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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教训还不够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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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邵文偃都把裴嘉玄锁在休息室,裴嘉玄不想解释说第一次袭击他是下意识的本能,第二次袭击则想逼邵文偃错手杀了自己。裴嘉玄躲在房间的死角,环保着膝盖,想着他们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从前小的时候,邵文偃总是笑着牵着他到处跑,带着他躲避家里的保镖,带着他爬树,带着他去池塘里抓小鱼,带着他去后山抓蜻蜓,每一次被抓回去,都是邵文偃承认错误挨一顿打,他只会哭着用自己的额头顶着邵文偃的额头一遍一遍“乖~不疼~”。后来长大些,他们一路从小学到了高中,他早知道邵文偃有一间谁也不能进去的禁区,他骗着邵文偃出去买饮料,从邵文偃的床底摸出一把钥匙,钥匙当然在那儿,他曾经偷看到邵文偃亲手藏进去。推开门,他们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了。

门被从外推开,邵文偃透过门缝里的光,找到了那个锁在角落里的身影,看着那一抹阴影随着自己的声响发出颤抖。

“阿玄。”,果然,那个人抖得更厉害了。怕我总比和我疏远强。邵文偃走到裴嘉玄脚尖前站住,“看着我。”,那人小狗一般黑的眼睛看向自己,“跟我回家。”

裴嘉玄想站起来,腿实在太酸了,胳膊也没有力气,肩窝已经破了皮,也许已经发炎,裴嘉玄不知道,他只知道邵文偃很生气。邵文偃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停顿,裴嘉玄用两条腿和一只胳膊支撑身体的重量,裤子还没穿,衣服也破了,可邵文偃没有管自己的意思,裴嘉玄咬着牙,爬着跟在后面。邵文偃听着身后的东西,猛一回头,看见裴嘉玄磕磕绊绊爬着跟在后面,心里怒火窜起。

“裴嘉玄!你…!”,裴嘉玄泫然若泣的大眼睛平息了邵文偃的怒火,“你别动!”,邵文偃快步走进休息室,拿了张毯子,把裴嘉玄裹好捧进怀里,暴躁的动作弄疼了裴嘉玄,裴嘉玄极轻地闷哼一声,邵文偃最终还是轻柔了动作。

车在道路上飞驰,裴嘉玄被轻手轻脚放在后座,“砰”的一声,关门的巨响吓得裴嘉玄面色惨白,原本就失去血色的脸现在彻底惨白。浑身上下到处都疼得受不了,裴嘉玄不想让邵文偃知道,不想让他以为自己在示弱,强撑着没有睡过去。

邵文偃一路上气压极低,到了家,踩下刹车,停好车,打开后座的门,裴嘉玄已经昏睡过去。邵文偃就那么开着车门看着裴嘉玄的睡脸,小嘴喃喃说着什么,眉头紧紧黏在一起,时不时发出无意义的痛哼。邵文偃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一个新人下手太狠了。三股长蛇鞭,自己怎么会被气到选用那种毒辣的鞭子,邵文偃眼色变得危险,第一次也许是本能,可第二次,裴嘉玄确实是带着杀意的。就这么…想杀了我吗。

邵文偃弯着腰,想把裴嘉玄抱出来,可空间太狭窄,不管这么调整角度都没有办法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把他抱下来,“疼~”,睡得迷糊的裴嘉玄一睁眼就看见放大的邵文偃的脸,带着…满脸的不耐烦,“文…主人。”,裴嘉玄浑身绷紧,直咽口水。

“醒了?自己出来吧。”,邵文偃退出去,手撑在门上防止裴嘉玄磕着脑袋。

“哦!对、对不起主人。”,裴嘉玄的脑袋磕在邵文偃的手上,“我还迷糊着,对不起。”,声音越来越小。邵文偃没说什么走在了前面。

这里…裴嘉玄环绕一圈,这里他没有来过,这是邵文偃的家吗。”

“进来。”,邵文偃一转头发现身后没了人,那人还留在原地左看右看,“还是你想睡在外面。”

“不是。”,裴嘉玄嗫嚅着小跑进了门。邵文偃先是脱去外套,又脱下鞋子。裴嘉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干什么。邵文偃从鞋柜拿出一双拖鞋。

“家里没有阿姨,以后这些事情要你来做。帮我换衣服换拖鞋做饭洗衣拖地之类的。”,邵文偃说完看着裴嘉玄,裴嘉玄赶紧点头。

“是的主人。”

