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脸涨的通红,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在战士英俊屈辱的脸上胡乱的抽打着,看着浆液在战士的脸上四处纷飞,怪叫着说:“贱货,把眼睛睁开!看老子怎么操烂你的嘴!”然后又将坚硬的肉棍塞进许骏翔的嘴里凶猛的捅了起来。不消片刻,再次将精液灌了许骏翔满嘴。
老马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白了旁边刘胖子一眼道:“他这嘴,不但被老子操过,还给老子做过尿壶呢!”
旁边的马少春哈哈笑道:“我说晚上回来怎么看见这家伙身上都是湿的,还一股骚烘烘的味道......”
“做过你的尿壶,做过屎盆没有?”赵武威在战士的肛门里狠命的撞了数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肉棍子来。
“啊......”满嘴黏液的战士嘶哑的惨叫着。
赵武威转到桌子这头,一把捏开许骏翔的嘴,将那只刚从战士肛门里拔出来,兀自升腾着热气的肉棍子又塞进战士的嘴里。
“先尝尝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战士的嘴,就问一遍,越问越大声,越操越凶狠。
战士满嘴腥臭的黏液污垢,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整个桌子连同被捆绑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赵武威的抽送前后晃动着。
“哈哈!这个贱货的鸡吧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后面的马少春突然坏笑着嚷起来,从战士的两腿间伸过手去,一把握住了战士的阴茎掳动起来。“不但硬了,还流了好多水呢!”
许骏翔满含着屈辱痛苦的呜咽着,不得不吮吸着嘴里剧烈抽送的肉棍。
“贱货!当兵的真他妈是个贱货!”赵武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恶狠狠的将肉棍插入战士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赵武威射精的瞬间,许骏翔感到喉咙里一阵腥热,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里的黏液,但黏稠的液体还是让他好半天无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体在绳索中竭力的扭摆着。
“下贱东西!”旁边的老马兴奋的怪叫着,手里燃着的烟在许骏翔肌肉发达的身体上点点戳戳。
“一副骚样!真是欠日!”马少春拿下嘴角的烟蒂,狠狠的按在战士粘满了精液的结实屁股上。
赵武威的肉棍依旧横蛮的堵塞在他的喉咙里,许骏翔发出沉闷沙哑的惨叫,他的身体震颤着,下体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战士的头无力的低垂着,精液缓缓的从嘴角流淌出来。
“狗东西,这个年一定让你过的记忆深刻吧!”赵武威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了许骏翔已经分不清楚是精液还是汗水的脸上。战士的嘴唇略微动了动,刚要出声,一双湿漉漉的袜子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
1996年3月3日大年十四pm19:30
高大而矫健的躯体,被五花大绑着趴在桌子上。赤裸的战士嘴里塞着袜子绑成的布团,袜子的两端在脑袋后面绑死。绳索将战士的双脚紧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两条健壮的毛腿竭力的曲起。他的头无力的垂在桌沿下,眼看着马少春光亮的皮鞋不紧不慢的移动到他的身后。
马少春站在许骏翔的下方,分开他的双腿,欣赏着战士年轻性感的身体上遍布着的淤血青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