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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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正睡着,他怀孕了所以最近嗜睡,没什么食欲。

「…嗯…」白孝信咬他,最近总是很爱咬他,说是他身上的肉越来越软,像奶油一样,一捏会从手里溜走,咬起来很好吃,尤其是柰子。

可能是孕激素过多的原因,他很早就开始泌乳了,胸前微微鼓起两堆并不丰满圆滑的小包,他觉得难看极了,可白孝信总爱咬这里,可能不在乎这难看的胸部,毕竟他的目的只为了里面的两口奶水。

大拇指从下往上推,企图从贫瘠的胸部里多挤出一滴奶水,舌尖挖着洞口,口腔紧紧裹住这一小包,吸得啧啧响。左边吃完了就换右边,口欲完全没被满足反而更加汹涌,右边被咬得格外重,乳尖被吸得发麻,乳汁瞬间抽离了身体,刚刚刺激到还未清醒的神经,刚被松开的左乳被捏住揉搓,韩明忍不住缩了下身,软手软脚抗拒白孝信。

「你……别咬……」韩明不知道这一两滴的乳汁有什么好喝的。

白孝信抬眼,眼神阴沉沉的,在不满着什么,扣住覆在臂弯上的手按在韩明自己的胸上,韩明的手心按着自己的乳包,手被白孝信带着摩擦,敏感的乳头再掌心里碾压,韩明试图甩开,被更用力按住,快感让他难耐地闷哼。另一边被捏起,白孝信用牙齿品尝软糯的口感,舌尖钻进小洞里试图挖出更多的乳液,还讨好似的用舌面整个贴上去轻柔的抚摸,韩明被口腔里的热度烫得加紧了双腿。

松香气熏得韩明越发敏感,乳汁似乎多了起来,白孝信下嘴越来越用起劲,丝毫没注意到韩明的腿在拼命夹住,眼泪哗啦啦地流,眼眶红彤彤的,像只被欺负过头的兔子,随着一股乳汁喷进白孝信的嘴里,白孝信含住整个小包,吃得狼吞虎咽,另一边,手心里黏糊糊都是乳汁擦在胸上,韩明颤了颤,一副已经高潮的样子。

「就这么舒服吗?」白孝信笑他,他还在颤,说不出话来。随即剥下他的裤子,微凸的小腹露了出来,韩明下意识用手护住,白孝信低头吻在他的手臂上继续脱他的裤子,布料上深色的水迹都仿佛在诱惑。白孝信躺在韩明身后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往里送。

韩明慌忙拦住,「别……要上班呢……会起不来的。」他最近精力不足,要是做了会没精神上班的。

白孝信对这个理由熟视无睹,将硬邦邦的东西塞进韩明的身体里,直接顶到孕腔,在omega孕期时紧闭的生殖腔口处徘徊,韩明想让他别闹了,小宝贝和性器只隔一片肉,白孝信是没有羞耻心吗?答案是没有的,他还想用自己的东西去捅孕腔,韩明挺着腰躲他。

「嘶……小气。」白孝信没敢动手按住韩明,让他躲开了自己。韩明回头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更像是娇嗔。白孝信护住他的腰,温柔又强势的把人拖了回来,重新埋进韩明的身体里,略高的体温让他忍不住猛顶了两下,他还是有注意分寸的。「这儿本来就是我的地方。」只不过暂时被霸占走了,他也说不了什么。

因为他想去的地方被占了,他只能到另一个去处,不一样的触感,同样的紧致,他一进去韩明就受不了地蜷缩起来,肉棒顶在要命的位置,曾经需要摩擦才会有感觉的地方,现在一直被刺激着,因为胎儿的原因,那里一直被挤压着。

白孝信感受里面的抽搐,叹气「你现在就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等胎儿越来越大,这里就会被挤压得更严重。

韩明哼哼唧唧,身体不自觉夹紧里面的东西,开始深度自慰,本就软手软脚,现在腰也软了,松香熏得他脑子不清醒,只一个劲儿的收紧后面。

白孝信撸着韩明性器问他,「舒服吗?」

已经不能用舒服来形容了,他快死了。眼看都快把白孝信夹出来的时候,韩明却挣扎起来,要让白孝信从他身体里出来。白孝信知道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他要尿了,自从怀孕后,韩明上厕所的频率增加了,这大早上的还没去过厕所,好好把人困在怀里,十分敬业按摩那块敏感的地方。

