时念如他所愿地撸着,没一会手中动作再次停下,可边上的鹦鹉却不动了,脑袋后埋在自己的翅膀里,睡得倒是迅速。
抚着鸟儿的手悄悄地挪开,去给阳台门外扒了半天的团子洗了个澡放进屋内。
团子看玄宿睡得香甜,戳了戳鸟儿的身子,谁知那鸟以为还靠着手顺势一倒,摔醒了,还有点蒙圈,瞥见旁边团子血色玻璃体内一闪而过的惊讶,又看了眼旁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念,直接赖在桌上四脚朝天的躺下了。
时念看到的画面就是比鹦鹉大一米米的团子伸着个手睁着个血色玻璃球子一蝙蝠脸冷漠,而那只绿茶白毛鸡用四脚朝天瘫在桌上,满脸受伤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团子。
时念心底好笑,但面上却是配合着鹦鹉心疼地看着那绿茶,把鸟儿从桌上捞起,揉了揉小翅膀。
“团子欺负人家了?”
安抚地揉了揉被诬陷团子的屁屁,这么长时间过去屁股上的毛也长好了疤也消了,团子软弹的肉肉屁股手感极佳。
瓦莱里安:我欺负他?这女人连碰瓷都没看出来……?
团子长了嘴,会说话,却有苦说不出。
手里的鹦鹉:“念念!念念!念念!痛!”
瓦莱里安:?
真是个好本体,会说话呢,又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哪痛?我揉揉。”
玄宿直接说话倒是出乎时念意料,但是转念一想他是只鹦鹉,似乎又很合理。
捧着那热乎乎的鸟儿,一刻不停地撸着小家伙的脑袋和翅膀下方,因为习惯的原因,玄宿在时念手中又晕晕乎乎地睡过去了。
将手中的小玩意放进箱子里,打算出门买点宠物用品,小窝,维生素,驱虫药之类的东西。
团子倒是安静地窝在一旁,闭着眼睛,不知是调理身体能量还是在浅眯。
拿着一堆药品和窝回来,发现团子还在原来的地方睁着眼睛皱紧眉头一动不动,可箱子里的鹦鹉不见了,家里多了个金发黑眸的少年。
还不是普通的人类少年,少年的肩胛骨上延伸出了一对巴掌大的小肉翅,浑身赤裸地窝在沙发上,尾椎骨处突出了一小块,好像是尾巴的东西,少年的眼尾自带一道飘逸的红弧,像是天生自带的眼线,抬眸用一种看上去懵懂无知的眼神望着时念。
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少年是刚刚箱子里那只鹦鹉。
真是大胆,瓦莱里安都没敢在我眼前化形。
一旁的团子此时正紧张地望着自家主人,要是自己主人太脆弱被这白毛鸡吓到了还得他来收场,他也没想到这只妖能这么大胆,直接在人类面前化形。
好在时念只是小小惊讶了一瞬没什么特别反应,走上前去揉了揉少年柔软茂密的金发。
“小鹦鹉?”
少年懵懵懂懂地歪了下头,蹭着头顶的手掌,舒适地眯着眼睛,赫然
', ' ')('是小鹦鹉撒娇的动作,少年整个人的状态就好像普通禽类,不谙世事,无知又单纯,仿佛只知道依赖主人。
把手里买的物品放置好,带着玄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团子有些惊讶,这女人对这种超自然现象居然坦然接受,加上她身上莫名溢出的能量,要么她经历了什么类似的事情,要么就是胆大心大。
团子有些无语,这绿茶鸟又在装,装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撒娇模样,就知道拿捏女人的母性和同情心,要早知道这女人对化形一事没什么极端反应他也化人形了。
团子委委屈屈的窝在自己窝里,眼不见心不烦。
玄宿看瓦莱里安这没出息的冷淡样子,轻哼了声,仿着自己本体的模样用贝齿轻轻衔着时念的指尖,软嫩湿滑的小舌卷着口腔里的素指,撩拨舔舐。
黑亮剔透的眼眸闪着清澈依赖的光,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嘴里却看似下意识地保持兽性的习惯,以一种人形做起来涩情淫靡的动作挑逗着主人的指尖。
“清澈见底”的眼眸配合无意识的撒娇依赖动作,勾引的意味十足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是故意的。
换作平常人估计会被玄宿撩得头晕眼花找不找北,但时念这个变态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在口腔内的手指还压了压少年的软舌。
时念平淡的反应更是激发了玄宿的斗志,妖嘛,本质多少都有些淫色,少年撒娇的动作更加明显,时念坐在沙发时,金发少年一点一点挪动过来,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时念的大腿上,柔软的细碎卷发蹭着主人的小腹,时念被蹭得小腹抽动了下,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手段很是大胆。
