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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副总留一下,其他人可以走了。”,邵文偃头都没抬,所有人都匆匆忙忙朝外跑,也不知道谁又惹着这个祖宗,气压低得能把人活活冻死。
裴嘉玄垂着头不敢出声,等所有人走光,裴嘉玄把门关上,跪在邵文偃脚边,“别生气了行不行,我错了。”
“我们瑞楷什么时候需要副总去陪酒了?”,邵文偃还在写写画画手里的文件,“我让你去的?”
“可是他们那边势头很猛,和他们应酬一下总归是不会错的。”,裴嘉玄耐心解释,“瑞楷的确不需要,但是多一个朋友不好吗?”,裴嘉玄想不明白自己错哪儿了,他确实没有跟邵文偃讲,但他是为了瑞楷,又不是为了出去玩。
“你还是觉得你没错。”,邵文偃转向裴嘉玄,“是吗?”
“我错了。”,裴嘉玄垂着头,“我错了,邵文偃。”
“看着我。”,裴嘉玄抬起头,满脸写着委屈,“你如果觉得错了就不会是这个表情!”,邵文偃气不打一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为了瑞楷劳心费力得不到我一句夸奖就算了,还被我拎回来揍了一顿很不服气?!”
“我没...嗯!”,裴嘉玄的脸颊被邵文偃捏在一起,哀哀低声一句“疼”。
“裴副总,你当我是傻的是吗?”,邵文偃松开裴嘉玄,裴嘉玄的脸上还有手指印,“脱裤子。”
“在这?!”,裴嘉玄紧张地挪到邵文偃腿间,“我错了,会有人进来的,主人我错了,我认错。”
邵文偃不动声色,“脱。”
裴嘉玄攥紧手,深呼吸了好几次,把裤子脱到膝盖,“主人我错了。”
邵文偃打横抱起裴嘉玄放在桌面,“跪好。”
裴嘉玄跪好,侧脸压在冰凉的桌面上,邵文偃按住裴嘉玄的腰,握住钢笔插进裴嘉玄的穴里,“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反省不好就给我一直在这跪着!”,裴嘉玄没有出声,邵文偃解开皮带的声音让裴嘉玄忍不住抖。
“听见了!我听见了!”,裴嘉玄抖得厉害,邵文偃冷哼一声径自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锁。
裴嘉玄精神紧绷,每当门外传来声响,裴嘉玄就忍不住抖,他无法想象其他同事推门进来看见一个人撅着屁股背着双手在这里罚跪,更何况那个人屁股里还可耻地插着一支钢笔。
邵文偃回到办公室还是气得要命,裴嘉玄性子硬,自己认定是对的东西怎么也改不了想法,邵文偃按下内线,“林奕,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邵总。”
林奕推开门,发现邵文偃脸色黑得跟包拯差不多,“邵总找我?”
“昨天晚上你跟着他胡闹什么?!我不在公司,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吗?”
林奕愣了一秒,反应过来这位在为那位的事情生气,“对不起邵总。”
“说,到底怎么回事?”
林奕开始向邵文偃解释:“斯琴放出风想和瑞楷合作,裴副总收到风,决定去和他们见一见,刚好您要出差,裴副总怕您分心,不许我们跟您说。昨晚原本说是斯琴的二把手要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来的是汪斯琴本人,裴副总和汪总聊得很投缘,也就刚好直接签了合作意向,汪总虽然是个女士,但很能喝,裴副总不想扫她的兴才会一直陪着,您来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我跟您解释了。”
“林奕,你觉得我们瑞楷需要派副总靠陪酒赚单子吗?”
“邵总。”,林奕组织了一下措辞,“裴副总只是想替您分担,只是恰好...”
“你是和他在一起呆久了变得天真了?!到底哪来那么多恰好?!汪斯琴那个女人是听说我不在才故意放风引你们上钩,你们一个二个还真组团往坑里跳!”,邵文偃把文件夹砸到林奕脚边,“去之前不知道先做调查吗?!她是被我拒绝才转而盯上你们的,蠢货!”
林奕抿着嘴从地上捡起文件夹,看完以后脸上失了血色,“邵总,这...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准备,一切责任我愿意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个屁!林奕,你给我好好反省!降两级,年终奖扣一半,有没有异议?”
“没有,邵总。”,林奕捏紧文件夹,“裴副总...”
“写一个复盘总结,明天早上放我桌子上,出去!”
