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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回到家，接了杯水，手颤着开避孕药的盒子。
白色药片和着水咽下，他怔怔地看着药盒发呆。
要在七十二小时之内吃掉，还好......
宋予恍惚地伸手去摸肚子，还是鼓胀的，他下意识地轻轻按了下，脸色煞白。
流出来了。
林砚深射在他子宫里的精液滑过受伤的内壁，流出了逼口。
被忽略的，腿心的疼痛开始扑向他。
宋予扔掉药盒，脚步踉跄地跑去卫生间。
要赶快清理出来。
他神色慌张，眼里泪光闪动。
宋予揉了下眼睛，觉得卫生间灯光太亮，照得他视线都模糊起来。
全身的衣服很快脱下，内裤湿润一片，一小滩乳白精液，还有......颜色已经黯淡下来的血迹。
宋予颤着眼睫，站在莲蓬下。
他低着脑袋，飞快看了下身一眼。
阴茎软趴趴地垂着，下面的畸形器官很红很肿，蒙着一片水光。
宋予几乎要站不住，手撑着墙。
这样细微的动作，都牵动了下身，密密麻麻的疼痛，不光在那个被粗暴插开的小逼里，更在他的心上。
他好疼。
林砚深好过分。
弄得他出血，还......射在了里面。
宋予将水龙头往左边扭，热水倾泻而下。
热烫的水包裹着他，该抖的腿还在抖，该疼的小逼还在疼。
只是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
热水能冲刷干净那些林砚深舔他奶子时留下的津液，还能冲刷掉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只是，子宫里的精液该怎么办？
宋予重新低下头，肚子鼓得好明显，长身体时连吃三碗饭都没这么鼓。
再往下，那红肿疼痛的地方，他根本没有勇气去碰。
视线更模糊了。
光太亮。
他挪着步子，去摁掉了卫生间的灯。
狭小的空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水声在响。
宋予在昏暗的地方，手慢慢摸上肚子，咬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按着。
小股小股的精液顺着逼道往外滑，他仿佛都能听到那精液从他的逼口往地上坠的声音，很沉很重，像滴落在他的耳边一样。
宋予羞愤欲死，但毫无办法，按肚子按到脑子都晕乎乎起来，还是觉得没有全部流出来。
热烫的感觉还是停留在腹部处，像一把火，烧得他心烦意燥。
宋予关掉水龙头，擦了擦脸上的水迹，逃避一样的，往头发上抹着洗发水。
肯定都流出来了，他按了那么久，那么多小股小股的精液流出，肯定全部流出来了。
宋予催眠着自己。
细软黑发上的泡沫涌起又被水洗净，他的手刚伸向沐浴露，那泛着疼痛的逼道里又是一股液体流出。
宋予动作一僵，愣愣地低下头去。
卫生间的灯被他关了，什么也看不清。
几秒后，他蓦地攥紧手心。
狭小浴室里，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低低泣音。
林砚深。
怎么会有林砚深这么过分的人。
射在子宫里，还射得这么多，过分得多。
宋予抖着手取下莲蓬头，左手探向下身。
羞耻，难堪。
这些情绪几乎要将他击垮。
指腹刚搭在红肿的逼肉上，那密密麻麻的疼痛陡然更重了。
宋予没忍住叫出了声。
莲蓬头强劲水流将阴户上的精液和淫水都冲刷干净，他屈着两指，微微扒开因红肿而更加紧贴在一起的大阴唇。
道道水柱就着他撑开逼肉的姿势齐齐浇去，有一道水柱甚至都冲进了那还未合拢的逼道里。
宋予咬着下唇，齿间又有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拿着莲蓬头的手颤着偏向一边，逼道被水柱激得正痉挛抽搐。
忍不住更加埋怨林砚深。
过分的林砚深，临走的时候，还用那种调侃的语气说他逼水流得多。
要是林砚深不说那句给了他希望的话，要是林砚深不说只对逼感兴趣，要是林砚深是个和善的同班同学，帮了他的忙只要一句谢谢。
要是他自己，没有看到那场校园暴力......