少年和小鹦鹉一样,不停地撒娇引导主人摸摸撸撸自己,时念也是由着他,电视机源源不断地传出人声,纤细的长指在少年的耳后脖颈和脑袋不停的来回揉搓打转,本就处于按摩工作的人指尖的跳动像是有魔力般牵引着手下少年的神经,延续着本体习惯的少年在这舒适的撸动下昏昏欲睡,卷翘的睫毛微微扇动,人形睡觉倒是不必再把脑袋藏进羽毛里了,眼皮下的黑色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又滑下,脑袋蹭着时念手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长而密的眼睫掩盖了大部分上翻所露出的奶白,墨黑瞳仁滑上顶端没两秒又悠哉地落回下眼睑,顺着脑袋上按摩地点的转变又翻回眼皮里,过会儿又落下,藏进眼皮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指尖攀上少年身后那对巴掌大的小肉翅,软软糯糯的,虽然没有毛有点丑,但是手感不错。
手掌在肉翅下方转动揉捏,小翅膀下意识在时念的手中抖了抖,屁屁挪了挪,小幅度地歪向一侧,露出尾椎骨那微突的尾巴。
“嗯……”
少年舒适得下意识哼哼唧唧,用黏糊的轻喃不断跳动着主人的神经。
手掌转向尾椎骨处的凸起,往里摁了摁,少年似是被抓住了敏感部位忽的抽搐了下,眼皮掀得更开了些。
“唔哈……”
胸膛小幅度地喘息了会儿,这幅身体似是就疲累了,加上头顶不间断的按摩,本体习惯蚕食着少年的意识。
樱红的唇畔逐渐失了力气牙关松懈微开,透亮的眼仁微微涣散上下缓慢滚动着,显然少年进入了恍惚状态。
突然家里飘进了一股烟气,带着一丝甜腻的气味迅速在房子里蔓延,房内三只生物的动作同时顿了顿。
团子睁开了血色的眸子,泛着幽幽的血光,眸间闪过一丝严肃,倒也没什么动作。
玄宿原本恍惚的状态在嗅到这股甜腻后突然警惕起来,下意识地封了自己的嗅觉,但还是无法避免地吸入了些,原本微张的唇畔合了起来,滚动涣散的瞳仁停在下眼睑,收回了些神智,凝起了少许焦距,指尖下意识地抽动了下。
揉着金发少年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玄宿那毛茸茸的脑袋,眸子轻眯。
迷烟?
这等质量的迷烟对浑身都是迷药的魅魔躯体自是没什么影响,但也够普通人类喝一壶了,奈何这间房子里没一个是真正的人类。
时念倒是想看外面那人想干嘛,抚摸少年的动作一点一点慢下来最终手腕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缓慢地掩下遮盖住那双淡紫罗兰色的眸子,脖颈微微后仰,做出一副昏沉的模样。
腿间的脑袋朝主人那转了转,看见主人小巧的下巴和眼皮微掀展现出的一线奶白。
主人……睡过去了?
谁放的迷烟。
外边那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阳台上倒挂下来,跳到地板上,一个闪身进入了客厅,来人一头金色卷毛,微黄的眼睫和眉毛,底下一颗血瞳泛着危险的光,闲庭信步地走到时念不远处,看蝼蚁般俯视着沙发上两个昏睡的人儿。
“瓦莱里安伯爵,在一个人类家里偷藏了那么久可不是一种优雅的行为。”
金发男人的视线挪到团子那,眼底满是挑衅和不屑。
“宗族血统不纯正的伯爵,坐这个位置总是不合规矩的,瓦莱里安伯爵您也伤重,不如让位?”
', ' ')('玄宿从时念的腿上撑起了身,在下身幻化出条裤子走到团子身旁靠着桌沿,瞥了眼一言不发的蝙蝠。
“伯爵?你这木头还有这层身份呢,还是个串啊,怪不得长这样。”
随后转头一脸戏谑地盯着入侵的金发男人,“大清早亡了,捧着你那点封建血统能更强吗,怎么你看上去好像还没这木头厉害呢。”
金发男人从玄宿刚有动作就用余光盯着了,瞥见那无法被收回去的肉翅,小小一个少年,细瘦得跟小白脸一样,弱得可怜,倒是敢挑衅自己。
“呵,这还有个小妖呢,怎么,伯爵大人现在要这种低等妖精和人类来保护了吗。”
窝在窝内的团子倏地一变,银发男人赫然站立在玄宿旁边,柔顺的银丝遮挡了男人的酮体,顷刻间男人便化出了衣物,玄宿比瓦莱里安还要矮半个头,在强大的血族面前,他这只小鹦鹉确实显得脆弱又娇小。
“废话连篇。”
短短四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像是结了三千冰霜一般,冷得让人发颤。
金发男人看见化形的瓦莱里安,眼里闪过诧异,低声呢喃。
“这么快就能把骨翅收回去了?这妖的问题还是那个女人的原因……不可能啊,咒印明明还在他身上,他哪来的能量。”
玄宿悄咪咪挪回时念旁边,装完逼就跑,等下这两血族打起来不是把主人家拆了就是把他拆了。
金发男人尖细的眸子阴险地眯起,“我倒要看看这人类是个什么东西。”
五指成爪朝着时念袭来,时念刚准备闪开,瓦莱里安动了,一个瞬移钳住金发男人的手腕让他前进不了一点,时念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刚准备抬起的屁股。
“现在的你只会使用这些龌龊手段了吗。”
金发男人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瓦莱里安圆翘的臀部,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铁青。
瓦莱里安这句话不仅掀起了自己的伤疤,同样让男人想起了自己恶心且毫无尊严的下作手段。
迅速地收拾好了自己被扰乱的心情,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瓦莱里安挡在身后的一人一鸟。
“住这几十天,怎么,处出感情了伯爵大人?这么在乎啊?”
