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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多说,孟怀琰请罚的时候,就自觉在他面前跪好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孟应星却冷着脸,没有说话。
这次的性质和她之前那些所谓的错误都不一样,不是情事里故意找借口的惩戒,要比那个重要的多。孟应星不想就这么草率地罚到床上去,皱眉,敲敲桌面:“起来。没跟你算完账呢。”
“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她跪着不动,“哥已经教过我很多遍了,人生是我自己的,做决定要对自己负责……我没有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又不想成为特别知名特别了不起的艺术大师,我就想在哥哥这里当咸鱼,也能养活我自己……”
“你怎么知道能养活?”
“那……你也没把我养死嘛……”她眨眨眼,振振有词,“我真的想过了,你看你名气和客户都已经有了,我的能力也没有比你七年前差,哪怕你退休了我也能接手你的工作室,不会砸你的招牌,那我就跟在你后面捡点好处不行吗……”
好有道理,孟应星默了默,几乎被她说服了——他本来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觉得她若能多积累别的经验更好,可是……她都说了志不在此,只想当咸鱼,他还能说什么?
“你自己是这么想的?”
孟怀琰点头:“真的,绝对不是因为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才……”
她说到一半,自觉有点欲盖弥彰,闭嘴。孟应星瞪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正色:“就算你知道我也要说——你可以在很多选项里自由选择,但是,不要因为我、因为任何人,放弃你本来应该有的选项,明白吗?”
“明白!”孟怀琰态度好得不得了,“我保证,我发誓!”顿了顿,她看孟应星的脸色好了不少,往前挪挪,脸颊蹭他的膝盖,撒娇:“我就是太离不开哥哥了嘛,哥哥要对我负责……”
孟应星心情确实好了点,但不是能放过她的“好”,而是愿意满足她的“好”,冷笑:“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鸡巴?”
想也知道不能说是后者,孟怀琰理直气壮:“当然是离不开哥哥,那个……鸡巴又不会自己操我……”
这一场惩罚终于还是不免惩罚到床上,孟怀琰从书房爬到卧室,感觉孟应星起初没跟着,后来才追上来,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似乎是皮鞋底粗糙花纹的触感。她猜出来了,腿就有点软,不自禁地并了并,才接着往前爬,腰和臀都一扭一扭的,看得孟应星嗤笑:“骚货。”
“我只对哥哥发骚。”她爬到床前的垫子上停下,忙不迭地表忠心,“只有哥哥,只喜欢哥哥,只想……舔哥哥的鸡巴。”
孟应星没急着难为她,剥掉了她的吊带裙,示意她动作。孟怀琰讨好地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脸贴着腰胯,等他解开裤子,就伸出舌头舔上去。
她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见得是因为多么乖巧,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内裤剥下来。孟怀琰如今已然熟能生巧一心二用,小幅度地脱衣服也没碍着她将眼前的性器吃得啧啧作响,于是孟应星也就权当没看见她急不可耐的小动作,拨弄她颊边的碎发,梳理到耳后,拍拍她的脸,夸赞:“真乖。”
她抬头,唇边还挂着一条银丝,另一端连在龟头上,其实不知道孟应星今天为何这么好说话,但既然他心情不错,她也就放松下来,舔舔嘴唇,又说:“谢谢哥哥,我是哥哥的乖狗。”说着,还想蹭他的鞋,恨不得磨着小逼再摇尾巴给他看。
孟应星眯了眯眼:“乖狗是你这么当的?夸你一声乖,能把吃到一半的鸡巴吐出来?”
得意忘形的小贱货,最该被狠狠惩罚,尽管这得意完全来源于他的纵容。孟怀琰肩膀缩了缩,旋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仰着脸往他顺手的位置送,一副欠抽的样子,被他掐住下巴,没等到巴掌落下,又主动历数自己的罪行:“对不起哥哥,哥哥罚我,我是发骚的贱货,贱货没专心给哥哥舔鸡巴,只知道自己发骚,该被哥哥……”
话音未落,嘴被捂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孟应星扬手,落下,反手,再抽。他边捂紧她的嘴,边正反手一连抽了七八记耳光。孟怀琰起初还眼睁睁看着,后来泪水模糊视线,哭也哭不出声,都被扇得昏了,才盼到他松手,又听他说:“知道为什么捂你嘴吗?”
