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水嘿嘿笑着从衣兜里拿出控制器按动着按钮。
“啊......住手......”魁梧的身体来回摇晃着,许骏翔忍不住哀求起来。
赵金水抽了口烟,把半截香烟塞在警察的嘴里。“抽!”
许骏翔只得默默的含着湿漉漉的烟屁股吮吸了一口,赵金水的手又摸到了警察坚挺的裤裆里去。“......住......住手......”嘴里叼着烟,许骏翔低声哀求着。
“要你射了才放你走!就射在你裤裆里!”赵金水眼睛盯着屈辱的警察吮吸着自己抽剩的香烟,一边把电动阳具的按钮推到了极至,一边用手隔着警裤揉搓着警察坚硬胀大的阴茎。一脸简单纯净的笑容。“就当是个告别仪式吧!”
插翅难翔20062006年1月29日初一电视屏幕上滚动着字幕,春节晚会已经结束,外面的鞭炮声也逐渐平息。房间里冰冷寂静,许骏翔披上大衣走了出去。五年前的秋天,母亲因病去世。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许骏翔试图调回山东威海继续做警察,可是苦无门路。无奈之下,他辞职回到了老家威海照顾父亲。许骏翔在西北一呆就是十几年,威海的亲戚疏于往来,朋友也寥寥无几。回到家两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工作,只临时在一家健身房里做健身教练。已经三十初头的他也不结较异姓,老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聊天的时候都会嘟囔他几句。许骏翔只沉默着不做声,父亲也没办法,只能一边催促着一边拜托亲戚朋友帮忙给介绍对像。两年前的夏天,许骏翔忽然接到了以前派出所的副所长白占杰的电话,白占杰对他说,自己现在在兰州办了一个保安培训学校,正缺教官,也知道许骏翔一直以来的状况,所以邀请他去任教。许骏翔不禁有些感激这位当初并不太熟悉的上级。看着父亲的身体逐渐恢复,于是,许骏翔收拾行装,再次回到了甘肃。街道上很冷清,明亮的街灯在一条条马路上整齐的排列开去。远处偶尔还有零星的炮竹声。许骏翔来到一幢高大的门楼前,上面竖立着高大的霓虹灯牌匾,闪亮着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天上人间。正门却紧锁着,许骏翔走到旁边的员工通道,掏钥匙打开卷闸门,闪身走了进去。白占杰如今已经调到市里公安局当了领导,比起从前干派出所所长的时候发福了许多。培训学校就是为一些酒店夜总会培训保安人员,许骏翔先参军,又当警察,这种活儿对于他来说自然得心应手,不在话下。学校学生倒是络绎不绝,许骏翔起初觉得奇怪,后来才隐约明白,这些酒店夜总会的背后,都是一些大人物之间彼此照顾的繁密的关系网络。对于许骏翔来说,自己只是这个庞大的关系网外围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这个叫做天上人间的夜总会的后台老板就是白占杰的一位朋友,里面已经装修齐备,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赶在春节前开业,许骏翔被派到这里来,是在过年的这段时间里负责维护夜总会的安全,同时对这里招收的八名保安进行培训。许骏翔在更衣室里换好了保安的制服,这些年健身是他唯一的爱好,本来个头就高大的他如今更是膀阔腰圆魁梧结实,平常人穿着有些邋遢的保安制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威风凛凛精神百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骏翔不禁怀念起自己短暂的警察生涯。白占杰曾经允诺过他,来年开春的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让他穿上那身威武的警服。想到这里,许骏翔不禁有些期盼起来。忽然想起件事来,关于烈火金刚,争取在年前结束。不会再有情节转折,像一位朋友说的那样,就是两只木偶,更换些姿势罢了。夜总会里面空空荡荡,寂静无声,许骏翔四处找寻,也没看到值班巡逻的保安,心里就有些不悦,再到休息室一看,只见八个年轻人或制服或便装正挤在沙发上喝酒说笑,许骏翔顿时恼怒起来。“今天轮到谁值班?”他浓眉深皱,大喝了一声。房子里这群下属似乎没想到教官会这个时候出现,都有些发蒙。两个穿着制服的忙站起来说:“是……是我们。”许骏翔上下打量着两个人,站在面前敞着制服的是魏显民,旁边的孙军手里还捏着喝了一半的酒杯。许骏翔沉声道:“既然是你们值班,上班时间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聊天?”沙发上忽然站起个壮实的后生,笑着对许骏翔道:“教官,今天过年嘛。所以兄弟们才图个热闹来聚一聚,你别生那麽大气,来!跟大家喝上一杯!”许骏翔抬眼一看,说话的小伙子叫尚凯,也是保安,平时机灵能干,学东西快,鬼点子多,其它几个保安几乎都听他的。只是今天不轮他值班,穿着便服。“不值班的,都跑来起什么哄!”许骏翔对这嬉皮笑脸的尚凯还真发不出什么脾气来,脸色也缓和下来。尚凯涎着笑脸道:“这不是大家怕值班的兄弟寂寞嘛,所以都来了。我们都是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一边说一边向旁边的孙军和魏显民使个眼色。“还站这里做什么?教官大过年的都草心着咱们,你们俩还不赶紧巡逻去!”看着两个保安出了休息室,其余六个人连忙让开位置让教官坐下,一边的李东从茶几上拿了烟递给教官。“还是好烟!”许骏翔接过烟,就着尚凯送过来的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道:“你们这帮小子,不好好的在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