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湿的脚掌散发着酸臭的气味,许骏翔痛苦的吞咽着耻辱,含着白胖粘连着精液的脚趾笨拙的吮吸着。
“好不好吃啊?”刘天富双手握着自己裤裆里的肉棍套弄着,双脚的脚拇指塞进战士的口腔,向两边竭力拉扯。
“啊......好......好吃......”战士的嘴里含糊着回答。
刘天富欠身坐起,凑近战士屈辱不堪的脸,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战士的脸上,然后把烟屁股递到战士的嘴边。“这是赏给你的!接着抽!”
烟头徐徐的冒着青烟,刚被刘天富咬过的烟屁股上瘪瘪的留着他的牙齿印,湿漉漉的。
“我......我不会......”许骏翔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妈的!装什么蒜!”刘天富猛的一脚踹在战士的胸口上,整个茶几向后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战士也被绳索扯拽着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连人的尿都喝过了,还要什么面子?!”刘天富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烟屁股塞在战士的嘴里,同时,粗大的龟头在战士的屁股缝隙里上下摸索着寻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龟头恶狠狠的撕裂战士的肛门,深入了进来。刘天富肥大的肚腩堆叠在战士的小腹上,挤压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的阴茎,战士亢奋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在刘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动起来。
“给我闭嘴!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看你抽烟!快给我抽!”刘天富一手拉住战士的肩膀,一手揉捏着战士的胸膛,同时肚皮在战士的阴茎上震颤抖动,用力将肉棍朝战士的直肠内继续推挤着。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拧动着绳索捆绑的身体,在刘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里湿漉漉的烟屁股,烟已燃到了尽头,嘴唇上感到一阵燥热,辛辣的烟雾被吸入肺里,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识的又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弥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渐的淡化了,亢奋的下体随着越来越迅速的摩擦推挤逐渐的走向高潮。
身体里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时也疯癫的抽送起来。在战士精液喷薄的瞬间里,刘天富的身子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从上面压下来,世界在许骏翔的眼里彻底沦陷了。
凌晨五点是寂静的时刻,饱受折磨的许骏翔依然被捆绑在茶几上,身上的绳索经过一翻挣扎虽然已经凌乱不堪,但却依然紧紧束缚着他矫健的身体,堵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使他做声不得。一片静寂之中,他能听见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能听见自己鼻孔里发出的急促狼狈的喘息,甚至能听见里面屋子刘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噜声。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院子里的铁门发出了一声轻响。过了一会,似乎有人推了推门,接着窗户边又响了几声,然后一切又沈寂下来。
许骏翔的双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着微微透着天光的窗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的声音。
忽然,从侧边屋子发出一阵响动,黑暗中一个瘦小的人影逼近了过来。那个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骏翔,他的身体带着一阵彻骨的寒冷和烟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细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战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丶脸上的黏液丶胸膛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丶仍然夹在乳头上的夹子,低低的轻笑了一声。
是赵金水,那个十一岁的男孩。许骏翔听的出他的声音,他想说话,摇着头,嘴里低沈的发出呜咽的呻吟。
“嘘!”赵金水制止了战士的动作,然后开始给他松绑。
里屋刘天富的鼾声依旧,两个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的出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