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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
夜色渐浓,森林里偶尔响起鸟兽的叫喊,夹杂着娇媚的呻吟声。
马车内凌乱不堪,楼锦被压着,双腿大张,与身上之人激烈地交欢,她浑身湿透,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身上之人已经失控,泄了两次之后,她的药性差不多就解了,双腿酸麻,尤其是那处,被磨得酸软麻痛。
公子她红着眼睛看裴冷修,难以启齿道,够够了
裴冷修抬起头,她眼尾一片水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两人交缠之处一片湿泞。
药性再强,到现在也该过去了,他却不想停下,层层软肉的包裹感让他快意汹涌,沉迷其中。
他低头舔了舔楼锦的唇:再忍忍
说罢双手将楼锦的腿勾到腰部,直起上身,再次狠狠地没入,让巨物磨着湿软的内壁,那些软肉紧紧吸着性器硕大的前端,酥爽不已。
他撞得发狠,花蕊钝疼不已,楼锦身体抖得厉害,更多的是羞耻,她把头偏向一旁,红着脸道:你你快些
裴冷修喉咙滚了滚,他方才没怎么控制力道,少女身上都是属于他的红痕,穴口处的软肉肿得发红。
他突然在想,她哭起来的模样应该更勾人。如此想着,他情不自禁插得更重,剧烈的顶弄让楼锦不堪承受,花蕊饱胀酸痒,灭顶的快感不断袭入脑海,两行热泪从眼角落下。
公子
裴冷修低下头舔她的耳廓,重重顶入再拔出,楼锦颤栗着又泄了一次,暖流涌出,浇灌巨狠,裴冷修粗喘一声,啃咬她的耳垂,愈发失控地抽插着。
他的胸膛也早已湿透,贴着楼锦的玉乳,快意过后,带来的便是无尽的痒感,楼锦抓着衣裳,小声啜泣。
裴冷修愣了一下,安抚似地道:快了。
这快整整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裴冷修结束的时候,楼锦已经疲惫地昏睡过去。
裴冷修穿好衣裳,望着楼锦,她睡得香甜,脸颊处透着淡淡的粉,刹那间下腹又传来热意,裴冷修不自然地挪开目光。
轿帘掀起之时,两道黑影从树上一跃而下,跪在轿前:厂公。
裴冷修目光沉沉,眼底一片冷意,已然从情欲中抽身,浑身笼罩着肃杀的气息。
地上的两人汗毛直肃:厂公放心,今夜之时我等必定严查。
裴冷修从马车上下去,淡淡嗯了一声。
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张虎望了眼马车,问:厂公,马车里的女子
裴冷修的身影消失在林中。
这是打算交给他们管的意思了。
等人走远,张虎看向太监魏和,为难地琢磨:魏总管,您说厂公这是什么意思?
魏和哪里琢磨得透,他跟在裴冷修身边多年,从未揣摩出裴冷修的心思,想了想,道:把人送回去,查查是哪家的小姐。
厂公没下命令,大概是不想取人性命的。
留着,还有用处。
楼锦是被阿云叫醒的,她身子疲惫,脑袋也晕乎乎的,意识不怎么清醒。
小姐,您阿云红着眼睛,难以开口。
楼锦被送回来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只让她进马车,虽然自家小姐穿戴整齐,但是阿云还是通过衣裳上的血迹和味道看出了异样。
帮楼锦沐浴的时候,她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失踪了两个时辰,被歹徒凌辱,那狂徒下手还不轻。
楼锦头疼欲裂,迷迷糊糊地看着她:阿云
看着阿云脸上的泪痕,楼锦愣了愣,坐了一会才缓过神来,马车上的记忆骤然涌入脑海,她低头看了看身子。
是干净的,梳洗过了,衣裳也是新的。
楼锦面色刷地惨白:阿云,谁帮我换的衣裳?
是奴婢帮小姐沐浴和换的衣裳。阿云哽咽着,有个公子从刺客手里救了小姐,派手下把小姐送回来。小姐身上的伤口只有奴婢看到了。
楼锦松了口气。
楼家侍卫没有察觉便好。
想起昨夜的淫靡和荒唐,她脸颊滚烫,思绪清明以后,垂目斟酌着:阿云,昨夜你给那个公子递的茶水放了药,我也喝了。此事切莫宣扬出去。
阿云错愕地抬起头:药?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这么说,是她害了小姐。
小姐,奴婢该死阿云跪在地上,请小姐责罚。
楼锦蹙眉询问:那茶水你是从哪拿来的?
阿云不敢疏忽,仔细回想着拿茶水的经过:那茶水是奴婢从厨房拿的,当时店小二帮语姑娘也煮了一壶。昨夜语姑娘伺候了两个客商。
楼锦拧眉,那便是机缘巧合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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