「不舒服?」一个用力,韩明掐住自己前端,他不能总是这样,好似在刷新自己的下限一样,催促白孝信,

「你别……快出嗯唔去……去……去厕所……」

白孝信非但没带他去厕所,反而埋得更深,韩明的眼泪多起来,整个人颤个不停。

「尿出来舒服。」白孝信去掰他的手,挺腰在最敏感的位置碾压。

没错,这不是白孝信第一次干这种事。

「……哈……你别……」韩明忍出一身汗,咬住床单。

「喜欢就尿出来,我给你收拾。」上次尿了一床,本来韩明要自己收拾,结果家里的阿姨整理好了,韩明知道最近他弄湿的床都是阿姨在收拾,所以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弄湿床了。

「不喜欢吗?很舒服。」白孝信贴在他耳边哄着。

韩明终是忍不住也不知道是被舒服的感觉勾引还是真的忍不住了,脚尖在床单上蹬出几条直线,淅沥沥流出来,白孝信尽职尽责服侍韩明,将韩明不多的存货硬是逼出个干净,床单上漫开一滩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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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眼神都涣散了,只听到白孝信还在问他舒服吗?他鬼使神差地回答,舒服。释放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都融化了,化成一滩与柔软的床融为一体了。他对这种感觉有点上瘾,在白孝信的怂恿下一发不可收拾。

清醒后他也没指望白孝信来处理,哄他的时候什么都能说出口,留给白孝信他只会叫阿姨来收拾,自己收拾掉自己尿液,懊恼自己也真实精虫上脑,白孝信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孝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韩明弯腰扯床单,顾不上擦头发过去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我说了我来收拾。」

韩明看白孝信真的要动手,「我自己来就好,脏……」

白孝信歪头不屑地笑了下,他都捧过韩明的尿,怎么会觉得脏。「我要嫌脏就不会动手,明白吗?」

韩明心里甜甜的,被人接纳到这种程度是从未有过的,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学校里尿裤子,学校里没有留裤子,回到家被他妈拎在楼道里晾干,嘴里不停地说脏死脏死了,湿凉凉的不了贴在皮肤上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天黑要睡觉了他的裤子才干。第一次一个人洗澡,是家里人都睡了,他打开花洒,被凉水浇头,被热水烫脚,折腾了好久才洗完澡,自己把裤子搓干净,但他拧不动裤子,挂在浴室里滴水,第二天哥哥差点在浴室里滑倒,于是挨了顿打。

白孝信依言收起了床单扔进脏衣娄了,没扔进洗衣机。韩明看到气不打一出来,刚刚甜起来的心思瞬间没了,想吼他最后只是自己气鼓鼓地小声说,「你扔进洗衣机啊,要是阿姨发现了,很添麻烦的。」毕竟阿姨只是来工作的,这种麻烦还是不要给阿姨解决的好。

白孝信烦,可还是打开洗衣机把床单扔了进去关上门。

「内衣我给你洗就好了,不要麻烦阿姨了。」韩明抱着白孝信的内裤去浴室里洗。

「不要趁机闻我的味道,有点变态。」白孝信按下清洗键,看韩明红了脸,「哦,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闻。」

他才没有变态呢,上次只是易感期而白孝信恰好不在家,他没忍住而已。

白孝信蹲在洗衣机前,看深蓝色的床单在里面翻滚,洗好内裤的韩明绕过他走来阳台晾衣服,「以后大胆的尿,我洗。」白孝信对着洗衣机大方地说,小事一桩。

「我不要!」

「别害羞。」白孝信捉住他的手腕,拉韩明做自己的背上。「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不是害羞的事情!」

「可这是舒服的事情。」白孝信捏着韩明的指节,放嘴上吻了吻。他不想韩明被一些小时候灌输的思想禁锢住,比如干什么事情都要征询他的意见;太过舒服的事情反而不敢做怕没有下次;喜欢吃的零食先收起来,一定要等他一起分享;有困难从来不寻求帮助自己解决,晚上想喝水,腿软起不来就跪地上缓一会等自己能站起来再去自己倒水。

他的omega一直生活在困境中,才觉得现在已经是最幸福的时刻,而不敢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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