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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今天能把人请出去,好在是安排妥当了,也算没白来。相睿喝着酒给陈伯打电话,让他来接一趟。
陈冰也终于消停了。坐在行李箱旁的地上,也不起来。地上的凉气顺着腿爬了上来,打了个寒颤。
相睿对他确实不错了,可他知道换做其他人,也会被这样对待,是相睿做人就是如此,凡事给人留有余地和面子。
才会给人好相处的假象。
陈伯来后,没瞧见杨一围,上车后听相睿说回宅子,才问了一句,「杨老师不回去么?」
相睿不想听到这个人,让他心情烦躁。可面对陈伯还是副不痛不痒的脸,回答道「嗯,不回去。」
陈伯不好问小两口的事情,看相睿不想多说的样子,八成是吵架了,不然也不会来这边接他。
刚进家门,他的妈妈郁女士就飘至身边,不住往他身后打量,「就你一个人?」郁女士少有的开心表情收住了。
郁女士已经年过半百,可精神头一点也不输年轻人。精致的短发,气场十足,一看就是职场女强人。
年轻时的高光时刻使得相睿特别崇拜,哪怕现在他已经做的不逊于当年的郁女士,这份崇拜都不会衰减半分。就是这么一位母亲,对孩子没有强势,把相睿教导的很好,唯独没办法改变遗传自孩子爸爸的一点恶劣的基因。
喜欢掌控感情,不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他想走,被郁女士一把抓住,「围围呢?」
「他在家呢。」相睿一个反手,搂住郁女士往客厅带。郁女士被他的推搡搞的很不耐烦。
「围围知道你回来吗?」
都离婚了,那里还需要再报备自己的行程。相睿不回答当作默认,
郁女士过来人能会不知道这下雨天不回家,一个人跑回来意味着什么。
「吵架了?」
可实际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严重。
相睿顺着郁女士的猜测说,「是啊,吵架了,不给我做饭,还让我滚出去,还说他喜欢别的男人了。」忍不住抱怨个不停。
郁女士冷哼一声,「要是真的,也是你活该。」郁女士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连相睿的爸爸相先生都摆的平,离不开识人的毒辣。
杨一围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情。换句话说,杨一围要是真能做出这种事情那她还更放心一些。
郁女士给了他一个白眼。
相睿悻悻然松开手,见郁女士不理他,只好坐在郁女士身边反省。可他也没说错啊,杨一围已经好几个月不做饭了,都是他做。虽然没说让他滚的话,但意思确实差不多,就是叫他离开。至于男人,那个叫吕逸文的…
这哪里是反省啊。
「没有吵架,就是有点不愉快,回来冷静下。」
「睡你公司不行么?一个两个怪碍眼的,还还有酒味,离我远一点。」郁女士没好气的说。
这一个两个除了他就是他老爸。
「哎呦,妈。」相睿搂住郁女士的肩膀撒娇,「我都到家了,就不要把我赶出去了。」给郁女士捏肩,「如果家里只能有一个碍眼的,你可以把我爸踢出去,怎么样?」相睿一本正经的提议。
郁女士大手一挥,相睿得令上楼去找倒霉的相先生。
「爸。」相睿在书房找到了相先生。
相先生也是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八成是听到了他跟郁女士的对话。
相先生虽是中年人了,可面容和身材都还是一等一的标致。见他来,放下手中的毛笔,用手扇着未干的墨迹,「到底怎么回事?」相睿刚刚的话,无关痛痒似是看玩笑,但他清楚,就相睿秉承自己骨子里那点斯文败类就不是会轻易说出这种失态之语的人。
除非失了智。
相睿关上门,颓坐在躺椅上,「离婚了。他提的。」
「哦?」
「我没有意见,他想离,就给他想要的。」
相先生摇头,对这么短时间做出的决定并不赞同,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腿。
他很庆幸相睿几年前在遭遇情伤后,还有结婚的打算。看他那几年无欲无求,还以为会孤独终老呢。
婚礼上,杨一围的目光追随着相睿,就不难看出杨一围对相睿的心思,可反观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竟然对杨一围不冷不热。
对此他隐隐不安,他曾做过类似的事情,在那件事情之前,郁女士对他也曾温柔如水,后来对他各种不待见,哪怕两人有了相睿,一直生活至今。
婚礼结束后对他这种表现提点过一两句,希望他不要重走自己的老路。
这宿命般的结果。事已至此,做父亲的只能说,「这件事,决定的太快了,不觉得有点草率吗?」放这样的马后炮,看相睿皱起的眉头,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多难受了。
相先生多少知道一点当年对他放马后炮的人心里多爽了。
雨还在继续,拍打着玻璃。
从
', ' ')('他的房间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今天意外的漫长,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点困意,怀里空荡荡,尝试把被子绻起抱着也无济于事。
于是翻身坐起,打开音响。
缠绵沙哑的女生轻唱着,「pacemineforyouholdmyhorses,patient
