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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镜前被皇兄压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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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雁终于回到了魏宫,不用担惊受怕。然而这也意味着无法与卞云澹像赶路时那样随意亲热。她只能将思念倾注于手上的针线,密密缝制着衣物。

这天才缝了几针,医官秦岑就前来请平安脉。

妘雁认识这位年轻的医官。自从她十三岁从陵宫回来后,就一直由秦岑负责日常请脉。他医术高超,尤其擅长研制毒解,可惜脾气古怪,不懂为官之道,在宫中任职多年依然是个低阶医官。

“公主身体康健。”秦岑把完脉象说。他说话时一双桃花眼半眯着,嘴角勾起弧度,看起来有些像嘲讽。

妘雁已经习惯了他这幅表情,知道并无特别的意思,摆了摆手叫他下去。

秦岑并未急着退下,慢悠悠地收拾起药箱。

妘雁见他似有话要说,便又开口:“秦医官有话不妨直说。”

秦岑笑笑,说:“公主慎饮汤食……”话还未说完,外面传来恭迎魏帝的声音,也没再说下去。

一个身穿龙袍的高瘦男子随着宫人的通传声缓缓步入。他面色苍白,形容带些憔悴,个子虽高却十分瘦削,似乎过了相当一段时间苦日子。

“雁妹妹。”魏帝唤着,张开手等着孩子扑到膝前。看到妘雁才想起多年过去她早已长大,只是他时常未从印象中走出来。

“璟哥怎么过来了?”妘雁站起来,向皇兄行礼。她与胞兄分离时年纪尚小,只隐约记得个少年身影,此番回宫后见到刚登基的魏帝只觉得有些陌生。

“雁妹妹在做什么?”魏帝看到一旁篮子里放着的白衣,拿起来看了看。

“解解闷罢了。”妘雁微红着脸扯过,生怕皇兄看出这是件男子的中衣。

魏帝眼里划过一丝冷意,这中衣虽还未制完,但很明显并非女子的尺寸,也非他的尺寸。他瞥见一旁垂手站着的秦岑,皱了皱眉:“你在这做什么?”

“他来请平安脉。”妘雁以为璟哥不熟悉秦岑,被他狐狸似的表情触怒了,连忙打圆场,叫秦岑下去了。

魏帝转过头说:“总做针线活,读书写字可荒废了?”

妘雁笑道:“怎么就荒废了?莫说魏宫的教养,在陵宫时那儿的书籍也不少。”

老魏帝给自己准备的陵墓里存了几千册珍贵古籍的抄本,妘雁闲来就取来翻阅,不说学富五车,也谈不上荒废二字。后来回了魏宫,为了培养出魏国第一美人的名号,老魏帝又命人教授琴棋诗画。

“朕不信,雁妹妹写几个字给朕瞧瞧。”魏帝伸手摸她的头,已经插簪的发式令他无法像多年以前那样直接摸到头顶。

这时有宫人呈上了汤药,魏帝喝了半碗随手递了过来,说:“医官开来滋补身体的,雁妹妹也饮些。”

妘雁有点尴尬,小时候的确时常同饮一碗水,不过如今两人皆已成人……

魏帝看她犹豫的样子有些不悦,附在宫人耳边嘱咐几句,另叫送了一碗新的上来。

妘雁在魏帝的注视下饮完,将案上东西收拾了,摊开纸笔开始写字。她落笔流畅不着痕,书体瘦逸清婉,行文间又似隐隐收敛着锋芒。

写着写着,身后伸来一只关节分明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拿笔的手,腰上也被搂住了。

妘雁暗暗吞了口水,紧张得微抖起来。儿时璟哥的确经常这样教她写字,可如今男女有别,这姿势显得十分奇怪。

纸上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句“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璟哥?”妘雁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

“这些年,朕无一日不想雁妹妹的,却不知雁妹妹可曾想过朕这个哥哥?”魏帝略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妹妹从未忘记过璟哥。”

妘雁话音刚落,魏帝就丢开笔,将她抱起来往内里走去。

“璟哥,这是要做什么?”妘雁慌乱地推开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雁妹妹撒谎。”魏帝俯下身子,爱抚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妹。她长大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成了一个娇媚却陌生的女子。他空缺的这么多年里,似乎有人代替他占据了妹妹的心。

妘雁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间也湿润起来。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说完的话,颤抖道:“方才那汤药究竟是什么?”