玄宿听着不太舒服,将时念抱在怀里,拢紧了些。
“伯爵大人在乎的人,我不好好见识一下,岂不是浪费。”
被握着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扭,朝瓦莱里安的手臂抓去,控制着金发男人的那只手倏地松开,绕过金发男人的手臂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打向男人的肚子,金发男人被迫收了攻势朝后退去。
瓦莱里安展出了自己的硬翅,闪身朝男人冲去,硬翅出其不意宛若尖矛般扎向男人,几番打斗下来金发男人被压制得四处躲闪,但还是被划伤了脸颊,嘴角渗血,两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金发男人显然处于下风。
“啧,你逼我的。”
金发男人突然展出骨翅冲向瓦莱里安,那翅膀竟是比瓦莱里安的足足小了一号,男人嘴里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咒文从男人的嘴里传出,瓦莱里安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咒印运转得更凶了,能量被一瞬间抽走,连腿部都有些疲软,但靠近时念后又能稍微恢复一些,咒印运转得会稍慢一点。
金发男人发现咒印的效果并没有达到预期,而催动这个咒印同样需要花费大量的能量,嘴角的鲜血涌得更加凶悍。
问题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趁着瓦莱里安被咒印影响的这段时间,找到男人的防御漏洞一爪扎进瓦莱里安的小腹内,形成了五个血洞。
“唔!”
瓦莱里安一声闷哼竟是忍住剧痛用肉体牵制住金发男人的手,靠着时念带来的那点能量骨翅反手扎穿了金发男人的肩膀,拔出骨翅带动着微凉的血液喷溅而出。
“啊——”
金发男人一声嘶吼,双目猩红地看向瓦莱里安的“储备能源”——时念,这个女人必须先死!
嘴中依旧阵阵有词,自己都几乎要被咒文反噬,同时瓦莱里安被体内咒印吸得无力抬起硬翅了,而金发男人的最后一击居然不是用来杀死瓦莱里安,而是对准了时念!
骨翅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向时念,瓦莱里安眼底泛出绝望,难以驱使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金发男人的杀招,时念想直接用瞬移躲开时怀里突然扑进了一个人,时念瞬移的动作被迫顿了顿。
【噗呲——滴答……滴答……】尖锐的硬物入肉的声音。
坚硬的骨翅直接穿透了玄宿的锁骨!
“噗——咳咳……”
少年喷出一口鲜血,染的时念胸口一片血红,点点血珠喷溅到了时念的脸上,少年墨黑的眼珠几乎在一瞬间就涣散了,晶亮的黑色瞳仁如今朦朦胧胧的,眼皮无力地半搭着,遮掩住了半颗失神的瞳仁。
【噗呲——】
骨翅带着倒钩无情地从少年的身体里拔出,连带着一大块皮肉被剥离,少年锁骨处的血洞大得惊人!
少年的头颅
', ' ')('因骨翅拔出的动作而后仰,口腔里涌出的鲜血淌湿了少年的整个下巴和大片白皙的脖颈,胸膛早已被伤口大量涌出的鲜血染湿,涣散的瞳仁随着头颅的后仰滑入眼皮顶端,眼皮被重力拉扯得大掀,一片痴寐的奶白中不见一丝瞳仁的踪迹。
时念都被少年突然的挡刀动作惊得睁开了眼睛,双手托着少年瘫软在自己怀里不断下滑的躯体,迅速地用灵力包裹着少年锁骨上的伤口,防止少年失血过多彻底死亡,顺手往少年嘴里塞了颗保命的丹药。
少年扑上来紧紧拥着时念的双手逐渐失了气力,缓缓下滑挂在时念的手臂上,又因骨翅的拔出整个躯体向后倒去,时念只好用手掌托着少年的蝴蝶骨,瘫软无力的手臂顺着时念的臂膀朝下滑落,最后砸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金发男人在使出最后一击后能量完全干涸了,甚至因为咒文的消耗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昏了过去,骨翅瘫软在他的背上,脸颊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从嘴角向外淌了一片鲜血,眼底是男人突然昏厥的奶白。
瓦莱里安在一旁喘着粗气,看见时念“醒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时念身上的问题了,酥软的硬翅将他撑着站起,手掌捂着受伤的小腹,鲜血从他的指缝源源不断地冒出,男人一步一步朝时念走来。
时念将怀里的少年暂时安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男人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动着,那双血瞳因为伤势已经有些失神涣散了,但男人潜意识里好像还是担心时念害怕,想将时念重新催眠。
时念走到男人的面前,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瓦莱里安。”
男人的脚步一顿,本就有些涣散的瞳仁更加呆滞了,茫然地看着时念,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了些,盖住了半颗血瞳。
“呃……嗯……”
“瓦莱里安,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男人游移在下眼睑的瞳仁乖顺听话地上翻过去,捂着腹部伤口的手脱力垂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前倾,而时念早已张开怀抱等着他了,男人完全失去意识倒在了时念的身上,昏寐的脸庞带着翻白的眸子搭在时念的肩头,两条手臂无力地垂着,膝盖也脱力一软就要跪下。
抱起银发男人,放到了另一个沙发上,用药草为男人腹部的五个血洞止血,瓦莱里安伤得没有玄宿重,就算是无意识的状态,男人的躯体也能感受到痛感反应在鼻间的闷哼上。
而玄宿在骨翅穿透躯体又拔出来的那一会儿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大脑对躯体已经完全失去连接了,妖体重伤的小鹦鹉如今对疼痛连一丝一毫的基础反应都无法做出。
家里因为打斗和两只小宠物的重伤整得一片狼藉,至于地上那个罪魁祸首,惩罚也是需要的,时念是个护短的魔,本来他们的自我恩怨自己解决她不插手没问题,但把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小蝙蝠欺负成这个样子,甚至差点整死她家小鹦鹉,她有些生气了。
勉强止住了沙发上两个男人的伤势,安放到里头房间的床里,走向地上昏软无觉的男人。
揪起男人的头发强硬地将男人的头颅拧向自己,额间发丝被揪紧也露出了男人沾染大片鲜血的脸庞,长得还可以,外国血族帅哥有的深邃五官他都有,眼皮随着颅顶金发的提起掀开了些,显露的眼白甚至都沾上了粘稠的血液。
对自己能力倒是自负,以为有了那个咒印就能控制得住瓦莱里安。本以为这间房子除了一个没用的人类女人和有把柄在手的瓦莱里安没有别人,结果那个女人才是最大的变数!还冒出了只小妖,虽然这只小妖构不成威胁,但是关键时刻竟把那致命一击挡下了!
