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甘,又派了几个心腹去看看,让人去盯着些,将人劝回来,她不去计较这些失礼。
婢女去了几拨请人,阿秀都不肯答应回去,等着相府派新马车过来,将东西都搬回马车。
婢女见她要走,忙拉着她:“姐姐莫走,天寒地冻去府里喝杯茶暖暖身子,老夫人也想见见姐姐,她才醒,不知道门人不给您进屋的事。”
阿秀甩开她的手,怒眼看着她:“莫要假惺惺,方才我在府外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未曾进去,如今差事办砸了,想看我笑话。老夫人嫌弃我们相府年礼不好,不肯收,也是常事,我们不见怪了,如今都砸了,你们还想看笑话?”
一番话可算是蛮不讲理,看热闹的人听在心里,有人道:“年礼不好,就拒之门外,见到好东西就想请人回去,陆府的人办事也不嫌丢人。”
“就是,听说陆二爷是养子,多半也是想贪图一些好东西来支撑门面。”
婢女被说得脸通红,甩着帕子就跑回府,阿秀见戏演了就带着人回府,就是心疼这些好东西,不过想到给了老夫人就不是相府的,碎了也无妨。
老夫人一听这些话,气得脑袋发晕,气道:“哪些嘴碎的乱说,拔了舌头去。”这也不能怨怪她,那日二爷查看的时候,马车里装的都是好东西,难以数清,想到她每年得的那些穷酸东西,如何不气。
陆莳的心都是对外的,有了好东西竟给长平侯爷送去,哪里想起她这个母亲,如今就不过晾一晾罢了,谁知就发生这些事了。
她晕得捂着脑袋,哼哼几声,吩咐婢女:“去传大夫,将陆相叫来,就说我病了,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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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吩咐下去后,就让人去拿了手炉过来,给陆莳在手中捧着。
手炉虽热却是硬的,哪里有楚染一双小手捂着舒服,片刻后陆莳就丢弃手炉,转握着楚染的手。手心温而软,她眉眼舒展开来,说起今日回府的事:“灵祎不见了。”
陆莳的手长而纤细,楚染被她紧紧捂着,感觉也很舒服,就没舍得推开。听到这句话后惊讶不已:“她去哪里了?”
“林氏猜测随太子去了宋国,且那时她与臣说话时也是不对,似是离别,如今想来怕是想去和亲宋国。”陆莳分析道。
楚染不大关心灵祎去向,听到那句离别后觉得酸涩,便道:“宋国有皇后,听说很美,灵祎怕是勾.引不了宋帝。”
她反倒想起她送的香袋,还压在箱子里,想着给陆莳绣一子只,却一时没有时间,如今有时间了,她也要去试试。
见她漠不关心,陆莳也不知该不该说,原以为灵祎今生不会去宋,不想还是走了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