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完就跑,陆莳伸手拦住她,将人拉入怀中,扣着她的腰:“殿下就这么一句?”
两人惯常打闹,婢女习以为常,顺手将门关好,远远地避开。
屋内楚染没有挣扎,在她唇角又碰了碰,“好了好了,你且放开我,不心疼你的花?前些时日陆相得空就会浇花,让人盯着些,莫要受冻了,如今被她弄死了,竟也没有生气。
“殿下生气以酒浇花,臣去找谁诉苦?”陆莳凝视她,似笑非笑。
“陆相去找灵祎说去,酒送两坛不成吗?偏偏又是个三,怪她。”楚染眼睛眯着,透露着几丝不屑,将陆莳的手从自己腰间拿开。
她的力气比陆莳大,平日里都是让着她,真是不愿让抱,陆莳也拿她无可奈何。人从自己怀里溜走,陆莳默默叹息,“殿下强词夺理。”
“那又如何,陆相本事好,让那些花起死回生如何?”楚染走到内室的脚步一顿,幽幽看着她,眉梢扬起。
陆莳见过幕僚,本有些疲倦,却见她吃醋,心中好比漾过一池春水,暖意撩人。她淡笑道:“怕是不能。”缓步走过去,在吃醋的小猫耳边轻声道:“起死回生是不能,但殿下哭一哭,臣就不计较了。”
“陆相、恬不知耻……”楚染想了须臾也只想到这么一句话,陆相这些时日不太爱管事,似是要放权,还是任由恒王蹦跶,许多事都选择放手,在家里与她玩闹的时日也就久了许多。
前些时日,她还提议在清河做生意,同海远相联系,将眼光从郢都城挪出来,不与霍家争,竟有时间写成一本厚厚的策略,让楚染去看看。
楚染对陆莳的依赖愈发深,但凡她的话都会听一听,海运分来的钱远远不够支持连家的军需,将陆莳的策略看过后,也动了心思,巴巴地跟在她后面去问后续如何。
陆相有些讨厌,策略写得略微深奥,许多之处都看不明白,楚染只好去请教,一来二去,相处的时日也比以往多了很多。
她口中骂着恬不知耻,陆相却翻开策略,淡淡道:“前些时日谁口口唤臣先生。”
楚染将策略夺过来,“陆相十分讨厌,策略之处还存许多疑惑,故意让我去问你。”
陆莳无奈摇首:“殿下自己知识不扎实罢了。”她走过去,将策略放下敲了敲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原本以为殿下很聪慧,不想诸事不通。”
“你嫌弃我?”楚染品出其他的意思,诸事不通不就是嫌弃笨?郢都城内能有几人同陆莳这般早慧,她咬牙讽刺道:“陆莳是诸事皆通,最通的还是那些画册。”
她将画册二字咬得很准,新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