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来。
楚染浑身冰冷,忍不住往陆莳怀里靠去,躺在她怀里后就不动了,道:“方才霍栎见到我,吓得腿都软了,小时候胆子挺大的,敢说太子不好,后来不知怎地就变得胆小如鼠。”
她浑身感到疲倦,躺在陆莳腿上后就静静不动了,体力消耗太大,她今日算是见识了霍家的能力,压价、恐吓的本事是愈发好了。
郢都城内无人敢插手,纵得他们无法无天,霍二爷的事没有得到教训反变本加厉了,树大招风的道理都不懂。
陆莳对商户这些事无甚兴趣,平日里偶尔知道些许,不会孤陋寡闻,见楚染的神色想来是不错的,她就不说了。
楚染又道:“江南赵家的家主是赵顾宁?”
“好似是的,听闻过她的本事,甚是不错,就是方才的红衣女子?”陆莳反应过来,年龄符合,多半就是赵顾宁。
楚染累得不想再说话了,欲睡上片刻再去想想,她攥着陆莳的袖口,慢慢地合上眼睛。
陆莳不知她心中所想,好奇道:“赵姑娘长得好看吗?”
“河东狮吼罢了。”楚染随意道,想起她说陆相是母老虎一事就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她笑意浅淡而欣喜,陆莳观的清楚,又道:“河东狮吼错了,她并未嫁人。”
“凶得很,比起陆相凶多了。”楚染嘟哝一句,忍不住将两人做了比较。赵顾宁的凶狠是自己蛮狠的态度强装出来的,而陆莳却是不怒自威,无声中给人威压。
到底还是不同的。她还没有想清楚,就睡了过去。
陆莳被她的话说得糊里糊涂,想问时,人都已睡着了,她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楚染一觉醒来已是黄昏,腹内疼得钻心,她躺了片刻后才起身,让人去找潘夫人过来,问问今日商会后续的事。
她喝了杯茶压□□内不适,阿秀在旁闷闷不乐,她怪道:“你愁眉苦脸的,难不成陆相扣你月钱了?”
阿秀垂下脑袋,心里乱作一团麻,理不清楚了,也不回殿下打趣的话。
楚染不逗她了,手里翻过几本账目后,天色擦黑的时候,潘夫人匆匆而来,恰好陆莳也从署衙回来,她静静品茶,也不起身去书房。
她在场,楚染总觉得谈话不好,便试探道:“陆相今日不忙?”
“不忙,殿下随意。”
楚染咬着牙,口中一片苦涩,拽了拽她的袖口,指着门,示意她不如出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