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可动手。”陆莳随她这般握着,也不去挣脱,楚染为何而恼,她也明白,无非是灵祎罢了。
太子说得对,提起灵祎,她就站不住了。
这里人多眼杂,陆莳不愿与她继续闹下去,半是妥协到:“殿下去相府,臣可保证不会让灵祎公主入府。”
闻言,楚染神色稍缓。
陆莳确信,源头当真是灵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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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出宫的马车被人拦截,陆莳掀开车帘,入目是恒王。她下车行礼,恒王不悦,上下打量她一番,不阴不阳道:“丞相在宫内待了整日,可着实是辛苦。”
陆莳一身朝服,清正端方,闻言后神色不改,淡淡道:“臣不知恒王殿下的意思。”
“听说丞相在梨园里与灵祎待了半日,把酒言欢,好不恣意,难不成不辛苦?”恒王坐
于马上,恼怒至极。
午时的事如今传扬得人人皆知,丞相洁身自好多年,等着新平公主长大。新平公主大了,灵祎也同样要及笄,且新平公主想要退婚一事,并非是秘密。
灵祎有心,恒王也不是傻子,这般兴师问罪,倒像是丞相主动去勾搭灵祎一般。
恶人先告状。
陆相立于马车旁,左右人都不敢抬首,唯恐被两人记恨上。
“殿下说笑了,陛下让臣于梨园内赏景,寸步难行,如何与灵祎殿下把酒言欢,您莫不是听了什么谣言?”陆莳道,她神色淡然,无惊无怒,像是做过恒王口中的事。
恒王大惊,恼怒道:“那么多宫人内侍难不成是瞎子?”
“这些臣如何得知?”陆莳反问。
恒王哑口无言,陆莳只当做笑谈,行礼后就上车,吩咐车夫继续赶车。
车内的楚染斜睨她一眼,讽刺道:“丞相被人这般堵着路,指不定他日我恒王兄就要上门逼亲了,届时您想不退婚都不成了。”
“无妨,当时殿下也在,大可为臣作证。”陆莳阖眸,不再与她细说下去。楚染虽恼,也非是聒噪之人,也随着停顿下来。
相府便是之前的陆府,陆莳早早地从家中搬了出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