heyman,trickscan,twaittohearmyemotions」
轻松的鼓点敲打着神经。
「everytimethesuncomesup,i’mintrouble」
「iwashedyourdishes,butishittedinyourbathroom」
「everytimethesuncomesup,i’mintrouble」
他陷入了一个叫杨一围的麻烦中。酒精开始作用,让思绪飘忽了起来,几瓶啤酒对他来说不过是饮料而已,只是今晚想抛开恼人的理智。
理智已经叫停,但身体还在巨大的惯性之中。
理智说,我没有错,也没有草率,这是经过思考的。身体却轻蔑反问,真的么?好像不是吧。
「everytimethesuncomesup,i’mintrouble」
他本应该在这个雨夜跟杨一围在家里,哪里也不去。杨一围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看其他老师的教学视频,偶尔起来做做笔记,而他收拾好厨房,也洗干净自己,就可以想着怎么把杨一围骗上床了。
他诱哄着,「下雨降温了,去床上看吧。」他发现杨一围很喜欢他笑,哪怕是礼貌的微笑也会看很久。于是他蹲下笑着冲杨一围提议,不出意外的把人移到床上。
杨一围百分百会继续看起来,直到自己释放信息素提醒他,才后知后觉,羞涩的眼神搭配坦率的话语,「要…做吗?」没什么情趣又格外撩人。
老旧的小区隔音是一个大问题,杨一围不止一次让他轻点,那就让他在上面自己动好了。十有八九会被拒绝,但又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自己扶着坐下去,皱眉忍耐的表情会让他的性器更加膨胀,湿热的甬道将他包裹,能感受到杨一围的颤抖,不上不下的犹豫,扶着他的小腹不知所措。
「你自己来,就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了。」他揶揄道,微微挺动就听见黏腻的水声,催促杨一围。
这个位置可以很深入,杨一围会摸自己小腹突出的位置,不敢置信「好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杨老师更加无措,脸红会蔓延到胸口。
他会忍不住自己动起来的,握住杨一围的腰,看这个害羞的人紧闭双眼,双手捂下自己的呻吟,又因没有支撑倒在他的身上。他很喜欢顶到杨一围的生殖腔,那个小口会很会吃,会自己吸它想要的,每次顶这里,杨一围的反应最剧烈,捂不住的喘叫,眼睛里会散漫情欲的泪水,让人产生恶劣的想法,一直进攻这里,看他崩溃哭泣的样子。
被他握住软绵的臀丘上下颠动,手指不怀好意地在入口摸来摸去,然后他的性器就被裹得更紧。杨一围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会咬着自己的手指,「哈……嗯……」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做了。
他会慢下来,把杨一围手指拯救出来,「你要自己动起来,到现在还是我自己在动,这怎么可以,你又要说会打扰到邻居了。」
杨一围必定会忽略掉这句话。
性器抵住生殖腔口,将人扶起来就是一阵前后晃动,纤弱无力的细腿夹紧他的腰也不能阻止他的动作。
应该很舒服,看,杨老师舒服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也很舒服,感受肉囊的紧致与湿润,小口也吸的他很舒服,越发收紧的肉囊就知道杨一围快到了,捅开一点点生殖腔,涌出清澈的腺液,杨一围张着嫣红小嘴无声尖叫,坐在他的性器上高潮抽搐。omega无用的外生殖器也吐出白液。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在了他的皮肤上,这时杨一围的腺体才正常散发着酸甜的信息素。他会把人抱进怀里,低头去闻,舔舐,把腺体在嘴里反复品味。
他停不了太久,压低杨一围的细腰,一鼓作气冲进生殖腔里,在里面放肆的驰骋,杨一围小声娇喘又软又媚,真是他耳朵好使,从身体拍打的声音里分辨出这勾人的声音。
从生理到心理的巨大满足,并不会让他因为贪恋而为难体力不好的杨一围,在想射的时候就射出来,不会特意去延长,但对于杨一围来说还是太久,在杨一围已经第三次去时,他才有想射的想法。会特意将性器最大的位置,卡在腔口进出,他像头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野兽,压住承受不住快感的杨一围,一次又一次撑开痉挛的生殖腔。在里面喷射自己的精液,耳边是杨一围濒死般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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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还是阴雨,光线暗淡,失去对时间的认知。
', ' ')('相睿并没有睡好,第一次觉得雨声好吵。性器兴奋了一晚,黏腻的触感他并不陌生,这种情况可以追溯到青春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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