“我、我不……”
他本来也没想等她回答:“免得你牙齿刮破哪里——但更重要的是,小贱货就该做个安安静静的物件……”孟应星低头,声音也随之放轻,一字一顿,“别吵。”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哪里还敢说话,怔怔地点头,脑袋被掌心一按,不用他如何用力,就知道乖乖低下去接着给他口交。她自知做错了事,似乎要将功折罪一般,吃得更卖力,脑袋一点一点的,性器在嘴里进进出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而他竟然连这也不满意,仿佛先前的所有纵容都是为了在这时候加倍讨回来,把不听话的小狗罚得彻底说不出话,扯着她的头发拽起来,又甩了一巴掌,训斥:“不是说了让你别吵吗?”
“对、对不起……”
又是啪的一响。这下孟
', ' ')('怀琰总算知道不该出声了,抿着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孟应星也不要她舔了,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左右来回甩在她脸上。
一时间屋里都是鸡巴抽脸的啪啪声,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声响挨罚——早在很久之前,她赋予孟应星找借口惩罚她的权力时,一切就已经注定,只要他想罚,惩罚必定永无止境,她会永远动辄得咎。
想到这个,孟怀琰的眼泪和淫水都流得更凶了,直到精液射在她嘴里,她伸着舌头给孟应星看,他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给了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又扇上她泛红的脸颊。
“琰琰就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跪在我脚下摆出这副欠抽欠操的样子,变成哥哥的精盆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用来当我的鸡巴套子,是不是?”
孟怀琰被羞辱得发抖,点头,大腿不自禁地夹紧。她嘴里含着精液,压抑吞咽的冲动,本能地憋气,孟应星怕她呛到,停了停,下巴向外抬了抬示意:“去吐掉,漱了口再回来。”
“嗯嗯嗯……”孟怀琰摇头,哼出抗拒的鼻音,大脑不自禁地回想上次,不知不觉间已经接受了“吐掉是惩罚,而咽下去才是奖励”的设定,流水流得非但穴口抽搐,连小腹都隐隐有些酸,想求他,又说不出话来,满脸焦急,退开一点,低头磕了两下。
孟应星把她拽了起来,脸上是笑着的,看不出别的情绪,问:“琰琰这样,是在求我允许你咽下去吗?”
她只有点头,听他紧接着又说:“起初是磕着头求我操你,接着是求我让你在鞋尖上磨逼,现在连吃哥哥的精液也要这样求我……琰琰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啊?”
“呜嗯……”孟怀琰几乎要软倒下去,不知道自己能否认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还好,孟应星没有继续羞辱她,拍拍她的脸,语调及时变得和缓:“没关系,哥哥很喜欢——咽吧,不是琰琰求来的,是奖励。”
她咕咚一声咽下去,张开嘴,低低喘气。孟应星低头吻她,看她满脸通红,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不禁微笑,又多亲了两下她的唇角,待她稍微平静一点,却立即直起身,抬脚踹向她的肩膀,把她踢倒在地,左脚踩着大腿,右边鞋尖碾在她的腿心。
“这才是你求来的,爽吗?”
孟怀琰已经顾不上回答了,过量的快感席卷全身。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印在穴口,渐渐与软肉更紧密地贴合,从上到下,先是踩住阴蒂,重心慢慢转移到穴口,堪称恶意地碾磨。她的脊背靠在地面上,颤抖的余地都少之又少,遑论挣扎,然而穴里还是又沁出一汪水,热的,和肿痛的感觉同时袭来,烫了她一下。
那里已经变得很滑腻了,粗糙鞋底碾着肉的摩擦感转瞬即逝,孟应星踩了两下,水就多得能顺着臀缝流下去。再踩下去时,改成鞋尖,抵在软肉中间往上推,顶着微肿的阴蒂,剥得更暴露,再调整角度,又碾。
孟怀琰昂着头尖叫,叫哥哥,又掺杂着大量无意义的音节,她爽得头脑发昏,身体乱抖。孟应星又是狠狠一碾,踩得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哭叫,抬脚一看,腿心已被踩得不像样子,阴蒂肿起,粉嫩的软肉翻着,身下积了一滩水。
他又问了一遍:“爽吗?”
