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朝堂里又发生了棘手的事?
今日东宫幕僚并未传话过来,不该是有什么棘手的手,难不成是方才的事?
小气的陆相!
她悄悄走过去,屏息凝神,从背后抱住小气的人,感知怀中的人颤了颤,并未挣扎。
“陆相气甚?于我说说,可好?”她蹭着陆莳的颈间,闻到熟悉的清香后,身心都觉得很舒服。
她轻声细语地哄着,奈何小气的人没有回应。抱着人晃了两下,继续讨好卖乖,“陆相莫气了,我就是怕赵顾宁口无遮拦,到时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你生气了。”
“殿下有事瞒着我?”陆莳的声音依旧很冷,只是在楚染温热的怀里未曾挪动。
楚染想了想,低声告诉她:“她问我可是家有母老虎?”
怀里的人眉眼处更冷了些,楚染唇角弯了弯,继续道:“她让我休了母老虎,入赘赵家,你说是不是可气?”
“殿下如何回的?”陆莳不上当,只说赵顾宁的话,未曾说她的回话,可见猫腻很深。
楚染想好后话了,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说我没法休,毕竟是你娶我的,休是不成,她就说和离。”
陆莳不回答了,怒气在眸内翻涌。楚染就当没有看到,反继续道:“我没有搭理她了,后来她识破我身份追出商会,你说她口无遮掩,再说些话肯定会惹你生气的。”
“殿下与她有何区别,五十步笑百步。”陆莳挣脱她的手,回身冷冷地看着她,威严满满。
楚染含笑,这些话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她乐呵呵地走过去,坐在她腿上,卖乖道:“莫气、莫气,我下次同她不说这些话了,她让她给她寻些乖巧的小姑娘,我打算找些河东狮吼,给陆相撒气?”
她一人乐呵呵地说絮絮叨叨,陆莳不想理她,要被赵顾宁带坏了,往日哪里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气恼归气恼,还是要说道理,她抬起楚染的下颚,逼她直视她,道:“殿下觉得她的话对吗?”
眉拢寒霜,让人不敢直视,楚染避开她的视线,摇头道:“不对、不对,陆相不是母老虎,不过就是凶了些罢了。”
寒霜化为坚固的冰,楚染似在火上浇油,眼见着陆莳气得无语凝汁,她才含笑地抿着唇角,陆相也要面子的。
逗弄过了,她就不闹了,捧着她的脸亲了亲,悄悄地开口:“不气你了,赵顾宁不想家里庶女入东宫,怕是不好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