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的动作青涩,眸色撩人,温热的感觉透过肌肤,带起酥麻。她吻着额头、鼻尖,最后落在柔软的唇角上。
品尝着甜头后,楚染顿了顿,“你哪里不对吗?”前几次陆相亲她时,好像不是这样的。
她停下来去回想,脑子里乱作一麻。这时,外面有人轻轻敲门,亥时到了。
一乱未解,又添一新乱,她咽了咽唾沫,低声道:“许是有人敲错门了,不用理会。”
话音方落,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陆莳未动,楚染的脸色发烫了。
她抱住陆莳,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恼恨连城,敲了两下无人理会就还回去,竟一个劲地敲,明日定与他算账。
“或许就是敲错门了。”陆莳附和一句,小猫儿立即跟着点头,“敲错了。”
楚染的手心生汗,朦胧不清的光色里眼睫颤动,她抵着陆莳,不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心动。
脑海中想起画册里的动作,两人缠在一起,也不知道如何缠着,想了片刻无果,就不去想了。
她停顿了下来,陆莳终是开口:“清河与吴江之间,多有商人来往,但往北去,比吴江更远之地,善出火油钻。”
海上贸易是允许的,只是风浪大,盗匪多,去了极易回不来,很多商人望而兴叹。他们缺的不是经验,而是出海的人力与坚固的船只。
她点到即止,其余的由楚染自己去想去摸索。
陆莳的话说完了,楚染依旧一副迷茫,方才说的是私市,怎地又说起海上贸易。她脑子想不过来,细细去想陆莳的话,意思就是走水上生意?
她去思索的时候,陆莳握住她的手,人压在身上,指尖滑过她嫣红的唇角,轻轻告诉她:“殿下想知道,臣都说了,现在你当乖一些才是。”
呼出的气息滚烫,洒在楚染眼睫上,她微微一颤:“话且说明白,私市如何说,我管那些商人做什么。”
猫儿生气了。陆莳哄道:“你要的都给你,如何?”
“给不了,怎么办?”楚染捂着自己的嘴巴,陆莳的手好凉,摸过就要亲的。
“给不了,拿相府抵押。”陆莳轻笑,她一点都不肯吃亏,非要将话掰开了说。
楚染满意:“陆相一言,莫要更改。”
陆莳不回应了,不去亲她的唇角,轻轻摩挲她的锁骨,再往下就是一片柔软。她的指尖带着酥麻,喉间干涩,亲吻难以散去心中的火热。
楚染被她看得羞涩,撇开头看着外侧,低声道:“你将那些画册借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