兜兜转转，宋予的落点又到了自己身上。
他呜咽了声，将莲蓬头重新对准下身。
细小却强劲的水柱冲进逼道深处，卷着未流尽的精液滑落。
水越到后面越热烫，好几个瞬间，宋予都以为他还在多媒体教室里，下面疼痛的地方也仍旧插着林砚深那热烫的阴茎。
这样冲洗了十来分钟，热水器亮起红灯，快没热水了。
宋予关了水龙头，去摸沐浴露瓶子。
肚子已经不再那么鼓，热烫
', ' ')('的感觉还在，但他觉得精液都流出来了。
飞快就着剩下不多的热水洗完澡，宋予吹干头发，摸黑裹着毛巾出了卫生间。
卧室里的灯也没开，找到衣柜里的睡衣睡裤穿上，他直接倒在床上。
这是宋予为数不多的不自律时刻。
他太疼了，太难过了。
没有那个心情状态去写作业和看书。
宋予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上。
不停宽慰着自己，都过去了，他兑现了和林砚深进行的身体交换，往后就是平静的新生活。
没有高一学生的殴打，也不会再有今日的种种。
以后只要好好学习，再好好学习，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正轨。
没有吃晚饭，不觉得饿。
过早躺在床上，意识慢慢飘远。
宋予一觉睡到了天亮。
头晕沉沉的，坐起的时候，扯到腿心的伤处，嘶了口长气。
内裤上黏腻的感觉更是让他红了脸颊，跑到卫生间看的时候，发现是血迹。
原本晕沉沉的脑袋更晕了，精神不振，食欲不佳。
宋予强撑着到吃完晚饭的时候，伸手摸额头，觉得这烫实在不像是因为下身的疼痛而起的烫。
找到体温计一量，才确定，发高烧了。
他很少生病，因为身体的缘故，更是不喜欢去医院。
迈着沉重的步伐，宋予再次跑去药店。
没戴口罩，还遇到了之前买避孕套时的售货员，被认出来了。
那人看到他就是眼睛一亮，笑眯眯地问：“是不是来买避孕药的？”
宋予微愣，心里酸楚，摇头说道：“不是。”
“买套啊？戴套真不舒服，让你女朋友吃药呗，无套多爽啊。”那人继续挤眉弄眼怂恿着。
宋予蹙眉，没再回答他，拿了退烧药就结账走了。
他下定决心，再也不来这家药店。
他看出来了，那售货员根本不是为了业绩推销，就是人品不好。
林砚深......林砚深更是人品不好，弄疼他，还无套内射他。
让他现在小逼还红肿着流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宋予羞愤着回到家，吃了退烧药，早早爬上床。
这次他穿了两件衣睡觉，想要闷出汗来退烧。
睡得并不安稳，宋予再次梦到了林砚深。
他站在多媒体教室的后排，递给林砚深避孕套，林砚深说戴套不舒服。
梦里的宋予被内射，肚子鼓胀。
场景继续重复，林砚深还是说不舒服，他被内射，这次肚子像一个西瓜。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递避孕套和拒绝说不舒服，梦里的他肚子大得像要胀破一样。
他摸着肚子，说精液太多了。
梦里的林砚深脸上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笑容，懒散地对他说里面不是精液，是小孩，他怀孕了。
宋予惊醒过来，猛地坐起。
他飞快摸上自己的肚子，那里平坦一片。
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液，肚子却凉凉的，没有丝毫热烫的感觉。
没有怀孕，不会怀孕的。
他洗干净了，他还吃了避孕药。
不会怀孕的......
宋予恍惚地洗了澡，尽管做了这个可怕的梦，但他的高烧终于退了，下身还是疼着，但他尽可能的忘记那种疼痛。
一切都过去了，明天对他来说，是崭新的周一，崭新的生活。
宋予垂眼，笔动着，继续做着试卷上的物理竞赛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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