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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林以鹿经常喝酒, 因为酒量不太好,醉酒的次数很多,她呆呆的靠站梯厢角落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出现幻觉了。
高大的人影走进来, 他没刷卡, 身上穿了黑色的t恤, 外头套了件薄薄的一件简单地黑色运动衫,下身穿的是一条印有品牌logo的工装裤, 裤脚不羁地扎进黑色品牌联名靴子里,肩宽腿长,体魄完美。
察觉到侵略感, 林以鹿微微眨了眨眼睛, 染着明显醉意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男生的脸看。几天不见,却感觉好久没见了一样,他的头发似乎长了些,发型可见精心打理过,干净又利落,五官好看的令人发指, 英挺而线条清晰锋利,上挑的眉眼有点邪坏。
林以鹿刚开始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幻觉,直到闻到他身上愈来愈浓的气息, 静谧细碎的海浪混杂着阳光下鼠尾草的清香。
醉了有可能会出现幻觉,但嗅觉不会出错。
靳博屹反手按下电梯关合键, 在林以鹿发怔的间隙, 一声不吭地俯下.身迫切地吻住她, 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 舌尖侵入, 在她温热的唇齿间肆意索取,掌心扣着她的腰身,身体密实地贴紧,逼迫她回应。
唇上突然压上片强势又柔软的触感,林以鹿顿住,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刚饮了两杯浓烈的酒,醉意早浸染了她的理智。
有些急促的呼吸搅动着暧昧的空气。
林以鹿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抬起,搂上他的脖子,回应这个吻,双唇缠绕,绵延辗转。
‘叮——’,电梯门打开。
相触的双唇分开,靳博屹沉默的喘息过后,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把她手上的房卡拿在手上,看了眼,五指缠上她的五指,在电梯门关合前牵她出去。
长长的走廊里氤氲着橘黄色的灯光,刷了房卡,房门一推就开,“啪”地摁亮了灯,两道身影在灯光下重叠在一起。
靳博屹低头去吻她,眼里的光炽热燃起,驱散了所有黯然,一路推推搡搡,把她推到床上,整个人欺身上去。
落地窗外皎洁的月与室内温柔的灯光交融,灰棕色的长卷发密云地铺散开,白皙细腻脖颈上的项链闪烁着光,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呼吸之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林以鹿受不了,轻轻将他推开:“……别亲了。”
晦涩难辨的情愫会缠进一根根神经里,想标记的人就在眼前,野兽试着顶撞松动的牢笼,窗外的月亮却升起了,野兽无力反抗魔咒,在暗室里陷入了沉睡。
靳博屹埋在她颈窝里,平稳了呼吸后,鼻尖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垂,慵懒的沙哑嗓音透着性感:“知道我是谁吗?”
房间里很安静,林以鹿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抬起细腻光滑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清瘦干净的下巴,突然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小狐狸像是看到了喜欢吃的食物,低头咬他的下巴。
靳博屹身体稍稍僵了一下,抬手搭上她的腰,她有些不知轻重咬下去,靳博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轻点。”
醉鬼是听不进去他说的话,靳博屹有些无奈,林以鹿胡来多久,胃突然一阵翻涌,从床上下来,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呕了一阵。
林以鹿洗了把脸,脸上的妆有些花了,她抽了两张纸巾随便擦了擦。
靳博屹站在洗手间推门外,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好点了吗?”
醉鬼没理他,漱了漱口,喝了一小口水,直接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慢慢阖上眼,长密而的微翘的睫翼垂下,在眼睑落了一层灰青色的暗影。
她喝醉酒的时候,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狐狸眼带有不自知的风情魅色,人特别的软,不爱说话却浑身上下都充满里诱惑力。
靳博屹坐在沙发边缘,修长的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选好要买的东西,手机随便往单人沙发上一扔,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哄着:“我抱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我还没卸妆。”林以鹿小声地应:“……也没刷牙洗澡。”她醉着,迷糊地往温热源那靠,脑袋埋在他的腰腹上:“我的包呢。”
“什么包?”
刚上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就一张房卡,估计是落在下面酒吧了,靳博屹手指腹在她闭上的眼睛摸了下:“我去给你拿。”
话音刚落,“砰砰砰——”的拍门声伴随着女生的喊声:“鹿子,开门!给你送包来了!”
林以鹿站起身,脚步缓慢有些踉跄地走过去开门,门是直接打开的,许轻宁把包塞她怀里,搭上她的肩往里走,说着半醉的话:“我跟你说,刚刚我在上楼时看见了个很奶很奶的小奶狗,长得跟个刚上高中的学生,想泡他,但又感觉像是在犯罪,忍住了没、没下手。”
许轻宁看见了沙发上坐的男生,嘴巴‘o’起来,松开林以鹿,很是郑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吃药伤身,记得戴套。”
“……”
‘嘭——’许轻宁走的时候很是顺手地把门关上了。
房间内的两人对视尤其漫长沉寂,林以鹿抱着包,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等家长来接回家的大朋友。
靳博屹笑了笑,撑着沙发起身,走过去直接把人抱起,坐在床边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她怀里的包被他随便放到边上。
他看见她肩头上的一圈青紫印,眼皮跳了下,他那天有咬那么重吗?
林以鹿觉得很累很困,趴在他的肩头上:“靳博屹……”
“嗯?”知道是他就行。
“任务题……”她嗓音软哑地说:“昨天李教授发布的任务题我还没做……你帮我写写。”
“……”
就算现在很累很困,林以鹿还是撑着去洗手间洗漱了,刚靳博屹点了跑腿,除了买解酒药,还买了毛巾、牙膏牙刷、一次性内裤等用得上的东西,买的还都是双份。
没有换洗的衣服,林以鹿只能暂时穿着酒店的浴袍,刚洗完澡,精致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靳博屹以为她会洗头发,吹风机都准备好了,结果她没有洗。
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耳边、颈后散落着碎发微湿,酒店的女款睡袍是束腰的,系上带子,勾勒出皎好玲珑的曲线。
靳博屹喉咙一阵阵发紧,那双充满侵略性的桃花眼,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
林以鹿毫无察觉,甚至一点儿也不管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从浴室出来后直接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欲要睡觉。
靳博屹腮帮子微微动了动,他今晚睡哪?关系还没搞明白,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怎么跟她睡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