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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中,白皙的肚子上密布着汗水,床头垂下的白绫颤抖着,男人躺在软垫中,痛苦的闭着眼,高挑的眉毛拧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味道。
男人侧头向屏风看去,又回过头来,把双手放在大腹上抚摸,他只穿着一件纱衣,肚子在床榻中高高隆起,宫缩极强,男人发出阵阵呻吟,努力用劲,肚皮抽动着,像是孩子要破腹而出,男人咬碎了牙,满头是汗,突然一阵强劲的宫缩,腹中传来剧烈的疼痛,子宫口终于被胎头挤得凸起,紧闭的圆口被硬生生的胀开,胎头往出口挤压着。“啊啊啊——嗯啊啊——呃呃呃!!”男人被迫着用力,胎头像是吸住了子宫口一样,一遍遍往外顶,又往里退,高耸的肚子随着宫缩肉眼可见的收紧,剧烈的腹痛没有了间隙,收紧的肚皮下,子宫挤压着浸泡在羊水中的胎儿,直到男人疲惫的卸下力气,肚皮才回到饱满紧实的样子,子宫口的胎头随着男人的放松又缩了回去,男人剧烈喘息着,肚皮一起一伏,躺在软垫中的人大汗淋漓,双腿大大的分开,待产的花穴流出涓涓的羊水,男人两只手抓着白绫,表情痛苦。
虽然卸了力气,但宫缩仍没有停下,胎儿再一次向宫口撞去,男人下意识的痛呼,双脚紧紧的扣住,剧烈的宫缩将胎儿推挤下去,男人跟着使劲,宫口艰难的撑开到了拇指大小,男人忍不住嘶吼,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房间。
子宫口越来越薄,包裹着巨大的胎头,胎头终于停止了后缩,有一半挤入了产道。
“啊——嗯啊———”男人开始呻吟着挣扎,花穴开始流出血水。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
胎头在男人一遍遍挣扎中挣脱宫口进入产道,好像有人在产道里塞了一块石头,男人大汗淋漓的在床榻上辗转,大张的双腿之间,花穴周围被迫鼓起,好似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产道里的胎头太大了。
男人呻吟了许久,那个鼓起丝毫没有变化,产道的嫩肉包裹着胎头,随着阵痛,胎头往外扩张,男人无助的扒着双腿,宫缩一遍遍挤压着胎儿的身体,狭窄的产道也挤压着胎头,牵制着下降的胎儿,男人只能无助的嘶吼,汗水浸湿了全身,宫缩的肚皮上出现细密的汗珠,男人咬着牙嘶吼着用力,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像是要被撕裂。
夜色下,男人一遍遍挣扎着分娩,终于在大张的双腿间出现了黑色的胎发,男人可怜的膀胱被含在产道里的胎头挤压得没有空间,尿液被挤压出来,顺着男人痉挛已久的阴茎蜿蜒淌下,男人的下体,花穴被里面的胎头夸张的顶起来,那不适合产子的产道口,生硬的往两边打开,露出产道中的红肉和胎发。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在夜色中痛苦的哀嚎,生了太久的他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只有宫缩推动着胎儿。过了许久,当天边泛起鱼肚白,胎头终于在男人的哀嚎与嘶吼之中到了产口处,这痛苦比酷刑更甚,脆弱的产道已经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胎发在产道口一伸一缩,男人拧着眉头,双目含着眼泪,嘴上一遍一遍的嘶吼着用力,就像是快要被撕裂一般,脆弱的产道承受不住双重挤压,产道口变得红肿,胎头摩擦着红肿的口子,男人每每用力,产道口的胎头就鼓出一点,男人卸下力气,胎头又缩回来,折磨人的产程让男人失声痛哭,双手扒着产穴,只希望快点结束痛苦。
终于,就在下体即将被撕裂的时候,胎头终于被娩出了,男人一鼓作气,将胎儿的身体也一下子娩出。
清晨的光芒照进房中,婴儿的哭声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天帝,星君生了!”
“苦了他了,这孩子,可不是一般人生得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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