“爽、爽的……谢谢哥哥……”
她身体还在高潮边缘,喘息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笑了笑,抬脚,又是一碾,踩出剧烈的战栗和尖叫声,然后把爽到喷了水的小姑娘捞到大腿上来抱着,亲亲鬓角,在她崩溃的喘息中低语:“爽就好……哥哥能让你爽就好了,乖乖。”
孟怀琰贴在他身上,喘息,喘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扭转身体,跪坐在孟应星腿上,试探:“哥哥还生气吗——哥哥是不是不生气了?”
孟应星本来还想板脸吓唬她,没忍住笑了出来,无奈,也就不装了,捏着她微红的脸颊的软肉,问:“不生气了怎么样?不生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想为所欲为……”孟怀琰嘀咕,心虚地低头,又瞟了他两眼,最终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那我以后可以直接去哥哥那里上班吗,我好累我不想努力了……而且我也离不开哥哥……”
孟应星一点也不想跟她在床上讨论这种问题,本打算避而不答,事后再谈,可她居然不依不饶,一边追问,声音软软地问着“好不好嘛”,一边在他肩膀上、脖颈边吐气,似乎非要趁着他此时心软、缠他答应不可。
他咬了咬牙,捏住孟怀琰的后颈,像抓住不听话的小猫:“之前谁跟我答应得好好的,这一年多积累经验,多做尝试,这才多久?不装了?”见她心虚,回避自己的视线,孟应星更恼,又嗤笑一声,补充:“离不开我……离不开我的意思是,要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吗?”
“呃嗯!等等!我不是……”
她话音未落,已经被翻了过去,趴在孟应星腿上,眼看逃不过一顿打。孟怀琰懊恼地想,她早该猜到的,两人衣服都没穿上,孟应星根本不会在这种时候答应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肩膀忽然塌下来,视死如归地改口:“哥
', ' ')('哥说的对,我想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哥哥打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孟应星啧声,正要说什么,她又有些焦躁地追加一句:“你要打就打嘛!”
到了这个地步,孟应星当然不打算跟她客气,啪的一声,响亮地拍了下去。臀肉挺翘软弹,大概是因为趴在他腿上,臀尖和腰部之间的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孟怀琰吃痛地嗯哼一声,条件反射地道谢:“谢谢哥哥……”
孟应星最喜欢她这一点,嘴角颇为愉悦地上扬,但手上却半点没留情,有节奏地抽打,啪啪啪啪声不停。孟怀琰起初还试图追上他的节奏道谢,然而巴掌与巴掌之间,连让她说四个字的空隙也没有,每每“谢”字才出口,下一次痛击就紧追而来,让孟怀琰觉得自己像个卡带的收音机,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最终索性放弃了,嗯嗯啊啊地叫。
“怎么,”孟应星才不会任由她偷懒,重重地拍下去,“不谢了?”
“不、啊……哥哥……谢谢哥哥……”
臀肉上很快泛起诱人的粉色,孟怀琰痛得一缩一缩,不由自主地夹着臀瓣,自然屁股翘得更高,又扭了扭,腿心的软肉挤得像熟透的肉蚌。孟应星当然看见了,心里也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便不愿意满足她,松开手,推推她:“去,把内裤穿上。就知道流水,把哥哥的手都弄湿了。”
“啊……?”孟怀琰仰头,迟疑地看他,不想动,抿了抿唇,“那……哥哥管教一下乱流水的小逼……”
孟应星低笑,拍拍她的脸,偏不让她如愿:“我在罚你,不是让你爽的。不听话?”
这样的指控太严重,孟怀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说着,几乎从他身上滚下去,老老实实地将仍在一旁的内裤穿上。内裤裆部本来就有点湿,又贴上灼热的腿心,凉得她抖了一下,然后又乖乖跪回到孟应星面前,不忘声辩:“哥哥,我乖的,我没有不听话。”
“是吗?那你刚才不情不愿说什么?”