没有全面的侦查就单枪匹马来寻仇夺位,愚蠢。
指甲延长,锋利如刀,在金发男人瘫软的骨翅上猛地一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着血族肉体的骨翅被硬生生地砍下,连接处血液喷射而出,金发男人被痛得眉眼大开,无神地眼珠都被这一瞬间的刺激整得下落到下眼睑,不停地震颤着。
握住剥落下来的硬翅,对准男人没受伤的那处肩膀,和少年伤口一模一样的位置。
【噗呲——】
“啊啊啊——嗬嗬——”
男人的另一边肩膀被自己的硬翅捅了个对穿!男人已经痛得连嘶吼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震颤的血色眼瞳痛苦地不停翻白,眼皮痉挛大睁,根本没有阖上的意思,涣散麻痹的血瞳用力地顶着上眼睑,直到大开的双目内不见一丝血色。
男人的喉间几乎发不出字音,只能虚虚地发出气喘声了。
一手提起地上被血液浸红不省人事的男人,撕裂空间踏了进去。
“轰——啪——”
“咳额!”
一个人影砸在了血族的长老桌上,滑落下来,以一个极其不堪的姿势瘫倒在地上,身上的血液蹭脏了桌子和洁净的地板,赫然是那位断了翅的金发男人。
坐在华贵椅子上的男人睨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面不改色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 ' ')('。
“请问殿下有何贵干,以此等方式大闹我公爵府是否有些不妥。”
男人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手指交叉架在身前,诚然一副谈判的模样。
“血族可是想和我魔族开战?派个还不到伯爵的喽啰来我的地盘刺杀,我又是否能以这种方式来讨个说法呢,卡莱尔。”
时念直接将血族阶级内部矛盾提升到了两个古老强大种族之间的战争,而两大种族之间暂且和谐的相处方式自然不可能因为这小小一个子爵打破,这仗自是不可能打起来。
碍于时念在魔族的身份,若是刺杀魔族二殿下是事实且惹怒了魔主,处理不好那简直就像是给慕强好战的魔族下了半张战帖,就算不会打起来,两族的经济多少都会有些损失。
“首先手下宗族管理存在疏漏是我的失职,在此我以公爵身份代表血族诚恳地向您道歉。”男人站起身,掌心覆上自己的胸口朝时念鞠了一躬,“其次,此次是诺菲勒宗族甚至是宗族内成员的个人行为,并不代表整个血族的意愿,血族从始至终一直希望与魔界保持友好的社交环境,至于这位血族对您的失礼冒犯行为,待我们彻查过后会给予相应的惩罚,我族一定会给您一个明确、合理的交代。”
时念在一旁的接待椅坐下,脚尖踢动着地下男人的身体,“你们宗族内部的阶级争斗我管不着,我也懒得插手,但你也知道我护短,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小鹦鹉伤的没了半条命,还把我家整得乱七八糟,这我就不乐意了。”
卡莱尔坐回到座位上,摩挲着钢笔笔帽,“据我所知,殿下还收留了我族一位伯爵,那位伯爵对诺菲勒宗族本次阶级动荡多数事件均有涉及,既然那位伯爵如今栖在殿下住所内,那二者争斗所造成住所的损失是否可以认定为意外呢。”
言下之意瓦莱里安伯爵栖于你那我血族不会再管,但他任然属于我血族人员,血族依然有权实施捕杀,你以刺杀魔族高阶人员威胁我血族,可瓦莱里安在你那一天,血族也可以用参与他族内政的罪名参你一本,但没有必要争个鱼死网破,以一个小小的子爵破坏两族交好,现在我们各退一步,认定此事为意外,默认时念对瓦莱里安的身份不知情,以一个瓦莱里安抵消金发男人刺杀魔族二殿下的把柄。
“哦?那倒是我误会血族了,既然血族对破坏两族交好的罪人处罚态度鲜明,我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一个小喽啰的行为,但你那位子爵可是把我家别墅砸的稀巴烂啊,肆意破坏我家族财产,啊,还有我家小宠物,是不是也该赔点医药费。”
时念直接将破坏两族关系的大罪钉在了金发男人的身上,明示只要卡莱尔对金发男人的处理到位,她当然不会将这件事情上纲上线。
“抱歉,我们回头会对他做阶段性记忆提取,若您描述的情况属实,我们会对您的损失做出相应的赔偿,麻烦您提供一份损坏物品价位表。”
表面工程还是要做的,这点小事能用钱赔自然不用上升到种族政治层面。
卡莱尔握着钢笔在一个文件上写写画画,“为表血族维持和平的诚恳态度,血族自愿赠与魔界一套房产,希望二殿下能不计前嫌。”
