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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乳尖
夜露深深,马车里的动静愈发响亮,夹杂着女子的嘤咛声。
公子不可楼锦脸潮红得厉害,两只小手推着裴冷修,她身子娇弱,而裴冷修看似文质书生,却是常年习武的,力道非同常人,哪是楼锦能推拒得过的?
就这会的功夫,她衣裳凌乱,一个攻势凌厉,另一个抗拒不得,气氛旖旎。
发丝间的簪子不知何时被裴冷修抽了去,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春情荡漾。
怀里的女子较软白嫩,腰肢纤细,裴冷修体内毒性未解,春药的药性更是烈上几分,眸中闪烁着火光,唇瓣一路往下,亲着少女白皙的脖筋,心口的火苗蹿到了嗓子口。
楼锦羞涩不已,脖颈泛起痒意,她摇着头拒绝:不可
再过一段时日她便要嫁给太监总管裴冷修了,若非完璧之身,阿娘定会受到牵连。
她听人说,太监都不是人,没了命根子,脾气更是诡异,喜欢找法子折磨人,会变着法子羞辱女子的那处。
推搡间,亵裤已撕得粉碎,楼锦几乎是要哭了:公子
那声音带着娇气,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裴冷修张开唇,去吻她细腻的肌肤,楼锦的声音软绵绵的,慌了神儿,泪珠大颗大颗滴落。
睫毛传来湿意,裴冷修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眸中的火未消减分毫:我自会补偿于你。
楼锦噙着泪光,面上依旧一片薄红:不不能
肚兜一把被扯下,女子的白软露出来,小小的两团,坚挺饱满,白得晃眼,勾人得紧。
裴冷修喉咙干涩,低头含住一颗乳尖,楼锦身体一颤,轻声溢出声:啊
她身子瘫软,羞得满脸通红,叫完又觉得不妥,抿住嘴唇,用微小的力气去推他。
楼锦羞愤不已,一时间思绪千转回肠,乱糟糟的,炙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从未被人驻足的乳肉被含着,她身子痒得厉害。
这种奇怪的感觉令楼锦格外无助,她用力推着裴冷修,颤着声道:公子,我我帮你。
裴冷修齿间轻含着她的乳肉,痒得楼锦颤了颤,她又复述了一遍:我我帮你。
说完便已羞愤难当,低下头不敢看他。
裴冷修松开唇,见她满脸通红,露出女子特有的娇羞,喉咙滚了滚。
他总算是松了嘴,似在思虑她方才话中的意思,楼锦伸手把他推出去,硬着头皮道:有,有别的法子。
裴冷修盯着她瞧,眼中欲色更浓。
真,真的。楼锦拢了拢衣裳,我我试试。
说完这句话,她已是说不下去了,嘴唇几乎要咬破。
临行前,嫡母派了个以前在宫中给太监当过对食的老嬷嬷教她讨好男人的法子,尤其是太监喜欢的那些方式,尽数教习于她。
她红着脸被迫学了半月。
男女行鱼水之欢,不一定要进入那处,她的身子得保持完好,而现在马车上没有解药,想要解开这公子身上的药性,需要让他泄出浓精。
楼锦虽羞,可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去解开裴冷修的裤子,动作很是生涩,裴冷修见她慢吞吞的,忍得难耐,欲要扑过来,吓得楼锦连忙把人推回去,动作加快:很很快便好了。
她怕他真的会破了自己的身子,顾不得羞,手握住他的性器,隔着裤子帮他搓磨。
那个嬷嬷说,帮男人搓弄命根子,男人也会爽快的,不一定要用自己的身子去伺候。
很快便好了。她软声哄着他,心里却盼望着阿云快来救救自己。
马车外高耸的两棵树上,两双眼睛遥遥相望,一个是裴冷修的贴身侍卫,另一个是东厂的太监。
两人交换眼色,看了眼马车,夜里风大,车里的两人这么一搓磨,轿帘时不时被掀起,是能看到两分光景的。
两人都不好意思看,把头偏向别处,看看天又看看树。
要不要救厂公?
两人互相使着眼色,听着那娇娇的叫声,决定当作没看到。
厂公主动拉着人家姑娘行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他们可不敢坏事。
就在树上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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