“在这里你不需要穿衣服,你只是一只狗,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邵文偃环抱双臂,挑着眉看着裴嘉玄,“脱衣服。”

“在、在这?”,裴嘉玄愣了愣,见邵文偃没有让开的意思,先把身上的毯子折好放在鞋柜上,又脱下袜子折好,最后脱了外套和衬衫,只留着一条可笑的灰色短裤,“主人…”,裴嘉玄的手紧紧捏住内裤的两边,试图做最后一次抵抗。

“教训还不够吗?”,邵文偃手指划过右边肩窝的血檩子,惹得裴嘉玄差点跪倒在玄关。

“够了。”,裴嘉玄苦涩一笑,弯腰,脱掉了内裤。

“啪!”,力度并不重,裴嘉玄将脸摆正,眼睛看着邵文偃的裤脚,“够了主人。对不起主人。”

“没错,狗是应该这么说话的。”,邵文偃往客厅走,裴嘉玄光着屁股跟在后面。

“这里。”,邵文偃指着一件干净的房间,“你住这里,我住你隔壁。现在,你去最里面那间等我。”

“知道了主人。”,裴嘉玄顺从地往里走。狗就应该听话不是吗。到了房间前,裴嘉玄深呼吸,推开门。一瞬间,推开门的手难以抑制地抖起来,一整面墙上挂着十数种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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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面墙都是镜子,明亮的大镜子,鞭子旁放着两个两米高的大玻璃柜,里面是各种说的上名字说不上名字的工具,地毯是厚厚的羊绒地毯,裴嘉玄抬头,就连头顶都是大镜子,正中间吊着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环。往左侧看,镜子有个缝隙,裴嘉玄走到中央跪下。邵文偃并不是请他来参观的。虽然裸着,但并不冷,房间是恒温的。裴嘉玄跪得快要晕倒,邵文偃才穿着一身套装出现。黑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的西裤,衬得邵文偃身形修长,十成十德古拉伯爵。

“主人。”,裴嘉玄头脑一片浑浊。

“过来。”,邵文偃打开那处缝隙,原来里面是沐浴房,邵文偃指着浴缸,“进去。”,裴嘉玄听话地进去,“洗好澡出来。”

“是的主人。”,裴嘉玄飞快地洗好了澡,用邵文偃留给他的浴巾擦干水,走了出来。邵文偃捧着书在读,裴嘉玄跪到邵文偃脚边唤他,“主人。”

“嗯。”,邵文偃划过裴嘉玄脸上的红肿,“我们今晚做点什么呢?”

“主人。”,裴嘉玄先开口,“对不起主人。”

“哦?”,邵文偃窝进沙发,“为什么道歉?”

“求你不要因为的过错迁怒裴家。”,裴嘉玄低垂着头,“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主人。”

“好啊。”,邵文偃走到中央,用力掀开毛毯,下面是由九块小镜子拼合的一面大镜子,“过来。”,邵文偃朝裴嘉玄招手,裴嘉玄站起身走了过去,他肩窝受了伤确实没办法爬。邵文偃用一双银质手铐铐牢裴嘉玄的双手,扣在空中掉下来的圆环上,裴嘉玄现在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

“别动。”,邵文偃用手里的麻绳缠了裴嘉玄的脚腕三圈,将绳子的一头绕过圆环,一拉,“唔!!”,裴嘉玄的腿和另一条腿形成了接近120度的弧度,“主、主人。”,邵文偃笑笑,用手指轻弹裴嘉玄的性器。

“阿玄。灌肠,听说过吗?”,裴嘉玄知道邵文偃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很害怕,但他不想再惹怒邵文偃了。

“听说过,主人。”

“那就好。”,邵文偃的手掌轻拍裴嘉玄的脸蛋,“好好忍耐,你屁眼清理干净了,才方便主人操你是不是。以后这些你每天都要自己完成。”

“是,主人。”,裴嘉玄闭上眼,放松身体忍耐不适。邵文偃从沐浴室牵出一根灌肠专用水管,连头都是适合肠道的圆形小头。邵文偃并没有上润滑液,他是故意的。

“阿玄。”,邵文偃站在裴嘉玄身后,手绕到前面揉捏裴嘉玄的乳头,惊得裴嘉玄弓起身子,“别动!”,邵文偃狠狠掐了乳头一下,逼得裴嘉玄挺直身子,“今天的第一课,就是教你这些基础知识。”

