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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天,陆风收到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密报。王素昨夜被他弄的够呛,到现在还在睡,他抚摸着她清秀的脸蛋,寒气逼人的手指勾勒着她的五官。她睡得很沉,小脸受到刺激,敏感的蹭了蹭柔软的蚕丝被,满足的吐了口气,唇瓣轻努,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微微扬起。陆风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她的肌肤紧跟着起来小疙瘩。“嗯……”在冰渣渣的触感刺激下,王素悠悠转醒,睡眼朦胧的望着陆风,“早安,厂督大人。”他没说话,炽人都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不过几日的贪欢,青涩的女娃儿似乎就长大了,既有女人的娇媚,眉宇间又显英气,他微微勾起好看的薄唇。视线慢慢往下移,注视的黑眸看向不算饱满的小肉包,粉嫩的小樱桃贴着被褥,上面清晰可见着一圈牙印。察觉到他的视线,王素涨红脸,连忙拉起被褥盖好,大清早的就发情!“是不是变大了?”陆风慵懒的看着紧张不已的王素,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小肉包。她当然懂他的意思,双颊红扑扑的,羞恼地看着他,“你……你少勾引我!我腰都快断了!”陆风摇头,带有攻击性的眸光毫不掩饰,王素本能的后缩身子,就怕他扑上来,虽然她喜欢但是不能这么毫不节制吧?“你……你……你……我……我真的腰快断了……”“是吗?”他轻笑,倾身慢慢靠向她,“本座不信。”她拼命退,陆风却一直贴向她,把她逼到床角,退无可退,他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她。缠绵的味道让她紧张又慌乱,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差点让她被一口口水呛死。“还不打算起床吃饭?想饿死?”吃饭就吃饭,靠那么近那么色情干什么!她一惊一乍的表情取悦了他,陆风敛眉轻笑,阴冷的唇沿着她白皙的颈项轻吮。王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上手就把他的脑袋往外推,“不是说吃饭吗?厂督大人这又是在做什么?”陆风零零碎碎地吻着她,哑声道:“吃你。”大手探入被褥,握住一只柔软的小肉包,五指揉捏着软嫩的小樱桃,放肆地捏挤着。王素颤抖着抓住他随意点火的手腕,严词拒绝,“清大八早的就发情,你!你!”她你了半天,最后只能弱弱的说了句,“你放手,你弄疼我了!”缓缓舔过下唇,幽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王素,半晌才勉强抽回手,从床榻站起,转身离开了主楼。房间瞬间安静下来,独留她呆愣的坐在床上,他生气了?他是不是觉得她拒绝他了?他居然都没有等他就自己先走了……“还不快点出来?”陆风不冷不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赶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冲了出去,见她出来了,他转头就往正堂走。见他不说话,王素情急之下直接从背后抱住他,“厂督大人,你是不是生气了?”“没有。”这是没有吗?你就差脸上写着‘我很生气,你必须哄我,不然好不了’几个字了。王素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也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每每这种时刻就要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精神,她用脸蹭着他的后背,诱哄道:“我们应该研究身体都可持续使用性而不是短暂使用。”“你又在自言自语个什么?”她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我说,厂督大人太厉害了,我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为了可以长期供厂督大人玩乐,我要好好吃饭,锻炼身体。”陆风身体一僵,幽幽反问,“怎么供本座长期玩乐?”“……”王素心里一横,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小肉包紧贴在他的后背,然后来回打转,“厂督大人想怎么样怎么样。”“当真?”依旧是那冷漠的语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算是豁出去了……谁让他长得帅呢?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你去西北吧,即刻启程。”什么?!王素以为自己听错了,“厂督大人刚刚说什么?”“去西北,去找你舅舅。”难以置信的绕到陆风的面前,一双素手颤抖着指向陆风冷峻的脸,她抬着头,眼眶红润却倔强的不让泪溢出来,“我只是害羞一下拒绝你,你就要把我扔了?”陆风岿然不动,只是静静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说啊!”她歇斯底里的撕扯着陆风的衣领,看着他探究又疏远的神情,喃喃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然后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给你,都给你……”
