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她一手白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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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瞻被授派到门下省弘文馆做校书郎,负责编辑、校对图书和参与史书的修撰。

校书郎虽是大卫九品末流小官,可在当朝也是备受推崇,任职官员不仅要文学、经学水平高,还需是清资出身,一般多由士族子弟担任。

因而校书郎一职又被称为是文人起家的美官,由此进身,往往可达朝堂清高显要的地位。

——

这日,午时刚过,天外下起了蒙蒙细雨,弘文馆来了一位不紧不慢的贵客。

总领馆务的馆主敛首低眉,小心翼翼地侍奉来人。

美人垂眸,皎白的玉面上,斜红的胭脂凝在眼角,如华月下的浓艳海棠,高贵而妩媚。

她只是娇懒而坐,细细品茶,并不言语。

一旁的侍女青昭下了吩咐,公主要找那个新入职的纪校书郎。

馆主得令,命纪瞻来服侍华阳公主。

——

纪瞻见到卫连姬时,心中还是颇为诧异的。

他以为岐王府那夜,华阳公主生了爱才之心,已决定放过他了。谁知,这还没过几日,她又来了。

两人在弘文馆的会客室,卫连姬摒退下人,看到纪瞻的神情由惊讶转为无奈,掩口吃吃地笑:“我来找你,你这么惊喜?这么意外?”

纪瞻:“……”

见过礼后,卫连姬要他在一侧坐下。

卫连姬慢悠悠地开了口:“弘文馆待得如何?”

纪瞻温声:“回公主的话,并无不妥之处。”

“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卫连姬斜斜瞟他一眼,缓缓述道:“我玉清妹妹说你擅通音律,想着人安排你去做八品太乐丞,官品虽比校书郎高了一级,可每日里的差事就是为皇室宫廷宴乐培养乐队伶人。”

“我想着,你不是说寒窗苦读十余载,肯定不想揽个远离政治的无用活,所以竭力阻了下来,将你塞到了弘文馆。”

纪瞻起身作揖行礼:“纪瞻谢过公主。”

他低头恭敬道:“公主如传闻所言,是天下学子的伯乐,也有双如矩慧眼,能洞察秋毫,知人善用。”

“不,我才没你说得这么好心呢。”卫连姬不接受他的恭维,娇笑摇头,慢声慢气地挑着刺:“旁的学子,我帮了就帮了,只作举手之劳。可你,我不是白帮的,你之前得罪了我,这笔账还没清算呢。”

公主这是要挟恩图报的意思了。

纪瞻稍作迟疑,思虑片刻郑重道:“公主美意,纪瞻心领……只我纪家在江南一带也是清流士族,纪氏子弟纵没有傲骨,也有尊严,故而纪瞻断不会辱了家风门第,与贵人做男宠。”

他言辞恳切,带有铮铮之意:“不会与公主,更不会与旁人。”

长安的公主贵女最风流豪放,多的是如卫连姬这般爱纪瞻美色,贪他皮相的俗气娘子。

纪瞻的话说得很中听,态度表的也很明确。

但卫连姬无动于衷,依是执意道:“我帮了你,你就说要怎么回报我吧?”

纪瞻不接她的风月话,只不动声色地移开话题:“公主金尊玉贵,自是毫无所缺。若公主以后在朝堂上有用得着纪瞻的地方,纪瞻甘为公主鞠躬尽瘁,回报知遇之恩。”

卫连姬浅浅一笑,反诘着又将话茬引了回来:“谁说我毫无所缺,我府里就缺一个如你这般生得好,又知礼明仪的郎君伺候。”

纪瞻神色一顿,低垂眉目,语意艰涩:“公主想要的回报,我……做不到。”

不说苦读圣贤书多年,他的家教和尊严也不允许自己放下身段,去与人做男宠,以博名利,即便那人尊贵为公主。

纪瞻清高如斯,也在卫连姬的意料之中,她既又来找他,自也备好了十足的耐心,慢慢与他周旋。

毕竟,长安城里这样好看也好玩的郎君不多见,万一被哪个小娘子捷足先登、霸王硬上弓给弄脏了,那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与其把纪瞻留给别人上,还不如拿来自己玩。

卫连姬俯身,拉住了纪瞻的手,眼波盈水,掠过他的颈和腰,滑到他的胯下顿住。

她声色柔柔的:“纪瞻,你既不愿做男宠陪我,那今天让我摸一摸,好不好?就当是你对我知遇之恩的回报了。”

纪瞻:“……?!”