“放松你的屁眼!保持排泄的动作。”,裴嘉玄刚一放松,就被水管头插入,裴嘉玄高高挺起乳尖,小口换气,“继续!放松!”,邵文偃缓慢推入,裴嘉玄已经学会放松身体忍耐进入。冰凉的淋蓬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干涩的肠道,每推进一点都让裴嘉玄忍不住哆嗦,等到邵文偃完全推入停在合适的位置,裴嘉玄已经完全依靠在邵文偃的胸前,垂着头小口喘着粗气,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难受吗?”,邵文偃轻声问。

难受又能怎么样呢。裴嘉玄轻轻摇头,“可以忍耐的,主人。”

邵文偃没再多话,扶正裴嘉玄,打开水管的卡口,温热的水液强行浇灌体内,裴嘉玄咬着下唇忍耐,很快,小腹涨了起来。“唔!”,裴嘉玄寻找邵文偃的身影,“主人,受、唔!受不了了。”

邵文偃用手心仔细摩挲着裴嘉玄的腹部,感受柔软又强韧的触感,柔软又强韧,和裴嘉玄一样。邵文偃并没有关停水管,裴嘉玄也不再坚持求饶,重新咬紧下唇,肚子快要被水撑破,按在腹部的手掌带来的压力让人无法忽视。

“主人。”,裴嘉玄微微张口,声音颤抖,“真的,忍不了了,求主人停下来。”

邵文偃用手轻轻按压两下,裴嘉玄随着按压抖着腿躲避,邵文偃抬手关了水管,淋蓬头堵在肠道口,让裴嘉玄排不出一滴水。

“主人,求你,我想去厕所排泄。”,裴嘉玄哀求。

“还早。”,邵文偃一圈接着一圈给裴嘉玄揉肚子,裴嘉玄的腿抖得更厉害了,身子也开始摇摆,如果不是手铐扣在圆环上,裴嘉玄已经摔倒在地上。

“唔~呃!求你,唔,求你。”,裴嘉玄抖着嗓音低声哀求,“求你了。唔!”

“闭嘴。”,邵文偃低声严厉道,“我说了还早。”

裴嘉玄双唇紧闭,用力咬紧牙齿。忍耐,除了忍耐,自己也没有资格提要求不是么。裴嘉玄不肯再看镜子中脆弱无力的自己,闭上眼睛,偶尔从鼻腔中发出痛哼。原本温热的水像是变成了尖锐的针尖,刺着脆弱的肠道,疼得掉下眼泪,“主人。主人。”,裴嘉玄低喃。

邵文偃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指针已经走过了一格。“我要取出来了,不许漏出来,不然你今天整完就这么挺着肚子吧。”,裴嘉玄微弱点头,夹紧屁股。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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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偃慢慢抽出,只带出几滴。

“好了。”,邵文偃站在离裴嘉玄五六步的位置,“排吧。”

“不!”,裴嘉玄睁开蓄满水汽的双眼,“求求你不要,求你。”

“你可以忍着。”,邵文偃有十足的耐心,坐回沙发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要。求求你,不要。”,裴嘉玄不允许自己在别面前排泄,更何况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不要,我求你了,邵文偃,我求求你。”,裴嘉玄双腿夹紧得快要抽筋,可他不敢有一丝松懈,一旦松懈,他就什么尊严都没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邵文偃无所事事看着裴嘉玄暗自挣扎。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眼角的泪珠,还有,那双修长笔直但战栗的双腿。是时候了,最多再坚持五秒。

“不!不要!别看我!不!!别看我呜呜呜求求你别看我!”,裴嘉玄无力地来回蹬腿,试图将喷出的污秽拦住,憋了太久的肠道一旦释放再也不会闭合,“不!!不要!!别看我求求你。”

邵文偃翘起一条腿,扬着下巴看房间中央痛哭流涕的裴嘉玄。裴嘉玄洁白的双腿不满浅棕色的水渍,脚踩着的镜面上一片泥泞。裴嘉玄已经排泄完了,却还在垂着头一遍又一遍重复“不要。”,可怜极了。

邵文偃并没有着急站起来走过去安慰他,而是让他结实尝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失控感。迟早都要适应,就从现在开始好了。裴嘉玄站在中间,缓缓抬头,看向坐着的邵文偃,“杀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交易已经达成,没有单方面毁约的道理。或者,我允许你让你哥来代替你。你们裴家,我还是会帮你照顾好。”,邵文偃笑。他的阿玄并没有被打败呢。

“不用。”,裴嘉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干涩的嘴唇,“不用了。当我没说。我可以。”