时念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天价赔偿单发了卡莱尔一份,敲了血族一笔钱。对血族的处理态度还算满意,走之前瞥了地上的金发男人一眼。
“希望令族的处理方式不会让我失望。”
“慢走。”
时念撕裂空间直接回了自家别墅,早在来公爵府之前时念就让小尸鬼处理打斗的残局,如今回到家除了少了一些东西,倒还算整洁。
卡莱尔等时念离开后挥手招来几只血仆,语气没了刚刚的礼貌客套,刺骨得能扎死人,“将他带下去,极刑处死,然后把二殿下的赔偿款给她拨下去,从诺菲勒宗族内部资金里扣,通知一下诺菲勒宗族。”
就算此次矛盾解决,还被时念敲了一笔,但被魔族二殿下亲自重伤带来控诉的血族,要做到让其满意,必不能活着。这件事本就不会上升到两族的层次,但是血族人员实实在在的对魔族二殿下下了杀手,两族和平的越界者是血族,被时念拎出来谈种族战争,那么血族继续保持和平的态度也是要表明的,不可能真的闹掰。
所以时念谈及这个也只不过是要多点赔偿罢了。
血色的眸子盯着地下趴着的男人宛若在看一具尸体,卡莱尔的眼底充满了不耐,亲王武力值在,不怎么管事,族中大小事物大多经他手,本来打工人被顶上那资本家压榨天天996就烦,底下宗族还净给他惹事,道歉还得他来给他整得老憋屈。
时念回到别墅,走向自家床,床上那两男人仍然昏的深沉,她出去这会时间,两人躺床上的动作是动也没动过。
时念叫来了魔界私人医生,绿毛青年过不久便到了床前,“嘶,伤得真狠啊。”
青年一阵捣鼓探听了二人的心脉和经络,大致判断了伤势,决定先对玄宿下手,用灵力催化了瓦莱里安腹间药材的效力,又给男人含了一颗丹药,暂时稳住情况后专心救治玄宿。
', ' ')('少年现在已经昏迷不醒甚至有些失血过多,检测完少年妖族血型后直接挂上了血袋输血,用灵力结扎了伤口处血管,虽然之前时念已经用灵力暂时止住了少年的出血,但骨翅扎进去又拔出来那会儿少年流失的血液也是不少的,以至于现在面色灰白,唇畔干涩,甚至连眼睫微掀露出的那两抹软白都似乎失去了光泽。
待到纠正好了少年体内血容量低的状态后,给他的胳膊推了一管麻药,开始给锁骨处的伤口清创消毒,切开皮肤、皮下组织以及脂肪层并钝性分离至肌层,将骨折的锁骨固定好,冲洗接口,逐层缝合后包扎固定。
随后转到瓦莱里安这边,男人伤的倒不是特别重,拖累他的主要是身体里的咒印导致的能量枯竭,将腹部那五个血洞一样清理干净缝合包扎,便没什么事了,给两人吊上点滴青年医生就跑外边摸鱼了。
时念的灵力不停滋养着玄宿的身体,同时也在促使着少年醒来。
许久玄宿面上才恢复了一丝血色,眼皮下方的玻璃体缓慢移动了一会儿又像是疲累了停滞下来,在眼底的奶白中冒出一线黑仁,没一会又上滑消失不见。
“呼……嗯……”
少年从胸腔呼出一口气,眼皮努力地撑起了小半,黑色的瞳仁回落到中部,但也被难以睁开的眼皮覆盖了大部分,小半颗黑瞳闯入大片白嫩眼白的地盘中,雾蒙蒙的。
时念左手悬在少年伤口顶上,掌中的灵力不间断地传输进少年的身体,右手帮助少年撑起了那松软的眼皮。
将手底的眼皮撑到最大,那颗散大的瞳仁在眼眶中部微微震颤着,好像在展现着少年对身体为数不多的控制。
凑前去朝少年的瞳仁轻轻吹了吹,接触到冷风的瞳仁顿了顿,动静更大了些,瞳孔往里缩了缩,上滑而去,眼睛因为冷风的刺激下意识想眨眼,奈何本就难以控制的眼皮如今更是被手指撑着,眨眼的动作自是没有落到实处。
还没凝起焦距的瞳仁似乎是想放弃,平稳地滚动到了眼眶上翻,痴寐的白眼显得少年那张精致的小脸更加动人,不断地引诱着时念的神经。
凑到少年的耳边,唇畔磨蹭着柔软粉嫩的耳垂,低声呢喃。
“小鹦鹉?别睡了小鹦鹉。”
少年并没有回馈给时念多少反应,软软搭在床面上的指尖轻微抽动了一下,就算是这点小幅度的动作依旧被时念捕捉到了,知道自己的声音对于唤醒少年有那么点作用。
其实现在让少年安静昏睡休息对身体是最好的,但是少年昏晕得实在是太美太诱人,如果不将少年的意志玩丨弄一番,时念保不准会对少年这具残破的躯体做出些什么,没准比他醒了又昏还要伤身。
指尖隔着掀开的上眼睑揉转着底下的玻璃体,上顶的失神眼珠被迫滚落下来,在裸露的眼白内无规律的四处乱转。
“小鹦鹉,醒醒,宝贝。”
“……嗯……”
玄宿喉间含糊地蹦出一个字节,带着浓厚的鼻音,无措乱转的黑瞳总算找到了它该待的地方,努力地一点一点凝起焦距,撑着少年的眼皮,清楚地看见那瞳孔渐渐地缩小,视线从虚无的黑暗深渊中被拉起落在近处。
玄宿似乎听见有个声音在呼唤着什么,不断干扰他的沉眠,混沌的脑海逐渐将各自的工作体块分离,视线里漫入了色彩,从大片的模糊色块一点一点变为更清晰的色彩,他似乎在眼前看到了一个人影?
