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期啥实在事也整不了,光看着吃不到嘴里岂不更闹心,他回头扫了眼身后的经理:“走吧,下去等着,让你手下的人管好嘴,过了今儿,有一点风声透出去,你自己掂量后果。”
跟在老大身边久了,赵明说起话来也相当有气场,那经理哪敢得罪莫总,点头哈腰的应着,跟赵明下去了。
再 说莫东炀,一进门就看见蜷在床上,连脑袋都淹没在被子里的小兔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上,把被子一点点拉开,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红扑扑粉嫩嫩的小 脸蛋,那双兔子一样的大眼,轻轻闭着,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嘴唇堵的高高,两片唇上晕染着淡淡的粉色,诱人非常。
而莫东炀从来都是个行动派,他毫不犹豫俯下头去,亲在上面,一点不担心把小兔子吵醒,她喝的红枣茶是他加过料的,足以让她安稳的一觉到天明,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
这就意味着,他有一晚上的时间,把这只勾的他抓心挠肺的小兔子就地正法,就是干不成正事,好歹能解解馋,过了今儿,还不知得等几天。
小兔子明显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虽然莫东炀有些不爽,但仔细回想,小兔子那晚上醉猫一样,就知道在他身下哼唧了,而且不记得他有什么关系,他会慢慢的缓缓的让她想起来,嘴边上的肉还怕她跑了不成。
莫东炀在她唇上摩挲片刻,一点也没客气的撬开那两片粉嫩探了进去,小兔子嘴里有清淡淡的薄荷香,想来是牙膏的味道。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嘴里舔,弄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直到小兔子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他才放过她,把被子又拉开一些,小兔子身上裹着浴巾,像只粽子。
莫东炀把她身上浴巾扯开,小兔子白嫩嫩的身子便摊在眼前,只下身穿着一条卡通棉质内裤,其余□。
莫东炀目光暗了暗,俯头下啃在哪团软软顶端嫩红色的果实上,然后脖子,腰身,胳膊腿儿,甚至她小巧的脚丫……越啃越上火,□肿,胀的部位仿佛要爆开一般。
莫东炀目光落在她两条腿间不容忽视的两扇翅膀上,深吸一口气,脱了自己衣服上了床,侧身把小兔子拢在自己怀里,微微撑开她两条腿,抵住自己身下,顶弄起来……直至闷哼一声,喷涌而出……
缓了缓,下地拿了温毛巾给小兔子清理干净,见她睡的像只小猪,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今儿暂时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苏荷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这一觉睡的……她竟然又做春梦了,而这回春梦的里的男人,竟然成了莫东炀,她梦见,他对自己这样,那样……
想到昨晚的梦,苏荷捂着脸一翻身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呼的一股热流涌出,她急忙跳起来,冲到厕所,收拾妥当,才开始洗脸漱口。
却发现镜子里她的嘴唇有些红肿,她探过脑袋仔细看了看,是有点红肿,仿佛被什么东西啃了一样,抬手摸了摸,不禁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貌似有点精神分裂前兆。
眼看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匆忙洗漱,拿了自己的包走了出去,结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前台的服务员跟那个经理,有些过于热情。
她在拐角胡同里吃了豆浆油条,就过马路进了公司,她前脚上了电梯,后脚赵明就问门口的保安:“刚才哪位美女是哪家的?”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保安顺嘴就告诉了他,赵明完成任务,上车,汇报了一遍,莫东炀扯了扯唇角:“云裳?我怎么听着名儿有点熟呢。”
赵明解释:“前几个月,景湾的商业酒会上,不是有个不长眼的上赶着过来敬酒,一紧张洒了您一身,那个人就是云裳的老板白大富,靠老婆起家,弄了个成衣公司,前两年还过得去,今年市场萎缩,又跑了几个大单,估计撑不下去了,找过咱们旗下的投资公司,想谈融资。”
莫东炀挑挑眉:“你去让下面的人跟他说,就说我对他手里云裳这家公司有点兴趣,融资不可能,如果他有意出让股权,我倒是可以考虑,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赵明点点头,不禁侧头又看了一眼写字楼,心里话儿,老大哪是对白大富手上的股权有兴趣,根本就是为了那丫头,不过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老大对谁这么上心过,这心思用的只能用诡异两个字解释了。
苏荷进公司直接去了业务组,昨天她已经正式调离财务部,成了业务组的一员,一到业务组,就被白晓云叫进了办公室。
白晓云本来想用政府这个借口逼苏荷辞职,政府部门的单子哪是她们这样没根儿没叶的小公司能拿到的,可事儿就这么邪,偏偏苏荷就谈成了,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苏荷是扮猪吃老虎,其实暗地里有大门路,可拐着弯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只能让苏荷出去。
