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越的力气也不小,可到底是没拼过这个在气头上的蛮力架。贺舟磕的他脑袋昏昏的,眼前也不规律的开始闪现黑影。
直到他的鼻腔内流出温热的血液,静悄悄处在一旁的季情恬才凛了凛神色。
到此为止,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利用这短暂的时间,细细思索,却也倒不至于闹出人命。
她不过是想踩着温子越,试探一下自己在贺舟心里的地位,试探一下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他的底线。
顺带的,还要在他心里埋下一根永逺拔不掉的刺。就让这根刺,分分秒秒不停的刺激着他。
在她彻底毁了贺舟之前,她也要让贺舟过的不那么自在。除此以外的,任何东西,她都可以牺牲。
温子越用尽力气去掰贺舟的手,可他那只手却是纹丝不动,机械又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何必呢贺舟…你演的又是什么戏码呢?”温子越晕的厉害,连声音都弱化了几倍。
他想不通这些的,在他选择相信季情恬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一道无解的命题。
“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你知道你哪里的变化最大么?那应该就是…精力吧。”
他以半讽刺的口吻刺激着贺舟,回想起昨夜与季情恬的旖旎,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贺舟被他这没头没脑的几句话整的有些糊涂,松了手后,像踢垃圾一般踢了踢他的肚子。
“说你妈什么东西呢?你这脑子可真不经磕,磕这么几下就坏了?”
“贺舟…你记住,你不会是那个能够给她幸福的人。”
淌出的鼻血与萎靡的状态让他显得有些狼狈,可他微弱的口吻中却夹杂着坚定。
无论如何,值得站在季情恬身边的那个人,都不会是贺舟。他笃信,他确定。
很显然,这句话再一次激怒了贺舟。他怒气冲天的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躺倒在地上的桌子。
这小木桌不算大,拎起来也不困难。他两手举起小木桌,便想要往温子越的身上砸去。
“不是我?会是你?不是我也他妈的不会是你!操!睡我女人你还理直气壮的?你特么还跟我装什么蒜呢!”
“别…贺…贺舟…别打了…”
季情恬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贺舟的身后,她双手紧紧缠住贺舟的腰,央求的着说道。
贺舟丢下小木桌,扯掉了季情恬的手,转过身后将她狠狠的推开。一时气急,也顾及不到其它。
季情恬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软腰磕上了沙发一角,钻心的疼立刻蔓延至全身。
她皱了皱眉,并没有把疼说出口。
“怎么?你心疼了?季情恬,你的账我特么回去跟你算!
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爬到温子越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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