“唔……主……”人……?
看见少年的瞳仁开始聚焦似乎有了些意识,能说出简短的词语了,将手中撑着的眼皮一松,松垮的眼皮竟是自然的耷拉下来,再次掩住了大半瞳仁。
玄宿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黑,刚触及的色彩忽的溃散,刚聚起一点的意识与视线再次被黑暗和倦意包裹,才刚回归正轨的眼瞳不禁又想要上翻。
时念只好收回准备按摩少年头颅的指尖,本来打算看少年醒后再次陷入昏睡的,但她还没开始动作呢,少年眼皮一沓又想睡过去了。
“喂喂,你这也睡太快了吧,宝贝。”
指尖直接转向了少年的百会穴,轻柔一摁,如果是刚刚少年昏沉的状态,那么按压这个穴位的效果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没有,但是少年如今能有一丝意识,还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下,这个穴位倒是能唤起少年的部分神智。
“唔额——”
刚遁入眼皮的眸子开始活动起来,挣扎了许久终于自主睁开了眼睛,神智刚回归躯体就感受到了来自锁骨的刺痛,因为麻药的缘故,伤口传来的痛楚并没有很剧烈,少年面露难色,脑子还不是特别清醒,倒是看清了面前的女人。
“嗯……?”
朦朦胧胧像是喝醉了酒的呆愣眼神投向了时念,又转头看见了床上的另一个男人,瓦莱里安上身裸露,小腹处裹着纱布,手背还在输液,男人全然不知地躺在床上安然沉睡着,银白的眉睫为男人渡了一层纯净的仙气,柔顺银发上的血迹早被时念清理干净铺散在床铺上,周身的气质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 ' ')('的念头。
这谁啊……玄宿的脑子转不太动,啊……那个木头……哪有血族长这样的……
玄宿将视线转回来望向时念,就那么呆傻地望着,好像木头的非人体质被主人发现了……我又应该做什么呢……
小鹦鹉很想思考现在的情景内有什么他遗漏的问题,但麻药的后劲不断地袭击他的大脑,对于这种超负荷工作,大脑表示罢工。
玄宿完全无法回忆思索到主人为何能在如此短促的时间里摆脱迷烟的药效,以及如何解决刺杀后续还能将他俩救下医治。
识海混沌的他下意识按照鹦鹉形态的习性歪了歪头,蹭了下时念的手掌。
时念抚上少年的头,和在沙发上一模一样的动作摁揉着。
被摸头就睡的习惯似乎深深刻印在了小鹦鹉的身体里,少年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管他呢……主人的抚摸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少年想一直沉沦在这一刻,主人对他的怜惜爱宠,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瘫软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少年蹭着时念掌心的头颅渐渐沉了下来,最后全部的重量都压到那只手上,少年的长而密的眼睫下阖了一些,黑亮的瞳仁在余下的区域内左右游移,柔软的唇瓣失去控制微微张开,时念继续揉搓着少年的脑袋,凑到少年的脸前看向那有些迷离的眼仁。
少年竟困得连时念的靠近都没有察觉出来,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少年耷拉下来的眉眼下意识往上抬了抬,瞳仁移到中间聚起一点光亮看着时念,没两秒又迷离涣散下去,瞳仁控制不住地顺着困意上翻,手上捏了捏少年的脸颊,少年的眉头再次往上挑了挑,眼皮的开启几乎全靠眉头的努力挑起,上滑的眼珠颤巍巍地下落,又迅速上滑,在眼眶中间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少年连挑眉的意念都没有了,瞳仁上滑至最顶后任由时念对那张软糯的小脸怎么揉丨捏都彻底没了动静,眼底那柔亮的奶白在时念的揉搓动作下时大时小。
唇齿在这过程中脱力渐渐张大,口涎攒了一汪。
时念见玄宿彻底睡熟了,也不闹他了,松开了在少年头顶的手,给他含了颗丹药。
“罢了,睡吧。”
高考刚结束几天,街外总是很热闹,按摩店的上门服务单子依旧很多,但时念没能找到符合审美的顾客,索性直接在门店里摸鱼时顺便物色了。
时念坐在前台后方修着指甲,不时回复着新来小尸鬼的问题,悠哉的生活倒是惬意。
【叮铃——】一阵铃铛脆响,店内走进来一名男生,白色t恤运动裤加微分碎盖,一看就是名学生,刻板印象中还是有学委,副班职位的那种乖乖仔类型。
“请问,这里能打耳洞是吗。”
时念抬眸多看了几眼,青年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瞳仁里是不属于她们这群老油条的青春活力,甚至带了微弱的……叛逆?
