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放在花上,惟妙惟肖,如此看就像了。
吩咐好后,自己抱着花骑马去刺史府邸,花盆里放了些土,搬着挺重的,一人一花,慢慢走在路上。
等她到了刺史府外,就瞧见刘章出门,他是文武兼备,明明一武将却似迂腐书生。他出府不骑马,坐着马车,她往旁边躲避,在马车到跟前的时候,猛地将花盆砸向马车,自己迅速跑了。
花盆砸得太快,马跑得更快,待反守卫反应过来,楚染早就跑得没有影子。
刘章听闻声音就迅速下车,原以为是一刺客,不想就是一花盆,月季花扎得很好看。守卫过去查看,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刘章非庸人,立即让守卫拿过去,看过一眼后,眼中一沉,道:“回县衙去看看。”
他镇定,守卫早已吓得不行,若是刺史出事了,他们便是先要问罪的,忙拔刀去追。
刘章不想将事情闹大,忙将人唤回来。
今日要去巡查,既然无事就照常进行,守卫糊涂,问他:“可要去追?”
“你还能追得到?”刘章没好气地骂一句,幸亏是个花盆,若是匕首,只怕就扎进她脑袋了。
四周无人,且那人怕是不敢过来,只远远地将花盆砸过来,并无太大的劲,只一声响就跑了。他凝视手中的纸条,不懂冒着风险这么做是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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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也分东西街,楚染昨日去的是东市,砸过花盆就猛的疾驰,一下子就去了西市,人在吵闹上的市区里才觉得安心。
街市上卖的东西不同,她无心去看,只牵着马一路走去,时不时地回头去看,确认无人后才上马回客栈。
客栈里的陆莳已然恼火了,见到护花金铃,如何不明白。
护花金铃是防着鸟雀损坏花枝花叶的。
陆莳扶额,楚染就从外面跑了回来,她大口喘着粗气,端起冷茶就喝。陆莳也不去管她,自己去一旁歇息。
楚染惊魂未定,主动凑到陆莳身旁求安慰,攥着她的袖口,声音里带着恐慌:“陆相、陆相。”
陆莳应都不应一声,只当未闻。
楚染继续拽着她的衣裳,扭头看她:“你怎地不说话?”
“说甚?”陆莳语气冰冷,将自己的袖口从楚染手中拽了出来,目光扫过护花金铃就觉得生气。
楚染还未曾在意这些,见她将袖口拿走了,又厚着脸皮去扯,嘀咕道:“陆相,我与你说一事。”
陆莳却道:“我不想同你说。”
章节目录第42章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