“我错了哥哥……”孟怀琰可怜兮兮地拽他裤脚,“哥哥罚我吧……”
孟应星一副冷面无情的样子:“自己说,怎么罚。”她想了想:“哥哥抽我吧,小贱货说错一个字哥哥抽一巴掌,嗯……‘哥哥管教一下乱流水的小逼’,哥哥抽我……十二下……”
她明明觉得那句话不长,一个字一个字数出这个结论,把自己吓得缩了缩肩膀。孟应星没错过一点她的反应,笑了笑:“说得很好,哥哥很满意。”接着,左右两巴掌就扇了下去。孟怀琰的脸被抽得偏过去再偏回来,险些哭出来,又听他说:“这是奖励,‘哥哥’那两个字不算你的错,剩下十巴掌,自己抽。”
“呜……”
明明说着不算错,却还不是打了,她还是一下都没少挨。孟怀琰心里委屈巴巴,又不敢说,只能抬起手,抽在自己脸上。屡屡被他教训过的面颊火热,让她不太能下得去手,然而孟怀琰还记得上回打得太轻,被迫反反复复抽下去的经历,不敢太放水,逼着自己用力,紧闭着眼睛,啪啪声干脆利落。
她下意识地憋着气,十巴掌打完,肩膀战栗。还好,孟应星这回没挑她的错,拍拍她的肩膀:“做得不错,呼吸——你要把自己憋死吗?跪到床上来。”
孟怀琰这才回过神,大口喘气,没听清楚他的命令,爬到他身上去。孟应星也没说什么,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地从上捋到下,像给小猫顺毛般捋了几回,捏捏后颈,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慢慢绕到她正面,虎口扼住了脖颈。
起初他没用力,孟怀琰却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身体一僵,旋即放松,顺从地仰起脖子,像把自己献给他玩弄。他一句“别紧张”刚到嘴边,还没出口,便发觉好像没这个必要,不禁笑意更深,缓缓收紧手指。
可怜的小姑娘像是把命都交到他手里了,仰头半张着嘴,在窒息中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身体微微发抖。孟应星心里默数一二三,才松开她,孟怀琰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向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来。
“还好吗?”
她点头,顿了顿,又用气声说:“谢谢哥哥……”
“不用谢。”孟应星笑,毫无预兆地,手又掐了上去,这次不止窒息,他左手拧着孟怀琰大腿上的软肉掐了一把。疼痛与缺氧的晕眩同时袭来,她无声地尖叫,翻着白眼,被松开时,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玩了。”孟应星自觉有点过分,又摸脖子又揉大腿,轻轻地安抚。孟怀琰好一会儿才看向他,张了张嘴,只有口型,但他还是听懂了是叫哥哥,低头亲亲她:“哥哥在呢。”
那一瞬间眼前发黑、眩晕到极致的感受又爽又可怕,孟怀琰缓过来了,还觉得大脑有些缺氧,抱紧他,小声:“我不喜欢玩这个。”
“好,抱歉,以后不了。”这是她第一次明确地给某个项目画叉号,孟应星并无异议,答应得很干脆,接着听她软软地再说谢谢哥哥,也没顾上心满意足,只是摇摇头,“这个有什么好谢,你说不要,当然就是不要
', ' ')('。应该的。”
“不是呀……”孟怀琰用脸颊蹭蹭他,“不是谢哥哥下次不了,是谢谢哥哥这次玩我……”
她太清楚如何讨好他,孟应星深吸气,霎时觉得下身硬得胀痛,声音又沙哑了:“这么懂礼貌?”
“哥哥教得好。”
孟怀琰贴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勃起的性器顶着自己,硬得不容忽视,她熟练地用腿心蹭他,才想起孟应星刚刚莫名其妙非要她穿上的内裤,烦躁地皱了皱眉,正要脱,忽然穴里涌出一股热流。
这感觉不对……她的动作忽然僵住了。
孟应星旋即也感觉到她哪里不对:“怎么了?”