青年似乎有些紧张社恐,高挑的身体立得笔直,双手微微握拳垂在裤缝旁,又想伸进口袋拿手机,又犹犹豫豫,神色缥缈盯着前台的桌面,左右略微游移不见个坚定的落点。
属于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范畴。
“可以打,是刚高考完吗?”
时念直接替前台回答了,放下手上的搓条,迎着青年的目光又多问了几句。
青年仅是对上那紫色的眸子一秒,便挪开了视线,掏出了在口袋的手机,在主页毫无意义地左右滑动,脸色微红。
“嗯。”
时念在电脑上捯饬了一下,把青年的基本资料填上,领着靳屿进了房间,横坐在按摩椅上时,青年仍旧低着头做思考状。
“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看起来不太像是主动来打耳洞与耳骨钉的,真的决定好了么。”
靳屿猛地抬头望向时念,猝不及防被卷入那紫色漩涡中,神色怔然。
按理说私自揣测客人意愿是极其不礼貌的,但那双淡紫罗兰色瞳仁好似能洞悉一切,温柔地给予了青年最后一次抉择的机会,让人失神间不自觉地吐露心声。
“嗯……只是已经不想什么都按照父母的强制要求去做了……成年人,这点小事总能自己做决定吧……”
青年低声呢喃宛若梦呓,神色茫然地映照着那抹淡紫,听见这理由时念轻笑出声。
“还真是乖孩子啊,即使抗议,也不过是打个耳洞而已。”
眨了下眼睛,青年略微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神色恍惚片刻,带着光亮的视线落回时念脸上。
“决定好了,我就给你打了,枪打可能有点痛。”
时念转头去拿工具和消毒酒精,青年追随着她的背影,浅浅地嗯了一声,十指交叉,指腹下意识摩挲手面。
在时念拿着工具回来时,靳屿已经收回了目光,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像是压紧的弹簧。
修长冰凉的指尖捻上青年的耳垂,很薄,很软,还透着粉,在指尖触及后一点点升温泛红,青年紧张得打着细颤,脸颊渐渐漫上绯色。
“别
', ' ')('紧张,放松,直视前方就行。”
青年纤长的睫毛抬起,却不见淡定,颤抖得如同震翅雨蝶,掩下小半听话直视的茶色瞳仁。
冰凉的酒精忽然喷上耳垂,给靳屿吓一激灵,浑身更是僵硬宛若木雕,耳垂越发滚烫。
轻轻一声弹响,银钉入肉,技术很好,位置准确,不曾见血,却能明显感觉到耳垂的主人一僵。
“嗯……”微不可闻的一声闷哼在落针可闻的环境倒尤其明显,靳屿似乎愣住了,没有丝毫动作,连眼睫的抖动幅度都减弱不少。
时念给创面喷上酒精,往后退了退,望向靳屿,“感觉还好……吗?”
青年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呆坐在按摩椅上,茶色瞳珠直视前方,却毫无焦距,视线不见落点,躯体维持着坐姿僵直半晌,陡然软下,毫无征兆地往后仰去。
“诶?”
时念赶紧跪立上前,扶住靳屿的后心以防人砸在按摩椅上。
青年相扣的手指无助蜷着,随着后仰的动作散开一些,粉嫩的指尖虚虚卡在指缝中,端坐的大腿往两侧撇去,挤出内侧软肉,脚掌前滑外翻,全身重量压在时念的掌上。
头颅不带支撑地后仰,垂坠到极致,嘴巴被迫张开,显出口中软舌,喉结突出,青白血管蜿蜒盘绕,晕迷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性感,更是诱人。
本就未曾闭合的眼睛张得更大,呆滞凝结在中部的眼仁随重力上翻,乖顺滑入眼皮当中,眼帘无力闭合,露出莹润奶白,在上抬的眼睫根部勉强能窥见一线黯淡茶色。
软舌静置在后方,续了小汪涎水,浸得口腔内波光潋滟,嘴角溢出一抹晶莹,黏连其中,还未滑落。
仅是忽然的猝倒,便已足够色情。
时念扶着青年的后心将人缓缓支起,体位的变动让靳屿的眼帘阖上小片,掩住那所剩无几的暗色,余下纯白眼缝。
大张的嘴巴一同拢上些许,挤压到口中的涎液,侵染了唇瓣,糊满了下巴。
“这算不算,送货上门?”