“那就好。”,邵文偃站起身,打开水管将裴嘉玄从头到脚呲了个干净,“那就再来几次。”,邵文偃装作没有看见裴嘉玄瞬间发白的脸,重新将淋蓬头插了进去。邵文偃来来回回清理了四遍,清澈的水从穴口流出,裴嘉玄没有任何力气,只是顺从地服从命令,这让邵文偃满意。

邵文偃没有管吊在中央的裴嘉玄,用水清理地面,水很快顺着镜面的缝隙流得干干净净,速干的镜面被羊绒地毯重新覆盖,好像一切污秽都不曾存在。邵文偃处理好一切,这才将裴嘉玄放下来,裴嘉玄软倒在地上,像一滩烂肉。

邵文偃走到玻璃柜前,拿了两个黑色磨砂银环,大的硬环被软羊皮包裹,邵文偃比划了一下,卡在了裴嘉玄的脖子上,喉结被压实,裴嘉玄难受得吞咽口水,却没有动;邵文偃拿起小的,随手扣在裴嘉玄的性器根部,半硬的性器被卡住,让裴嘉玄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邵文偃满意地看着裴嘉玄,黑色的环扣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色情。

“阿玄,你还有力气吗?”,邵文偃坐在毛毯上,手里玩着裴嘉玄的乳珠,问他。

“没有了主人。”,裴嘉玄如实回答。就算忽视脖子上的项圈和性器上的阴茎环,他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那就好。”,邵文偃笑得更开心了,“我要给你打环了。如果你还有力气,会很麻烦。”

裴嘉玄微微仰头看着邵文偃,“打什么环,主人?”

“乳头上加点漂亮的饰物更好看,不是吗?”

“不要。”,裴嘉玄的手指攀上邵文偃的膝盖,“求求主人,我会听话的,不要打环。”,打上环,他就是货真价实的婊子了,“求求主人不要,我以后都乖乖听话。”

“既然你保证了,听话就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吧。”,邵文偃收起笑意,周身散发出一种凌冽的杀意,“你今天已经惹我很不高兴了,阿玄,仅仅两个环能让我放过你,你应该感恩了。你大可以试试继续忤逆我,但我不保证你们裴家的其他人不会被我迁怒。”,邵文偃捏住裴嘉玄的下巴,拉起,让裴嘉玄半个身子压在自己的膝盖上,“听明白了吗,裴嘉玄?”

“明白了主人。”,裴嘉玄乖顺地点头,“不要碰他们,我会听你的话,你也要护好他们。”

“当然。”,邵文偃松开裴嘉玄,裴嘉玄栽回到地上,“躺平,我去拿工具。”

裴嘉玄躺平在羊绒地毯上,身下的毛又软又厚,身体已经很累了,裴嘉玄忍不住闭上眼。邵文偃拿着工具走回来,看着乖巧的裴嘉玄,把手里的工具换了一套,放在裴嘉玄身侧,声音变得温柔,“阿玄,忍一忍,有点疼,但我会小心点的。”,裴嘉玄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尸体。

“原本我是想用针的...”,邵文偃故意拉长声音,眼看着身侧的人双手抓紧毛毯,“不过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选了耳钉枪。阿玄,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那你应该养一条听话的狗。”,裴嘉玄出言讽刺。

“我已经养了,不是么?”,邵文偃笑得眯起眼睛,“只是现在还不太听话,但我有办法让他听话。”,裴嘉玄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邵文偃没有多做纠缠,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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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枪的穿针孔抵在挺立的乳珠上,调好位置,重新开口,“阿玄,不要动,打歪了重新长好再穿一次,就得多受一次的罪,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裴嘉玄双手攥着毛毯,绷得骨节发白,“我明白,主人。”,裴嘉玄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求求主人利落点,我怕疼。”

“当然。”,话毕,邵文偃按动手里的枪,银色泛着寒光的针穿透而过,裴嘉玄无声地拱起胸膛,胸膛剧烈起伏,脑袋完全后仰、抵着毛毯,过了六七秒,才摔回毯子上。邵文偃等裴嘉玄稍微平息,才快速地用酒精棉擦了乳珠一圈,再一次引起裴嘉玄的战栗。

“...”,邵文偃第一次瞧不起自己,“阿玄,先这样吧。”

“没、没事。”,裴嘉玄疼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努力平复呼吸,“来吧。”,邵文偃不再争执,很快又打好第二个,裴嘉玄这一次只是更紧地攥住手里的毯子,像是要拔下一撮不可。邵文偃起身把东西放回原处,重新坐到裴嘉玄身边。裴嘉玄已经放开毯子,放松地躺平。