那个瞬间,孟怀琰为这两天所有的烦躁不安与冲动都找到了源头,再想到近在咫尺的痛快性事就这么飞了,简直气得咬牙切齿,一时间所有的火都想往孟应星身上撒。
如果不是他磨磨蹭蹭非要跟自己谈未来,如果不是他斤斤计较非要抽那几巴掌,如果不是他突发奇想要自己穿上裤子、还要掐脖子……如果不是这些,现在都做完了!哪有这回事!孟怀琰越想越气,扭头不理他。他还不明所以,疑惑地伸手来扳她的脸,不料被她抓住手腕,猛然一口咬上去。
“……这是怎么了?”孟应星怎么也想不通刚刚无比懂礼貌的小猫咪怎么就忽然要在自己腕骨上磨牙,见她抱着手腕咬完了不算,还舍不得松开,他无奈,也没法继续动作,耐心问,“哪里不开心?”
孟怀琰沉默了一会儿,牙齿研磨,不情不愿地含含糊糊憋出几个字:“……血,有血。”
“什么,哪里?”孟应星被她吓了一跳,悚然回想,想不清刚才哪个步骤会下手重了,居然打出血来,一时自责盖过性欲,他也顾不上别的了,抽手扳过她的脸,细细看了脸颊嘴角,又看脖子,追问,“哪里有血?”
“……”孟怀琰磨了磨牙,“逼里。”
不论是这倒霉的处境,还是孟应星误会之后过分紧张的举动,忽而都让她有点想笑,然而冷冷说完这两个字,她的不爽还没消散,想笑的结果,就是突兀地爆发出一声比孟应星还像孟应星的、响亮的冷笑。
孟应星也沉默了,往下瞟了一眼,隐隐看出了内裤上洇开的暗红色印迹。
“你……你先去换裤子吧……”他有点尴尬地站起来,拉开衣柜门,找出内裤给她。可孟怀琰只是瞪他,没接,嘟囔:“吃不到就算了,咬一下都不让咬,小气。”
孟应星真是想不到除了让着她还能怎么办,更无奈了:“我哪有不让你咬?你先换了裤子再回来咬——我又不会跑了!不然,要我给你换吗?卫生巾也要我贴吗?”
这还是太超过了一点,孟怀琰要脸,偃旗息鼓,终于接过内裤,跑去卫生间。她收拾好了再回来,孟应星果然还坐在那里,没跑。
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走过去,坐在他身上,闷闷地环住他的腰。他也很配合,将刚刚被咬了一口的手腕又递回她眼前,好声好气:“你接着咬?”
咬就咬,孟怀琰不跟他客气,张嘴就来。她的牙齿磨着手腕上那块凸出来的骨头,皮肉只有薄薄的一层,她叼着磨来磨去,咬得还怪疼的。
孟应星忍了一会儿,倒也不是真的有多疼,但还是跟她商量:“琰琰,换个有肉的地方咬好不好?疼。”
“就不,”孟怀琰还是不爽,故意冲他,想了想,又改口,“啃骨头的是凤爪,有肉的是猪蹄,你确定要换吗?”
孟应星默了默:“……没事,不用了,谢谢啊。”
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孟怀琰是为了什么不爽,一边妥协,一边往上顶了顶大腿。孟怀琰坐在他腿上,轻轻哼声,瞥他一眼,察觉到意图,调整一下坐姿,让他顶得更舒服。有力的顶动隔着内裤与卫生巾刺激腿心,没那么爽,但总归聊胜于无,起码能让刚才的情事不那么戛然而止。
孟应星身材好,大腿上的肌肉很硬,她平时偶尔还会偷偷嫌弃坐得不够舒服,现在却意识到,这个硬度刚刚好。他大腿颠得很快,体力好的优势在此时显露出来,简直像个体外使用的跳蛋。他很克制,一手被她咬着,另一只手也只是虚扶在腰间,没有乱摸,避免撩拨起她更浓重的欲望,因而,就现在这样的刺激,刚刚好。
这样一来,孟怀琰虽然很难到高潮,但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总归好受很多,叼着他的手腕,咬渐渐变成舔。孟应星又颠了一会儿,问她:“现在舒服了?”
“嗯……大概吧。”她蓦然抬眼,难得有个机会能理直气壮地让孟应星对自己予取予求,不止撒娇,还能撒泼,孟怀琰每一个机会都不像错过,又怼他,“你急什么?”
……算了。
孟应星没脾气,本来想说“我没有急”,话到嘴边,笑了笑,改口:“急着去给你洗内裤,还有,给我们大小姐安排一个钱多事少离家近、不用努力了的工作,大小姐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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