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脖项上猛然坠压,就要低下头去。他不肯在这帮歹徒面前屈服,硬挺着脖子双肩扛住沈枷,一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从下面将木枷拖住。
坐在一边的刘天富看着他们给魁梧的警察换好了刑具,就道:“好了,这没你俩的事了。”
赵武威拎起换下来的长枷道:“刘总,这个借我拿回去给刘磊那小子带上。”
刘天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捧着肥胖的肚子摇摇摆摆的走到披枷带锁挺胸抬头的许骏翔面前。
“知不知道?这个木枷做好之后,还从没给人用过呢。”刘天富扳住枷头,将一张肥脸凑到警察的跟前,厚厚的嘴唇里吐出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威武不屈的脸上。“早知道是给我们的人民警察带,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
按住枷头的胖手一使劲,许骏翔只觉得枷锁重压下来,他憋着气支撑着,但脖埂子却酸疼异常,不一会儿,青筋都爆出来,脸也憋的通红,魁梧的身躯仍然顽强的挺直站立。
“妈的!不肯低头是么?”刘天富使足了劲也不能让许骏翔屈服,恼怒起来,按住枷头的手突然反撑着枷头朝上一撞,沈枷从朝下压变成朝后倒,许骏翔粹不及防,喉咙处一阵窒息,绷紧的身体被掀的朝后倾斜,警察咬紧牙关,带着重镣的双腿如桩子钉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势头。不料,刘天富一拳狠砸在许骏翔完全暴露出来的平坦小腹上,顺势又将枷头狠压下来,警察再也坚持不住,一声闷哼,扛着沈枷的身躯终于伏低了下来。
“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刑具厉害!”刘天富狞笑着,按住还欲起身的许骏翔。“做囚犯就要有个囚犯的样子,你他妈的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交给赵武威,让他就把你这个模样押到街上去转个几圈回来!就是冻不死你,羞也把你羞死!”
许骏翔心里一冷,挣扎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兀自愤恨的看着面前一脸猥亵笑容的刘天富。
“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刘天富看警察不再挣扎,带着枷锁躬身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从旁边扯过一只棍子来横掂在手里,在警察的大腿根处横抽了一棍道:“现在,绕着屋子给我走!”
警察闷哼了一声,粗壮的双腿纹丝不动。
“妈的,你是想在这里走,还是到外面去走走?!”刘天富恼起来,棍子头冲着警察的屁股缝里猛的一捅,许骏翔一声惨哼,哗啦啦做响,拖着重镣的双腿艰难的挪动着步子,绕着屋子转起圈来。
“不许直起身子!把头低下!走快点!”刘天富挥动着木棍在许骏翔魁梧的身体上点点戳戳,驱赶着警察在屋子里兜转。
时间缓慢的流逝。哗啦哗啦的铁链声不绝于耳,许骏翔拖着沈重的脚镣越走越慢,,步子越迈越小,脖子上套着的木枷也愈发的沈重起来,尽管双手勉励扶住,依然压的脖颈子腰背都一起酸疼起来,可是稍微慢下来,木棍立刻狠狠的砸在他的脊背大腿或者脚踝上,他只得忍着痛继续行走。到后来,连手腕上的铁铐也变的沈重起来,双臂竭力扶住枷头,却说什么都使不上劲。
“这么壮实的身板,才走这么一会就没劲了?那过去充军发配要走几千里地呢!”刘天富靠着木棍给自己点上根烟,看着披枷带锁满头满身都是汗水的警察许骏翔,晶莹的汗水让警察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禁锢着魁梧身躯的枷锁更让许骏翔完美的身材充满了悲剧的美感。“看来,是需要给你增加点动力!”刘天富一边说一边拿过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淫笑着走向警察的身后。
“啊......”下体一阵令人不快的闷痛让许骏翔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