卫连姬见纪瞻怔住,也不与他客套,大大方方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行。”纪瞻抽回了手,一口回绝。

卫连姬不依不饶又拉住了他的手,娇哼:“我之前不都摸过了,再摸一次也没关系呀。”

纪瞻见她执拗,也不敢激怒她,温和劝慰:“男女授受不亲。公主云英未嫁,这样有违世俗礼法。”

卫连姬不屑地挑了挑眉,自带三分傲气:“我的事,谁敢置喙。”

她漫不经心地笑,与纪瞻闲闲叙道:“你知不知道我有个小姑姑,养了好些个十几岁的小郎君,夜夜轮流换人伺候,有时我小姑父还与那些小郎君一同伺候我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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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

卫连姬的小姑姑,纪瞻是听说过的,是大名鼎鼎的遂宁长公主,卫明帝的亲妹妹。

长公主年近四十,招过四任驸马,前两任被她休弃,第三任被公主活生生气死,如今这任更是活成了整个长安城的郎君都同情的对象。

长公主平日里不但蓄养男宠,还最喜欢揽收圈养美貌娈童,私生活极为淫乱。

但谁叫大卫的公主有权有势,风流多情,活该尚主的驸马过得憋屈。

纪瞻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卫连姬见纪瞻若有所思,假意轻咳两声,笑得甜甜媚媚:“纪瞻,你是洁身自好,可我也不差呀,我也是自尊自爱的公主,我府里什么人都没养。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纪瞻不为所动,仍是拒绝:“不好。”

卫连姬却不想再与纪瞻慢吞吞地你来我往了。她佯装生气起身,不小心被长长的裙裾绊倒,跌倒在地上。

纪瞻眼明手快,立时上前去扶她。

卫连姬趁机揽住他的脖颈,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纪瞻挣扎:“公主……”

卫连姬穿得襦裙领口偏低,此刻趴在纪瞻身上,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雪乳都堆压在他胸膛。

她抿唇轻笑,眼里露出自得之色,小手摸上他的腰,一下探进衣裤里,抓住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物什。

“你好硬呀。”她发出小小的赞叹声。

纪瞻只觉得羞愧难当,他是想拒绝卫连姬的,可每次都不由被欲控制,在她手里变得坚硬而滚烫。

她的乳这样软,她的味道这样香,连握住他阳茎的手都仿佛柔若无骨,细滑软嫩到了极致。

纪瞻受不住,低低地劝:“公主,你别这样……”

卫连姬双目璨璨,欣喜道:“叫,你继续叫呀,越叫我越兴奋。”

纪瞻:“……”

他侧过了脸,不看她的眼睛,也不看她的乳,闷闷道:“我不想。”

卫连姬握着纪瞻的巨物用力在手心来回抽动,故作天真懵懂:“你不想让我摸你么?你都这样硬了。”

她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小小声地说:“你射了我就放过你,纪瞻,好想要你射给我呀。”

卫连姬声音本就娇媚,这会带着气音的尾声更是酥酥的、嗲嗲的,直让人骨头都要软了。

纪瞻的脸颊、耳朵、颈项一下都漫上了红晕,阳物也在她手心里涨大了几分,他面上强作镇定:“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趴在他胸前咯咯地笑,乐得嘴角都弯到了天上,浓浓的艳色却让纪瞻喉头越来越紧,下体越来越烫。

卫连姬自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得寸进尺地问:“自渎过吗?”

纪瞻敛了眉眼,隐有羞意,不答。

卫连姬假作惊叹道:“自渎的时候该不会想着你那个未婚妻吧?”

纪瞻认真地看她一眼:“没有。”

卫连姬长长地“哦”了一声,笑了:“你不喜欢她?”

纪瞻面色一僵,似是觉得两人这样极为难堪,挣了挣身子,想推开她的手。

卫连姬却是握得更紧了,使力抽动,每次都用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茎头,用最柔媚的声音蛊惑道:“不喜欢她,喜欢我好不好?以后自渎的时候都想着我,射出来。”

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纪瞻还是很硬,卫连姬娇娇地抱怨:“纪瞻,你怎么还不射,我手都磨疼了呀。”

继而,又是声软如水的哀求声:“纪瞻,快射吧,呜呜,我手好疼……快点射给我吧……”

上面是娇媚的叫声,下面是柔软的抽插。

纪瞻再也忍不了,任由灭顶的快感将自己包围,一股股白浊猛烈地喷射在她手心。

如她所愿,他在她手上,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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