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迷不知返。
沈姌坐在他身上,自然能感受那炙热的隆起,坚石更且危险,沈姌面颊绯红,与他对视。
朱唇轻启,低声道:“不会有人进来吧。”
“不会。”
“轻些,不许弄疼我。”她的声音就像是夺魂的音律,让人恨不得咬碎了眼前娇艳欲滴的唇瓣。
“沈姌。”他嗓音发狠,手上青筋凸起,喉间似火烧过一般。
沈姌伸手覆在他刚毅的下颔,用指腹轻轻摩擦。
周述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看了一眼沈姌那副你进来,我愿舍身以报的眼神,整个太阳穴胀痛。
心脏撞击着胸膛咚咚作响。
再进一步,他便得救了,可若再进一步,他们之间便没救了。
男人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一咬牙,撂下了她的黛色襦裙。
“你给我下来。”
然而娇软的臀部一动未动。
“下来。”
沈姌一怔,随后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美眸含泪地望着他道:“周大人……为何不要?”
周述安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无比艰难地吸了一口气。
沈姌,别引诱我。
也别拿这双眼睛,迷惑我。
我周述安贪婪,想要的,皆是你不愿给的。
可你越是不给,我越是想要。
——
沈姌走出书肆,东市的外面喧闹声依旧,她的衣衫完好无损,在地上打过滚的丝带也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干干净净,工工整整。
染了情欲的潮红从脖颈渐渐褪去,艳丽的眼角再无一丝妖娆。
她面无表情地上了马车。
清丽在里面等着她。
四目相汇,清丽大滴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嗫嚅道:“姑娘……”
沈姌拍了拍她的手背以作安抚,撩起幔帐对车夫大声喊了一句回府。
默了半晌,清丽从腰侧拿出了一个水囊。
沈姌接过,掂了掂,略有些自嘲地勾了下嘴角。
这里面装的不是水,是她提前让清丽备下的避子汤,她怕那人为求刺激,连香囊都不许她用。
“不必了,倒了吧。”沈姌低声道。
清丽忙道:“姑娘万万不可,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清丽还没说完,沈姌便打断了她的话,“他没碰我。”
话音儿一落,清丽的表情从痛苦,瞬间变成了狂喜,“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自打沈姌让她备下这一碗避子汤,她已是多个晚上都没睡踏实过,只要一想到自家姑娘默默承受了那般多,心里就跟着难受。
真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不得安生。
沈姌给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笑着点了点头。
回延福坊这一路,马车内格外寂静,秋风瑟瑟,吹的她眼底发凉。
沈姌用食指挑起幔帐,看向窗外。
天上不掉馅饼,这世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z
她回想着与周述安的种种,心里越发不安。
这种滋味,就像买了东西不给钱一样。
且方才她试过了,他并非寡欲,也并非有疾。
那是为何呢?
时间一晃,到了八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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