魏帝没有回答,低头吻着妹妹的脸颊。她依然如此柔软,就像幼时趴在他怀里睡觉时的触感一样。

“别!”妘雁再次推开了他。

魏帝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抓住她推搡的手吻着:“多年未见,雁妹妹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开,瘦弱却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处。

“嗯……璟哥、不要……嗯……”一阵阵酥痒的欢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顿时成了两团棉花。

魏帝紧绷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右手继续搓捏着硬挺的米粒,左手顺着曲线抚遍了她全身,感受着她温热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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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他下身越来越燥热,欲根终于硬了起来。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个方向匍匐着爬去。她的鬓发已乱,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带着薄怒上来死死压住了她,喘着气说:“雁妹妹,你好狠,差点踢中朕的命根子。”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兄妹吗?为何要对妹妹做这种事……”

“兄妹?雁妹妹还记得我们是兄妹。”魏帝干涩的嘴唇在她的肩上颈上胡乱吻着,“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诺大的魏宫里我们不是相依为命吗?为何要给别的男人制衣,为何不和哥哥亲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与她肌肤相贴,感受着细嫩柔滑的娇躯在身下扭动着。他压着她的头教她看向旁边的落地大铜镜,里面两人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趴在地上。

“雁妹妹,你看,我们兄妹就该这样亲密无间才好。雁妹妹不需要想着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璟哥,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一声令下,魏国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选。”妘雁的脸已经被泪沾湿了。

“雁妹妹,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想把我们一齐送去戴国。可是戴宫淫乱,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总算将你留下。”魏帝继续抚摸着她,“别让哥哥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好吗?”

他的肉棒不住地磨蹭着妹妹的股沟,手伸至身下继续抚弄着她。他饮的确实是滋补身体的普通汤药,只不过新上的那碗却是让女子敏感难耐的媚药。只要他爱抚,她就会不住地颤抖娇喘。

妘雁看着镜子中魏帝疯狂地骑着她乱摸乱吻,以及自己挂泪喘气的样子,心底越来越凉。这就是她曾经日夜思念的璟哥吗?

璟哥明明那么温文尔雅,对她那么好。她饿了,会去膳房偷点心,结果被父皇罚跪到站不起来。她的风筝飞走了,就亲手新糊一只给她,偷翘了课带她去放。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躏着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小穴处已经湿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将她腹臀抬起后送入肉棒。

“啊!”妘雁发出一声惊呼。他插入了她,他们彻底无法回头了。

因为媚药她溢出的汁液很多,肉棒顺着黏滑一下就进入了深处,魏帝呼着粗沉的气,感受着这份紧致带来的满足。他依然按着妹妹的头颈看向铜镜,不仅是身体的愉悦,她的心也必须要好好记住他这个哥哥。

“陛下,相国在紫宸殿求见。”外面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魏帝脸上浮现了不耐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龉龃中不停磨蹭后向深处喷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妹妹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给地上赤裸着的女子盖上,含着她耳垂轻轻说:“雁妹妹先歇息会儿,朕晚上再过来。”

妘雁看着他出去,身体还因为药物和被肏而发着抖。良久她才从地上坐起,呆呆地望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这样在镜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时候。

十三岁时二皇兄无意间到陵宫遇见她后,赶紧让父皇将她带回魏宫,作为三皇姐之后的联姻筹码培养。从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为玩物活着。

先是浸泡了三天三夜药油,将四肢上的粗茧磨去,露出新长的嫩皮。接着学习淑女仪态,琴棋诗画,在接见各国来使时让他们纷纷惊叹传扬美貌。

她以为帮助璟哥登上帝位,一切都会变好。但坐在龙椅上的人交替,她依然还是那个玩物,只是从父皇手中被抢到蛮夷手中,又转回了新一任魏帝手中。

妘雁站起来,抄起缝纫篮里的剪子往手腕处抹去。一串圆润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中衣上,让她想起了云澹不愿接受她的吻却又因命令不得不尽力肏她的样子。就像白罗王、魏帝对她做的,她也转而对云澹做了一样的事。

这就是权力能带来的绝对压制。

她用剪子将白衣剪了个粉碎,泪痕未干,眼里已闪烁起平静的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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