陆风一惊,冷眼扫射周围一圈,然后死死扣住王素颤抖的双手,“不要胡闹,我没有不要你。”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主楼外院回响,也震的王素手心发麻。她错愕的盯着自己还在止不住颤抖的手,害怕的抬头,就见陆风缓缓的转动自己被打得偏向一侧的脸颊,嘴角流出一道血迹。“主……”听见动静的心意匆匆赶来主楼,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等人到现场的时候就看见衣衫凌乱的王素跟面色阴沉的陆风。“滚!都给我滚!”王素直直盯着陆风,无助怒吼,是说给心意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陆风不怒反笑,伸手一拉就把王素搂紧怀里,捧起红得发烫的手掌,轻声问道:“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想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眼泪绷不住的往下掉,除了道歉,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捏起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目光对视,“可是本座疼。”嘴角震破了皮,能清楚看到一道裂口。见她傻乎乎的发愣,陆风主动将双唇送过去,扫荡着王素唇内的每一处,吮吸着唇内甜美的津液,这个吻一直吻到王素喘不上气开始挣扎,他才放开她。“天明需要个新皇
', ' ')('帝,那只能是本座的乐安殿下。”王素的嘴唇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陆风的唾液,她迟钝的吸收着他话语中的含义,“不是不要我?”他长叹一口气,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里,闷闷的说道:“我的命可在你的手上呢,是我怕你不要了我。”“那你为什么老吓唬我?”她亲了亲他不再出血的嘴角。“觉得有意思。”“……”手指轻抚去她额边的发丝,饱满的唇瓣被陆风又吻又咬,“西北早上加急送来了密报,你等过去,然后再由你舅舅护送回来,名正言顺就会省掉很多麻烦。”“一定要去吗?”她揪着他的衣领,惴惴不安,“西北是不是特别远?”“不远,你可以带着如意跟心意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好玩一玩,”他擦拭掉王素脸上未干的泪痕,“毕竟回来之后,你只能陪本座了。”“那你身上的蛊毒……”“总得吸点血才算为你报仇啊,”她的泪似乎永远擦不完,陆风‘啧’了一声道:“生气就生气,担心就担心,觉得本座错了就是本座错了,哭什么呢?”王素小巧的鼻翼泛红,微微衾合,“我也不知道……”天空突然刮起大风,卷起两人的衣摆相互纠缠,也卷起细碎的雪花,飘落在陆风的肩头,也落进她的眼里。王素忽的扭开视线,小声说道:“我怕我离不开你。”陆风倾身,温柔而又强势地吻住她的唇,“那可怎么办?不然……”顿了顿,“你求求本座,让本座不放你走。”雪花冰凉,他的吻却滚烫得不行,王素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瞬间也随着他的舌头被吸走,“求你……”她的心里,眼里都是陆风那勾人的容颜。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尤其是在她说完祈求的话语后更是灼热,王素双腿发软,只能无助的攀附在他胸口,从唇缝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这一吻持续了很久,软若无骨的腰肢被他搂着,陆风只是给她稍微松口气的时间就捏着她的下巴继续长驱直入的翻搅,直到听见粘腻又令人羞耻度水声。“离不开本座?嗯?”他戏谑的玩弄着王素红肿的双唇,神情一暗,“还会拒绝本座吗?”“不……”疾风再起,陆风宠溺的眼神瞬间褪去,单手托起还沉浸在爱语里的王素,一个转身撤到了外院红柱后方。“怎么了?”她小声问着,陆风不语,只是小心翼翼的把她护在身后。顷刻间,一群穿着黑衣蒙面的男人手持利刃从红墙外侧飞身而出,数十支羽箭齐刷刷的钉入遮掩他们身形的红柱中,空气中还残留着箭尾嵌入时余颤引起的嗡嗡声响。“主子!督主!有刺客!”先前被训斥退出主楼的心意同一时间持着软剑冲了进来,布置在外院守卫的暗卫也倾巢而出,他们瞬间聚拢严阵以待。绣春刀露出骇人的寒光,他们灵活的穿梭在黑衣人中,手起刀落无不见红。王素心跳加速,慌乱的攥紧衣袖,她很怕,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是屠杀也是虐杀,这才是茹毛饮血的东厂最真实的样子。两个黑衣人摆脱了暗卫跟心意的纠缠,在人群中杀出一道血路,直冲冲的袭上陆风,就在王素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出声时,如意从天而降,一把软剑轻轻挑起杀意十足的双刃。为首的黑衣人看了眼节节败退的数下,恶狠狠的高呼,“兄弟们,杀了这个该死的阉狗,拼了!”陆风单手捂住王素的眼,侧身从红柱上拽出一把羽箭眼也不眨的直接射向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王素看不见,但是她能够清楚的听见利刃穿透身体,骨骼破碎的声音,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没有惊悚骇人的哀嚎,刀刃撞击剑刃的峥鸣之声一直盘旋在王素的耳后,踩在地上的布鞋感受到冰凉的湿意,她视线向下,就看见潺潺的鲜血融化了雪地,入侵她的双脚。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厮杀渐渐只剩喘息,陆风放下捂住她眼睛的手,轻柔的问道:“怕不怕?”她点点头又摇头,怕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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