下班的时候,苏荷接了党蓝的电话,苏荷忽然想起,昨天给叶师兄打电话时是个陌生女人接的,不禁纠结起来。
出了公司坐上公车,这一路都在纠结该不该告诉党蓝,不过,党蓝怎么约她在这里见面。
苏荷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这是她们大学的南门,门口不远有个四川火锅店,火锅底料,分不辣,微辣,酷辣三种,她跟党蓝都是无辣不欢的主,每次来都要酷辣的锅底,常常吃的鼻涕眼泪一大堆,却吃的很爽。
后来党蓝跟叶师兄谈恋爱,叶师兄是不吃辣的,每次看到她们狼狈的吃相,都皱着眉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但会适时递给党蓝冰凉凉的饮料,然后党蓝会凑过去亲叶师兄一口,脸上的笑比阳光还灿烂,那是苏荷理解的幸福。
所以,如果说这里对苏荷来说,只是一份青春岁月的记忆,对党蓝恐怕不止于此,苏荷在火锅店的角落里找到了党蓝。
远 远就看见了她,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已经点了满桌子菜,她面前的火锅已经滚了,蒸腾而上的热气,周围大学生的笑闹,服务员上菜呼喝声,本来十分噪杂喧闹, 她却看到了党蓝的落寞,仿佛跟这里的喧闹,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她看上去有些萧瑟,这些不属于党蓝,党蓝该是美丽骄傲又快乐的,可现在的她,却像一个忧伤 的小妇人。
苏荷坐在党蓝对面,两人对看了一眼,就开始旁若无人大吃起来,**辣的味道从口腔刺激到泪腺,苏荷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但后来她发现不对劲儿了,对面的党蓝真哭了,不是被辣哭的,是那种伤心的哭。
苏荷心里又酸又涩,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她清楚的知道,党蓝需要发泄,而此时自己能做的,就是陪着她哭。
两人从火锅店出来的时候,眼睛鼻头都是红通通的,苏荷勾着党蓝的胳膊笑她:“蓝蓝你现在像一只小兔子。”
党蓝吸吸鼻子,白了她一眼:“苏子,你真该照照镜子,就知道咱俩谁是兔子了……”两人笑闹了一会儿,苏荷一抬头,就看到路边的叶潇,他倚着身后的奥迪,看上去俊逸非凡。
苏荷下意识瞥了眼党蓝,党蓝的脸色淡了下来,那种淡令苏荷不由心惊,什么时候起,党蓝见到叶师兄变成了这样,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哪里还有一丝甜蜜幸福的痕迹。
叶潇看了党蓝一会儿,对苏荷笑道:“刚才学弟打电话跟我说你们在这里,我还不大信,怎么跑这里来了?”看了看她们身后的火锅店,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党蓝身上,轻声道:“好几年了,这里倒是一点没变。”
叶潇的记忆不由自主回到过去,那个五彩斑斓的大学时代,党蓝的变化并不大,依旧是过去美丽鲜活的党蓝,也是他迄今为止最爱的女人……
第11章
苏荷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眨了眨眼放开党蓝:“蓝蓝我先回去了。”党蓝下意识抓住她的胳膊,苏荷愣了愣,疑惑的回头看她。
叶潇的目光落在党蓝的手臂上,对苏荷笑了笑:“我跟蓝蓝送你回去吧,正好顺路。”苏荷哪会这么没眼色,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拍了拍党蓝的手,党蓝放开她,挥挥胳膊往不远的地铁站跑去。
叶潇上前一步想牵党蓝的手,却被党蓝抬手避开,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叶潇目光闪了闪,上车。
车子平稳的滑了出去,党蓝有些累,一看见叶潇更累,什么时候起,两人之间已经没有过去那种轻松快乐,仿佛过往七年里所有快乐都用光了,剩下的都是痛苦和纠结。
党蓝侧头望着窗外,不知不觉已是满城灯火,她微微闭上了眼,感觉车子停下来,她睁开眼,发现叶潇没回家,车子停在护城河边上,挡风玻璃外就是滔滔的河水,在夜色霓虹之下,幻化出迷离梦幻的光晕。
不远处,是喷泉广场,正是春末,天气又好,许多父母带着孩子出来玩耍,孩子在草地上奔跑笑闹,笑声随着夜色散落四周,有种单纯的快乐。
党蓝忽然想起这里是她跟叶潇第一次约会,也是第一次接吻的地方,那时广场还没这么大,河水也远没有现在清澈,但她却清楚记得,当时那满溢的幸福。
当 叶潇俯头轻轻亲在她唇上,她觉得胸腔里那颗心在跳跃着唱歌,歌的名字就叫爱情,歌的旋律是幸福,而这些曾经她以为永远鲜明的东西,却渐渐模糊,就像经年的 胶片,记录的只是一段曾经的故事,不管爱情还是幸福,都已在岁月的侵蚀中沉寂老旧,再也寻不回当初的刻骨铭心。
叶潇侧头打量党蓝,头一次他有些拿不准她的心思,叶潇本来想好把林丹尽快处理掉,跟林丹一开始是意外。
林丹是去年的应届毕业生,跟他和党蓝一个学校,算是他的小师妹,林丹很优秀,在校成绩突出,能力也不错,长的也漂亮,大约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性格有些早熟,但她身上有一种叶潇熟悉的东西,那曾经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党蓝永远不可能理解的东西。
这些微妙的感觉,令他在第一次面试中开口留下她,先在业务部干了两个月,凋到自己身边任总裁助理,这样的破格录用,叶潇一开始也存了些心思,做生意难免应酬,应酬分很多种,有些应酬他可以让党蓝陪他,但有些场合就不适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