“是的邵总。”
邵文偃看了一眼表,到了下班时间,手机却没有响起过,邵文偃哼了一声抬脚朝会议室走。
门刚一推开,裴嘉玄就抖着栽倒在会议桌上捂着脸,“我让你跪着,你躺得舒服啊。”
邵文偃用手中的文件夹敲了敲裴嘉玄身后的钢笔,“主人。”,裴嘉玄看向邵文偃,重新背着手跪好,邵文偃看了一眼,裴嘉玄全身剧烈抖动,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还能忍,可以。”,邵文偃坐在椅子上,重新看着文件。
几个呼吸间,裴嘉玄就小声呜咽着求饶,“主人,阿玄错了,主人。”
“说说,错哪儿了。”
“我...
', ' ')('我不应该去,更不应该瞒着主人去。”
邵文偃被气笑了,“这就是你反省的东西?那裴副总继续跪着吧,我就不奉陪了。”
“主人,主人,求你了,我错了,主人,我真的跪不住了。”,裴嘉玄攥紧邵文偃的衣服,“求主人明示。”
“明示?好啊。”,邵文偃把裴嘉玄抱着坐回椅子,手握住钢笔进进出出,“昨天的合同签了?”
“签、签了。”,裴嘉玄攥着邵文偃胸口的衣服,“唔,主人。”
“拿谁的名字签的?”
“我、我的。”
“签了些啥我听听。”
“哈啊,主人,别、呜呜,我错了唔。”,裴嘉玄颤抖着夹紧腿,“瑞楷能以75%的市价购入斯琴的股份,还、呃!还有未来五年的合作。”
“报表查了吗?”
裴嘉玄一愣,“没有。”
“行业业报看了吗?”
“没、没有。”
“那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签这个合同?”
“主人...”,裴嘉玄娇喘着缩进邵文偃的怀里,“斯琴、哈啊,斯琴出事了是吗?我、呃!主人呜呜,慢点,求您~我被骗了?”
“小傻子,你被人卖了还在给别人数钱。”
裴嘉玄觉得自己丢人到家了,不仅没有帮上邵文偃,还给他惹了麻烦,“哈啊哈~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唔~呃~对不起。”
“知道错了?”
“呃!知道了。”,裴嘉玄的脸埋进邵文偃的胸口,“我、呃~我错了。”
邵文偃抽出笔插进裴嘉玄嘴里,裴嘉玄乖乖地舔干净上面的透明粘液,邵文偃抽出笔拿纸巾擦了擦放在桌子上,又抽了纸巾把裴嘉玄一片粘腻的屁股擦干净,“错哪儿了?”
“我不应该喝酒。”
“原来你还知道!”,邵文偃抬起手,裴嘉玄立马仰起脸闭着眼,邵文偃想了想收回手。
“可那是应酬,我不能不喝。”,裴嘉玄越说声音越小。
“用不着你去陪酒,瑞楷还没到这一步!”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裴嘉玄扯了扯邵文偃的衣服,“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还有哪错了?”
“我...我给主人添麻烦了。”
“知道就好。”,邵文偃用指节一敲裴嘉玄的脑门,“今天就下任免令,之后的就交给法务部去处理,你被人算计了小蠢货,汪斯琴是专门等着我走才给你设套。”
裴嘉玄抱着邵文偃的脖子闷闷不乐,“我是不是不适合做生意,这么明显的圈套我都没察觉。”
“那也是该罚林奕,跟了我这么久,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出来!”
“不是的,是我一直催林秘书,他才会出错的,邵文偃,别罚他太重行吗?”
“你还有时间顾着别人?”,邵文偃挑着眉看裴嘉玄。
“我任主人责罚,是我做错了,还在沾沾自喜。”,裴嘉玄有些丧气,“我干脆在家什么都别做了,别再给你惹麻烦。”
“这点事也值得让你丧气?”,邵文偃笑,轻柔地帮裴嘉玄提裤子,“只是可怜我们阿玄挨了顿毒打。”
“应该挨打。”,裴嘉玄用脸蹭邵文偃地脸,“我只后悔主人没把我打死。”
“以退为进,这一步走得不错。”
“邵文偃,你误会我!我没有跟你耍心眼!”
“知道了知道了。”,邵文偃打横抱起裴嘉玄,“明天七夕,想去哪儿过?”
“床上。希望文偃哥哥能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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