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炀却把她的手抓在手里,把手指头一根根放在嘴里吮,吸,眼睛直直盯着她,那目光说多色就多色,苏荷忍不住颤了颤儿,这混蛋脸皮厚的令人发指,用力缩回手,跳下床冲进洗手间。
莫东炀的目光跟着她的身影儿,定在洗手间的门上,小丫头套着他的衬衣真有点儿过大,逛逛荡荡的,有点儿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不过相当性感,那两条纤细的白腿儿,挺翘的小屁,股……
莫东炀忽觉自己刚消下去的火又烧了上来,算算多长时间没吃兔子肉了,按照天数,今儿这几回别说本儿了,利息都没捞回来。
想到此觉得自己得找回来,几步过去推开门,苏荷刚从马桶上起来,就给莫东炀抱在洗手台上,他挤在她两腿中间,苏荷想并上都不可能,而他的手已经探了下去。
苏荷推他:“莫东炀你干什么?变态啊!”
莫东炀笑了:“变什么态,又不是没这么做过,我记得你最喜欢在这洗手间里做。”“谁,谁喜欢在洗手间里,你胡说。”“我胡说?小兔子那你告诉告诉我,下面怎么湿了嗯……”
苏荷感觉他两根手指探进去转圈,搅动,由慢到快,苏荷甚至能听见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苏荷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对这男人的手段没有丝毫抗拒力。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手不受控制的绕上来圈上莫东炀的脖子,莫东炀满意的低笑了一声,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没良心的小丫头,到现在了还没想起第一次的事,他是不是得帮着她回忆回忆。
想到此,凑到她耳边儿小声说:“小兔子想不想叔叔帮你嗯?小兔子真可爱,可爱的叔叔都想在这儿要你了……”
他亲着她窸窸窣窣,配合的下面手指的动作,苏荷简直要疯了,但她还是想起了些什么,这个动作。这样的地方,甚至他嘴里说的话,怎么这么熟悉,。
忽然想起她过生日那次在金鼎,苏荷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莫东炀,渐渐跟记忆中的影像合在了一起:“那天,那天晚上是,是你?”
莫东炀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一口:“现在才想起来该打屁,股,不过我可以换一个方法。”
苏荷还没想明白他这换一个方法究竟是什么,那瞬间撑开的力道,令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两只大手拖住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又重又狠的顶撞着,把苏荷的理智彻底撞飞了出去,她甚至焦躁的想让他更深更重一些。
想起第一次的事之后,苏荷最后的心结也放开了,或许就像自己想的,不管跟莫东炀是不是孽缘,他们总归是有缘的,不然,第一次怎么就是他,以前她不在乎,但现在她在乎,因为在乎,她很高兴自己第一次交给的人是他。
因为这样的巧合,苏荷觉得,上帝终究是厚待她的,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力量,她觉得自己是属于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这令她有一种彻底的归属感。
她睁开眼看着他,因为激情,灯光下的莫东炀散发出一种原始蓬勃的力量,就像他的人,强大,野性,仿佛能征服一切,更何况自己只是个女人,他怀里的女人。
“小兔子,你再这么看着我,说不定我今儿能干死你,你不怕吗?还是说,你就想我这么干你……”
这男人的嘴真讨嫌,苏荷对付的法子就是直接贴过去堵住,两条腿像蛇一样盘在他腰间……
苏荷热情反应的结果,不言而喻,莫东炀这色狼哪知道什么叫饱,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兔子渣渣都不剩,才勉强住了嘴。
苏荷基本已经成了抽了筋儿的鱼,摊在他怀里一动也动不了,吃饭都是莫东炀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反正这混蛋巴不得伺候她,苏荷理所当然的饭来张口。
咽下最后一口,苏荷闭着嘴巴摇头,那意思就是吃饱了,莫东炀才开始自己吃,苏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好奇的问他:“你在水里怎么知道我在岸上喊什么?”
莫东炀眨了眨眼:“你男人的本事大着呢,这算什么?”苏荷真觉得这会儿的莫东炀幼稚的可笑,但心情看上去极好,苏荷不确定自己下句话说出来,他还能不能维持这样的好心情,但她还是要说:“莫东炀,我得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瞧瞧老大让苏荷这丫头折腾成啥样了,赵明都想起了慈禧太后跟前的太监,哪还是外人眼中冷酷的莫大总裁,大概感觉到赵明的目光不对劲儿,莫东炀下意识把小兔子的白嫩嫩的脚,还伸手拽了条毛巾遮住苏荷露在外头的小腿儿,抬头瞪着赵明:“你怎么还不走?”那意思是怀疑赵明看他媳妇儿的脚了,赵明有点儿傻眼,急忙转身跑了,老大那嫉火一烧上来可不管是谁,尤其老大有时候这嫉火烧的,有点草木皆兵的势头,就苏荷现在那两条腿肿的都快成棒槌了,就算求他看,他还怕留下阴影呢,老大还防贼一样防着他,想想都可笑。莫东炀看着赵明出去了,才重新给他媳妇儿洗脚,刚放水里,苏荷就嘟嘟嘴,我想去厕所,莫东炀把她的脚擦干,抱着她往厕所走,给她吞了小裤裤放在马桶上,苏荷忽然问他,莫东炀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丑
82、八十二回
莫东炀微微眯起眼看着她:“回家?闹半天这里不是你家,那个破屋子倒成了你家?”