时念描摹着青年满是涎水的唇,指腹摁上,唇瓣浅浅下陷,并从口中淌出更多口涎,粘连到指尖,勾绕出长珠丝链。
刮过靳屿下颚的涎水,将其蹭回青年的嘴角,青年似有所感,唇瓣下意识蠕动,却未见清醒,不过几秒,又没了动作。
扶着靳屿躺倒在按摩椅上,原是横坐的姿势,这一斜着躺下,一边大腿被牵连着架上了按摩椅,鞋底蹭在地板上拖行了小段距离,小腿面条般软趴趴的。
虚扣着的十指再维持不住,从大腿滑落,掌心朝上砸在两侧,指尖松松曲起,置于按摩床边,即将坠下垂荡。
将青年的脑袋枕上椅背的靠枕,柔顺的短发铺开,松松散散与卷翘微抬的长睫交错,安静祥和,缝隙间的嫩白泛着水光,唇瓣仍无法合拢,虚虚地张着,粉嫩软舌因前倾又侧仰的姿势探出少许,浸满涎水的舌尖轻吐,垫于唇肉内侧,满腔涎水使青年标致的唇瓣湿润不已。
靳屿上半身逐渐平躺过来,本就在边缘的手打破平衡无力地垂到椅旁,打了个转指尖虚指向地面胡乱摆荡。
一条长腿已搭上按摩椅,另一条几乎软得虚跪在地面,握着青年的脚踝,把酥麻的长腿摆上椅面,刚一松开钳制,那双脚便自然而然朝外撇去,松弛大开,瘫软无力的身子仅靠按摩椅的折叠角度支撑,裆部的鼓包安安分分地窝着,在敞开的长腿间简直勾人犯罪。
修长细腻的脖颈侧歪,不知何时瞳仁在柔嫩的眼缝间挤占了一方,但青年显然还未清醒。时念凑近看向那双眼瞳,几乎鼻尖贴鼻尖,眼前的光亮被阻,涣散无光的瞳孔扩得很开,仍不见任何反应,呆滞地落在下眼睑,眸光散落四处。
口涎从侧倒的唇角缓缓流下,蔓延至脖颈,黏腻一片,贝齿微微显露,与舌面间存留着不小的缝隙。
拇指摁向青年的下眼睑,轻轻下扯,翻出柔嫩的粉肉,露出更多昏白,以至于那枚瞳仁的瞳边不再紧贴,就像是翻白眼般隔着宽大白沟现出半抹浑浊。
指腹贴上那软滑脆弱的眼仁,也不见晕厥的人有片刻挣扎,茶色瞳珠安静置于指腹下方,痴然地望着眼前做出出格举动的女人。
轻推指下的瞳仁促使其上滚,清晰瞧见底下的嫩白越漫越上,无神的玻璃珠子在人为的催动下一点点翻白,硬生生被摆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直致半开的眼帘中找不见一点瞳仁的踪迹,青年的眼尾早已被漫出的生理性泪渍浸湿泛红,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挪开覆在靳屿眼球上的手指,残留的触感黏腻湿濡又冰凉,松开按着青年下眼睑的手,那软皮像是有慢动作特效般缓缓拢上,翻回干涩的粉肉,重新黏附在湿润的眼球上。
带着眼球滑液的指尖探入青年口腔,抵着贝齿将其撬开,这一动,口中的涎水泌得更为汹涌,顺着舌尖丝丝缕缕地滴落。
时念捧住靳屿的脸颊,让青年正向面对着自己,三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口腔深处,摁上温热瘫软的舌面,连带起满腔涎水,青年的舌头被
', ' ')('挤占得外吐,涎水稀稀拉拉在衣襟晕开一片深色,触感冰凉。
贝齿抵住指根,青年已经被插得本能干呕了几次,喉间软肉痉挛挤压时念的指尖,掩在眼皮下的瞳仁下意识地回落又翻起,翻白沉睡的眼睛不再平静,茶色在眼缝间时隐时现,上上下下反复滚动。
“唔……”
靳屿含着口中素指,喉结滚了滚,溢出破碎沙哑的一声低吟,大张的口唇稍合了一下,磨在时念指根。
青年的眼睫开始颤抖,上抬露出雾蒙蒙的瞳仁,正打着细密的颤,松弛瘫软的长腿不知不觉间绷紧了,忽地一抽,踹出一声闷响。
“嗬呃……”
青年下意识吞咽了口,这无知无觉的身体总算开始运转起来了,像是年久失修突然安上发条的玩偶,一卡一卡的,肩头忽地一抽,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翻出昏茫眼白。
指节仍插在青年喉间,余光瞥见靳屿不时抽动的腿,略一思索停下了即将放出透明触手的动作,指节迅速从青年口中退出,给两人施了个净身咒,把青年大张的嘴往上推合了些。
“没关系不急这一时,总能玩到的。”
轻手在靳屿眼帘扯出一条细缝观察,瞧见里面漫无目的游移的瞳仁逐渐变快,沾到眼底后倏地上滑,再从这忙碌的转动中重新变缓。
靳屿抽动的腿慢慢平静,连带着跨间颤动的鼓包一齐安分下来。
这发条玩偶,似乎适应了它的新零件。
托起青年垂在椅侧的手,沿着指缝搓揉,推平又松开,玩了一会儿,青年也差不多要醒了,掐着靳屿醒来的边缘,将这无力的手掌安放回他的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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