“阿玄。”,邵文偃的手指划过裴嘉玄的眼睛,指尖睫毛的轻颤撩动得邵文偃的心酥酥麻麻,“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裴嘉玄睁开眼,无波无澜,“那不如邵总试试,我也会对你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邵文偃笑起来,“阿玄,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让你听话。”

“邵总站着说话不腰疼,您要是闲着没事,我可以效劳。”,裴嘉玄说话带刺,“比如帮你穿两个环。”

“啊——!”,裴嘉玄像是岸上的鱼猛地一蹿。

“阿玄,明天跟我去发布会。”,邵文偃蜷起弹了一下裴嘉玄乳珠的手指。

“不。”,裴嘉玄的面具被重新打破,“不要,邵文偃,别这么残忍。”,裴副总,和身上穿了环的下贱货色,不。

“我不是在问你。”,邵文偃的小拇指挑起乳珠上的圆环,裴嘉玄被迫支起身子,“我只是在通知你。”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文偃哥,求你了。”,裴嘉玄像小时候一样,睁着纯真无辜的大眼睛,一脸哀求看着自己,如果是小时候的自己又会答应了吧。

“不。你必须陪我去。伤口别碰水,你房间的桌子上有止疼药和消炎药,吃了会好受一点。”,邵文偃松开裴嘉玄起身,头也不回地说完就走了。

裴嘉玄躺回地上,闭起眼,睡着了。

...

“裴嘉玄。”,熟睡中的裴嘉玄听见邵文偃的声音,瑟缩一下,醒了。

“主人。”,胸口处被贴了两块纱布,已经没那么了,自己...这是在床上?邵文偃去而复返把自己抱上了床,还处理了伤口?

“洗漱去。衣服在衣柜里。”,邵文偃面无表情站在门口,“动作快一点,收拾好出来吃早饭。”

“是,主人。”,裴嘉玄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希望噩梦有醒来的那一刻。裴嘉玄走到卫生间,洗漱好,对着镜子看自己胸口的伤,两块歪七扭八的纱布贴在伤口上...裴嘉玄叹了口气,屏气撕下,再这么捂着不发炎都不可能。

“主人?”,裴嘉玄手撑在门框上,露出一个脑袋,还是不习惯浑身赤裸出现,“纱布在哪儿?”

“桌子右边第二个抽屉里。剪刀也在一起。”

“谢谢。”,裴嘉玄没头没脑道谢,“我是说真的。谢谢。”,说完脸上一红,拿了纱布和剪刀躲回厕所。傻逼!你有病啊!跟凶手说谢谢。裴嘉玄狠狠拍自己脑门一下,傻逼!

邵文偃手里举着吐司,不着痕迹笑了一下,很快笑意又没了。

“主人。”,裴嘉玄穿着合身的深棕色千鸟格西服套装站在邵文偃身侧。邵文偃皱了下眉头,还没说什么,裴嘉玄已经屈膝跪在了邵文偃脚边,邵文偃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被观察的人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文偃将桌子上准备的狗碗放在脚边,里面是提前泡好的牛奶和饼干,饼干已经稀烂,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主人?”,裴嘉玄带着点犹豫,“我...”

“趴下舔着吃。”,邵文偃好似很奇怪,“没见过狗吃东西?”

“对不起主人。”,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裴嘉玄正准备趴下去,被邵文偃揪着领子,突然,被邵文偃低下头亲了一下,就只是嘴对嘴碰了一下,裴嘉玄甚至怀疑有没有碰上。

“咳。吃饭吧。”,邵文偃耳尖红红,裴嘉玄笑着开口,“主人没亲过人?”,在邵文偃刀尖似的锐利眼光射来之前,裴嘉玄已经趴在地上舔起碗里饼干。裴嘉玄有点意外自己的反应,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心里有点痒痒的。傻逼傻逼。裴嘉玄骂自己,就这么下贱吗裴嘉玄!有病!

早饭吃完,邵文偃站在水池边洗碗,邵文偃只是要求裴嘉玄跪坐在旁边陪他,别的没有要求。

“主人...要不我来吧。”,裴嘉玄感觉哪儿哪儿都好像不对,自己坐在这里消食,邵文偃站在那里洗碗??邵文偃当初说的难道是随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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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邵文偃用力搓着盘子,想刚才那个等了这么多年的吻,裴嘉玄的双唇如他想象一般软乎乎的。邵文偃硬了,裴嘉玄也看见了。

邵文偃丢下一句,“你来洗。”,就快步回了房间。轮到裴嘉玄不明白了,dom和sub,dom难道是不碰sub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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