苏荷就知道他会这样,其实她还真觉得那个小屋才是她家,虽然住日子不多,但哪里她头一次有了梦,并积极去努力,所以那间屋子对她意义不一样,她想继续做那些事,她喜欢做,她相信自己能做好。
以前她从来不跟莫东炀沟通,是觉得没必要,因为从来没想过跟他有什么结果,如今不同了,虽然她不敢想两人以后会怎么样,但现两人一起,而两人家庭,能力,地位等等,都有着天地差别,所以需要调和,当前就是生活观。
不过以莫东炀性格,如果不好好跟他解释,别说回家,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而这家伙吃软不吃硬。
想到此,苏荷站起来一屁股坐他腿上,手臂圈他颈项上,几乎立刻就感觉身下明显变化,苏荷立马就后悔了,想站起来,莫东炀大手已抓她腰上,那里轻软令莫东炀忍不住想起刚才。
他眸色暗下来,声音也有些低哑:“小兔子,你这是要诱惑我吗?”
苏荷一张小脸直红到脖子上,心想都这样了,自己就算下去也晚了,索性今儿就今儿了,坚持一下或许能达到目。
念头至此,苏荷一咬牙,低头莫东炀嘴上贴了一下,迅速离开:“莫东炀我知道我自己没用,没能力,没本事,什么都做不好,但我想努力试试,你说过对吧!说我想向你证明自己,你说没错,我就是想证明自己,我想至少做好一件事,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有一点儿价值,我是个女人,即使没用也想努力做好,这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是你圈养宠物,你爱我之前,可不可以尊重我这个想法儿,不用太久,给我半年时间,让我试试好不好?”
说实话,从见到小兔子到现,头一次发现他家小兔子这么能说,小嘴巴巴,说有理有据,不是大道理,却让莫东炀心疼了,心疼她这么跟自己较劲儿,如果小兔子跟他闹,他有是法儿,可她一这样,莫东炀心就软一塌糊涂了。
他看了她一会儿:“刚才吻是不是太应付差事了,应该这样才对……”说着扣住她小脑袋拉近,狠狠亲小嘴上,唇舌纠缠,勾连、,欲,望随着温度节节攀升。
莫东炀并没有动,就这样坐椅子上,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把苏荷宽大下摆裙子撩了起来,依着莫东炀,就让她穿自己衬衣,但小兔子不依,莫东炀知道她是害臊,怕帮佣阿姨看见,如果阿姨这么没眼色,早给莫东炀赶走了,他跟前人,第一点就是要懂得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该出现,所以说,这会儿就算小兔子脱光了屋里跑,也保证没人出来。
不过莫东炀不打算告诉她,他挺享受小兔子这种别别扭扭感觉,而且这种状态下,做到小兔子忘我配合他,小嘴叫起来,那淫,荡又清纯小样儿,令莫东炀能美上天。
他仰头亲着她颈项,从颈项滑落,用牙齿咬住前头拉链头,缓缓拉下来,他真是觉得小兔子自己选这件衣服很适合,拉链很长,让他能轻易吃到可口而鲜美樱桃,他含着嘴里咬了一口,感觉小兔子身体颤了颤儿,不禁低笑了一声,开始大口大口吮,吸,异常用力而专注,但他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苏荷,小兔子此时想推开又想继续纠结小眼神,弄莫东炀很爽……
他抬起她腰,略调整了一下坐姿,腿缓缓岔开,把小兔子按了下去,那忽然暖烫温度令莫东炀舒服哼了一声……
苏荷给他弄浑身无力,却还有些理智,她手放他肩膀上推了推:“阿姨……”刚说出两个子,就忍不住嗯了一声,莫东炀把她迅速抬了起来,那忽然空虚还未适应,又把她按了下去,力道很大,那种忽然扩张收缩感觉,令苏荷忍不住哼哼唧唧叫出来……
刚叫出来又忍不住压抑,但莫东炀不许她压抑,他喜欢小兔子他身下淫,荡不能自持,让他有种莫名成就感。
莫东炀扶着她腰前后摇了摇,苏荷叫声大了几分,莫东炀知道她舒服了,却停了动作,苏荷有些难耐蠕动两下,睁开眼用满含欲,望湿漉漉略带恳求目光看着他。
莫东炀受不了小兔子这么看他,每每她只要一这么看他,莫东炀就恨不得干死她,比春,药都管用,所以谁说小兔子傻来着,心里比谁都清楚怎么对付自己。
莫东炀抬头看着她:“想让我动是不是?是这样?还是这样?嗯……”说着动了两下,却又不动了。
苏荷觉得这混蛋肯定是有意折磨她,她低下头想亲他唇,可莫东炀却避开了,苏荷不禁有些恼火瞪着他,莫东炀笑了一声,颇诱惑说:“想要不会自己动动啊,想想慢都由着你,就像这样……”说着引导她动了几下。
苏荷倒也算听话,还真自己动了,可惜莫东炀正爽她就不动了,一共没几下,嘟着小嘴瞪着他说:“累,不动,你动。”
莫东炀没辙了,忍不住咬了她一口:“懒丫头,才动了几下就喊累,既然累了,不让你动,我伺候你,可你得配合。”
苏荷还没想明白怎么配合,已经被他抱着站起来,莫东炀配合就是把她放椅子上,让她手扶着椅子背,岔开腿儿跪椅子上,做起来真有点难度……
苏荷就不明白,这混蛋怎么这么多花样儿,一个接着一个,记得党蓝跟她说过,男人到了莫东炀这岁数,基本就残了一半,怎么这混蛋跟打了鸡血似,这一天都折腾多少回了,他就不怕末了落个西门庆死法儿。
苏荷想以后自己绝不能勾他,不勾他都跟色狼似,这稍微给他点儿好脸儿,直接成魔了,给苏荷封为色魔莫东炀,折腾爽了,也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